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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除夕夜的雪与记忆中的吻(2/3)

我一样。

噢!他拉长声音,像你一样,很喜欢很喜欢很喜欢我? 她也不害羞,捧着他的脸,对,像我一样很喜欢很喜欢很喜欢很喜欢你。

他转身,慢慢地离开了病房。

他多么想为她留住她心里最重要的那个人,不管用什么办法。

可他深刻地明白,在噩梦般的疾病面前,人是多么渺小而无力。

&ldquo哧&mdash&mdash&rdquo 疾驰的车子忽然停了下来,闭眼休息的朱旧睁开眼,窗外依旧是沿海公路,不远处是午后阳光下蔚蓝的海域。

她惊讶地看着季司朗。

季司朗回望着她,再次说:&ldquo我们还是别去了,我会同家里解释清楚的,你并不需要出面。

&rdquo 她瞪他:&ldquo别啰嗦了,开车。

&rdquo 不用想,她也知道他会怎么同家里解释,一定把所有的责任都揽到他自己身上。

季家那种家庭,最重声誉与脸面,他们婚礼的请柬早已派发出去,忽然取消,无疑会成为一桩笑话。

他无奈地发动引擎,其实早知道一旦她决定好的事情,是很难轻易被说服的。

&ldquo你做好心理准备,我母亲看起来斯文,但发起脾气来,挺吓人的。

&rdquo &ldquo我没关系的。

&rdquo她摇摇头,&ldquo我奶奶说过,做事情应该有始有终,也应该承担必须的责任。

&rdquo 季司朗说:&ldquo我真想见见你奶奶。

&rdquo &ldquo等你以后有机会回国,我介绍你们认识。

&rdquo她心里一酸,也不知道,还有没有这个机会。

她与季司朗的这桩婚事,在她心里,只是对好朋友的帮忙,她也就没有告诉奶奶,否则奶奶再尊重她,也一定会反对的。

&ldquoMint,把奶奶接到旧金山来治疗,如何?这边医院的医疗水平更好,你也没有必要离职,太可惜了。

&rdquo 她摇摇头:&ldquo不用了,我会亲自担任奶奶的主治医生。

&rdquo 他的言下之意朱旧明白,他们任职的加州大学医学院附属医院,在美国乃至全世界,都是名列前茅的。

三年前,她进入那里的医学院攻读博士,后来在季司朗的介绍下,进入医院工作,机遇难得,也很珍贵。

可是,她知道奶奶的,她是不会离开自己生活一辈子的故乡的。

如季司朗所料,当季母听说婚礼要取消时,向来淡然的她猛地从椅子上跳起来,一连问了三句,你说什么?然后发了好大的脾气,茶杯震在桌子上,茶水洒了一桌。

最后季母将季司朗轰了出去,留下朱旧在屋子里。

季司朗站在门外,侧耳努力想要听清楚里面的对话,如果母亲发怒,他准备随时闯进去将朱旧救出来。

可里面似乎很平静,没有传出怒喝声。

很快,门被打开,季母脸色铁青的走出来,看都没看儿子一眼,走了。

&ldquo我母亲说什么了?骂你了?&rdquo回去的车上,季司朗再三问道。

朱旧说:&ldquo没有。

好了,别问了,就算骂我几句,也是应该的。

&rdquo 是真的没有骂她,只是说出的话却比痛骂她还让人难受。

季母在平复了怒气之后,又恢复了向来优雅、高贵的姿态,只是神色很冷,就像她第一次以季司朗女朋友身份见她时一样。

她只对她说了两句话,一句是,小门小户长大没有父母教的女孩子,果然欠缺教养。

第二句是,我本来也不很同意你们的婚事,既然如此,朱小姐,请你离司朗远一点。

以后,永远别再踏入季家。

&ldquoMint,对不起。

&rdquo季司朗轻声说。

&ldquo哎,说什么呢!你这是勾起我的内疚啊,季司朗。

要说对不起,也是我对你说。

&rdquo这个男人啊,永远都是这么体贴,照顾她的感受。

季司朗笑笑,没再说什么。

过了会,他说:&ldquo喝一杯去?&rdquo 朱旧指着车窗外还很高的日头,笑着摇头:&ldquo你这酒鬼!&rdquo 季司朗看起来温文尔雅的一个人,最大的爱好竟是酒,而且非烈酒不喝。

