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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3/3)

清理一遍,别再出现类似的情况。

”康熙冷声道。

“喳。

”梁九功躬身应下,皇上这心偏到咯吱窝了,下的命令也极有意思。

说是不信有这回事,没有证据给打了回去,却又让他把姜贵人请过来,清理翊坤宫。

而姜照皊看着梁九功说出这样的话,也是有些诧异的。

“住乾清宫去?”她不敢。

闲疯了才要日日和康熙凑到一块,这远香近臭的,万一闹出点什么不更加难过。

可是康熙都已经发话,那自然是不容置疑。

“成。

”姜照皊无所畏惧。

这翊坤宫的任何一件东西,都出自乾清宫,她去游玩几日,以后可以跟孩子吹嘘,当年她也是在乾清宫住过的人。

这个只能住帝王的宫殿,也被她染指过。

施施然的拍拍手,姜照皊起身就走。

临走前用系统扫描一遍,确认没有任何遗留,这才笑吟吟道:“走呀。

” 梁九功躬身,他这会儿也有些相信姜贵人没有猫腻了,能走的这么潇洒,身后必然干净。

再说这翊坤宫每一个物件,基本都经了他的手,有什么和没有什么,他比姜贵人还门清。

姜照皊带着田田和白蒲、白苏,这就往乾清宫去了。

郭络罗氏欲言又止的看着她,目光中满是担忧。

给了她一个安抚的眼神,她施施然便走了,留下梁九功善后,她的身姿过于潇洒,以至于郭络罗氏很难将她跟大祸临头联系在一起。

等到了乾清宫,康熙正在忙,没有空安置她,还是一个宫人安排的,就在康熙住的东偏殿挨着的抱厦,地方虽然小,但是这地界不一般。

“贵人您安心住下,皇上交代了,您若是需要什么,尽管吩咐奴婢便是。

”这宫人约莫二十出头,收拾的很是利索。

姜照皊笑着应下,好奇的看着室内,瞧的出来,这里头的一应摆设,都是刚收拾好的,地上的水痕还未干。

在炎热的夏季,倒是显得阴凉舒适了。

“成,我知道了。

” 送走宫人之后,就听白蒲道:“这是皇上跟前的大宫 女,名唤书香的,她瞧着最是慈和不过。

” 瞧着两个字用的好,将剩下不能说的话,就这么明确的表达出来。

“唔。

”乾清宫大宫女啊,这样的职位,比一些不得宠的小庶妃还有脸面。

毕竟天子面前说得上话的人,哪能是一般人可以比拟。

闲闲的靠在榻上,姜照皊懒洋洋的摇着手中团扇,皱眉思索,今儿这唱的哪一出。

倒像是康熙知道了似得,但是她有些不大确定,毕竟这种处理方式,也太过匪夷所思。

把被告给接到乾清宫来,这是明晃晃的庇佑。

若是张氏和幕后指使知道了,岂不是又气的肝疼。

害,这么一想还挺爽。

姜照皊闲闲的吃着樱桃,心里五味陈杂,她现在所受的优容,总有一天会有另外一个妃嫔接手,到时候就是她尝遍康熙的冷漠无情了。

她特别安然惬意,一点难受劲都没有,就这么安安稳稳的看书休憩,当真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寝宫了。

