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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子虚又扑通了两下,带着水挂着冰冷衣褶的腿向上一掀,下一秒,因子虚目呲欲裂,权持季轻松抓住了他的脚踝,他感觉踝骨要碎了一样:“痛痛痛!!!” 权持季不做人呐。
权持季冷道:“放心,还走得了,但若你的狗嘴里倒不出什么有用的东西,会比这疼百倍,千倍。
” 说罢,权持季高高在上地甩了甩手上的水滴,抚平飞鱼衫上的衣褶,只留一个目中无人的背影。
冰水镇痛,因子虚又一个哆嗦,把疼得抽搐的脚塞回冰水里,“嘶嘶……”抽着气,不敢想象若真和权持季“奉旨成婚”,因子虚会被削成什么样子。
“啊湫!”他打了个喷嚏,终于寒意入了骨,干风冷月凄凉得很,因子虚从冰桶里爬出来,“没人性”还未说出口就被阳长三下五除二地提溜到了权持季的面前,就在地上跪着,湿透的衣服让他的狼狈更盛三分。
屋里暖着地龙,因子虚不住地搓着手臂。
权持季生的好看,但是是那种让人不敢招惹的好看,在他的身上有一种不和少年年纪的威严。
这销金寨一日易主归于权持季,他指着黑七的牛皮地图,笔尖圈圈画画,似是对因子虚毫不在意。
此时,权持季身著薄薄里衣,头发散在腰肌的位置,在权持季的膝边,乖乖巧巧地蹲着一个约莫7岁的小童,小童包成了一个白白嫩嫩的棉花团子,趴在桌子上,脑袋一点一点的,差点就要睡个天昏地暗。
因子虚冷得哆嗦,瞧着权持季,心道:年轻就是好,穿这么少也不觉得冷。
那边“父子情深”,因子虚跪得膝盖疼,若无其事地换了个姿势。
那小孩因子虚知道,叫庄琔琔。
说来,权持季这家伙也是好笑。
他是个断袖,据说是幼年与父母失散,叫不三不四的人教坏的。
原本大户人家里出了这样的事情,必定瞒得密不透风,但是权持季闹得沸沸扬扬。
对他来说,断袖倒是美事一桩了,喜好男色就意味着他会无后,这对于陛下也是一个好交代。
但是,对权持季的母亲北定王妃来说,这就不是什么好事了。
美人一茬一茬地送进权持季府中,权持季却三天两头往外跑,府里鸡飞狗跳,眼见着家里的香火无望,北定王妃叶氏先做出了让步。
第二天,权持季就和叶氏在几户清白人家里挑了一个小童养着,原意是让那孩子代替权持季承欢膝下。
而那个被他们当作儿子养的小朋友就是庄琔琔。
但是,养着养着,权持季觉得这小孩慧觉的很,不去见见世面未免可惜,他说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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