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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那确实不合适。
不如改成挤眉弄眼?” “……” “打情骂俏?” 沈南延眉心一跳。
这都有什么区别? 梁谦舟观察着他的脸色,从善如流改口:“哦,那我懂了,不够文雅是吧?那……暗度秋波?这回总对了吧。
” “……闭嘴。
” “哦。
” 可惜,梁谦舟这嘴哪里闭的住,没安静一会,又开始喋喋不休,至于主题内容吧,当然还得是他秋姐。
“你还别不承认,你看看你在秋姐笑多少次,在我面前又笑多少次?之前我好心提醒你多休息,你不听,整日整夜就练舞,和个跳舞机似的。
结果后来一得知要来录综艺,嘉宾有秋姐,丢下歌舞伴奏就奔着人家来了,你这还不叫双标?” 沈南延:“……” 其实他是真的有想过要辩解,但话到嘴边,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甚至还有点心浮气躁的。
怪哉。
直到马路边上传来一声“阿延”,这才堪堪打破梁谦舟的聒噪。
沈南延闻声便是一顿,立刻在路边停着的一排车上仔细分辨一圈,随即了然。
“你先回去吧,我有点事要出去一趟。
” 说完不等梁谦舟回应,便径直往一辆低调的大奔前走去。
似乎是急着逃离梁谦舟的视线范围。
后者见势大声询问:“那等下还用不用等你吃饭?” “不用了,你自己记得吃。
” 语落,沈南延也已上车离去。
梁谦舟呆呆看着眼前的完美车型滑上车道,继而汇入大路离去。
他视线紧跟久久打量着。
啧,这车子看着可不便宜。
等等,他这是不是说不过就跑? 那他刚刚一声没吭,就是……承认了? - 夜幕降临,万家灯火将整座申城逐一点亮,缓缓引入湖畔,反射出的灯火光影,将清湖上飘荡的水上餐厅衬得格外辉煌。
餐厅包间内,沈南延看着桌上琳琅满目的菜品,眯眼一言不发。
对座上坐的是一位长相儒雅,带着银框眼镜的男人,看着不过二十七八,身上却散着与年龄不太相符的沉稳。
夜里风凉,面对桌前冒着热气的汤菜,镜片上难免生出薄薄一层雾气,可他也不在意,伸手将鼻梁上架着的眼镜勾下,用手帕拭过之后,轻轻收回大衣口袋。
包间里的暖气逐渐散开,偶遇面前摆着的盘盘干锅菜,使得周围气氛一下热腾起来。
男人似是觉得有些热,便慢条斯理将外套脱下,展平挂上椅背,转而又将衬衣袖口解开,慢慢挽起,动作颇为风雅,宛若遗世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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