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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分居,但过去也曾热恋过,虽然不像他和凛子现在这样炽热滚烫,但也是彼此相爱,认为对方适合做自己的终生伴侣才结婚的。
但是婚姻生活经过二十五年后已变得千疮百孔,闹到不可能再修复的地步。
当然,婚姻破裂的直接原因在于久木耽溺在凛子身上,但即使没有凛子,他们的婚姻也老早就出现了破绽。
那曾经备受祝福,彼此也坚信不疑的爱情为什么会如此简单而惨不忍睹地消失了呢? 这时候很自然地想到“日常”和“惰性”这两个词。
不论什么样的爱,在结婚以后一旦埋没于日常生活之中,便会流于惰性而消失。
哪怕是他和凛子这种销魂蚀骨的爱也不例外。
或许久木和凛子至今都不曾提到结婚,就是因为他们彼此都有过一次婚姻体验,知道婚姻是稳定的生活保障的同时,也是惰性和怠惰这对恶魔栖息蚕食的所在。
想到这里,久木突然想起阿部定杀死石田吉藏,是在两人深深相爱仅三个月的时候。
在那疯狂的性爱最后,爱得过火的女人勒死男的,正是因为他们认识才三个月,正是激情炽旺如花盛开时,这才下得了手吧? 如果他们两人在一年半载后结了婚,也就不会有那般强烈的爱和独占欲望了,甚至说不定还会因为爱得太激烈反而恨得深刻,早早分手了呢。
说起来爱情也是有时效的。
一路上东想西想,久木抵达涩谷时已经九点。
车站四周依旧是急赴归途的上班族和赶往闹区的年轻人熙来攘往。
穿过杂沓的人群,从大街登上缓坡,转进小巷,四周突然安静下来。
久木住的公寓就在第一个转角处。
那是一栋五层建筑,不算大,总共只住了大约三十户人家。
租的时候已有十五年屋龄,但看起来很旧,入口处的砖墙塌了一角也一直没修。
不知怎的,回世田谷的家时是有回家的感觉,但是到这里时却有种来到秘密爱巢的感觉,进门前总会下意识地看看四周。
当然,公寓一带安静悠闲,没有人影。
久木确认过这一点后走进公寓,坐电梯直上四楼,按了转角处第二间房间的门铃。
凛子在房间里的话,总是迫不及待地飞奔出来迎接他,但今晚行动稍慢了些。
他有些担心地再次按了门铃,正打算拿自己的钥匙开门时,门才终于开了。
“回来啦!”凛子垂着眼睛,声音有些低沉。
“出了什么事?” 凛子没回答。
“到底出了什么事?” 他脱下丧服又继续追问,凛子把衣服挂在衣架上。
“妈妈刚才打电话来……” 凛子最近把这房间的地址和电话告诉了在横滨的母亲,从她那阴沉的表情,可知电话内容并不愉快。
“她说什么?” “她说了很多很多,最后说要断绝母女关系……”凛子说着,手按住眼角。
久木换上睡袍,坐在沙发上,长长叹了口气。
他知道凛子母亲已骂过她好几次。
对于已婚女儿擅自抛弃家庭,跑到外边与其他男人同居,作为母亲会痛斥怒骂也是正常的。
但是说要断绝母女关系,这还是头一回。
“是她突然打来的?” “我一直窝在这里,也没跟娘家联络,她大概觉得这件事不能再继续放任不管。
” “真的说要断绝关系?” “说啦!还说已经不是母女,以后不准踏进家门一步。
” 久木以前也听说过凛子母亲很严厉,没想到竟会说出这么毅然决然的话来。
“她还是不赞成离婚吗?” “那件事她好像已经死心了,她说也不把事情讲清楚就擅自离家和别的男人同居,她说她不能原谅我这一点,还说自己不记得养育过这么淫荡的女儿……” “淫荡……”久木不觉低语。
的确,他们日日夜夜在这房间里反复做的事只能用淫荡一词来形容,但久木也希望人们不要忘记在那背后也有着绝对的爱。
“你对她解释了吧?” “说不通的,她说我优柔寡断,上当受骗欺负好人,还说我是受不了你的肉体的诱惑,说我是个不知廉耻的可怜女人!” 久木无言以对,凛子叹口气又说:“我跟她说了不只是这样,但妈妈不懂,这种事情没有实际体验是不会懂的。
” 虽说是母女,进行这种对话也委实不简单。
母亲认为陷溺在爱情中的女儿是受到肉体的诱惑,女儿一边表示,一边却又在辩说母亲根本没有体验过,不了解真相。
不可思议的是在接过电话之后,曾经激烈反驳的女儿却因为母亲一句“不再是母女”而深受打击,痛哭失声,看来还是无法摆脱为人女儿的心态。
无论如何,想到造成她们母女感情破裂争执的罪魁祸首就是自己,久木觉得有责任,同时也感到坐立不安。
“我现在真的只有这里可以呆了。
