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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力挽狂澜战昆下(2/3)

真是对他们彻底无语了。

“那现在怎么办?” “成国公主张撤离昆阳。

新兵奇悍众多,昆阳守备集合全部兵力才不过七八千人而已,以七八千人抵抗百万大军,无异羊落虎口” “新军没有百万人,只是故弄玄虚,撒的烟雾罢了”转念一想,没有百万,也有四十二万,以昆阳的那点人数,还不够给人家前锋营的豺狼虎豹塞牙缝的。

其实以我的想法,也是主张撤退的。

虽说昆阳的地理位置很重要,当初能够打下昆阳也不容易,眼下要是放弃了昆阳,就等于把难题丢给了后方的宛城。

宛城久攻不下,这万一要是迎面再碰上个新朝大军,估计也是九死一生占多数,如此一来,节节败退,新成立的汉朝政权估计就得灰飞烟灭 我打了个哆嗦,这后果,考虑得越深入,便越觉得可怕。

“不能逃吗?”我可怜兮兮的小声问。

刘秀笑而不语,看着我的眼神温柔得让人心醉。

他伸出手来,抚摸着我被烈日晒伤的脸颊,连日的奔波使得我现在的皮肤又黑又糙。

我有点羞涩的低头。

刘秀的手指比普通人粗糙,不像是平常养尊处优惯了的公子,这肯定和他经常下地干农活脱不了干系。

“丽华,你本不该来。

”他幽幽叹息,又怜又爱的口吻让我心神一荡。

我情不自禁的问道:“你不喜欢我来么?” 刘秀瞳色加深,冰澈的眼神仿佛一如溪水般在潺缓流淌,他微笑不语。

也许这便算是他给予肯定答复的一种? 我撅了撅嘴,死样,不肯说是吧,不肯说拉倒,谁还稀罕听呢。

五月末的天,艳阳高照,桑树森森,树影婆娑。

这是个晴朗的好天气。

虽然气温偏热,风也不够凉爽,但是,有刘秀在身边,能够这样面对面坦然的看到他脸上洋溢着的淡淡微笑,我忽然觉得,这其实也能令人体会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松弛与惬意。

