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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美玉,一副好皮囊,都是讨人欢心的玩意儿。
贴上他的唇,裴芷主动亲吻他。
他倒是羞涩腼腆,欲拒还迎的把戏已经难以使用,迎合着她的吻,柔情蜜意绵绵不绝。
一树梨花压海棠,可谁是梨花,谁又是海棠?他的身体已经被阿芷压在墙上,动弹不得。
他单手抱住阿芷,另一只手抚摸她的腰,情热似火,你侬我侬,正当阿芷准备进行下一步时,何湛延从这场烈火焚身的沉沦欲海中清醒。
“还有泡泡呢~” 他们吹干头发擦干身体后回到卧床上。
裴芷好歹还披了件衣服,何湛延戴了条长链项圈和兔耳头饰就爬过来了,本来还要套上锁精环,阿芷说老憋对身体不好。
他把锁链的一端交到阿芷的手上,跪在她面前卖弄风姿。
也把自己交给她,今夜供她玩乐。
初次的蕾丝眼罩又派上用场,裴芷遮住他的眼睛,朦胧一片,灯光恰到好处调换,霓虹色彩为这场景染上一层暧昧。
“你想怎么玩我都可以,今晚,我是你的。
” 裴芷眼珠一转:“真的呀?那……我好想揍你。
” “别打脸行吗……” 话音未落,裴芷一个耳光扇过去,何湛延一趔趄,捂着左脸,满眼震惊。
又是一个耳光,左右开弓打对称了,这两巴掌多少都存有私心。
也难怪,裴芷看见这蕾丝眼罩,无名火油然而生。
趁着何湛延震惊之余,裴芷欺身上前,推倒他,再骑在他身上,俯身亲吻他,堵住他的唇,有口难言。
她不知餍足。
拉紧锁链,何湛延呼吸受阻,阿芷在刚才亲吻的功夫中已经用丝巾捆住他的双手,高举于床头。
完了,越看这张戴着黑色蕾丝眼罩的脸越想扇,甚至还想用针扎他,薅他头发,掐他的咪和蛋,把拳头塞进他的肛门里。
裴芷脸色一沉,刚才还笑意盈盈,突然翻脸,阴森森的眼神何湛延已然发觉。
“老婆?阿芷?你……” 那瘆人的眼神,透过蕾丝眼罩,何湛延心里一惊,恐惧随后到来。
他从未见过阿芷露过这种表情,但lulu酱见过,并且告诉过何湛延,也是给他提个醒。
裴芷不多说,那丝巾他扯不断,没法挣脱的。
她看着身下人的脸,床边有开封过的旅行用品,她摸索着洗脸巾,然后抽出几张,覆在他的面部。
何湛延还想说什么,疑惑与紧张的声音被压住。
下一刻,冰凉的饮用水扑面而来,浸透洗脸巾,紧紧贴住他的口鼻,无法挣脱,他左右晃头也甩不下去,大脑嗡嗡作响,耳边有清脆的铃铛声,是脖子上项圈饰品发出的。
裴芷压在他身上,拽着锁链,逐渐收紧。
身下的人如同离开水的鱼,扑腾动弹,渴望生存,兔耳头饰也被甩掉。
何湛延只能发出“呜呜”声,那声音一开始急迫,而后是凄凉。
裴芷觉得没劲。
掀开洗脸巾的一瞬,也解开他的眼罩。
何湛延猛烈呼吸,大口大口呼吸着新鲜的空气,死里逃生的恐惧令他瞪大双眼,痛苦地剧烈咳嗽,眼圈还是红的。
他缓了得有一阵儿,鼻涕与眼泪一同流,对于生的渴望,肾上腺素飙升后,无助的委屈降临周身。
“老婆,你,你不能这么玩啊,咳咳……这太要命了。
” 掌控他人生命的快感,裴芷在何湛延身上体会不到,不仅仅是没劲,失望大于无聊。
Daddy快调成4i了,她喜欢少年感的爹,而不是爹味的少年。
她更喜欢,夺取他人生命后的感觉,一条鲜活的生命就此结束,如草芥一样脆弱。
裴芷解开他双手上的丝巾和脖颈上的项圈,无声叹息,何湛延见状,还在思考自己的错误,是不是没让阿芷玩尽兴? 裴芷已经下了床,去冰箱里拿酒,把何湛延晾在床上,死里逃生后不知所措。
阿芷独自喝闷酒,何湛延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跪着爬过去请求原谅。
他的阿芷不理他。
