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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文问,到底有什么事?让我也为你分担一下。
小文真的这么当做一回事问起来,小刘又觉得那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说出来,反让小文好笑。
是的,什么事?不就是笑了一声吗?犯了哪一条?这么一想,也真的没有事似的,说,是没什么事,是没什么事。
小文不相信,知夫莫如妻。
没事你回家时脸都是白的?小刘不肯承认脸白,硬说外面风大,冷。
小文温柔地开导了好一阵,小刘才说,今天下午开县长办公会时,张县长正在讲话,我却突然大声笑了,茶水喷了一地,自己的衣服也湿了。
我头都不敢抬,知道大家都望着我。
张县长起码十秒钟没有讲话,那十秒钟比十年还长。
下班后向主任又找我谈了话,问我笑什么。
向主任很生气。
小文也觉得他笑得荒唐。
人家张县长会怎么想?这有犯领导尊严,是你们官场的大忌哩。
是啊,你笑什么?小文又问。
小刘说,不笑什么。
不笑什么你发神经了?小文也有些不快了。
小刘只得说,我当时想起了一个笑话,就忍不住了。
小文责怪他,你也是三十多岁的人了,小孩子样的,什么笑话那么好笑?就让你忘乎所以了?说出来我听听。
小刘不肯说。
小文问为什么不肯说?小刘说,有个笑话,说是新婚夫妻白天听见腌菜坛子冒气泡的响声,就想起夜里的事,忍不住好笑,新娘子还会脸红。
小文拧了小刘一把,说,你当时吓得要死,这会儿正经问你你又在开玩笑。
小刘说,不是开玩笑,我当时想起的那个笑话也是这一类的。
比这个还粗俗,真讲不出口。
小文偏要他讲出来,说,夫妻之间粗的细的都做了,还有什么更粗的讲不出口?小刘无奈,只得讲了。
原来上大学时,同寝室的同学无聊,炮制了许多稀奇古怪的笑话,被大家戏称为寝室文化。
最经典的笑话,是全寝室集体创作的。
假设全世界男人同时射精,汇聚起来到底有多少?中文系的数学都不怎么好,七八个脑袋凑在一起,在一张大纸上加减乘除,最后算出一个惊人的数字,竟同长江的流量差不多,那才真叫做白浪滔天哩!今天张县长讲到滴水成河,我鬼使神差就想到了这个笑话了,怎么也忍不住笑了。
小文哭笑不得,说真无聊,你们男人真无聊。
小刘说,是无聊,这么个笑话,我怎么敢同向主任讲? 小文骂了一阵无聊,说,你笑过了就笑过了,再去哭一回也白搭。
不要再作任何解释,让时间来冲淡它。
小刘也觉得只有这样。
不过这一笑,虽然摆到桌面上不算个事,放在人家心里只怕又是个大事了。
现在还有谁愿意把事情放到桌面上来?所以小刘心里终究不踏实。
这以后,小刘很注意张县长的脸色。
远远地见了张县长,他就脸作灿烂,双目注视,期待着同张县长的目光相遇,再道声张县长好。
可张县长的目光不再同他相遇了,他那句张县长好就始终出不了口。
这样过了好一阵,张县长好在小刘肚子里快沤臭了。
他想自己在张县长心目中的印象怎么也好不起来了。
马上要开全县经济工作会议,小刘下决心抓住这次机遇,把张县长的报告写出水平来,改变一下印象。
他一边很认真地搜集资料,一边等待张县长召他去面授机宜。
这样忙了好些天,总不见张县长找他。
最后向主任找了他,转达了张县长的指示。
向主任要他按张县长指示精神,先弄个详细提纲出来。
小刘忙了一天一夜,弄了个自己很满意的提纲。
向主任接过提纲,说,放在这里吧。
又过了几天,向主任把提纲给了小刘,说,先按张县长的意见动笔吧。
小刘一看,见张县长只对提纲作了小改动,批道:原则同意此提纲,请向克友同志组织起草。
提纲顺利通过,小刘心里欢喜。
可张县长批示不提小刘半字,他又不太自在。
不自在归不自在,革命工作还得干。
小刘开始了没日没夜的艰苦劳动。
奋战了四昼夜,终于拖出了初稿。
交稿那天,他头发也不梳就出门上班。
小文说,你头发都不梳一下?他一边用手胡乱地理了一下头发,一边匆匆走了,说来不及了,来不及了。
小刘其实是最讲究发型的。
径直到向主任办公室,交了稿子。
今天向主任心情可以,接过稿子,说辛苦了。
见小刘满头乱发,又关切地问,昨夜又加班了吧,辛苦了辛苦了。
小刘笑笑,说,没什么。
这几个晚上都不怎么睡,还挺得住。
今天小刘是有意不梳头的。
稿子交上去了,就天天等着张县长的意见,这比当年等大学录取通知书还要紧张。
偏偏张县长这几天很忙,上面来了领导,要汇报工作,要陪同视察。
不知张县长有时间看吗?眼看着会期近了,到时候稿子一旦不行,再推倒重来,时间又紧,那不要整死人?这样的事不是没碰到过。
向主任终于将稿子给了小刘,说,按张县长意见,再认真修改一次。
只见张县长批示说,总体上可以,有几处要做修改,最后一部分要大动。
请克友同志组织认真修改一次。
这算是万幸了,小刘终于松了口气。
这么上上下下好几个回合,最后定了稿。
张县长批示:同意付印。
报告是否让张县长十分满意,小刘心里没有底。
但这次起草报告,对改变他的印象好像没有什么帮助。
张县长的批示批来批去,似乎都不在乎他小刘的存在。