等晚间康熙忙完,终于想起来她的时候,还担心她不习惯,便先问了书香:“姜贵人如何?” 她仔细想了想,表示姜贵人很好,甚至比在翊坤宫都好。

康熙不禁失笑:“果然是个蠢的。

” 一边笑着,一边往她那去,到的时候就见她翘着腿坐在廊下,一点拘束劲儿都没有。

这么一想,她是真的相信他,不由得更高兴了。

“看什么呢?”康熙问。

姜照皊将手中的书展示给他看,都是瓷窑相关的书,她却看得很是入迷。

“你看的懂?”康熙问。

这书枯燥又晦涩,非常难读,他也只粗略的翻了,没有太过深入。

“书读百遍其义自见。

”她笑着应了一句,又接着说道:“当初在冷宫的时候,嫔妾魂飞天外,一直以为自己是要死的。

” 姜照皊将书合上,神色安详:“后来嫔妾侥幸没死,就想着能不能做出点什么事来,好让自己没白活一场。

” “原本的姜照皊已经死了,嫔妾在心里缅怀她,也希望她能永久留存。

”她抬眸,宫灯的光芒照耀在她眼里,熠熠生辉,漂亮极了。

见康熙神色中有些心疼,她不禁笑了:“其实也不打紧,人生各种机遇,生既是死,死既 是生。

” 说完她神情恬静的窝进康熙怀里,软声道:“嫔妾在家里的时候,得了一块小小的碎玻璃,水晶似得透明,能在阳光下折射出完美的光泽。

” “那一小块,让嫔妾可威风了,小姐妹想要看一眼,是要夸十足才成的。

”她骄矜的抬了抬下颌,在康熙意味深长的眸光中,柔声道:“好听话都爱听嘛,您别笑。

” 这一番类似剖心的话,康熙尽数听在耳中,摸了摸她顺滑的发丝,他笑:“行了,心比天高,多少匠人都没研究出来玻璃怎么弄的,被你一个小女子弄出来,岂不是太过打脸。

” 这话她就不服气了,但是她也不能反驳,毕竟明清时期,对于女子的压迫,那是一年比一年严苛,到了这时候,满人的习俗也被侵蚀不少。

她小时候还能随心所欲地打马出街,但是现下已经不行了,姑娘家出门知道羞赧了,要坐在有遮挡的马车里头。

胆大的就打开窗户,若是计较些的,就覆上薄纱,再没有以前的潇洒痛快。

而这些事,随着时间的推移,将会越来越严重,渐渐的裹小脚都会出来。

“您且等着,您看这泥土都能烧出精美的瓷器,嫔妾相信这敲门肯定是在原料上,到时候一样一样的换!从泥土到石头、到矿石、金属等,挨个试一遍,嫔妾就不信了。

” “我泱泱大清,还比不得蛮人。

” 她做了总结语,那精致的下颌都快翘天上去了。

康熙看的高兴,她的想法新颖大胆,都说她变了,叫他瞧来,还是原本的样子,整天不着调,想着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常人能想到这一茬吗?也就她骄纵跋扈,有时候折腾人,就是这法子,让人挨着换,做不好就罚。

“随你高兴,找点事做也不错。

”省的跟后宫其他人一般,无事生非。

想了想,康熙决定还是给她透个信儿,将今儿发生的事告诉了她。

毕竟巫蛊大事,着实太过严重,这一次陷害不成,必然是有第二次的。

“嫔妾知道,已经烧掉了。

”她老老实实的回,一边觑着他的神色,小心翼翼道:“是嫔妾起夜瞧见的,一打眼瞧见了黑影在忙活,吓得魂飞天外,当时就是诸天神佛一顿祈祷, 幸而无事,等那人走了,便挖出来瞧瞧是什么东西,一看是这玩意儿,当时就烧了。

