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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独家记忆(2/3)

治疗,这孩子,必死。

而手术,是她唯一活命的机会。

她将情况同孩子的父母如实讲了,不夸张,也不隐瞒,让他们自己做出选择。

蒙蒙父母考虑了一天,同意做手术。

她心里没有松一口气,有的只是沉沉的压力。

尤其当蒙蒙母亲紧紧地抓着她的手,眼泪纵横地对她说:&ldquo朱医生,求求您一定要治好我家蒙蒙,我好不容易才有的她&hellip&hellip我都还没有好好陪过她&hellip&hellip您一定一定要救她啊!&rdquo 蒙蒙爸爸说:&ldquo朱医生,药你尽管往最好的用,我们把家里的房子卖掉了,如果还不够,我们就去借钱。

&rdquo 朱旧知道,这个小镇家庭多么不容易,所有的经济来源是这对年轻的夫妇在外打工所得。

为了帮蒙蒙治病,他们把祖屋都卖掉了。

这是天下父母对孩子,最朴素也最深沉的爱。

他们把所有的期望都压在了她的身上,而她,却无法给出任何令他们安心的保证,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竭尽全力。

手术时间定在半个月后。

她去病房看孩子,蒙蒙刚刚打完针,才从昏睡中醒过来,小脸苍白。

她靠坐在床头,手里玩着一只小狗布偶,黄色的布偶有点旧了,但看得出,她很喜欢它,正低头嘀嘀咕咕地跟小狗轻声讲话。

&ldquo蒙蒙。

&rdquo朱旧坐到她身边,柔声问她:&ldquo你在跟小狗说什么呢?&rdquo &ldquo朱医生好。

&rdquo蒙蒙抬头,先是奶声奶气打过招呼,才轻声回答说:&ldquo小小皮跟我说,它不喜欢医院的味道。

&rdquo她顿了顿,低下头,&ldquo我告诉它,我也不喜欢医院的味道。

&rdquo 朱旧心里有淡淡的酸涩,眼前这个小女孩,又乖巧又礼貌又聪明,老天真是残忍。

&ldquo朱医生,我想奶奶了,我想小皮了,我想回家。

&rdquo蒙蒙将小狗玩偶紧紧抱在怀里,仰头看着朱旧,眼睛里水汪汪的。

朱旧摸摸她的头:&ldquo小皮不是在陪你吗?&rdquo 蒙蒙摇摇头,&ldquo这是小小皮,小皮是奶奶买给我的狗,它会叫的。

&rdquo 朱旧忽然就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她看着这个孩子,她同自己小时候多么像,也是从小跟在奶奶身边。