何湛延气血上涌,抢过她手中的酒一口闷,“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裴芷更烦了。
“你腻味我了是吧?” 裴芷还在想事情,让他滚。
她不知道常屿现在在干啥,是不是和卢荔在一起?或者已经睡觉了,又或者在深夜的酒馆里,在便利店里。
她心里乱的一批。
自我灵魂与思想的抗争,肉体是战场,搅得她心神不宁。
大脑里有两个声音在吵,撕扯她的灵魂,一个说把欺负过自己的人都杀了,另一个说杀人犯法要用爱来感化他们。
她不知道听哪个的,也劝不动,谁占了上风,谁也占了她的身体使用权。
两个都是她。
她头一次有些主动去精神科看看的想法,可有些秘密注定是要带入坟墓的,更何况即将到来的国考面试至关重要,在此紧要关头不能干出什么幺蛾子。
裴芷在某些事上精着呢,常屿和卢荔带着她走上歧途,原来有仇报仇这么爽!也难怪,她打小就和别人不一样,在这种事情上有基础,九年义务教育中没少被小太妹找麻烦,班主任杀鸡儆猴也拿她当靶子,当然这群人不用她怎么出手也落不得好下场,那些嚣张不行的暴发户二代几代们在她老子面前跟孙子一样,他们的子女见机行事,帮她出气顺手的事,杰西卡等人就是其中之几。
人情世故,人之常情,她比谁都成熟,也是沾她父亲的光。
“别拿你那破手机了!天天看天天看你做爱也看!你是不是外边有人了?!” 何湛延抢过她的手机,没抢过。
裴芷拽住他的唧唧,把手机扔桌子上,甩手又给了他两耳光。
“你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
”裴芷很无奈,披上衣服拿着手机起身离去。
不用担心何湛延突然发狂,就像上次捉到她跟姓宋的在一起那样,要是那样正合她意,比现在叽叽歪歪强多了。
她心里乱的两批。
烦躁,焦灼,心尖里像被点燃一样,有什么东西在烧、在爬、在啃咬。
她急需外界的刺激来遏制这种身体内部的痛苦。
就在此时,常屿不合时宜地给她发消息。
【常屿姐姐:睡了吗?】 何湛延听到她手机的消息通知声,比她还要更快一步拿到手,他看着屏幕上的文字,先是一愣,然后大笑,近乎癫狂。
裴芷觉得回家后先带他去看看精神科。
“原来如此!我说你怎么对我忽冷忽热的!热水器都能明白的道理我还能不明白?哈哈,哈哈哈……” 何湛延的手机也发出消息通知声。
【1常屿(卢荔同学):你老婆睡了吗?】 【1常屿(卢荔同学):她醒了说一声,我有点事要告诉她。
】 【何湛延:还没。
】 【1常屿(卢荔同学):卧槽小何老师秒回啊】 “你到底想怎么样啊?你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裴芷终于受不了爆发了,她讨厌何湛延这股矫情劲儿,“你原来话也没这么多啊!你原来做完提裤子走人的‘好习惯’呢?你原来做的时候还主动问我宋亭道的事,那时候怎么不见你小心眼啊?天天矫情天天矫情你做爱也矫情!老黄瓜刷绿漆!” 裴芷正在气头上,她又回房自己躺床上玩跳蛋,这可把何湛延气坏了,寻思着我这么个大活人你玩不过瘾,合着还不如一个玩具厉害!那句“老黄瓜刷绿漆”更是一点就炸,他扯下项圈,态度强硬起来,火急火燎冲进卧室。
“你嫌我老?你居然嫌弃我!姬菡芷你到底想怎么样?你想干什么你说出来啊!折磨我干什么啊!” “我想你能狠狠操我,而不是现在这样,你的dom感呢?你的s属性呢?” 何湛延:“?” 裴芷:“!” 何湛延不好意思扶额,令人出乎意料又贻笑大方的回答,在床边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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