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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的人说。
小鸟说罗爸爸正在变得软弱。
但有一天,哥本哈根城的一个小子持枪抢劫一个女人,这个女人在公主街和海港街路口卖布丁和椰子饼。
她来罗爸爸家里,把那小子指给他看,他的住处和我隔着三个门,谁也不喜欢他。
那小子的母亲大喊上帝啊!天啊!爸爸,可怜可怜这孩子吧!他没有父亲教他做人的道理!但那是撒谎,她在撒谎,否则她的逼里早就没水了。
乔西·威尔斯只是哧哧怪笑,因为罗爸爸近来总是想得太多,但这次不一样,爸爸扯掉那小子的衣服,叫人拿来大砍刀,用刀背揍那小子,每一下都像打雷似的撕裂空气,每一下都擦掉一层皮肤。
那小子惨叫哭号,但罗爸爸壮实得像棵树,动作快得像阵风。
天,罗爸爸,上帝,罗爸爸,可是啊罗爸爸,都是因为她想要我的ji巴,但我不肯给她,那小子说,结果罗爸爸更生气了。
他踢翻那小子,揍他的后背、屁股和腿,用够了大砍刀,他解下皮带,拿皮带扣抽那小子。
皮带扣打得那小子的后背、胸口和额头直冒血。
母亲跑过来大喊大叫,但他给她脸上一皮带,打得她一个趔趄,转身跑了。
人们纷纷出来看。
他掏枪要杀人,但母亲跑过来用身体盖住那小子,哭着哀求罗爸爸,哀求被抢的女人,哀求安息在锡安山的耶稣基督。
她抬出耶稣的名头,连罗爸爸都得避让。
他说,养出这么一个逼眼儿崽子的女人也该吃子弹,他垂下枪口指着女人的脑门,但最后走开了。
牙买加劳动党在六十年代统治这个国家,但人民民族党对大家说更好的必定会来,赢得了1972年的大选。
现在劳动党想要回这个国家,没有哪条法律说他们做不到,说他们不能这么做。
下城区对外封闭,警察已在高喊宵禁。
有些街道安静得连耗子都知道最好别露头。
西金斯敦坠入火海。
人们依然想知道劳动党有了哥本哈根城为什么还会失去金斯敦。
有人说是因为雷马,那个地方夹在劳动党和民族党之间,投票结果不利于劳动党,因为民族党许诺腌牛肉、烘焙面粉和更多的练习册供孩子带去上学。
带枪来贫民窟的男人带来了更多枪支,说除非雷马的每一个男人、女人和小孩流血,否则他是绝对不会开心的。
但两个党派都目瞪口呆地眼看着第三个党崛起,那就是你,你出现在中国杂货铺里的电视上,说你的生命不属于你自己,假如你不能帮助大众,那么你就不要这条命了。
尽管你不住在贫民窟,但你在那里做了许多事情。
我不确定你是怎么做的。
也许就像低音,你看不见但能感觉到,能感觉到就会知道。
但女人会自己开口,在自家后院会放开舌头,每拧一下她正在洗的衬衫和裤子就骂一句,说她受够了狗屎制度、各种主义和政治对立,说现在应该让大树见识一下小斧头了。
但她不是说的,而是唱出来的,所以我们知道那是你。
贫民窟里有许多人在唱这首歌,哥本哈根城,雷马,当然也包括八条巷。
带枪来贫民窟的两个男人不知道该怎么办,因为音乐袭击你的时候你无法还击。
我这种小子不唱你的歌。
你说能感觉到就会知道,但我很久以前就没感觉了。
我们听其他歌曲,战俘营节奏,做音乐的人买不起吉他,也没有白人送他们吉他。
我们听和我们一样的人做的音乐,乔西·威尔斯来找我,我开玩笑说他是尼哥底母,夜间的贼。
十三岁生日,他送我的礼物险些从我手里掉下去,因为枪的重量是另一种分量。
不是沉重的分量,而是另一种分量:冰冷、光滑而坚硬。
枪不会遵从你手指的命令,除非你的手能先证明它能驾驭枪支。
我记得枪从我手里滑出去,乔西·威尔斯连忙跳开。
乔西·威尔斯不喜欢蹦跶。
上次一把枪掉在地上,结果轰掉了四根脚趾,他说着捡起枪。
我想问这就是他一瘸一拐的原因吗?乔西·威尔斯提醒我是他教我怎么开枪打死意图不轨的民族党小子,很快就要轮到我保卫哥本哈根城了,尤其是敌人来自家里的菜色,而不是外面的甜点。
乔西·威尔斯从来不像唱歌那么说话,不像罗爸爸也不像你,所以我哈哈大笑,他抬手打我的脸。
不许不尊重唐,他说。
我正要说你又不是唐,但想了想没说。
准备好当个男人了吗?他问。
我说我已经是男人了,但我话还没说完,他的枪口已经顶着我左边太阳穴了。
咔嗒。
我记得我拼命屏住,心想别尿裤,千万别尿裤,别弄得像个在憋尿的五岁小孩。
罗爸爸杀起人来总是迅速且毫不犹豫,就好像这个主意刚刚跳进他的脑海。
但假如罗爸爸要在星期五杀你,那他肯定从星期一就开始掂量、琢磨和计划了。
乔西·威尔斯不一样。
乔西·威尔斯不思考,只会拔枪就射。
我看着黑洞洞的枪口,知道他可以现在就杀了我,然后随便编 点瞎话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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