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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夜(2/3)

20分钟前,打电话来确实没人接他才赶来的。

按了两次门铃,无人答应,方才自己开门进来,没想到雾子却坐在沙发上。

“怎么啦?” 秋叶吃惊之余,不禁喊了起来。

没想到雾子反问道: “您怎么啦?” 从雾子的角度来说,事前没有联络,深更半夜突然闯进屋来的秋叶才是不可思议的。

“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不久……” 雾子穿着长裙子和毛衣,那是外出刚回来的装束。

“傍晚我给你打了好几次电话。

” “……” 秋叶用手帕擦了擦淋湿了的头发。

“你上哪儿去了?” 雾子不作回答,朝水龙头走去。

餐桌上放着刚开始煮的咖啡壶。

“你不是4点钟出去的吗?” 雾子依然不作回答,把咖啡杯和汤匙放到餐桌上。

最近流行大领口的女衫,都能扯到肩口,雾子穿上这衣服后显得格外艳丽。

“为什么不打电话来?” 秋叶又一次问道。

雾子的脸不冲着他答道: “我又不是孩子,什么事情都得打电话给你。

对不?” “什么?”秋叶说到一半,把话咽下去了。

秋叶想发作,一想又不是来吵架的,便抑制了愤怒,说道:“可是,过去你一直是来电话的。

” “……” “下着这么大的雨,过了11点还不回来,怎能让我放心,是不是?” 雾子端着一杯牛奶咖啡,回到沙发上坐下。

“和谁在一起。

” “熟人呗!” “这我知道。

” “前些日子来采访过的杂志社的记者。

” 雾子伸手把咖啡杯放在小茶几上,秋叶发现她的手指涂的是绿色指甲油。

说实话,秋叶对雾子近来的装束、发型很不喜欢。

以前雾子总是穿白衬衣、紧身裙,或穿套装,整个形象温柔、大方,发型也是普通的披肩发。

可是从美国回来后突然改变了装束,穿起超短裙、五颜六色的毛衣。

雾子自以为时髦,可是秋叶以为那是邋遢,像个“洋讨饭的”。

头发剪短些并不难看,可是前额用发胶固定住,成了一撮鬈毛,活像个卖艺人。

秋叶看不下去,曾经提醒过她: “赶时髦等于宣布自己内心生活太贫乏了。

” 雾子听了默不作声,是不是听明白了不得而知,但没有改正的意思。

其实雾子在店里也不穿奇装异服。

高级“安蒂克”非常注意整个形象,不能穿T恤衫、短裙,总是穿一套正经八百的套装。

下了班则是另一回事,预备好替换的衣服,下班时在试衣间里换上。

从美国回来,起初还怕秋叶看不惯,近来则肆无忌惮地穿起各色各样的奇装异服。

秋叶认为这是刚从美国回来的一时现象,不便多嘴多舌。

可是涂绿色指甲油还是第一次发现。

“这算什么?” 秋叶指了指她的手,雾子则慢吞吞地伸过手来。

“为什么涂这样的颜色?” “近来什么颜色都有。

” “手指甲不是随便乱涂的地方。

” 挺白的手,涂上绿色的指甲油,好像中了毒似的,真难以接受。

“涂上这种颜色到处转悠吗?” “……” “杂志社的人是什么样的人?” “曾经写过文章介绍我的‘安蒂克’。

” 最近雾子的交际范围比以前广多了。

今夜交往的杂志社的记者确实是以介绍“安蒂克秋”为契机认识的。

“慢慢地我们的店将成为东京第一流的。

” 半月前,雾子将那本刊载介绍“安蒂克秋”的文章给秋叶看过。

“老板也是顶尖的时髦小姐。

” 还配上雾子穿着长裙子微笑的照片。

在众多“安蒂克”的经营者中,雾子无疑是出类拔萃的。

“还有两家杂志要采访我。

” 在杂志上广为宣传固然是好事,但也不要高兴得太早。

新闻杂志出版本来是和酒吧一样,杂七杂八什么样的人都有。

