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没少与严峻打交道,知这孩子死得屈,不免有些动容,抓了把土扔进坑中,一时情谊所致,随口叹道:“好糊涂,大王非在梦中,君乃在梦中耳!” 说来也怪,曹操虽上了年纪,听别人背后闲言却听得越来越发清楚。
杨修这话声音不大,却正好传到他耳中,不禁冷森森瞥了杨修一眼,未加理会,心中却已动了杀意…… 杨修之死 傍晚来临暑气消褪,小雨停了,山里渐有些凉意。
施过针灸,曹操略感舒适一些,烦躁心情也平复许多,在许褚、孔桂等护卫下再度登临南山。
这次他并非要观察敌阵,只想趁着凉快看看山间风景。
曹操猛然想起三年前平定汉中时也曾与张鲁共登此山,那时的他一副胜利者姿态,指点江山傲视群雄,称赞此地一夫当关万夫莫摧,埋伏奇袭有虚有实,非真英雄不能驾驭。
现在看来这话果真应验了,惜乎驾驭险地的英雄却不是他,而是昔日叛徒刘备。
夜晚将一切变得朦朦胧胧,峭壁凌崖似被磨去了棱角,幽深密林像是蒙上了帷幔,羊肠小道、怪石深谷也都消失在昏暗之中。
时而有几只鸟雀翩翩飞过,寻觅着栖息之处;草窠间夜虫也开始鸣叫,随着天色越来越黑,萤儿在林间飞舞腾绕,放出星星点点的亮光。
一时间曹操忘了自己身处战场,竟感到一丝温馨恬静…… 他不得不承认自己错了,或许他离开邺城时还决心做最后一搏,但此刻他真的已经厌恶战争了。
他老了,而且疾病缠身,战场早已不适合他了,像他这等年纪应该静下心来享受恬淡的时光。
可是无论命运还是他内心的执著都不允许他这样做,他毕竟是一国之君,有实无名的皇帝,他注定还要为自己的政权而拼搏。
但现在他累了,不愿再无休止地思考下去,只想安享此刻的宁静。
不过,即便这种宁静他也没享受多久。
随着夜色渐黑,对面敌营陆续燃起了篝火,耀眼的火光不一会儿就显现在各处山头,仿佛悬浮在半空中,密密麻麻令人目眩,把最后一缕温馨也冲散了。
曹操无奈摇头,孔桂道:“天黑路不好走,就算敌人上不来,遇到狼虫虎豹也不好,大王还是回营吧。
” 下山的路曹操走得很慢,不仅因为他腿脚不便,更重要的是不知从何时起他开始厌恶军营了,厌恶人多烦闷,厌恶没完没了的军报,而且眼下的仗又打不赢,士兵私下里颇有微词,只要一走进辕门他便不由自主皱起眉头。
许褚、典满一左一右护持,孔桂摸黑走在前面,让曹操把手搭在其肩膀上,一行人慢慢吞吞,几乎是背着曹操下的山。
回到大帐时李珰之早在里面等着,一见他进来,立刻跪倒谏言:“大王未用晚饭就去攀山,这怎么得了?要以身体为重、社稷为重!”严峻死了,他又接过了伺候曹操饮食的差事;这位医官更琐碎,干脆收拾东西跟侍卫们住到一起,时时关注曹操起居,就溜出去观观景致这会儿工夫,李珰之就稳不住了。
曹操既嫌他烦又离不开他,只得点头称是。
庖人早把膳食准备好了,都在土灶上温着,李珰之一声招呼,一样样端上来。
如今的曹操不比当初,当了君王战饭也简慢不得,有荤有素七八样菜摆满帅案。
曹操本就没心思吃东西,又见这些菜冒着腾腾热气,更没胃口了:“可有凉爽之物?” 李珰之却道:“凉爽之物虽然利口,却需脾胃克化。
今大王之症乃是虚火旺而内实弱,还是用温热之物好。
” 曹操见有一盘野兔肉,料是士卒在山里猎的,举箸欲夹。