” 久木轻轻扶着垂头丧气的凛子的肩头。
“不要紧,你母亲总有一天会明白的。
” “她不可能明白的,因为她自己没爱过这么深。
” “是你爱的比较深?” “她觉得凡事平凡稳定最好。
” 此刻凛子或许确实感觉到自己作为女人已经超越了她母亲的感情世界。
“妈妈不了解就算啦,只要你能了解……” “我当然了解。
” 凛子突然紧紧抱住久木:“抱我,用力地抱我!” 久木照她吩咐紧紧地抱住她,她又叫着:“打我,用力地打!” “打你?” “对!使劲儿地打,我是坏孩子,打我吧……” 凛子突然站直身体,扯开胸前钮扣,开始脱衣服。
久木不知该如何是好,在主动脱掉衣服的凛子裸体上,他看到和自己共通的孤独阴影。
现在的久木,和家庭、公司同事都有隔阂,在独自飘零的孤独感里受折磨。
这一点凛子也同样,陷于自以为此生不再来的深沉之爱中,愈闷头往前走愈疏远社会亲人,最后只剩下孤零零的自己。
被周遭拒绝隔离与世的男人与女人,最后能够相偎相依的仍然是孤立的女人与男人那里。
寂寞的男人找上寂寞的女人,只有随心所欲,任性妄为,才是抚慰彼此孤寂的惟一手段。
此刻,凛子就像在寻求这种抚慰般豁出全身。
“打我!尽情地打!” 凛子全身赤裸趴伏在如暗穴般下沉的床上。
像是一只误闯幽暗地牢的白蝶一般,让久木产生场景错乱的感觉而困感。
他该用什么东西来鞭挞这只蝴蝶呢?该用那挂在情趣商店墙上、头部裂成好几条的皮鞭吗?可是他手边怎么可能有这种东西?他四下里看了看,立刻想到了自己扎在腰上的皮带,他把皮带抽出来放在右手上。
“真的要打?” “对!打我……” 再踌躇下去反而会羞辱到这只匍匐面前的蝴蝶。
久木再次凝望那白嫩的肌肤,像是乞求原谅似的吞咽了一下口水后,突然把皮带高高举起,一挥而下。
刹那间,清脆短促的鞭击皮肤声响彻室内,女人发出呻吟和惨叫交杂的声音。
“住手……” 是她自己要求的,但可能是生平头一次遭鞭打,凛子立刻害怕地想要逃避。
可是久木毫不理会,又继续鞭打了两下,凛子在床上爬来滚去地哀嚎。
“好痛!住手!” 看来凛子是想错了,她要求鞭打,求的是自己被鞭打时那瞬间的被虐待感,而不是被打的痛楚,但真正被打以后才发现痛得超乎想像。
“住手!” 听到她再喊一声,久木才扔掉皮带。
“痛吗?” “当然!你好坏!” 被打了几下,凛子好像彻底死心了。
“有没有受伤?” 打开床头的台灯,照着床边的镜子,从背部到臀部有几条交错的红色的鞭痕。
“有点红肿。
” “你打得好用力!” “是你叫我打的。
” “没想到你真的下手。
”凛子的说法既任性又矛盾。
“马上就会好的。
” 久木抚摸浮凸在白嫩皮肤上的红条痕印,凛子嘀咕说:“那里都麻痹了,谁知道。
”说完,她又想到什么似的:“对了,下回我要报复,该我打你!” “不行,打男人有什么意思!” 久木说的是挨打的样子,凛子说的却是打的效果。
“我想看你挨打逃窜的样子。
” 听起来感觉怪怪的,久木离开床,俯视着凛子的背部。
“可是很美哩!” 鞭痕蛇行在近乎透明的白嫩肌肤上,像是一幅超现实画。
久木指尖抚着从背部到臀部的红印,凛子低声呻吟:“好烫……” 是鞭痕发烫的缘故吗?凛子扭动腰躯。
“像烫伤一样好热。
” 久木一时愣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凛子拉住他的手。
“抱我,紧紧地抱我!” 久木再回到床上,凛子主动靠过来紧抱住他。
“我很奇怪是吧!”疯狂似的叫喊中有着果决,“快点给我!” 久木避免触痛她背上的伤痕,紧抱住她。
“要很用力很用力!……” 凛子似乎把刚才的鞭打当做情爱前戏。
已经充分润泽的私密处牢牢抓住男人的阳物,就这样等不及久木引导,凛子就自顾自地狂放地运动起来,过了好一会儿,她轻声说“着火了……”,紧接着又说“烧得难受”,就在这同时久木忍受不住,将自己释放了出来,而凛子也被带动着大叫。
“死了……” 那语尾像吹过虚空的风般消失不见,而接下来,只有死一般的静寂。
就这么屏息躺着,久木回想一瞬前席卷他和凛子的风暴经过,是那么地不可思议。
凛子要求自己打她,是因为想让身体疼痛。
被母亲斥骂淫荡,断绝母女关系后她着实惊慌,为潜藏在自己体内的风情血流而不安,她想把这血放流出去,这才突然想到没有比鞭打更好的方法。
而久木实际挥鞭抽打她的时候,也错觉凛子全身喷出无数的风情之虫。