眼皮不受控制的打架,三天三夜积聚的疲乏逐渐发散开来。

我打了个哈欠,有只手将我的头稍稍拨了下,我顺势倒向一旁,闭上眼,头枕着他的肩,酣然入梦。

救援 没等昆阳守军将领们商讨出一个结果,新朝的四十二万大军在王寻、王邑的率领下已然兵临城下,将小小的昆阳城围了个水泄不通。

站在城楼上举目远眺,但见旌旗蔽天,辎重盖地,滚滚黄尘,千里不绝。

这种场面远比古装剧上人为制造的场景更具震骇力,看久了不免心驰神摇,会产生一种透不过气来的强烈恐惧感。

既然我有这种感觉,相信其他人或多或少的也无法避免。

早晨的议会刘秀竭力反对撤军,可是没人听他的,他笑而退走。

到如今兵临城下,王凤他们即便有心弃城,也已被彻底断了退路。

一群人抓瞎似的谈了一下午,眼看大军在城外列阵待攻,城内却还是没个定论。

王凤虽然官位最高,却是个没多大主见的人,事到临头王常倒是显出其不同寻常的魄力,力主坚守。

众人争来争去没个决策,最后竟派人灰溜溜的请刘秀回去再议。

刘秀也不推却,再次发挥他烂好人的优点,只是去的时候却拉上了我。

这一次,在场的大部分人虽然臭了一张脸,却没人再好意思开口轰我出去。

“坚守谈何容易,昆阳城中粮食储备不多,如何守得住?” “等待援军,援军从何而来?定陵与郾城的兵力,加起来也不过与昆阳差不多。

宛城久攻不下,更是抽不出人马来救援在这里坚守,只是等死!” 七嘴八舌,乱得像锅粥。

王常铁青着脸坐在那里像是斗败的公鸡,完全没了主帅的威风。

于是众人将目光转向刘秀,一直缄默静听的他缓缓启口:“兵力粮草甚少,新军强大,并力抵御,方可破敌立功!如果分散溃逃,则势无俱全,必然被新军逐个击破。

宛城至今未克,不能及时援救,然而一旦昆阳城破,新兵长驱直入,只怕一日之间汉军皆灭。

诸位今日如何还能不想着同心协力,共同抗敌,反欲谋私利,保守妻子财物?” 刘秀说这话时不徐不疾,但是话中的分量却是显而易见的,毫不避讳的直指弊病。

王凤脸皮抽搐,冷声道:“谁无妻子?刘将军孑然一身,无牵无挂,你有何胆略,竟来指责我们?” “对啊,素闻刘氏兄弟文武全才,可平时打仗也不见得你都是冲在前面” “你没老婆孩子,自然把话说得比谁都漂亮,现在可不是说漂亮话、逞英雄的时候” 我气得牙痒痒,恨不能冲过去赏他们一人一耳光。

“够了!”身侧骤然爆出一声厉喝。

我心里一颤,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一向温文尔雅的好好先生居然发怒了。

刘秀怒目而睁,一双平时笑眯惯了的眼眸此刻凌厉的迸发出慑人的光芒“谁说我无妻?”他伸手一把拽过我,将我紧紧搂在怀里“我最心爱的女子不顾生命危险前来报讯,你们视若无睹,只顾自身,试问你们身为堂堂男儿,难道胆魄尚且不及一女子么?” 掷地有声的一席话把在场的所有人全都震住,室内鸦雀无声。

我的一颗心怦怦狂跳,既为刘秀一反常态的凌人气势,亦为他的一番言论。

心爱的女子真的,还是假的? 抬眼偷觑,刘秀与平时判若两人,眸瞳中闪烁的着不同寻常的锐利:“目前城中只七八千人,势难出战,昆阳城坚池阔,易守难攻,闭城不出,可打一场持久战。

只是城中粮草不济,最多能撑一月,当务之急是需派人突围出去,前往定陵、郾城召集援兵,或可解围!如此,何人坚守昆阳?何人突围求援?还请诸位将军计议,成国公早作定夺!” 烫手山芋丢还给王凤。

王凤愣了半天,环顾四周,终于涨红了脸憋出一句话:“昆阳,我来坚守!” “我亦坚守!” “我愿随成国公坚守!” “我愿坚守!” 一时间众人纷纷投向王凤,再无人提议弃城而逃。

刘秀坚忍的沉声:“昆阳生死,唯系外援,何人敢出城突围,求取救兵?” 这次居然无有人应。

刘秀踏步向前,手按腰侧剑柄,目绽精芒:“既然诸位都愿留守昆阳,那便请诸位齐心协力,死守昆阳!秀不才,独自出城,愿诸位保重,异日昆阳再会,与君同干庆功酒!”说完,转身欲走,我一把拽住他的胳膊。

他目色迷离的扭过头来,我笑着冲他轻轻摇头:“傻子,你忘了我了。

” 胸口起伏,他深吸口气,伸手抓住我的手,五指紧紧的交相握住。

“娘皮的,我随你去!”马武骂骂咧咧的冲了出来“老子不能输给一女子!” “刘将军!算上我!”王霸越众而出。

“我也去!” “还有我!” 我凝神一看,邓晨、李轶、宗佻仔细清点人数,算上我和刘秀,一共十二人。

刘秀对着他们深深一揖,千言万语尽在不言中。

带着这些人出门,才跨出门槛,就见一白衣青年倚树而立,懒洋洋的摆弄着手中的竖?a。

“冯异”我低喃出神。

一行人经过那棵大树时,他从树杆上撑起身子,指尖拈转竖篴,横臂拦住了刘秀。

“公孙。

” “我并不是帮你,只是昆阳若破,我亦难全身而退,所以” “此人不可信!”马武嚷道“他是新朝的人。

” 冯异也不见怪,满不在乎的直视刘秀:“信不信,在你。

” 刘秀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说了两个字:“走吧!” 马武挑眉瞪眼,冯异故意冲他狡黠一笑,随即潇洒的旋身跟上队伍,把马武留在原地气得直跳脚。

