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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四下午,泉庆大学的交流心理学课的教室内坐满了人 交流心理学这门课其实有录播网课,学生们大可以在宿舍里一边看剧一边刷网课,完全不必来选面授课。
但事实上,因为这门课是傅恪开的唯一一门公共选修课,所以不少见色起意的学生们挤破了脑袋选课。
毕竟,这门课比起复杂专业的神经学来说,对他们这群颜狗来说友好多了。
傅恪拿着教案刚到教室,见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坐到了前排,托着脸笑得灿烂。
傅恪手指动了下,但他面上挂着的笑意不变,慢条斯理地走到了讲台上。
这门课刚开课,没想到路之遥这外校生不仅打听到了还能抢到个第一排光明正大的蹭课,某种意义上也算是殷勤了。
傅恪做了个简单地自我介绍,粉笔在黑板上留下俊逸刚劲的字迹,“以后大家的作业和问题可以发到邮箱里,如果我有空我会回复的。
” 路之遥捧着脸欣赏着傅恪这张脸,第一次见到他,她只觉得他这身正人君子端方儒雅的气质能把她净化,现在,她只觉得这个逼真的是个斯文败类。
这种心理变化,只让路之遥觉得:谢谢系统,射了。
傅恪很难不感受到坐在前排的路之遥发射的爱意光线,他清了下嗓子开始授课。
没几分钟,他便看到路之遥对着他展开了自己的笔记本。
笔记本上用马克笔涂出了巨大的一行彩色字体: 傅宝!妈妈爱你! 傅恪:“……” 他装作无事般移开目光,继续讲课。
但是路之遥显然不愿意停止作妖,她撕下本子开始写字。
傅恪走动了起来,拿着遥控笔翻页ppt,道:“交流心理学的使用在如今的社交中显得非常实用但是也很无用——” 他经过路之遥时,只觉得一只温热的手悄悄握住了他的尾指。
傅恪低头,只见路之遥装什么事都没发生时的,托着腮看着白板。
他话音顿了下,微微动了下手示意路之遥松手,却发觉一个略硬的纸团塞到了手心里。
他继续讲课,一用力摆脱了路之遥的手,被路之遥塞进了纸团的手顺势插到裤袋里。
傅恪讲了几分钟后,打开了一个课件视频,自己坐了下来。
在讲台的遮掩下,他笑意淡了些,展开了纸团。
纸团上仍是花里胡哨的彩色字迹,只是这次的内容倒显得很有几分深情款款的意味。
纸上写着:我知道你会觉得我很烦,我也知道我这样太过卑微可怜。
可是没办法,爱情使人盲目啊!傅恪,虽然我对你一无所知,但我愿意来到你的世界! 胡说八道。
傅恪看向路之遥,路之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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