他朗声说:&ldquo人生得意失意都须尽欢,尽欢唯有酒也!&rdquo &ldquo好,陪你喝,不醉不归!&rdquo她想了想,说:&ldquo不过,地点我来选。

&rdquo 他们驱车去了贝克海滩。

抵达时太阳正慢慢落下去,天气很好,天边玫瑰色的晚霞,映射得蔚蓝的海面波光粼粼。

&ldquo真美啊!&rdquo朱旧赞道,秋风送来海水咸湿的味道,她深深呼吸,&ldquo要离开了,才有机会来看一眼。

&rdquo 季司朗努努嘴:&ldquo我们去海滩。

&rdquo 朱旧摇摇头,在公路边缘席地而坐:&ldquo坐这就挺好。

&rdquo 季司朗想起什么,了然道:&ldquo你也真是奇怪,一面怕水,一面又喜欢大海。

&rdquo 朱旧神色一黯,手指微不可察地轻颤了下,自那年寒冬内卡河里历经生死,她就对水有种巨大的恐惧,再不能近距离站在江湖河海边。

&ldquo来,干杯!敬黄昏!&rdquo她举起酒瓶朝他示意,仰头就先喝了一大口,醇烈的龙舌兰滑过喉咙,一片火辣辣的灼烧感,又喝得太急,她忍不住咳嗽起来。

季司朗指着她哈哈大笑,鄙视道:&ldquo喂,你牛饮呢!糟蹋!&rdquo &ldquo谁说的,人生得意失意都须尽欢?尽欢呢,就是大口吃肉,大口喝酒!&rdquo 季司朗在她身边坐下来,也仰头喝一大口酒,笑道:&ldquo大言不惭!还记不记得,你那次在沙漠里喝醉了?还哭鼻子呢!&rdquo 朱旧也笑:&ldquo黑历史啊!不过,你瞎说,我哪里有哭!&rdquo 那是医疗组一个同事过生日,难得大家有时间聚在一起,买了很多肉与酒,晚上就在沙漠里开篝火Party。

那晚月色极美,大家热情高涨,每个人都喝了很多酒。

她酒量不太好,最后喝醉了,拉着季司朗说了很多清醒时压根儿难以言说的话,那些埋藏在心底的记忆,她第一次同人诉说。

关于那晚,最后的模糊记忆是,她趴在季司朗的背上被他背回营地,絮絮叨叨地说了一路。

她以为他是为了取笑她而胡说的,其实,那晚的月色下,她的眼泪打湿了他肩上的衣裳。

那是他第一次看到她的眼泪,惊得久久没有动弹。

他看了她一眼,没同她争论,感慨道:&ldquo真有点想念在非洲的日子了。

&rdquo 在非洲的一年里,他们并肩作战,同甘共苦,朝夕相处,每一个日出到日落,几乎都能见到彼此。

而今,她就要离开这座城市了。

从旧金山到中国,相隔一万多千米,时差有十六小时。

酒,越喝越凉。

夕阳渐隐,一点点落入波澜壮阔的蔚蓝海平面上,最后消失不见,夜色降临,深秋夜晚的海风已带了点冷,她抱了抱手臂,忽然肩头一暖,他的风衣已披在她身上。

她歪头看他,身体微晃,眼中醉意醺然:&ldquo季司朗,这辈子能跟你做朋友,真是我的福气&hellip&hellip&rdquo &ldquo你醉了。

&rdquo他用手背探了探她绯红的脸颊,滚烫一片。

&ldquo我没有&hellip&hellip&rdquo话没说完,人就往一侧倒,季司朗忙拉住她,看她闭上的眼,他摇头失笑,噢,就这么点酒量,还大口喝酒呢! 他将她抱回车内,却没有立即开车,车子停泊在公路边缘,直至夕阳隐没,他才驱车离开。