我噗哧一笑,追上冯异,笑嘻嘻的说:“公孙,你其实也很欣赏刘秀吧?不如索性投于他的麾下,汉家天下才是民心所归啊!”冯异回眸冲我颇有深意的一笑,那样浅浅的一笑让人更加捉摸不透他的真正心意。

新军初扎,阵营尚且有些乱,我们这一行十三骑出昆阳南城门的时候,恰是新军垒灶烧饭的时候,防御最为松懈。

谁也不曾料想,毫无动静的昆阳城南侧突然骠出十三匹快马。

等到他们反应过来时,我们已然一口气冲过了十来座营帐。

像是一滴水溅到了油锅里,营地陡然沸腾起来,哄闹声中,刘秀一马当先,手中长剑直取敌首,下手毫不容情,没有半分迟疑。

鲜血在眼前漫开,更像是一朵朵绽放的曼珠沙华,鲜红鲜红的眼色,染红了衣衫的同时,勾起了嗜血的杀戮。

我的心在颤抖,也许并非只是因为害怕,当耳边充斥着振聋发聩的呐喊声、惨叫声,身前刘秀留给我的宽厚温润的背影逐渐被血红的颜色所替代时,心如果鲁钝得连抽搐颤抖的感觉都没有的话,那我基本就不能算是个活人了! 刘秀厮杀在前,邓晨在我左侧,王霸与马武断后,右侧 “啊――”有人试图偷袭我,被人使长枪一枪刺中心口,惨叫声后尸体随着矛尖被快速挑起,甩出老远。

我呼哧呼哧的大口喘气,余光略扫,瞅见一张英俊忧郁的脸。

是了,护在我的右侧是他――冯异! 他们这些男人啊,虽然口口声声瞧不起我是女子,可到了如此危难关头,却不约而同的把我圈在了队伍中间,默默的守住了我。

我们这十三人,在刘秀的带领下,以我为中心,凝成一团,像支利剑般硬生生破开了新军大营的驻扎阵地,杀出一条血路。

等到夜幕降临之时,我们终于冲出包围,趁着天黑,甩脱了新军的追杀。

实在侥幸啊!直到一口气奔出十里开外,我木讷的脑子才逐渐苏醒,体会到刚才杀出重围时的惊险! 刘秀放缓脚步,一一清点人数,大家虽或多或少的挂了些彩,却都不是什么大伤,性命无虞,且十三个人,一个都没有少。

望着彼此狼狈的模样,我们笑了起来,真切的感动于生死一线间彼此产生的那种信任与依赖。

马武伸手递给冯异,冯异笑着与他击掌,出城前的不快与隔阂顿时烟消云散。

我揉了揉鼻子,想笑又想哭。

刘秀策马与我并行,似能了解我心中的感受般,给了我一个鼓励的微笑,笑容分外温柔灿烂。

我眼眶含泪,娇嗔的朝他胸口捶了一拳,手劲并不大,却没想竟把他打出一声闷哼。

手上沾染鲜血,热乎乎的,不是敌人的血迹,而是他的。

我吓了一大跳,惊恐的发现他染血的衣襟不知何时已被利器割裂,右侧胸口又道半尺多长的刀口,肌肉外翻,几可见骨。

我差点失声尖叫,刘秀一把捂住我的嘴,轻轻摇了摇头。

他是这群人的主心骨啊!即便是受伤也不能讲出来,否则会动摇士气! 我抿紧唇,尽量克制住自己激动的情绪,然而瞅着那张依然微笑的脸孔,眼眶中蓄满的泪水却再也抑制不住的直往下落。