尤其是时装杂志的摄影记者、采编人员都是靠女人吃饭的。

他们对流行时尚特别敏感,其中很多人是浪荡公子。

秋叶十分了解新闻界,所以他对雾子和那些人接触放心不下。

“和这些人接触要适可而止。

”秋叶说。

雾子立刻反驳道:“我不跟他们多来往,今天只因为有些事要商量。

” “商量事情用得着这么晚吗?已经12点了。

” “可那些人现在才开始工作。

” “他们本来是不正常的,你去迎合他们,本身就挺可笑的。

” 雾子好像没听见,又像不屑一顾,转过脸去,端起了咖啡杯。

“你可不能喝酒。

” 虽然没有闻到酒味,但眼圈却微微泛红。

“你喝了没有?” “你自己看呀!” 雾子这样冷淡地回答还是第一次。

“喝酒喝到12点,也是工作吗?” “您不明白。

” “什么不明白?” 雾子不作回答,拿着咖啡杯到水龙头去冲洗。

秋叶瞧着她一摇一晃的背影,气不打一处来。

“你回答呀?” “没有必要回答。

” 秋叶一时气来,抓住她的肩膀。

迄今为止秋叶从未对雾子施加过暴力,就是对别的女性也是彬彬有礼的。

当然年轻时并不这样,大学毕业后跟女朋友争论,甚至打过她一记耳光。

最终和那个女朋友分手。

打她是因为爱她,正因为当时太年轻、太热情。

与当时相比,现在老成多了。

然而秋叶对女性的爱并未减退,仔细一想,从那时起,他对女性的爱更加强烈了。

表面上虽然稳重多了,那是因为随着年龄的增长懂得了轻重缓急,过分兴奋时,知道怎样控制自己。

雾子是自己最重要的女人,他自然不会简单地对她施以暴力。

如果在年轻时,他早就一巴掌打过去了,现在最多抓住她的肩膀。

秋叶对自己突如其来的动作惊呆了。

雾子自然更加吃惊了,毛衣的袖子被秋叶扯歪了,眼睛睁得大大的。

“你想干什么?” “……” 秋叶不知如何回答,眼睛盯住雾子的胸口,本来领子就大,一使劲扯,把毛衣脱下来了,秋叶瞥见她胸口雪白的肌肤,不住地眨眨眼睛。

到了这一步,干脆一把抱住她。

犹豫不决,形势只会越来越恶化。

雾子伸直手臂,不知哪儿来的力量,喊了起来。

“我不嘛……” 秋叶无路可走,两腕使劲一把抱住雾子的身子,雾子拼命抵抗。

秋叶把她抱向沙发,雾子不住地摇头,往后缩,秋叶不松手,雾子突然像疯狗似的咬住秋叶的手。

“哎呀!” 秋叶一松手,雾子趁势摆脱,朝门口跑去。

对这突如其来的反抗,秋叶喘着粗气,一时想不出办法来。

只见雾子盯住他看,捋了捋弄乱的头发。

一次挑战失败,秋叶扫了兴,但并无不愉快。

他已无力再挑战。

瞧了瞧被雾子咬过的手,左手的手腕上留下红红的齿痕。

秋叶从来也没想到过女人居然会如此粗暴。

他想伸出手去让她看,“你瞧!” 这样等于宣告失败。

秋叶轻轻地甩甩手,后退一步,坐到沙发上。

雾子没理睬他,从他跟前走过,到卧室去。

总之雾子咬了他一口,即转入停战状态。

吵架一旦平息,外面的雨声听得更真切了。

比刚才驱车来时下得更大了。

秋叶无所事事,点燃了一支烟,雾子擦了擦脸,换上了外出的衬衣和裙子。

上哪儿去?只见她不动声色,坐在桌边开始整理文件,其中有信件、传真,还有几本杂志。

“真让我吓一跳。

” 秋叶自言自语地嘟囔了一声。

他已无意再同雾子争吵,可是立刻嬉皮笑脸也办不到。

“瞧,牙齿印!” 他伸出手去企求雾子的同情,雾子只瞟了一眼,立刻扭过头去。

“不泡茶给我喝吗?” 听到秋叶的吩咐,雾子接着烧水泡茶,看来她不再反抗了。

秋叶放心了,注意她的动作。

雾子背对着他,等待水开。

瞧着她那细细的柳腰和突出的小小的臀部,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怎么会想到她能咬人? 不多一会儿,水开了。