蒙蒙的父母在她刚满一岁就外出打工,把她放在奶奶身边抚养,她是典型的小镇留守孩子。

她多想对蒙蒙说,你乖乖地治疗,病好了,就可以回家跟小皮玩了。

可她知道,孩子虽小,却懂得很多。

她面对着蒙蒙,实在无法肯定地说出安抚的话来。

朱旧压力很大,其实从业以来,她也遇见过很多复杂高风险的手术,但从没有哪一次,像这次一样。

也许是因为那个孩子,实在太小了,也太可爱了,令她心生喜欢与不舍。

医院附近广场上新开了一家咖啡店,店里的手工现磨咖啡非常对朱旧的口味,每天中午吃过饭,她会去买一杯。

这天她买好咖啡,惊喜地看到店里竟然有刚刚出炉的薄荷糕,因为是新品,可以免费品尝。

她试了试,绵软又不甜腻,奶奶一定会很喜欢。

又买了几支麦芽棒棒糖,包装很童真可爱。

她打算送给蒙蒙。

提着东西穿过花园广场时,忽然一个庞然大物朝她奔过来,她下意识地一愣,傻傻地站在原地。

下一秒,那庞然大物已凑到她跟前,竖起它两条前腿,架在她身上,吐着舌头盯着她,大大的眼里仿佛带着惊喜的笑。

&ldquo梧桐!&rdquo朱旧惊呼出声。

金毛狗狗&ldquo汪汪&rdquo两声,回应她。

她蹲下身,搂住狗狗的脖子,头抵着它的头,轻轻地碰了三下。

这是独属于她与它之间的见面礼。

&ldquo梧桐,好久不见,你还好吗?&rdquo她摸了摸它的头,真的是有好久好久不见了。

她打量着它,从它的眼睛与体态上,都能看出岁月的痕迹。

梧桐像是听懂了她的话,歪着头,蹭了蹭她的掌心。

&ldquo见到你真开心呀!&rdquo 它又蹭了蹭她的掌心。

然后它转身就走,走了几步,又停下来回头看,朝她吐了吐舌头。

她看懂了,它是让自己跟过去。

它带着她一路奔到广场花园草坪上,阳光很好,天气暖和,又是周末,草地上坐了很多人在晒太阳,也有人在遛狗。

傅云深看着忽然跑走的梧桐又回来了,他微笑着朝它招手,在看到它身后的人时,他一愣, 随即失笑,心想,这只狗啊,也许不姓傅,应该姓朱。

难怪它忽然撒腿就跑,连他的召唤都置之不理,原来是闻到了熟悉的气味。

就像过去在海德堡一样,每次她来了,还隔着好远呢,它就从屋子里飞奔出去,去山下迎接她。

分别这么多年,它竟然还记得她,那样欢欣地朝她奔去。

这只狗念旧,同他一样。

他坐在草地上,视线追随着那一人一狗嬉戏的身影。

梧桐已经十五岁了,步态渐老,精神已大不如从前。

它好久好久没有扑腾得这么欢快了。

而她,脸上也挂着明媚欢畅的笑意,与它玩得不亦乐乎。

真像两个贪玩的小孩儿。

他嘴角噙着笑,心里如同此刻的阳光一样温暖。

&ldquo梧桐啊,你偷偷告诉我,这些年我不在,你有没有帮我看好家?&rdquo玩得累了,她抱着狗狗亲昵地耳语,那声音却刚刚好又能让他听见,还状似无意地瞟了瞟身边的他。

他失笑,她这是故意说给他听的呢。

他想起她曾对梧桐说过的话,一人一狗蹲在花园里,面对着面,好像谈判一样。

她无比认真地指着自己对它说,梧桐啊,睁大你的眼睛看清楚啦,我才是你唯一的女主人!我,Mint!以后啊,如果我不在,只要有女人接近这个屋子,或者接近你爸爸,你就给我咬!咬死她!说着还对梧桐示范了凶恶咬人的动作。