泪珠儿一滴一滴的溅落在他手上,他似有所觉,手心微微一颤,松开我的嘴,手指温柔的拂过我的鬓角:“我没事” 眼泪掉得更凶。

他曾给过我一滴泪,而我,却像是要用尽一生的眼泪来还他。

风餐露宿,几乎是马不停蹄的渡过昆水,折南向东,星夜赶往定陵。

刘秀的伤口由我悄悄瞒着众人稍作处理了下,仅是暂且拿纱布裹紧伤口,什么创伤药都没有敷,我很担心他的伤口会发炎,就算侥幸没有感染,可他那样没日没夜的在马背上颠簸,这伤口能长得好吗? 赶到定陵的时候,刘秀的体力已经严重透支,就算坐着说话都是脸色发白,额头冒汗。

真难为他居然还能口齿清晰的与定陵守城汉兵交涉,那帮昏庸的家伙一开始竟然怕死的不敢发救兵支援,只想躲在定陵当缩头乌龟。

马武气得差点跟人动刀子,就连邓晨、李轶也按捺不住要破口大骂。

刘秀再次发挥他伶俐的口才:“今若破敌,珍宝万倍,大功可成;如为所败,首领无余,又哪来的财物可分?” 一番威逼利诱,连哄带骗的终于成功把守城将领给说服了。

打从这起,我才发觉原来他并非只单单做生意厉害,我对他的印象再次大加改观,看来以前对他的了解还是太少,一向认为他寡言,爱沉默,属于一棍子未必打得出一个闷屁的内向型性格,从没想过原来他也有能言善辩的时候,真是大大的走眼了一回。

刘秀集合了定陵的兵马后,打算疾驰郾城,这一回我却死活不肯让他继续拼命了。

“我去!你好好养伤,一来一回也用不了多久告诉你别跟我争,当心我拿棍子敲昏你!” 刘秀先还辩驳两句,见我耍狠,不由又好气又好笑的闭上了嘴。

到后来的确不再开口啰嗦,我强迫他躺床上不许动,他也真听话,只是一双眼睛也不眯了,眼珠子亮得就像两支蜡烛,瞳仁里似有两簇暗红色的火苗在燃烧。

受不了这样针扎般的眼神,我最终还是败下阵来,无奈的替他换下染血的纱布。

在擦洗伤口时,着实被那裂得像婴儿嘴般的口子搞得心里直抽抽。

房门无声无息的开了,一条修长的身影闪了进来,我紧张的回头。

两只巴掌大小、长颈的小陶罐子一前一后的投掷过来,我顺手一抄,分别捞在手里。

“药粉外敷,三日一换;药丸内服,早晚各一。

”不高不低的嗓音,清清爽爽的透着悦耳的磁实“硬撑着,未见得便是大丈夫。

” 冯异自始至终都未曾瞧过刘秀一眼,却在转身时意味深长的朝我投来一瞥。

门扉轻轻阖上,房内重归平静,若非我手中真实的握着两瓶子药,我差点以为刚才那一幕只是我严重疲劳时产生的幻觉。

“他是个好人,对不对?”我轻轻的唏嘘。

“嗯。

”刘秀眼角含笑,轻轻的应了声。

整合定陵、郾城的援兵后发现,其实并没有太多的人马可供调度,七拼八凑加起来也就两万多人,真所谓杯水车薪,堪堪及上人家的一个零头。

这头忙着召人,那头斥候却传报昆阳城守不住了,四十二万人马在小小昆阳城外拉开阵势,为了攻城,新军竖起十余丈的云车,用大型冲车撞击城门,甚至还在城墙外挖掘地道,汉军伤亡惨重。