李珰之又道:“大王喜欢吃肉是好事,但鱼生火肉生痰,适可而止别多吃,吃多了对您的病有弊,待会儿我去跟庖人说一声,以后给您上肉禽皆改小盘。
” 听他这么说,曹操不禁蹙眉,连吃肉的心情都没了,转而夹了一筷子青蔬填进嘴里,咀嚼了两下,却觉没滋没味:“太淡了。
” “在下命庖人少放盐巴。
滋阴清热,饮食宜清淡,这对您的病也有好处……” “不吃了!”曹操把筷子往桌上一拍,生气了,“寡人一国之君,天下事岂不由我?难道吃什么东西却做不了主?你忒狂妄了吧!” 李珰之又跪下了:“小人一介医吏,自不敢忤大王之意。
但大王万金之躯干系家国,唯善养贵体才能安定四海。
小人斗胆为之实是出于一片忠心,唯天日可鉴。
请大王以身体为重、社稷为重啊……” 吃不吃盐都能扯上社稷,曹操哭笑不得,也知道他是为自己好,只得摆手道:“罢了罢了,你起来。
”心下不免懊悔,早知如此不该杀严峻,如今连顿合口的饭都不能吃,这也算报应吧。
曹操又拾起筷子,却见李珰之又瞪着两眼瞅他夹什么,实在有些怵他了,便道:“你也没用饭吧,去吃吧,这边不必你关照了。
” “大王趁热吃,我去给您煎药……我特意叫厨下给您炖了鸡汤,加了些茯苓、当归等物,一会儿您多进一些。
”李珰之又唠唠叨叨说了一大车话,这才施礼而退。
曹操却一点儿食欲都没有了,撂下筷箸,在帐内踱来踱去,回头间目光又落到帅案后挂的羊皮地图上。
既在军营,想不考虑战事也不可能,但眼下还能怎么办呢?地图上南郑等城不过是几个小圆圈,而东南西北都是墨笔勾画的起伏群山,把城池衬托得分外渺小——就是这可恶的地势,搞得曹操犹豫不决。
战不能胜,攻不能取,这场仗已没必要再打了,而且曹操的身体和心智也难以支撑了,撤军是迟早的问题。
而现在费脑筋的是,汉中还有没有必要继续驻守?这地方本就处于山区地薄人少,当初又迁走一批五斗米教民,几乎没什么百姓了,更谈不到赋税田课,完全冲着它是蜀中门户才派兵屯驻。
可就眼下局势来说,刘备控制南边路径,曹军占着这地方也无法南下;反之,从关中输送粮草还要过秦岭,走四百余里谷道才到汉中,费这么大劲仅为了维持几座空城,单以军费而论这完全是赔本买卖。
更重要的是,即便想守也未必能守住,刘备近在咫尺,随时可以发起攻势,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着,稍不留神此地就丢了。
何况有夏侯渊前车之鉴,谁还敢孤军镇守?即便能守住,何时才能熬到头? 而舍弃也不好。
汉中乃至险之地,当初打赢张鲁就有三分侥幸,刘备又比张鲁难对付多了。
一旦放弃何年何月才能再夺此地,再伐蜀中?难道要坐视刘备割据下去?而且西出阳平关就是武都,昔日马超兴风作浪,又与羌氐部落熟稔,有其为虎作伥,武都岂有安稳之日?再者南郑、阳平之地若放弃,那以西的西城、上庸,乃至房陵郡也都难保了,虽说这些地方都委任土豪管辖,并不算曹操直接控制的地盘,但全部放手还是很可惜,也有损威名…… 左右为难,该不该放弃汉中呢? 这时庖人把刚炖好的鸡汤端了上来,曹操也琢磨烦了,便坐下来用汤。
鸡炖得酥酥烂烂,筷子一碰就散了,汤还很烫,曹操想来一片脯肉吃,哪知用手一撕只扯下一根连着少许肉丝的肋骨。