他小刘的一切辛劳对张县长似乎也没有什么意义。
可是见了张县长,他照样还得笑哈哈,尽管张县长并不曾注意他笑得怎么好看。
这些天,小刘晚上开始失眠。
他内心很是凄苦,县长对自己印象不好,简直太可怕了。
小文总是劝慰他,叫他想开些。
大不了就是不提拔,又能怎么样?小刘也愿意这么去想。
只要老婆理解,还有什么说的?可是树活一张皮,人活一张脸。
自己三十多岁的人了,讲起来本事天大,实际上鸟都不算,心里能畅快吗?今晚还是睡不着。
他怕小文担心,先是佯装入睡了,等小文睡着了,他便睁开了眼睛。
他不敢闭眼,一闭眼就感觉头在胀大,大得像热气球,很难受。
睁开眼睛也不好受,大脑更加活跃,许多恼人的心事一齐涌来。
小刘揉醒小文,说,让我玩一下吧。
小文说,你昨天才来的,这样不好,叫你骨髓都要空的。
小刘叹道,实在睡不着,让我玩疲倦了,好入睡。
完了之后,小文搂着小刘,呵护小孩一般,说,好了,现在闭着眼睛,好好睡吧。
小刘将脸紧紧偎着小文的乳房,一会儿,竟暗自流起泪来。
说不清是感激小文的温柔体贴,还是为自己伤心。
他多想就这么偎依着,衔着甜甜的乳头睡去啊。
可仍然睡不着,也许是神经衰弱了。
但怕吵了小文,就强耐着一动不动,直到天明。
小文醒来,见小刘夜里一直贴着自己的胸口酣睡,内心一阵甜蜜。
她动情地抚摸一会儿男人,再轻轻起床。
小刘弯在被子里又一次鼻子发酸。
女人蹑手蹑脚出了房间,去准备早餐去了。
多好的女人呀!小刘真想叫回女人,仍旧搂着睡,不吃不喝,永远不起来,管他什么县长省长!皇帝老子都不管! 可是今天还得去上班。
政府办值班室二十四小时得有人值班。
白天是返聘的两位退休老同志轮流,晚上由办公室全体同志轮流。
今晚轮到了小刘。
值班室晚上很热闹,在那里玩扑克、下棋的都有。
张县长有时也来下几盘棋。
张县长棋艺不错,小刘好几次听向主任这么说过。
向主任曾拿过县直机关象棋大赛冠军,他的评价应是权威。
张县长一般也只同向主任对弈,多半是向主任输。
其实小刘棋很精,只是在机关里从未露过锋芒。
今晚值班室亦然集者如云,打牌的开两桌,看牌的围了两圈。
小刘当班,原则上不可以打牌,只在一旁看。
这时,张县长来了,喊声有人下棋吗?目光却在屋内环视。
小刘明白他在找向主任,向主任晚上一般都会来看一下。
在场的好像没有谁敢应战张县长,都赔笑着等待有人出面应付。
小刘是当班的,似乎觉得自己有责任主动招呼一声,便说,我来领教一下张县长棋艺如何?张县长这才望了一眼小刘,说,你的棋怎么样?小刘一边摆棋,一边谦虚道,学习学习。
刚摆好,向主任剔着牙进来了。
小刘便谦让,向主任来?向主任摆摆手,说,你来吧,你来吧。
于是小刘便同张县长对弈起来。
张县长说,跟我下棋要认真啊,不准马虎了事。
小刘点头,牢记牢记。
向主任自然站到了张县长一边,成了张县长的啦啦队。
张县长每走一着,向主任都要叫一声好棋,并做出简短评点。
好棋!张县长,你这马同那车形成掎角之势,让他的炮和象动弹不得。
对,好棋!你这炮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好棋好棋!你这车进可攻,退可守。
慢慢地围过好些人来观阵,没有一个人叫小刘好棋。
小刘发现张县长的棋真还可以,但没有向主任吹的那么神。
既然张县长指示他要认真,他就使出浑身解数。
战了若干回合,向主任最后喊了一声好棋,哎呀呀!张县长败北。
张县长宽厚地笑笑,年轻人不错,后生可畏呀!小刘不好意思地说,张县长棋锋犀利,咄咄逼人,我是侥幸获胜,侥幸侥幸。
张县长说声哪里哪里,就走了。
向主任送到门口说,不再玩一会儿?张县长说,不了不了,还有事。
向主任回来,说,小刘不错嘛,让我来领教领教。
小刘一听这话中有话,心里就发憷。
向主任一言不发,只把棋子摔得砰砰响。
走了几着,小刘就发现向主任棋术果然老道,在张县长之上。
下棋的气氛好像不对劲,观阵的人便阴一个阳一个地散了。
只剩老肖一人坐在一旁看报,并不关心这边的棋局。
二人一共下了三局,小刘只险胜一局。
最后向主任将棋盘一推,说,年轻人,谦虚点。
说罢就走了,好像谁得罪了他似的。
时候不早了,打牌的人也都散去,只有老肖还在。
老肖诡谲一笑,说,小刘你看,原先你同张县长下棋时,向主任一口一个好棋。
我容他不得,我在一旁打正字作记录,看他到底能喊多少声好棋。
你数数,他一共喊了一百零九声好棋,最后张县长还是输了。
小刘见老肖原来还这么幽默,忍不住笑了。
到了老肖这个年纪,对什么都不在乎了,也不怕得罪了谁。
换了别人是不敢同小刘说这些的。
不过你的确不该赢张县长的棋。
老肖说。
老肖走后,小刘一个人在那里发呆。
悔不该同张县长下棋,更不该赢。
向主任都不敢赢张县长的棋,你小刘算老几?吃了豹子胆了? 一个人睡在值班室单人床上,翻来覆去。
唉,若是小文在这里,他真会伏在她怀里哭一场。
春节将至,机关开始办年货。
今天拉来了一车鱼。
自然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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