朱旧醉得很厉害,他将她抱回她公寓,用保温瓶泡了蜂蜜水放在床头,写了一张便签条压在保温瓶下,然后才离开。

第二天朱旧醒来,看到他写:我们都不喜欢送别,就不去机场送你了,保重。

她握着纸条发了会呆,此刻,心里才有了离别的怅然。

世界很小,世界也很大,一万多千米的距离,此后真正是,山长水阔了。

朱旧晚上的航班回国,飞机跃上云层,她往窗外看,旧金山城越来越小、越来越远。

在异国漂泊十多年,终于要回家了。

她想起在贝克海滩季司朗问她,Mint,你决定回国,不仅仅是因为你奶奶吧? 是,就算奶奶没有生病,她原本也是打算在年后回国的。

因为那个人在她所不知的时间里,默默做的那些事情,令她放在心底多年从未忘记的感情,再次汹涌而出。

朱旧很快办理了入职手续,她负责的第一个病人,是奶奶。

老太太的病情因为化疗,暂时得到了缓和,但也仅仅是有所缓和,让病灶的蔓延速度更慢一点而已。

唯有等到匹配的肝脏进行移植,才有活下去的可能。

既是主治医生,又是患者家属,这双重身份令她心里难受,因为病人的每一个状况她都太过清楚,想安慰自己都找不到理由。

一轮轮的化疗下来,奶奶昔日丰润的脸庞已瘦了一大圈,面色极差。

更令病人难熬的是,治疗带来的诸多副作用。

奶奶食欲不佳,睡眠也差,头发大把地掉落。

她看着心疼不已,只能想方设法给奶奶减轻痛苦,还让奶奶教她怎么做药膳。

中医药膳有一套针对肝癌病患的食疗方子,对奶奶的病情有所帮助。

可她在烹饪上实在没天赋,几乎没有自己动手做过饭,以前觉得没什么,到照顾起奶奶来时,才觉得遗憾。

厨房里充斥着一股难闻的味道,她站在炉子前,看着又烧焦了的食物,沮丧地关掉火。

她想起以前在海德堡,自己面对着他做的色香味俱全的食物时,一边食指大动一边使劲儿夸赞,心情好的时候也会让他教她做菜。

他太了解她在这方面就是个白痴,从不教她,甚至还调侃她说,做菜呀,不是谁都可以的,需要天赋。

她从回忆里抽身,掏出手机给姑姑打电话。

三天前,因为她让姑姑多去医院照顾奶奶,两人闹得不愉快。

朱芸在她电话打到第三遍才接起来,语气也不太好,问她有什么事,自己正在上班。

朱芸的工作分早晚班,每月有半个月都需要通宵达旦,拿的却是这个城市最基本标准的薪水。

朱旧挺理解姑姑的,所以声音放得又低又软,请姑姑帮忙做药膳。

朱芸一听就说,药膳最需要时间来熬,她天天上班,连周末都没有休息,哪里有空。

末了还说,你不会做,就给老太太请个看护,外科医生不都挺有钱的嘛! 朱旧忍了又忍,才没有跟姑姑吵起来。

她掐掉电话,无奈地叹了口气。

她知道,当年姑父因为欠下赌债被人追讨时,姑姑求助过奶奶,可奶奶没有伸出援手,最后导致姑父与姑姑离了婚。

那正是她出国念书的那一年。

姑姑因为这件事,一直怨恨奶奶偏心,把积蓄都花在了她身上。

而其实,她出国念书的钱是她父母留下来的。

但姑姑不信,与奶奶闹了隔阂,经年累月的,越积越深。

朱芸的提议她不是没有想过,她工作忙,其实没有很多时间照顾奶奶,但请一个看护,花费可不少,她现在每一分钱都是算计着用。

她想了想,拿着奶奶开的药膳方子去了医院的中医房,问医生能否帮忙做药膳。

当值的医生挺为难的,说:&ldquo我们这边倒是可以代煎中药,可药膳顿顿都要做,不太好操作呀。

&rdquo 意料之中的答案,她还是不死心,又追问了两次,可女医生还是拒绝了她。

她叹口气,转身时,忽然一愣。

傅云深拄着拐杖,正站在她身侧。

中药房的医生也看见他了,笑说:&ldquo傅先生,你的药熬好有一会儿了,你再不来取我正准备让人给你送过去呢。

&rdquo说着将一个保温瓶递了出来。

傅云深接过,&ldquo谢谢。

&rdquo 朱旧说:&ldquo你怎么自己来取药?&rdquo 他没有回答她,问:&ldquo是要给你奶奶熬药膳么?&rdquo 原来他都听见了。