他看着这根鸡肋,觉得甚是可笑,如今汉中的局面便恰似这根骨头,不禁叹道:“鸡肋鸡肋,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 正在这时曹真、曹休来了,立于帐外询问今夜口令——自从兵至汉中,曹操便让这俩子侄分担了中军诸务,也是有意锻炼;如今敌我隔山相对,为防止蜀军细作混入,军中每晚都要更换口令,兵丁夜间营中行走,巡查之人遇见必问口令,答得不对立时正法。
曹操听他们问这个,随口道:“鸡肋。
” “什么?”二人没听明白。
曹操把手中的鸡骨头朝他们晃了晃:“鸡肋。
” 二人觉这口令甚为怪异,不过暗号自然越怪越好,也没说什么,领命而去。
曹操依旧沉寂在心事中——难道真的只能放弃?他把鸡肋含入口中,反复吸吮着,竭力想在无味中寻找一丝滋味。
也不知过了多久,天色已然大黑,曹操还叼着那根鸡骨头愣神,李珰之早把药煎好送了来,一见满桌东西动也没动不禁皱眉:“大王若不用饭怎能喝药?这些菜是在下亲自监工为您做的,都凉了,还是重新热一热再吃吧。
哎呀汤也凉了,大王不该如此,要以身体为重、社稷为……” 曹操实在嫌他唠叨,趁他不注意,蹑足溜出大帐,对许褚耳语:“陪孤巡营去。
”忙不迭出了中军大寨,躲开那饶舌大夫。
此时已过定更,士兵们也早该准备休息了。
灯火却不多,大伙都各觅凉快通风之处,有的人连帐篷都没支,枕着兵刃聊天;一片昏黑中谁也没注意到大王从自己身边走过,穿营过寨间甚至还有哨兵询问口令,借着微弱火把才看清来者是谁。
曹操不想打扰大家休息,叫他们莫要声张,自己溜溜达达走进去。
士兵大多睡得很沉,鼾声此起彼伏,瞧得出来这些日子大伙也很累了,有些体质差的水土不服没少受罪。
曹操望着这满地枕戈的士兵不禁思忖,如此被动,恐怕大家也不想再打了吧?若众意如此便不可再违,明日就传令收兵,汉中就扔给大耳贼吧…… 他一边走一边想,逡巡来至后营。
此处紧邻阳平关,最为保险,因此囤着部分粮草,几位不带兵的参谋、掾属也居于此营;曹操依旧没有惊动哨兵,悄悄进去巡查。
说来也怪,别的营都安安静静,唯有此处灯火闪耀,隔着老远就见各个帐篷间亲兵进进出出,似是在收拾东西。
曹操踱至一座大帐前,见里面掌着三四盏灯,陈矫、杜袭等正整理书简,都捆扎好了往箱子里装,忙得头也不抬。
曹操颇觉诧异却也没过问,继续往前走,却见每座帐篷里都在收拾东西,还有人折叠衣服打点行囊;直行至屯粮所在,更觉人声扰攘,管军粮的将军刘柱正指挥士兵把成包的粮草往车上装,拴扎结实,似是随时准备运走。
曹操再也看不下去了,上前质问:“为何连夜收拾粮草?” 刘柱忙得不亦乐乎,黑灯瞎火也没瞧清问话的是谁,大大咧咧道:“快撤军了,趁早收拾好,省得到时候麻烦!” “放肆!”曹操立时震怒,“谁说要撤军?何人假传我令?”他对将士的怜悯霎时消失得无影无踪。
刘柱才知说话的是谁,扑通跪倒,连抽自己耳光:“末将无礼,末将无礼……”众亲兵也瞅明白了,窸窸窣窣全趴下了。
曹操一把揪住刘柱脖领,恶狠狠道:“你敢惑乱军心?” 刘柱哆哆嗦嗦道:“不是末将之意,是、是杨主簿……” “杨修?”一听是他曹操愈加恼怒,“他说什么你们就信什么?谁是魏王?” “今夜大王所传口令是‘鸡肋’,杨修说,‘鸡肋乃食而无味之物。
今不能克敌,远途运粮空耗军力,犹如鸡肋,大王以此为令必生退军之意,恐不日就将传令,当早做准备。
’”刘柱一五一十都说了。