” 见康熙神色不明,姜照皊摸了摸脸颊,小小声道:“肯定是嫉妒嫔妾得宠。

” 歪打正着,还说对了。

康熙摸了摸她的脸颊,没有多说。

今天听她絮絮的说了这么多话,了解她心中些许想法,还挺令人高兴的。

“憨憨。

”他笑骂。

姜照皊一梗,将脸埋到他怀里,懒得说话了。

紧接着就被打横抱了起来,康熙蹭着她鼻尖笑:“朕的憨憨。

” 可别。

她拒绝的意思很明显了。

康熙登时闷笑,小心的把她放在软榻上,这才柔声道:“行了,朕去沐浴,你要泡香汤吗?” 她摇头,大热天的泡香汤那跟蒸桑拿有什么区别。

夏日炎热,热的人心烦意乱。

用凉凉的水冲过后,才觉得舒服很多,可惜穿个衣裳的功夫,身上又汗津津的,教人恨不得再回去泡凉水里去。

等她回去,就见康熙斜倚在榻上,琵琶衫松松垮垮的罩在身上,连裤子也不穿了,只穿着亵裤,手里打着扇,神情明显的不耐烦。

不像个日理万机的帝王,倒像是个小老头了。

“要不吃个西瓜?”清凉解暑,夏日必备。

康熙想了想,还是懒得动弹,稍微动一动,就是满身的汗,可又不到端午,天还没真正的热起来,不到避暑的时候。

“算了,吃了还得重新去漱口。

”他懒洋洋的回。

姜照皊点头,她也懒得动,爬上床将康熙往外头拱了拱,留下她能摊开手脚的空地,这才心满意足的抱着被子。

“睡吧。

”康熙拍了拍她,示意她赶紧睡。

这么热的天,连西瓜都不想吃,更别提是运动这种累活了。

两人再次纯洁的躺在一张床上纯睡觉,姜照皊闭上眼睛,转瞬的功夫就睡着了。

康熙艳羡的看着她睡这么快,不由得笑了。

在她光洁的额头印上一个亲吻,康熙眉目柔和的替她顺了顺发丝,看她睡得七仰八叉,锦被踢到床角,又拽回来给她肚子盖好。

他没忍住摸了一把她平坦的小腹,真真好看极了,非常美丽动人的弧线。

“嗯~”感受到异物,姜照皊轻哼了一声,康熙便从 她亵裤中抽回手,不再闹她。

只是勾起的兴头,怎么也下不去。

躺着静候片刻,依旧没有和缓,康熙无奈,又不忍心叫醒她,便只好闭着眼睛背佛经。

太皇太后喜欢这个,他便也研究了些,更别提这宫里头的妃嫔,个个佛经不离手,他看得多了,自然也就会了些。

笑了笑,康熙闭上眼睛,强迫自己睡着。

这是一种非常奇妙的体验,他从来不曾压抑过自己,这是头一次。

第二日一大早,康熙有些无法面对自己的亵裤,脱掉扔在一旁,又洗漱过换了新的,这才出门。

梦里头的场景,让他回味无穷。

姜照皊若是像梦里一样主动可爱,那该有多好,可惜她总是大胆又矜持,教人又爱又恨。

细细回味了一番,康熙想,总得哄着她顺了才是。

而姜照皊不知道发生的事情,对于她来说,乾清宫和翊坤宫没有什么不同,都是小小的宫室,不能随意走动。

然而对于张氏来说,那就是晴天霹雳了。

她真的没有想到,皇上会偏心成这样,实打实的证据拿出来,竟然视而不见,直接将对方庇佑到乾清宫,这不是告诉她,他保定她了。

小四儿是他的公主,竟不如一个女人重要吗? 她不服气。

怀里的小四儿奄奄一息,眼瞧着出气多进气少,她这颗当娘的心,难受的火烤一样。

瞧瞧,果然如此,这小四儿又严重了些,那女人便住进乾清宫了。

皇四女睁开眼,虚弱的喊了一声额娘,便闭着眼睛不动了,她着实虚弱的紧,一声额娘便是拼了她全身的力气。

这一声细细弱弱的额娘,便让张庶妃红了眼,她心尖尖上捧着的姑娘,为何要为她人铺路,全天下都没有这样的道理。

“乖,睡吧,一觉睡醒,你都好了。

”张庶妃擦了擦眼泪,动作轻柔的看着她。

皇四女已经回答不了,她眼睫颤动,算是回应了。

张庶妃看的心酸,她的孩子没了,她活在这世界上还有什么意义,不管如何,就算要了她的命,也得让姜氏哪个贱人陪葬。

她打开衣柜,拿出那套保管的最好的衣裳,那是老款式了,衣裳还有些磨毛,陈旧的不成样子。

瞧着也没 有什么花样,不过是素青的袍子而已。

穿上这衣裳,她不敢多动,生怕一不小心就撕裂了,一步一步的走向乾清宫,她像是走在了刀尖上,每一步都疼的厉害。

怀里的小四儿没什么重量,她总觉得,还不如裹着小四儿的毯子重。

小四儿睡着的样子可真乖,是世界上最可爱的孩子。

为什么她的阿玛,不肯爱她一次呢。

“容禀,张氏求见。

”她垂眸,神情执拗。

梁九功看到她,就在心里叹了一口气,这人啊魔障了,一百头牛都拉不回来。

“小主儿稍候,奴才这就去。

”他低低的回。

等他回了大殿,康熙笑吟吟的问:“姜氏寻你?可是缺了什么?” 梁九功呼吸一滞,垂眸低声道:“是张庶妃抱着四公主求见,万岁爷可要传唤?” “抱着小四儿?”康熙一听,心里就涌出怒气来,那孩子体弱,哪里经得起颠簸和暑气。

