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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卖炸肉饼很好吃的店,坍塌的部分被挪开了一角,看得出挖掘的痕迹,我走的近了才从那一角看到一滩赤红,铁锈一般的颜色漫了一地。
我垂下眼去,慢慢又提起脚步,再往前损毁的建筑更多,走了一会儿我在路上碰到一个孩子,四五岁的样子,茫然地站在原地。
我心下一紧,走过去从身后揽住了他,将他抱在怀里,声音微颤,没事了,已经没事了。
缓了一会儿,我才感觉到怀里的孩子放松了身体,嚎啕大哭起来。
他的情绪传染了我,我眼眶也热了起来,目光扫视着这一片狼籍,也掉下了眼泪来。
该死,阿八,你可真该死。
回到居酒屋的时候,房屋尚好,只是里面一片狼藉,看得出打斗的痕迹。
我没有等来老板一家,独自上楼去,阁楼上倒是完好无损,我坐在自己的床沿上开始发呆,慢慢的又在想,这会儿其他人都去哪儿了,自来也在做什么,鸣人和鹿丸是不是还在战斗,这一场事故木叶到底会死多少人,里面有多少是忍者,多少又是平民。
想着想着,我抓紧了自己的手腕,有些坐不住了,便起身下楼去,凭着记忆走到之前自来也留给我的那个地址去。
因为位置偏远的缘故,这一片没有被波及多少,我站在那日进去过的院子门口,门牌上的灰还是那么厚,我伸手又擦了擦,才看到锈迹斑驳的牌子上是自来也的名字。
抬起脚步走进去,我推了推门,没锁,走进去轻易的上去二楼,站在那日同他站在一起的窗前向下望着。
前面的院子挖一个池塘,修一个花池,放两个躺椅,后面种一片向日葵,他曾经期许过的家,他曾经期许过同所爱之人构建的家,一场美梦终究还是被战争毁了,就像今日这般。
倏然之间,我仿佛明白,木叶之于他们的含义,即便有再多的不堪,但她终归是家。
那我呢,我的家在哪儿呢?我可以留在这里,把木叶当作家吗?我爱的人都热爱着的木叶,我也可以热爱她吗,就像他们一样? 呆立在二楼的落地窗边,我看到有人从下面的街道跑过去,似乎是路过的时候注意到我,停下来冲我这边打量了几眼。
我抬起手扬了扬,原路返回走到门口,看到伊鲁卡站在门口惊讶的看着我,阿八?你怎么在这儿? 我来找人。
哦他下意识的看了一眼门口的名牌,随即恍然大悟,自来也大人还在前线,不过这会儿战斗已经结束了,他也许快回来了。
没事,我也是随便来找找,他还有事要忙,倒是你怎么在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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