曹操越听越惊骇——为君者当高深莫测,可我怎事事都瞒不过你杨修?就这简简单单“鸡肋”二字竟被你揣摩得一清二楚,也忒精明了吧!私拟教令的账还没算呢,严峻下葬之日出言不逊,今晚又给我来这么一手。
莫忘了你本是子建一党,当年私造答教、枪替作弊、立子桓为嗣就该清算,不过念在你有些才识暂不理论。
寡人放过你,你反倒愈加狂妄,岂有此理?如今不过稍改用人之策,给你们这些名门点儿脸面,你便不知自己几斤几两。
我还活着呢!我若死了大魏朝廷还盛得下你么?弘农杨氏四世三公又怎样?正好拿你作法! 种种旧怨新恨齐涌心头,曹操杀念越发笃定,反倒平静下来,对许褚道:“速速全营举火,擂鼓升帐。
”说罢拂袖而去。
各营灯火陆续点燃,隆隆鼓声也响起来,不但惊醒了三军将士,也将周匝夜栖的鸟雀惊起,似没头苍蝇般在营盘上空乱飞乱撞。
曹操回到中军大寨,搬了张杌凳,大马金刀往帐口一坐;不多时各营文武纷纷赶来。
杨修也来了,早听士兵说起此事,自知己过方要上前主动请罪,曹操却指着他鼻子大喝一声:“来人哪!把他给我绑了!”当兵的哪问缘由,一拥而上将他五花大绑按倒在地。
众文武有知情的,也有不明所以的,出班欲救。
曹操却摆手道:“杨修惑乱军心身负大罪,敢谏者与其同罪论处。
”一句话就把大伙嘴都堵上了。
曹操振振有词:“寡人兴师汉中,除贼之心已定,焉能无功而返?大胆杨修私言撤军,分明暗蓄奸谋,故意扰乱军心毁我大事,此阴险害群之徒不杀不足以息寡人之怒,不杀不足以安将士之心。
”把这么大一个罪名扣到杨修头上,大家更没法求情了;说到这儿曹操竟起身直问杨修,“你说你该不该死?” 杨修焉能不知他是借题发挥,却也无可奈何,挣扎着抬了下头,却见火光映照下曹操的面庞狰狞可怖,似已恨自己入骨;又观左右两班陈矫、桓阶、司马懿等面露不忍,却无冒险苦谏之意,霎时间了然——杨修啊杨修,亏你自负甚高,其实蠢笨至极!满营都是聪明人,谁揣摩不出主上之意,全都缄口不言,偏偏你要作这仗马之鸣。
子曰“中庸之为德也,其至矣乎”,聪明外露反招其祸,还以为严峻傻,其实你比他更傻!曹丕那关都闯过了,没想到处事不慎又栽到阴沟里。
亏你还想建功立业成一代名臣,四十四岁便遭屠刀辱没家门!可笑啊可笑……杨修自知再无活命之理,惨笑道:“臣蠢笨至极,实在该死!该死!” “知道便好,推出辕门枭首示众!”曹操一挥衣袖,都没再看他一眼,转而进帐,“秘书郎何在?” “臣、臣在……”刘放早已怔住,忙缓过神一路小跑跟上来。
“寡人有书信一封寄与杨修之父,你来执笔。
” 杨修毕竟是弘农杨氏四世三公之后,杨彪虽老迈辞官,名望却还在,杨家门生故吏遍布天下,连曹营之中也有不少。
既杀杨修,须给杨彪一个说法,一来做足姿态安杨家故吏之心,二来也要震慑杨彪,免得这老叟说三道四。
刘放忙执笔墨,曹操不假思索张嘴就来: 与足下同海内大义,足下不遗,以贤子见辅。
比中国虽靖,方外未夷,今军征事大,百姓骚扰,吾制钟鼓之音,主簿宜守。
而足下贤子,恃豪父之势,每不与吾同怀。
即欲直绳,顾颇恨恨,谓其能改,遂转宽舒。
复即宥贷,将延足下尊门大累。
便令刑之,念卿父息之情,同此悼楚,亦未必非幸也。
谨赠足下锦裘二领,八节银角桃杖一枚,青毡床褥三具,官绢五百匹,钱六十万,画轮四望通幰七香车一乘,青牛二头,八百里骅骝马一匹,赤戎金装鞍辔十副,铃眊一具,驱使二人,并遗足下贵室错彩罗縠裘一领,织成靴一量,有心青衣二人,长奉左右。
