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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 她家的附近有个画廊,她还在那儿作画,这是我没有料想到的,她爸爸也从未提过。
她以前在那儿画过画?等咨询结束,我需要详细地问问她父亲。
她自己往下说道:“那幅画的确没画完,我本来准备这星期去画完它的。
不过这周……下次吧,我还有点舍不得画完它呢。
” 她的声音里有一分愉悦,我相信她对自己正在创作的这幅作品有着特殊的情感。
“这周有事?”她不是一直待在家里吗?“是有什么事情耽搁了吗?” “哦,也不是什么特别的事,去外地看了一次艺术展,双年展,两年才一次,很难得的,我是不能错过的……” 丽丽仿佛打开了话匣子,她把看画展的过程中所有有趣的见闻,还有那些令她过目不忘的作品,一一向我道来。
那些词句不停地从她的嘴里往外冒,一句比一句欢快。
我被她的这份欢快所感染,心情也轻松起来。
能去那样一个展览观赏,到外面接触一些共同志趣的人,了解不同的艺术观点,的确是一次很好的体验。
等等,我怎么听着听着,有一种感觉……一种熟悉的感觉。
她的声音,还有她现在和我说的这些话,像极了那个“丽丽”。
她们再一次重合了。
我一下子从聊天的内容跳了出来,后脊开始发凉。
看着眼前的女孩,我不再说话。
不一会儿,她察觉出了我的安静。
“怎么了?” “哦,没什么。
”我还没想好应该如何应付这突如其来的慌张。
“嗯,总之,我的生活大致就是这样,做着喜欢的事情,自由也开心。
我打算以后也开画廊,创作自己的作品……”她又在滔滔不绝地往下诉说。
我暗暗地,用左手掐了掐右手的皮肤。
咝,很疼啊,不是在做梦。
“我希望到了那个时候,还能够和他一起……”她的声音越来越小,还有些嗫嚅。
“啊?谁?”我的注意力重新回到她的叙述上。
“我的……男友。
” 男友? 据她父亲之前的介绍,她的社交问题至少存在五六年了。
她还能够交到男友吗? 这个疑问一冒出来,眼前的丽丽不符合她父亲描述的感觉愈发强烈。
但我仍然没有做出最后的判断,我倒真想听听,她的男友是怎么一回事。
“我没有听你说过男友,可以向我说说吗?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可以啊。
他啊,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人。
”丽丽没有避讳,语气中满是幸福和骄傲。
“哦?”我表示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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