梧桐像是听懂了她的话,发出一连串愤怒的叫声。

她表示满意,笑眯眯地与它握手,盖章。

他在旁边看着,笑倒在草地上。

后来,只要有女性这种生物走进他家里,或者试图向梧桐示好,不管老少,都被它凶恶的叫声吓跑。

他简直怀疑自己养的这只狗,其实是她派到身边来的间谍。

梧桐汪汪两声,伸出舌头舔了舔她的手背。

&ldquo哦,有努力看着哦!真乖!&rdquo她奖赏似的与它碰碰头。

&ldquoMint给你买肉吃!&rdquo 他闭了闭眼,这样的画面,恍惚又回到了多年前,他们还住在海德堡那间半山腰的房子里。

岁月那样静好,没有后来的变故,只有他与她与它,每一天的时光,美妙如同秋日傍晚内卡河畔静静吹来的晚风。

那之后接连好多天,朱旧中午去买咖啡的途中,梧桐总是欢腾着扑倒她跟前来,拽着她同它一起玩。

蒙蒙手术前三天,朱旧见她状态挺好,外面天气也很好,征得了她父母的同意,她带蒙蒙去广场上与梧桐一起玩。

果然,蒙蒙见到梧桐,非常喜欢它,一直用手给它顺毛,还把小小皮送给它玩。

大概是因为朱旧在身边,梧桐竟然对蒙蒙很友好。

朱旧坐到傅云深身边,轻声说:&ldquo云深,谢谢你。

&rdquo 她知道,这些天他是故意的,每天中午如约定好一般的等候与陪伴。

哪怕他只是静静坐在一旁,看着她和梧桐玩闹,不多说什么,也不像别的同事那样给她鼓励。

可每天短短十几分钟的时光,她的心是最放松的,压力与担忧也渐渐得到缓解。

他始终是最了解她的人,用她喜欢的方式,安抚了她。

他依旧没有多说什么,只是伸手按在她的肩膀上,轻轻拍了拍。

有时候,默默的陪伴比千言万语的安慰,更具备力量。

她将蒙蒙与梧桐都拢到身边,一左一右揽着,傅云深坐在梧桐的旁边。

&ldquo阳光真好,我们拍张照吧。

&rdquo 她掏出手机,&ldquo咔嚓&rdquo一声,阳光下,四张挨得近近的面孔,在时光里定格。

不远处,正与母亲边走边说着话的周知知,忽然停住了脚步,目光定定地望着草地上的一幕。

她看见朱旧搂着那只每次一见到她就狂叫的狗狗,那只狗狗亲昵地挨着她,吐着舌头。

朱旧掏出手机,然后勾过傅云深的肩膀,一男一女一小孩一狗,挤在一起拍照。

她看见朱旧抱着那只叫梧桐的狗狗,在地上打了个滚,发出爽朗的笑声。

她看见傅云深凝望着朱旧时,嘴角洋溢的笑容,不同于每次见到她或者任何人时那种浅淡的并不抵心的笑,那是发自内心深处快乐的笑,每一丝弧度,都是那样柔和。

&ldquo咦,那不是傅云深吗?&rdquo耳畔母亲的声音将她从愣怔中拉回。

&ldquo嗯&hellip&hellip&rdquo &ldquo他旁边那个女的是谁?穿着白大褂,你们医院的?&rdquo &ldquo嗯&hellip&hellip&rdquo &ldquo医生?&rdquo &ldquo嗯&hellip&hellip&rdquo &ldquo那只狗!那只可恶的狗竟然没冲她吼叫,还玩得那么高兴!&rdquo周母皱眉,厌恶地说。

她也曾被梧桐凶狠的叫声吓到过,她讨厌死它了。

&ldquo嗯&hellip&hellip&rdquo &ldquo那女的叫什么名字?哪个科室的?&rdquo &ldquo嗯&hellip&hellip&rdquo &ldquo周知知!你是傻了还是怎么的,就知道嗯嗯嗯!&rdquo周母伸手抓住女儿的手臂,提高声音道。

&ldquo哦,朱旧,外科的。

&rdquo周知知恍了恍神。

周母看了眼神采飞扬的朱旧与神色温柔的傅云深,再看了眼自己傻呆呆失了魂的女儿,心里怄火,没好气地骂道:&ldquo真是没出息!这么多年了,连个残废也搞不定!还一直跟在人家屁股后面跑,简直丢人!&rdquo &ldquo妈妈!&rdquo周知知厉声说:&ldquo请不要这样说云深!&rdquo 周母火气更大,指着傅云深的方向说:&ldquo周知知,你给我睁大眼睛好好看清楚了!你在这里跟我吼,维护他,他有正眼看过你一眼吗?我周家的女儿,什么样的男人配不上?你偏给我着了魔一样巴着他!&rdquo &ldquo妈妈,别说了!&rdquo周知知脸色难看,咬着唇,极力压抑着脾气。

她知道,如果自己不主动息事宁人,跟母亲又将有一场激烈争吵。

这些年来,只要一说到傅云深,母亲就是这个态度。

哪怕因为碍于爷爷的威力,母亲不再如当初那样坚决反对她跟傅云深,但她依旧不喜欢他。

当年,刚升入大二的她在傅云深车祸事故后,毅然从学校退学,重新参加高考,报考的专业是医学护理。

周母被她气得病倒,整整半年,没有同她讲过一句话。

她原来学的是音乐专业,主修大提琴,她天赋很好,周母对她期望很高。

她给女儿规划的未来是那样璀璨,送她去最好的学府深造,然后有朝一日,在顶级的舞台上,开独奏会。

那是周母年轻时未完成的梦想,她把这个梦,延续到女儿身上。

然而,周知知令她彻底失望,更让她愤怒的是,女儿为之不顾一切的男人,压根儿就没有把她当回事。

周母说:&ldquo你听好了,周知知,下周开始,你给我去相亲!别指望你爷爷帮你,这次,我谁的话也不听。

&rdquo &ldquo我不去!&rdquo &ldquo不去也得去!&rdquo周母说完,拂袖而去。

&ldquo妈妈&hellip&hellip&rdquo周知知追过去,走两步又停住。

本来母女俩是去吃饭的,现在这个气氛,什么心思都没有了。

她转身,视线又远远地投射到那两人一狗身上。

阳光下,那画面,真美,也真刺眼。

她低头,快步离去。

蒙蒙的手术,朱旧与陆江川一起进的手术室,她是主刀医生,他从旁协助。

朱旧开玩笑说,这是她有史以来用过的最高级别的助手了呢!陆江川拍拍她肩膀,别有压力,全力而为就好。

她深深呼吸,点点头。

蒙蒙被推进手术室前,忽然伸出小小的手拉住她的,她轻轻地说:&ldquo朱阿姨,我还想吃你给我买的麦芽味棒棒糖。

&rdquo 那天她带她跟梧桐一起玩耍,回医院的路上,她怯怯地问她,朱医生,我可以叫你朱阿姨吗? 孩子软软的小手握着她的手,瘦弱的身体紧紧地靠在她腿上,黑亮的眼睛里充满期许。