她点点头。

&ldquo方子给我。

&rdquo他将拐杖夹在腋下支撑着,腾出手来朝她伸过去。

她没有给,说:&ldquo你要帮我做?&rdquo 他笑了:&ldquo只怕心有余而力不足。

我家做饭的阿姨厨艺很不错,给我方子。

&rdquo 朱旧微微犹豫。

&ldquo反正她每天都要来医院给我送吃的,顺便,不用有负担。

&rdquo 她看了眼他腋下的拐杖,撑得微微吃力,而他讨要方子的手还固执地伸着,她将纸条折了折,塞进他的大衣口袋里。

他们一起走回住院部,在三楼分别时,朱旧跨出电梯,忽然转身伸手挡住将要关闭的门,嘴角扬起一抹大大的笑容:&ldquo没有负担,我挺开心的,云深。

&rdquo 她站在电梯外,目送他,她的笑容渐渐被闭合的电梯门遮挡住,终于消失不见。

他盯着门,傻傻笑起来,仿佛那端还站着她。

自从她奶奶病后,她的眉眼间染了几许愁绪,多久没有见她这样发自内心地笑过了。

他其实在伸手问她要药膳方子时,有过片刻的犹豫,可他听不得她的叹息声,那些顾虑与犹豫,立即被心里的不舍打败了。

人心真是不由自己。

此举也许会再次让她心生希望,可他还是做了。

他只想帮她分担一点点,只想帮她拂平眉眼间的哀愁。

朱旧,见你开心,我也挺开心的。

他坐在落地窗前的桌边,厚重的窗帘拉开着,冬日的阳光铺天盖地地洒进来,打在他的毛衣上,暖洋洋的。

他双手交叠撑着下巴,侧目往外看,太过悠闲的模样,偶尔一句&ldquo嗯&rdquo,令站在他身侧的陈秘书再次怀疑,自家老板真的有听进去他的工作汇报吗? 陈秘书停了下,微微倾身,目光也扫向窗外。

楼下就是住院部的花园,这大冬天的,好像也没有什么好看的景色吧?而且他在医院住了这么久,还没看腻? &ldquo傅先生。

&rdquo &ldquo嗯。

&rdquo 陈秘书犹豫了下,还是说了:&ldquo今天您母亲与那位又起了争执。

&rdquo 傅云深收回目光,问:&ldquo又为了什么?&rdquo &ldquo那间办公室的事。

上午那位搬了进去,傅董也默许了。

&rdquo 他想了会,才想起他住院之前,跟傅西洲争一间办公室的事情。

那间办公室本是集团一位董事用的,后来腾了出来,窗外风光确实好,可也不过是一间办公室而已。

但这些年来,他与这个同父异母的弟弟,什么都爱争一下。

难怪之前姜淑宁打电话给他时语气不太好,还问他觉得身体如何,什么时候可以出院。

&ldquo噢,搬就搬了吧。

&rdquo他不以为然的口气,又回头望向窗外。

陈秘书微微讶异,这是第一次,自家老板没有争赢那位却一副无所谓的表情。

他更讶异的是,这也是第一次,傅云深在医院住了这么久,却从不提办出院手续。

要知道,他是很讨厌医院的。

陈秘书离开时路过楼下花园,特意放慢脚步,往那边望了望,傅云深的病房窗外的风光实在没有什么独特,一丛植物旁边是一张长椅,此刻有两个人坐在那里,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女人,还有个满头银丝穿了病号服的老太太。

白大褂女人正在帮老太太梳头,很耐心,很温柔。

陈秘书心里想,这个医生对病人可真好。

楼上病房里,傅云深也正凝视着这一幕,他看着朱旧用一把木梳,一下一下为奶奶梳头,暖阳下她脸上的神情那样温柔,他的心也随着她的动作,一下一下,变得温柔而静谧。

那些家族纷杂,那些钩心斗角,那些算计,在这一刻统统离他而去。

风光再美的高楼大厦,也比不过此刻充满淡淡消毒水味道的病房。

原来是真的,他生命中最美的时光,都是与她有关的。

她在他身边时的每一分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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