雾子把水冲进茶壶里,左手按住茶壶盖,动作还像过去一样。

雾子端着茶杯放到桌上。

“坐吧!” 秋叶竭力平静地说,雾子顺从地坐到对面的椅子上。

双方都从兴奋中平静下来,但仍然觉得有点别扭。

“你瞧,被你咬成这样子。

” 待气氛稍稍缓解后,秋叶半开玩笑地说: “就像接过吻一样。

” 秋叶手拿着茶杯,等待雾子谢罪。

只要说声“对不起,请原谅”,一切归于烟消云散。

然而,雾子耷拉着眼皮,什么话也不说。

“你回来晚一点,我并没有埋怨你。

” 停战归停战,该说的话还得说。

“可是,你什么也不说,叫我怎么办?” “……” “即使跟记者在一起,这副打扮不像你的为人。

” “您以为我的着装不好吗?”雾子骤然抬起脸来。

“这模样像洋讨饭的,你不觉得可笑吗?” “不管穿什么,我还是我。

” 秋叶放下茶杯注视雾子的表情。

刚才低着头,此刻抬起脸来注视秋叶。

“可是……”为了缓和再度紧张的气氛,秋叶喘了口气说道:“当然,服装变了,你的为人并没有变。

” “不,您还是讨厌我的着装,说什么这样的装束像个洋讨饭的。

你这不是瞧不起我吗?” 雾子说的没错,秋叶沉默了。

雾子继续说道: “穿衣,各有各的爱好,不一定非学别人不可,自己觉得合适就行。

” “这个我知道,你的脸庞多么文静、高雅,去美国前的装束最最适合于你了。

” “这是你们男人的眼光。

” “这话没错,我是男人,不过所谓时装是给人家看的,女人的装束要让男人看着舒服,那才是最最上等的。

” “那倒不见得,女人的着装不是穿给男人看的,是为自己看的。

” 秋叶拿起桌上的香烟,点燃了。

雾子不知从什么时候起,讲起道理来,以前秋叶说什么就穿什么,不必要讲一大套理由。

“女人也有自己的爱好嘛。

” “当然,这话没错,但这里也有一个程序问题,不应该因自己的装束引起他人的不快。

” “我的着装真的这样难看吗?” “一句话,你在我的眼里永远是个女人。

” 在荧光灯下,雾子的脸盘显得有点苍白。

秋叶把烟拿在手里,慢吞吞地点点头。

他似乎已明白雾子想要说的话。

以前雾子总是穿有女人味的服装,现在穿着绣花的衬衣,前几天在店中穿的也是长裙子,显得高雅、文静。

然而,与其说这是雾子的爱好,还不如说是秋叶的爱好。

总之,男人的希望优先于本人的希望。

雾子对此有所不满,做出了反抗。

穿着男人喜好的服装,强调要有女人味,本身就够厌烦的。

近来,雾子改变了着装,有了“新潮”味,甚至连发型、涂的指甲油都变了。

那是对秋叶的一种挑战,似乎在说: “我不仅是被男人爱恋的女人,我应该还有属于自己的爱好。

” 雾子的奇装异服似乎在努力表现自己。

秋叶一边吞云吐雾,一边回想和雾子相好以来的岁月。

第一次见到她时,她才二十三岁,从那以后已经过去三年了。

雾子从一个顺从地接受男人爱恋的女人,变成了自立的女人。

常言道:女人在二十六七岁最容易变,随着肌肤的变化,她的心情也在变。

有的女人认真地考虑嫁人,有的女人则愿意自己谋生。

女人从十四五岁起开始进入青春期,那是最初的反抗期,到了二十六七岁是第二次反抗期。

“原来如此……” 秋叶下意识地点点头,喝了一口冷茶。

假如雾子已进入第二次反抗期,那还是不要去惹她。

对方正在激动,不知好歹去刺激她,那麻烦会更多。

“明白了吗?”雾子问道。

秋叶再一次点点头。

“真的明白了吗?”雾子的目光像豹一样炯炯发亮。

“不要拿服装来决定一个人的好坏。

” 雾子主张我穿什么衣服是我自己的事。

这句话的背后是,“希望你理解我,别什么事都说三道四”,她的表情仍然是在向秋叶撒娇。

到了这一步,秋叶也不能不相信她。

这时从阳台上传来的雨声越来越大了。

谈话到此为止,秋叶也有点困了。

虽然吵了几句,秋叶仍然希望回到原来的状态。

他掐灭了烟头走向厕所。

他在镜子面前照照自己的脸,发现自己太没有大男人样了。

回到起居室,雾子仍坐在桌子跟前,陷入了沉思。

秋叶站着不动,背对着她说道: “已经12点半了。

” 来到时还不到12点,已经30分钟过去了。

“休息吧!” “……” “喂,睡觉吧!” 催了一声,雾子不作回答,再催第二次,雾子坐着不动,问道: “为什么非睡觉不可?” 12点半了,躺下睡觉是很自然的事,为什么要一而再,再而三地催促呢? “你说为什么?”秋叶反问道。