她心里被一种柔软的情绪充斥着,抱起她,脸颊贴着她,柔声说,当然可以呀! 被一个孩子喜欢与信任,是那样美妙的感觉。

而此刻,也是那样沉重。

她一定一定要救活她。

&ldquo醒来后,我给你买十支,好不好?&rdquo她微笑着说。

手术室外。

蒙蒙父母还有奶奶,坐在长椅上,几双眼睛一齐望着手术室上方的灯,没有人说话,每个人的心都紧紧提起。

在他们不远处的另一张长椅上,傅云深静静坐着,时而看看指示灯,时而低头看看腕表。

漫长的等待后,手术室的门终于被打开。

陆江川第一个走出来,摘掉口罩,神色松懈,对急迎上去的蒙蒙爸爸说:&ldquo手术是成功了,但是还要再观察七十二小时。

&rdquo 蒙蒙妈妈哭起来,不停地说着,谢谢谢谢。

傅云深轻轻舒了一口气,起身,慢慢离开。

手术室里的朱旧,也狠狠地舒了一口气,她抹着满额头的汗,看着静静沉睡的蒙蒙,笑了。

蒙蒙被送入重症病房,她再三嘱咐当值的护士时刻关注孩子的情况。

那三天里,她只要有空,就亲自去看一看。

一切看起来很好,只要熬过最后的几个小时,术后最危险的时间段,就算是过去了。

这天中午,她如常去买咖啡,帮奶奶带了薄荷糕,还买了十支麦芽味的棒棒糖,棒棒糖的包装纸各种颜色,五彩缤纷,十分好看。

她微笑着想,蒙蒙一定会好喜欢的。

走到医院门口,手机响起来,她接起,刚听一句,脸色剧变,朝住院部狂奔而去。

她气喘吁吁地跑到重症病房,她站在门口,脚步沉重得再也挪不动一步。

她看见陆江川缓缓地直起身子,沉默地看着病床上的孩子,心电图闪着一道直线,仪器的尖叫声就像是丧钟一样,刺痛每个人的心。

她站在门口,手中的购物袋&ldquo啪&rdquo地坠落,眼前白花花一片。

不知过了多久,她终于有了知觉,是陆江川将手搭在她肩膀上,沉声说:&ldquo低心排综合症。

肾功能与呼吸功能衰竭严重并发,太快了,我赶到时,已经来不及了。

&rdquo 朱旧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半晌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赶来的蒙蒙父母亲整个人都傻了,一声凄厉的哭喊声后,蒙蒙的母亲直挺挺地往地上倒,蒙蒙父亲还在愣怔中,都来不及抱住晕倒的妻子。

&ldquo砰&rdquo的一声重响,像重锤一样,敲击在朱旧的心坎。

住院部一楼大厅。

朱旧刚走进来,就被忽然冲过来的蒙蒙父母拽住。

蒙蒙离去半天,她第三次被这对伤心欲绝又愤怒异常的年轻夫妻拦住。

男人沉痛质问,一遍又一遍,说着相同的话:&ldquo朱医生,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你明明说,手术成功了的!孩子情况变好了的啊!为什么会这样?&rdquo 蒙蒙妈妈赤红着眼睛,她死死揪住朱旧的衣服,整个人都扑到她身上,喉咙已经哭到沙哑:&ldquo你还我孩子!你还我孩子呀&hellip&hellip&rdquo 朱旧看着眼前的夫妻,她在他们的眼中看到伤心、愤怒,还有一种更令她难受的情绪,那是绝望。

他们结婚后,一直怀不上孩子,蒙蒙母亲直至三十岁才终于有了她。

再也没有比心里刚刚燃起希望与巨大的惊喜,又立即被扑灭的冲击来得更为残酷。

而蒙蒙的奶奶,因为这巨大的打击而病倒了,此刻正住在住院部里。

朱旧明白他们的心情,所以她默默承受着质问与痛骂,一次次地说着对不起。

哪怕同事们都对她讲,这并不是她的错,她已经尽全力了。

就连李主任也对她说,我看过手术记录,你们已经做得非常好,是孩子的情况实在太凶险,别太自责。

他们不知道,她并不是沮丧于手术的失败,她是真的很难过。

人来人往的大厅,这些动静很快就引起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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