但打完以后,结果完全不是那么回事。
凛子挨打时确实喊叫挣扎,但所有的不安与羞愧也随之消失,反而体会到更刺激的快乐。
她全身的欲念之虫不但没有除去,反而钻入更强烈、更深邃的快乐世界里。
照此看来鞭打她根本起不到惩戒的效果,非但如此,反而使她身躯发烫,成为煽起新的欲情的兴奋剂。
即使如此,性爱之后的凛子肌肤更是说不出的美。
凛子此刻像被鞭打时一样双手摊开趴在床上,背臀之间交错着红色鞭痕的白嫩肌肤闪着玫瑰色的光彩。
“好烫啊……” 凛子趴着呢喃,这也不无道理。
鞭打以后,所有的毛细血管扩张,血流加速,再加上性爱使其变本加厉,让她全身像余热未消的燃烧热炭。
触及那火烫的皮肤,久木再度限入思考。
女人到达高潮时的快感究竟到什么程度? 没有体验过的男人终究只能凭空猜想,但可以确定的是远比男人强烈深邃。
当然,男人在射精的瞬间也有相当强烈的快感,但时间极短,近乎一瞬。
比较起来,女人的快感时间是数倍还是数十倍?也有人说是和男人射精时同样的感觉不断延续,因此说的几倍几倍数值就是把那瞬间以延续而换算得出来的吧。
比这种解释更具体、更容易理解的办法也不是没有,那就是去体验肛交。
即变成所谓的同志,那样似乎就能够体会到与女性相近的性体验了。
一旦习惯了这种肛交的性爱方式,好像大多数的男人都会被那种极强的快感所迷惑,越陷越深。
这正是由插入式的性向接受式的性的根本转换,据说男人们一旦受其魅力诱惑,就再也无法恢复正常的性生活。
由此可知,接纳一方的快乐是多么地深,女人何其幸运,不必像男人需要用到异常部位就能确实感受,加上女人具有的外部性征也能获得近似男性的快感,可见女人多么幸运,女人的情欲之念真可说是贪婪而奢侈。
当然,不是说所有的女性都能确实感受性的快乐,其中也有至今还未充分开发、感受冷淡的女人,或是对性只有嫌恶及屈辱感觉的女人。
除去这类女性,能够完全深入到达性极致的女性究竟有多少?虽不知道正确的比率,但能感受到的人或许可以说是极少数。
此刻,凛子就像那“极少数”中的一个,躺在床上沉浸在快乐余韵里。
那飘荡的姿势洋溢着完全知晓性快乐的女人的丰饶、自信和满足。
“真是奇怪!” 久木嘀咕着,凛子将上身微微靠过来。
“什么奇怪?” “水口死了,参加他守灵仪式的夜里,我们还做这事。
” “不行吗?” “不是,只是觉得生死只是一线之隔……” 久木想起灵堂上水口在世时的健康遗照。
“到那种地方去,大家心情都一样。
” “怎么一样?” “现在虽然还活着,总有一天也要死,只是迟早不同罢了。
” 凛子默默地点头同意,她突然把久木的手拉到胸前。
“我们一起死吧!” “一起死?” “反正都要死,一起死比较好吧!我已经活够了。
”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凛子的内心深处就潜藏着对死亡的憧憬? 不过,凛子期望的是在满足顶点时死去,久木则是参加朋友葬礼后的虚无感而产生的死亡意识,同样是死,两人之间的认知有微妙的差异。
久木意识到这一点,问道:“你刚才说已经活够了是吧?” “对,我随时可以死。
” “不想再活下去?” “当然也想,但是感觉现在最幸福,每天和你这样得到满满的爱。
” “可是活着或许可以体会到更好的感觉。
” “也可能更坏,我只知道以后再清楚不过的一点,就是我年龄会越来越大。
” “还早着呢,你说老还为时尚早。
” “不,我以前也说过,从今以后只会皮肤一天天松弛,皱纹增加,一路衰老下去。
”凛子的话有些悲观,但久木确实也无法避免老化、失去工作、变成没用的人,既然如此,索性就在凛子这朵盛开的花朵怀抱中消逝,或许也是一种幸福。
“现在是我们最好最幸福的时候。
” “当然,没有人像我们这样相爱。
” 久木同意她的看法,凛子缓缓转过身来。
“我又想出去走走了,一直窝在这里,心情好消沉……” 久木也有同感。
“去轻井泽好不好?我爸有栋别墅在那里,就我们两个去吧!” “不会有人来吗?” “没问题,那里都一直空着,无论我们在那里做什么,谁也管不着。
” 凛子的心似乎已经飞到林阴深深的静寂轻井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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