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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一夜,她就是连续两晚在外过夜了。
当然,这是凛子一开始就答应的,可能她只是看着逐渐暗下来的天空,突然想起家里而感到不安了吧? 久木像是要确定女人心中所想似地悄悄伸手到她左乳房下。
凛子的乳房不算大,但浑圆而有弹性。
久木用手抚摸着那丰腴、柔软的乳房,在感受着它的温润中,继续想着。
刚才那一瞬间掠过凛子脑海的究竟是什么? 他很想问,但说出口的是另一句话。
“要起来吗?” 看着落日沉入海面,两人还躺在床上。
“请拉上窗帘好吗?” 久木照她吩咐拉上窗帘,凛子用床单裹在胸前,下床拾起散落在床边的内衣。
“好像日夜颠倒似的……” 回想一下,午后开车从七里滨绕到江之岛,回到饭店时已经三点。
之后直到太阳西沉,两人都一直在床上。
久木对自己有些讶异,走到隔壁房间,从冰箱里拿出啤酒来喝。
就这样眺望黑黑的海好一阵子,凛子淋浴后走出来。
她已经换上白色洋装,头发也用同色发带系在脑后。
“该吃晚饭了,要去外面吃吗?” 昨晚在饭店二楼可以观海的餐厅吃的晚餐。
“不是已经订位了吗?” 吃饭时经理过来打招呼,久木告诉他今晚还住在这里后,他说会准备在这附近打捞的鲜鲍鱼。
“那就再去一次。
” 是否还留着性爱之后的倦怠?凛子似乎无意离开饭店。
“今晚恐怕会醉哦!” 听久木这么说,凛子微笑的脸上已无先前的阴霾。
久木在打电话确认好座位后,和凛子一起到二楼餐厅。
今晚是周末,全家出动的客人不少,侍者领他们到经理先已准备好的靠窗座位,两人依着方桌,成V字形而坐,正好面对窗户。
“已经什么都看不到了。
” 从下午到黄昏,窗前应该都可以看到海景,但在入夜的此刻外边只是漆黑一片,只有窗畔的巨松微微浮现树影。
“我们倒是映在上面了。
” 夜晚的窗户变成晦亮的镜子,映出坐在桌边的两人,甚至连后面的客人和水晶吊灯都映出来,好像窗户外面还有一个餐厅。
久木望着玻璃窗中的餐厅,巡视着其中是否有熟人。
刚才是侍者领着从入口直到里面的座席,没有游目四顾的余暇。
轻垂着眼穿梭桌椅之间,那种走法,说他和女人一道出游没有心虚是骗人的。
而现在他已不在乎有人看到他们两人在一起,虽说已经打定了主意,但还会在意,应该是镰仓这个地方的关系。
如果是在东京的饭店里,就算有人看见,也可以说是商量工作上的事情或假称只是单纯的朋友而打混过去,但是在镰仓的饭店共进晚餐,任谁看到都会认为两人有相当亲密的关系,这也没办法,湘南一带本就有老朋友和亲戚,未必不会碰上。
难得在久木心中逞强与怯懦这样交锋,到最后就这么说服自己。
只要说正好有事来这里,顺便和认识的女性吃顿饭就没问题。
主意一打定,调回视线,只见凛子挺直着背,姿态优雅地凝视着夜晚的窗户。
她那沉稳的侧面,有着任谁看到都无所谓的坚定与沉着。
进餐前,侍酒师过来询问喝什么饮料,久木先点了白葡萄酒,正吃着前菜,经理用大盘盛着近海捕捞的鲍鱼送过来给他们看。
“做清蒸和奶油两吃好吗?” 因为很新鲜,生吃似也不错,但还是听凭师傅处理。
面对的窗户上依旧倒映着餐厅内景,连附近座席上的每个客人的表情都看得清楚。
“不知有没有认识的人?” 久木喝下一口葡萄酒,试探地问凛子。
“离横滨这么近……” 凛子的娘家是横滨的有历史的进口家具商,大学也在横滨念的,这一带熟人应该不少。
但是凛子头也不回,很干脆地答道:“一个也没有。
” 从进饭店开始,凛子就没有胆怯的感觉,那态度到现在依然没变。
“刚才太阳下山时,你看起来有些落寞,是想家了吗?” “你是说我?” “两天不在家……” 凛子拿着酒杯微笑道:“我担心的是猫咪。