雾子吃吃地一笑,站起身来,重手重脚地把桌上的茶具收拾到水池子里。

“深更半夜催你睡觉,还觉得可笑吗?” 刚刚平静下去的情绪又回来了。

这岂不是嘲笑别人不拿自己当回事吗? “你干脆说实话,可笑就可笑呗。

” “您啊,除了和我睡觉,还有别的要求吗?” “不对。

” “您呀,只把我当作女人,其他什么也看不见。

” “你这傻瓜……”话说到一半,秋叶咽回去了。

看来,雾子在努力表现自己,不要把我当作被你拥抱的女人,我可以自立。

然而,到了深夜12点半,男女两人单独待在房间里,什么意志啊、自立啊都是多余的。

累了就睡,这还用说吗?躺下后要求做爱这也是很自然的,用得着说什么理由吗? 秋叶重新坐到沙发上,叹了口气。

雾子为什么凡事都要讲道理?从装束到做爱都要讲理由,都要表现自己,活得累不累? 那个高高兴兴吃酱鲐鱼的雾子到哪儿去了呢?秋叶陷入忧郁,抱住了头。

两人隔着桌子对坐,一句话也没有。

秋叶一只手拿着烟,雾子耷拉下眼皮注视自己涂绿的手指甲。

秋叶忽然想起以前在电影中也出现过这样的镜头。

处在爱的危急状态的一对情侣默默地对坐,互相反思,一时又不知关键在哪里。

女方对男方十分反感,男方心里着急,然而还不想撒手,时间一分钟一分钟过去。

看到这镜头时当时觉得这两人活得挺潇洒,此刻到了自己头上,就不那么潇洒和风流了。

雾子最近的变化,仅仅出于她个人意志,还是有其他因素?在纽约见到美国各种各样的所谓的“女强人”,受了点刺激,这也无可非议,但仅仅是这些吗? 难道雾子背后还有人在煽动她吗? 是男的,还是女的? 想到这里,秋叶再也沉不住气了。

如果背后有人煽动,那肯定是男人。

此人挑拨雾子和自己分手,给她出种种馊主意。

“莫非……”秋叶刚想张开口,立刻打住。

此刻质问她,如果确有其事,并不会改善两人的关系。

为了这事争吵,不仅于事无补,反而会更加恶化,不如静静观察。

再说自己到了这把年纪,为一个未见过面的陌生男人和比自己小二十多岁的女人吵架,太不像话了。

秋叶的自尊心不允许他这样做。

他终于忍住了。

然而,雾子好像知道他想要说什么。

“什么话,您说吧!” “不……” 顿了一下,秋叶180度转弯,说了一句: “看来今夜还是回去吧!” 话一说出口,秋叶吃了一惊,其实心里想的不是这个。

他在等待雾子说“这么晚了,在这儿住下吧!” 表面上逞强,心里却等待雾子挽留他。

“怎么办?”秋叶又叮问了一句。

雾子点点头:“你爱怎么办,就怎么办。

” 在大雨中驾着车,秋叶不禁对自己生起气来,为什么不在雾子的房间里住下……该说:“我累了,休息吧!”“快给我铺床!”这公寓是自己出的房租,还照顾这女人的生活,有什么可客气的? 雾子今晚的表现只能说是反常,并没有说“你回去!”说“你爱怎么办就怎么办”,意思就是住下也可以嘛。

最终秋叶选择回家,那是到了最后关头,自己做个姿态,留有余地而已。

没说:“你如无意,我就回去。

”秋叶一开始想摆摆架子,一看苗头不对,赶紧收场。

“做了一件傻事……” 挡风玻璃上还是雨蒙蒙一片,雨越下越大,比一小时前来时更大了。

瞅着这摇来晃去的刮水器,心里觉得挺惨。

“以后可不能这样乱来……” 过去,到了类似这样的时刻,最后还是去抱住女人,从来没有中途泄气、打退堂鼓。

总之男女之间的关系,只要一搂住她,骂也罢,恨也罢,一关灯,到了天明一切均烟消云散,有说有笑,昨夜的争吵就像做场梦一样。

表面上话不投机,只要一碰她的身子,她就会理解。

说些无用的话,不如直接接触身子来得快,任何方式都不如“肉体语言”管用。

既然知道这个道理,为什么不这样做呢?一方面还有点抹不开,另一方面想即使回来也不会有事,此刻像饿兽一样向她求爱,不如在双方的精神状态较好时再求她。

反正手里拿着她的房门钥匙,随时都可以去,着什么急呀。

今夜还留着尾巴,虽不至于因此关系破裂,但总是留下了鸿沟。

这不过是小小的伤痕,充其量像肚脐眼这样大。

“振作起来……”秋叶自己激励自己,在大雨滂沱中回了家。

到家正好午夜1点钟。

昌代已经回自己屋里睡了。

秋叶上了楼上的书房,临走时急匆匆的,连台灯也没关。

从今天傍晚开始去寻找雾子,几小时过去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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