“去,让钮祜禄氏将她领走,好生的教导宫规,既然她不稀罕小四儿,那便留到乾清宫,朕一并养着,不许她带回去。

” 原本想说给姜贵人养着,可若是个健康的孩子,给了也就给了,小四儿的脉案日日呈上他的案头,着实没多少时日了,给她就是害了她。

万一站不住,到时候养出感情来了,她心里难受不说,也要受旁人攻歼。

毕竟孩子是在她手里没的,这能操作的空间实在太大了。

若是操作得当,一条戕害皇嗣的罪名,她都扛不住。

梁九功躬身退下,看向殿门外翘首以盼的张庶妃,心里有些愁,这到底该怎么说呢。

如实传达了皇上的意思,看着张氏一脸晴天霹雳的样子,他不由得惋惜,好好的不成吗?非得闹,闹到最后,还不是自损。

“这怎么能成呢?小四儿这么弱,经不得风吹雨动,皇上日理万机,哪里能守着小四儿呢。

”张庶妃喃喃自语。

她吸了吸鼻子,看向梁九功的眼神充满祈求:“您跟皇上美言几句……” 梁九功垂眸:“还请张庶妃不要为难,奴才这还要回皇上话呢。

” 看着皇四女被抱走,想着里头还有姜贵人这个吸血的人在,张庶妃失魂落魄的往回走。

豆大的雨点啪啪往 下落,砸在人的脸上、眼睛里,刺骨的疼。

“为什么呢?”雨水混合着眼泪往下流,张庶妃想不明白,一个用了巫蛊之术的女人,为何能够虏获皇上的心,难不成还有别的咒语不成。

她的脚步不由自主的来到翊坤宫前,看着里头忙忙碌碌的奴才,就连地皮也翻了一遍,一点都没有避着人的意思,里里外外的翻,任是谁路过,都能看上两眼。

“小四儿啊。

”张庶妃垂眸,若是她去了,不管怎么样,她都会为她报仇的。

…… 姜照皊很快知道张氏来的消息,毕竟她就住在乾清宫,张氏是从后门来的,人员来往也要经过她门前。

书香带着奴才往楼上去,见了她便请安,姜照皊摆摆手,看着后头嬷嬷怀里抱着的小孩子,在心里琢磨这是谁。

倒是白蒲对宫中情况如数家珍,她轻声道:“这位想必是张庶妃跟前的四公主。

” 剩下的话不用多说,自然是都懂的。

姜照皊纳罕的瞧了瞧,没忍住皱起眉头:“这么细弱吗?”如果她没有记错,对方已经四岁了,瞧那小小的一团,跟一两岁也没差了。

“嗯。

”白蒲一边擦拭着花盆,一边轻声道:“四公主生来体弱,长的也秀气,便愈加显小了。

” 姜照皊点头,表示知道,没一会儿功夫,就有奴才过来暗示,说方才张氏抱着皇四女来的。

了解前后始末之后,她不禁皱眉,康熙为什么要把皇四女留下,离她这么近的距离,是想考验她会不会动手吗? 看向二楼,她若有所思。

张氏现下的情况,显然已经不适合再养孩子了,当人的心偏了之后,就很难再正回来。

若是皇四女现下没了,她的罪名就成实锤,也会让张庶妃拼死反扑,姜照皊认真的站在康熙的立场上想事情。

一个是新欢,一个是十年旧爱,若是打起来,疼的自然是他,那么将关键人物四公主留在身边,让太医好生照料,就比什么都强。

小四儿活着,张庶妃就不会发疯,新欢旧爱就不会打起来,就等于天下太平。

再加上乾清宫后殿就有御药房,每日都有御医驻扎,比旁的什么都强。

姜照皊没打算去看四公主,她只想离的远远的 ,省的有丝毫不适,就会贴到她身上来。

正发呆,就听一旁的宫人在商讨:“用艾水洗了,也省的四公主被蚊虫咬,最后又发炎。

” 短短的一句话,暴露出不少信息,姜照皊皱眉,用艾水洗漱这种事,她从小到大见的不少,但是以她个人而言,是接受不了的。

每一次洗过,身上但凡有星点伤口,必然会留黄水。

而留黄水之后,又会觉得是不是没有灭菌成功,便再用艾水洗一次,直到时间久了,从艾水防蚊虫霉菌的坑里跳出来,才哭笑不得的想,用了不舒服就停用,哪有坚持的道理。

没得对艾水过敏,还要一个劲的用,那不是自找罪受。

听宫人的话头,想必跟她有些类似。

姜照皊叹了一口气,想了想,还是决定做好准备。

一个小公主,她做不到看着她眼睁睁的消逝在她跟前,不管有没有用,总要试试才知道。

等到晚间康熙来的时候,一转过屏风,就忍不住怔在原地。

屏风后头烛火通明,那影子映在屏风上,格外惹人。

正发怔,就见对方纤纤玉手伸出撩水,那玲珑曲线隔着屏风更加清晰。

“呀。

”对方轻呼。

康熙心里一紧,赶紧转过屏风,一叠声的问:“怎的了?” 空气寂静。

康熙看着面前的景象,久久不能回神。

薄薄的蚕丝肚兜,上头绣着简略的细纹,这会儿正贴在她身上,那曲线毕露的样子,让他喉头一紧。

“怎的了?”克制的滚了滚喉结,康熙的鼻尖,肉眼可见的沁出细汗来。

真真难耐又磨人。

姜照皊蹙起眉头,咬着唇瓣,感受了一会儿,才疑惑道:“怎么觉得这水刺痛的紧。

” 确实有些疼,但远远不到刺痛的地步,但是往眼中了说,他才会更加重视不是。

她娇软的话语明明入了耳,却像是飘渺的风,让人听不真切。

“是吗?”康熙淡淡的回了一句,方才反应过来,皱眉看她一眼,果然那平坦的小腹都有些红红的,赶紧拉着她出来,这才皱眉道:“你且收拾好,朕让医女来瞧瞧,这水有什么问题。

” 姜照皊可怜巴巴的点头,羞红着脸推他:“您且出去。

”她鲜少在他跟前沐浴,还 有些羞涩,特意穿着肚兜亵裤,就没打算认真洗。

可他眼神火辣辣的,极具侵略性,看的她难受。

“嗯。

”康熙担心那水,一点都没闹,直接往外走去,就怕是有人一计不成又生一计。

除了巫蛊,毁人肌肤也有用的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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