” “猫咪?” “我出来时它不太舒服,不知道怎么样了?” 久木知道没有小孩的凛子养了只猫,但听她说望着渐黑的天空时所想到的是猫,多少有些愕然。
但紧接着,久木脑海中浮现出一个喂猫的男人的身影。
此刻,凛子的先生在老婆不在的家中和猫独处吗? 老实说,他很在意凛子的先生和家庭,但真要开口探问,却又有些困惑,心里面虽然很想知道,但同时也担心知道太多反而会怕。
但是刚才听凛子说两天不在家,担心的只是猫,反而她先生的事再次让他心悬。
“那猫吃什么?” “我准备了猫粮,我想不要紧吧!” 那么,她先生吃什么呢?久木虽然在意,但现在问到这个显然就是多余了,至少不适合当做此刻两人享受进餐乐趣时的话题。
侍酒师过来为他们斟酒,侍者像配合好似的送上做好的鲍鱼。
牛排煎得恰到好处,轻烤制的鲍鱼配着烧肉薄片。
法国菜中久木也喜欢能够充分发挥材料优势的口味清淡的菜式,凛子这一点似乎相同。
“开动!” 性爱之后,凛子似乎觉得饿了,她开心地吃起来,刀叉用在她手中总是美得毫不做作。
“真好吃!” 吃饭的时候凛子变得专注而天真,看着凛子,久木的思绪又回到刚刚不久前的床上场面。
这话确实难以启齿,不过“真好吃”的确也是凛子自身的写照,那柔中带紧的玄妙触感,才真是美味中的美味。
凛子根本不知道男人正想像着那事,专心地吃着鲍鱼,受到她的影响,久木也把清蒸鲍鱼送进嘴里。
吃完饭时九点稍过,他们喝完了一瓶白葡萄酒、一瓶红葡萄酒。
凛子酒量不算好,从脸颊到前胸微微带着酡红,是性爱余韵更添加了醉意吗?她眼角也有些倦意。
久木比平常醉得快,但不想就这么回房休息。
走出餐厅,探头看看大厅深处的酒吧,人声混杂,只好死心回房。
“到外头看看吧?” 凛子一说,久木立刻打开通往室外的门,屋前就是庭院,往前走十米是树丛,眼前荡漾着夜晚的大海。
“有海的味道。
” 有一点风,凛子抒胸吸气,任凭微风轻拂鬓发,久木也配合她的动作深呼吸,感觉海更逼近身边。
“江之岛围在光中……” 如同凛子所说,街灯和车灯照射下的海岸公路勾描着缓缓的弧线到小动岬,自岬尖突出至海上的江之岛,在海边的光亮中像军舰般浮现,位于山顶上的灯塔光芒,随着夜深更增亮度,从山丘上锐利地射进幽暗的海面。
“好舒服啊……” 久木靠向迎风而立的凛子,因为手上端着酒杯,无法拥她入怀,只凑近脸深深一吻。
在海岸的清爽气息中,知道两人接吻的只有灯塔的光。
“我去拿酒,威士忌好吗?” “我要白兰地!” 在海风吹拂的夜晚,庭园一隅有着像是招呼两人来坐的白色桌椅。
离开餐厅时以为醉了,但被夜里的海风一吹,觉得还没喝够。
“这是可以看见海的私人酒吧!”如同凛子所说,除了夜空闪烁的星星和浮在海上的灯塔光芒外,没有东西可以潜入他们之间。
在这秘密的酒吧中举杯共饮,这个小小角落霎时像脱离现实、浮游在梦中世界一般。
“真想就这样不动了。
” 凛子的真正意思是两人就这么一直吹着海风,还是不要回东京去?久木想进一步试探。
“那么就一直待在这里?” “你也一起留下吗?” “只要有你……” 两人就这么望着夜空,不久,凛子呢喃道:“可是,很难吧!” 这是什么意思?久木不懂,他改为想到自己的家庭。
没有人知道久木此刻在这家饭店。
昨天离开公司时只对办公室的小姐说要“早点回去”,对太太也只说“有事要调查,去京都两天”,太太没有多问,她以为要知道他人在哪里,打电话问公司就知道。
独生女儿结婚后,家里就剩下夫妻两个,太太正热衷于熟人介绍的陶器厂商营业顾问的工作,常常比久木回家还晚。
夫妻间也只有些例行性交谈,没有一起吃饭出游的雅兴。
即使如此,久木也不曾想过要和太太离婚,他只是厌倦现实,不再有心动的感觉,但夫妻到了这个年龄都是这样,他自己也明白。
至少,在认识凛子以前,他是这么想,也觉得这样就好。
久木刚起的思绪又让新从海上吹来的夜风给吹到另一端的天空去,代之而来的是担心起凛子的家庭。