每天都有大批弓箭手轮班不停的从云车上向城内射箭“矢如雨下”这个形容词用在这里真是一点都不会显得夸张。

情报上描述城内百姓艰苦,没办法外出至井边汲水,只得把家中的门板卸下来,顶在脑袋上冒险走出去。

军情如火,半点延误不得。

刘秀顾不上伤口尚未结痂,急匆匆的先点了骑兵、步兵各一千名作为援军的先锋部队先行一步。

可没等赶到昆阳,斥候再度传报噩讯――昆阳城内的守军抵挡不住敌军凶猛的攻势,王凤不顾王常等人的劝阻,居然向王邑、王寻递出乞降书! 听到这个消息,真好比被人当头一棒,刘秀在马上身子一晃,吓得我以为他会晕厥堕马。

马武等人破口大骂,我们这十三个人杀出重围搬救兵,冒着九死一生的代价好不容易拉了点人马,原是报着有去无回的决心再杀回昆阳,没想到一番心血最终却换来一份降书。

“别急,未必不是件好事。

”冯异淡淡的说了句。

众人不明所以,刘秀嘘了口气,煞白着脸勉强扯出一丝笑容,他挺了挺脊背,道:“是,大家别慌,未必就能如他所愿。

” 说着,回头与冯异对视一眼,相顾而笑。

我不明白他们在打什么哑谜,但是心里对他们却是抱着极大的信赖的,既然他们两个都说没问题,我悬着的心便又重新放回原位。

一天后,我终于明白他们所指何意,斥候回报,王凤乞降,可是王邑、王寻贪功,竟未答理。

想来也是,人家四十二万人马围在城外,连只鸟都飞不过城墙去,不是长他人威风灭自己志气,四十二万人,每人朝城里吐口唾沫,估计也能把小小的昆阳城给淹了。

王邑、王寻都是自大狂妄之辈,昆阳在他们眼里不过是餐前小点,他们的目标是昆阳身后的宛城。

拿下昆阳是早晚的事,他们不过是在猫耍耗子,打着玩罢了。

听到这个消息,众人面面相觑,尴尬中却皆是松了一口气,不管王凤之前的心态如何,总之,新军的拒降势必逼得城里的守兵再无一丝退路,只能抛开一切幻想与杂念,誓死一战。

就如同刘秀和冯异打的哑谜一般,他们两个估计早就预料到现在这样的结果了,他们把战局看得比普通人透彻。

或许我们不会输! 我的心里产生出一点小小的奢望。

或许我们不会输! 虽然42:2,比例太过悬殊,但是现在,我却涌起一股以前不敢奢想的希望――我们不见得一定会输! 如果在我身上曾经展现过所谓的神迹,那么就请神迹再降临一次吧! 神迹 六月初一,昆阳城外。

望着迎面列阵的四五千人马,我忽然有种想仰天大笑的惊喜。

这算不算是一种神迹? 王邑那个自大狂,为了显示没把我们两千人马放在眼里,任凭四十几万人放着按兵不动,居然只派了几千人马过来与我们交战! 他这是完全藐视我们,还是他自信过了头? “娘的,杀他个屁滚尿流,让你们知道老子的厉害!”马武早已兴奋得两眼发红,双腿不住夹着马腹,只等刘秀一声令下,便要冲杀过去。

刘秀不徐不疾的盯着对面旌旗飘扬的队伍,忽尔回头笑着喊了声:“二姐夫。

” 邓晨闻声上前。

刘秀从怀里摸出一块折叠好的缣帛,装入一只锦囊内,交给邓晨:“一会儿交战,你假意突围往昆阳送信,若途中遇阻,则将此锦囊假意失落。

你无需恋战,只需使此信由新军捡去,你便立了大功!” 邓晨不解的问:“这是什么信?” 刘秀笑道:“汉军主力已攻下宛城,正移师北上,前来救援昆阳!” 众人惊喜道:“当真?!” 刘秀眨了眨眼,眼线眯成一条缝,笑容纯真得像个孩子:“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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