所奉虽薄,以表吾意。
足下便当慨然承纳,不致往返。
刘放边写边咋舌——这封信措辞虽谦卑,却透着挖苦的味道。
说什么“复即宥贷,将延足下尊门大累”。
杀了人儿子,却道“亦未必非幸”,拿些乱七八糟的赏赐搪塞,人家四世三公在乎这点儿东西?这难道能弥补老人家丧子之痛?这不是寒碜杨彪吗?太歹毒了! 刘放打心眼里觉得这事办得不漂亮,曹操正在气头上,浏览一遍竟觉十分满意,决然道:“就这样吧!明天一早派人送往长安!”说罢他又环视帐内帐外林立的文武,“杨修首级悬挂辕门警示三军,再有乱我军心者,便同他一样下场!不破刘备誓不罢休!” “诺。
”众文武谁也没有表示异议,但心里都有数,虽然大王还在叫嚣,也只不过一时嘴硬,这场仗注定无法再打下去——暴戾只是掩盖他内心的软弱罢了。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我是姬象,谢邀。 人在大明,刚死在紫禁城。 信号不好,神鬼怪事太多。 匿了。 /
久作,代号Q,13岁,异能是[脑髓地狱],是即使在异能当中也最被忌讳的精神操控的异能,被称为【活灾难】,因此终日被关在港口mafia的地牢不见天日。 [嗡嗡嗡] 在睡梦中听见了十二点的钟声响起,再一睁开眼,他发现自己坐在一辆黑漆漆的车里,而身旁的开车的人,是一只大蝙蝠? 啊咧,是梦吗?但是,这里好像很有趣的样子~ 怀抱着人偶的少年露出一个崩坏的笑容,眼中的星星闪烁,[既然是在梦里,那就让我/
徐清麦在一场车祸后,发现自己莫名穿越到了大唐。 可气的是,和她一起穿越的还有她那看上去人模人样实际狗得很的前男友周自衡。 更可气的是,他们还穿成了夫妻! 而最可气的是,周自衡穿成了农官小吏,而她作为一名外科界冉冉升起的新星,则穿成了他那柔弱不能自理只能困在后院的家庭主妇。 徐清麦暴躁了,这世界毁灭吧! 等等为什么会有婴儿的哭声? 两人对着原身那尚在襁褓之中,哭得震天响的小婴儿,只能面面相觑/
众所皆知,A医大附属济华医院妇产科有两位王不见王的副主任医师。 江叙和沈方煜从大一入学到博士毕业再到规培评职称,简直拼得你死我活,天昏地暗,堪称你不卷死我,我就卷死你,你考九十六,我考九十七。 卷到最后,居然连看上的姑娘的都是同一个。 谁能想到,没等两个人斗出个结果,心上人直接挽着同性女友的手,在他俩面前笑吟吟地出了个柜。 白白针锋相对了三个月的俩直男三观尽碎,同仇敌忾地一顿苦酒入喉,稀里/
战长林年少轻狂时,做过最轰轰烈烈、惊天动地的事情有两件: 一件是倾其所有,求娶长乐郡主居云岫; 一件是兴德元年,在居云岫身怀六甲时扔下一纸休书,削发为僧,扬长而去。 三年后,天下大乱,战长林在荒郊救下华盖如云、玉辔红缨的送亲车驾。车里,新妇凤冠霞帔,怀里抱着的稚儿粉雕玉琢,正睁大一双跟他一模一样的眼,懵懵懂懂,似惊似疑。 战长林问:哪儿去? 居云岫答:洛阳赵家,成亲。 *又痞又野和尚X又冷/
当幻想侵入现实,当科技与人性碰撞,当世界面临抉择,当毁灭悄然到来 注定要成为救世主的屌丝,那一日用笃定的语气教育世人:历史是人民众创造的,但好歹得先活下来,才能自称是人民众的一员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