“刚才你说担心猫咪,那你先生呢?” 在餐厅人多问不出口,在辽阔的夜空下胆子就大了起来。
“你两天不在家不要紧吗?” “以前也曾在外面过过夜。
” 凛子像告诉星星似地仰望夜空回答说。
“有时是为书法的工作随老师到各地上课,有时是开展览会。
” “那……这次也是用这个理由吗?” “不是,我说今晚要见朋友。
” “连续两天?” “有个好朋友住在逗子,周末嘛!” 她是用这个藉口混过她先生吗?就算真是这样,万一家中有急事要联络她怎么办? “你朋友知道你在这里吗?” “我约略提过,没问题的。
” 什么没问题呢?久木还是不太明白,凛子干脆地说:“他不会找我的,他喜欢工作。
” 凛子的先生是医学院教授,或许一直会待在研究室里,但这样是否太过放心呢? “他有没有怀疑过你?” “你在担心我吗?” “你先生要是知道了就不妙啦……” “他如果知道了,你会困扰吗?” 久木深深地呼一口气,咀嚼着凛子刚才的话。
刚才女人问男人,我先生要是知道了我和你的亲密关系会困扰吗?乍听之下像是问句,事实上却是表明女人已有被丈夫万一知道的觉悟。
“你先生知道我们的事吗?” “这……谁知道?” “没说什么?” “没有……” 刚刚觉得这样就放心了,凛子又像是事不关己似地说:“或许他是知道的。
” “没明白问过你?” “不是没问,可能是不想问……” 突然刮来一阵强劲的海风,把她的话音儿吹向夜空,消失无声。
久木追着风的去向,心想: 她说他不想知道,是害怕知道吗?即使觉得太太好像有外遇,也不想确认事实,与其知道了憋气,倒不如不知道的好,是这个意思吗? 久木的脑子里再一次浮现出身穿白衣的高个子医生的模样,从地位来看、从外表来看他都没有缺点,这几乎是许多女人憧憬的对象,虽怀疑妻子有外遇却闷不吭声。
如果真是这样,会不会是因为先生太爱妻子而不愿意追究呢?还是假装不知而冷眼旁观一再不忠的妻子呢?想着想着,久木脑中的醉意急速清醒,他想像着这对奇怪的夫妻模样。
“很奇怪吧?我们……” 久木刚要点头认同凛子的说法,又觉着不对劲儿。
如果不相爱的夫妻很奇怪,那这世上就有太多奇怪的夫妻。
“奇怪的不只是你们,世上没有真正和谐的夫妻。
” “是吗?” “每一对夫妻都有奇怪的地方,有的只是表面上配合得很好。
” “如果连表面都合不来怎么办呢?” 凛子仰望着夜空的脸,映着房间照过来的灯光,可以清晰地看清她左侧的脸,久木知道这是她又提出的一个新问题。
凛子问妻子若无法配合丈夫该怎么办?意思是现在已经陷于无法配合的地步,还是不久的将来随时可能发生这种状况呢?不论是哪一个,她都像在寻求久木的答案。
“那他对你……” 不知为什么,久木此刻有些排斥称呼凛子的丈夫为“你先生”,只想用不明确显示他们夫妻关系的单纯第三人称“他”。
“他还要求你吗?” 说了以后,久木才知道这才是他最想问的事。
凛子陷入沉思,静默一阵子后朝向夜空低声说: “没有……” “一直都?” “因为我总是拒绝。
” “他能忍受?” “我不知道他能不能忍受,只是做不来的事就是做不来嘛!” 像说着别人的事似的凛子的侧面,潜藏着女人那种说不要就是不要的洁癖和坚决。
爱情总在某一时刻会遇到险阻。
一开始相识,便觉得情投意合,随即以身相许。
那过程顺利得连当事人都难以相信,情绪亢奋得以为这世上一无所惧,但是到达顶峰瞬间,也正是猛然发现前面是个深谷而感到惶惑之时。
两人贪享快乐,以为正徜徉在性爱花园里时,才知道眼前还是杂草丛生的莽莽荒地,不觉悚然。
此刻,久木和凛子已经度过一帆风顺的初期而面临深谷天险,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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