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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如果说自己也是来“安蒂克秋”的,那等于向史子坦白。
既然她没发觉,自己何必多嘴。
“这儿附近的高级公寓住着我的一个朋友。
” 史子默默地喝着咖啡,她那细长的手指还是那么美。
“令堂大人还好吗?” “因脑血栓住院了。
” “什么时候?” “半月前,现住在广尾医院。
” “那可糟糕了。
” 史子皱了一下细细的眉毛,凝视着秋叶。
“好在很快就恢复了意识,看来不要紧了。
” 秋叶一边回答,一边想起史子过去躺在自己怀里,一皱眉头那就是她欲火上升的时刻。
“那么家里呢?” “还有我和女佣人。
” 史子点点头,秋叶看着她那成熟的表情。
“你一点没变。
” “怎么会呢?已经是老太婆了。
” “不,真的没有变。
” 这绝不是奉承话,史子一点不显老,而且也改变了过去那种严峻的表情,显得更加年轻了。
“我上了年纪了。
”秋叶感叹道。
“不,您才没变哩!” 一听到“您”的称谓,秋叶立刻激起了怀念之情。
雾子虽也称呼“您”,但史子的口吻更使他安心。
“工作还像以前那样?” “除此以外,我没有别的可干。
” “不会吧。
” 秋叶知道史子是位很能干的女人。
“对了。
”秋叶忽然想起了什么,探出上半身,“我还给你买了件礼物。
去欧洲旅游时买了一条围巾,我想给你送去,一恍惚就撂下了。
” 那是背着雾子买的,一直放在书房的抽屉里。
“这围巾一定得给你送去。
” “为什么?” 史子这么一问,秋叶反而不好回答了,说怀念旧情,那太露骨了。
“我经常想起你。
” “谢谢。
”史子嫣然一笑,低下了头。
秋叶想说很长时间没见面了,常常想起你,然而秋叶此刻没有勇气这样说。
“这可怪了……”史子微微一笑,“你现在又不是一个人。
” “不……一个人。
”秋叶慌忙地摇摇头。
“工作上的事,我自己还做不了主吗?” 不知是否信服,史子默不作声,将剩下的咖啡一饮而尽。
“今天有没有时间?” “……” “可以的话,我们一块儿吃顿饭。
” 对秋叶的邀请,史子又轻轻地一笑。
“今天就算了吧……” “为什么?” “时间不多了。
” “那好,以后我给你打电话。
” 史子点点头,把咖啡杯推到桌的另一边。
秋叶弄不懂了。
偶然相会,到这小餐厅来喝咖啡,一切都很顺利。
从过去经验来看,秋叶没想到史子会如此干脆。
一块儿喝咖啡,秋叶以为她会说些挖苦的风凉话,却没有。
史子始终不提过去的事儿,不但如此,她的态度十分冷静和沉着。
毕竟已过了三年,过去事情已付之东流。
请她喝杯咖啡,她爽快地答应了。
谈不上是依恋,至少有点怀念之情吧。
想到这里,秋叶忽然增加了自信,进一步邀请她。
就在这餐厅也可以,换一家气氛好的高级餐厅则更好,三年后邂逅总需要相当的氛围。
然而史子仍然微笑着拒绝了。
史子做事有个界限,久未见面,喝杯咖啡可以应酬,绝不再深入一步,或许一开始她早已拿定主意。
然而秋叶并没有感到不快。
首先,她的拒绝方式,非常爽快而有分寸,不管怎么说,今天能见到她就喜出望外了。
史子并没有完全拒绝。
“今天算了吧……”但并不反对秋叶以后给她打电话。
想到这里,秋叶觉得今天的收获真不小。
“那好,我们走吧。
” 既然还有重逢可能性,不必如此紧追不放。
分手时,多少留下点余韵,这是男女交往成功的秘诀。
秋叶一把拿起账单站起身来,史子随后跟上。
走到外面,最后的夕阳映红了天空,已近黄昏时刻。
“那么就在这儿……” 秋叶说罢,史子低头行礼。
“让您破费了。
” “过些日子,我给你打电话。
” 秋叶叮咛道。
史子微微点点头,转过身去,向高架桥快步走去,还是像以前那样敏捷、潇洒。
秋叶并不了解史子现在的内心世界。
待史子的背影消失在高架桥上,秋叶才去了“安蒂克秋”。
和史子喝咖啡耽误了约30分钟,跨进店时有两位女顾客在挑选服装。
秋叶照例坐到沙发上,待客人一个一个离去,这才掏出香烟点燃。
这时小西说道: “老板说要晚几天回来。
” “听谁说的。
” “中午她从纽约打电话来了。
一星期就是紧了些。
” “是不是玩过头了忘了时间?” 秋叶挖苦地说,小西吃吃地笑起来。
“她在商业中心买了夹克、衬衣、时装,还去了专卖杂货的铺子。
” 秋叶还没有听雾子说过。
“去杂货铺,东西比较便宜,也会弄些无用的东西来。
在日本叫‘福袋’[2]。
” “这不用买吗?” “买一个,赠送两个,等于白送。
” 要花钱买的话,雾子应该向秋叶汇报。
秋叶不再说话,眺望外面渐浓的暮色。
“刚才有一个中年妇女来过吗?” “是上了年纪的吗?” “四五十分钟前,有一位穿淡红色套装的女子。
” “啊,有一位,是个大美人。
” 从女大学生眼里看来,史子还是与众不同。
“那人经常来吗?” “以前好像来过一次,看来很面熟。
” “买什么没有?” “今天只是随便转转,没买什么。
” 是来打听老板的,还是知道老板就是雾子?反正这事不能掉以轻心。
当晚,秋叶一直等待雾子的电话,12点过后也没打来,东京的深夜是纽约的大白天。
上次的电话是雾子正在逛市场时打的。
明天早晨一定会打来的,秋叶倒在被窝里,想起史子的事。
好久好久没见史子了,可是史子真的一点儿没变。
到今年夏天,她已经四十三岁了,说三十五六岁也有人信。
她为人平淡,甚至有点冷漠。
这正是史子的魅力所在。
“这么好的女人,为什么要撒手呢?” 她并不是从自己手中溜走的,总之,秋叶很可惜。
和她见面后,和她交往的那段往事鲜明地复苏了。
她表面上非常沉着、冷静,丝毫也没表现淫荡。
一想起与她做爱时的热情,脸上不由得发烫了。
史子现在还一个人生活?分手已三年,或许已经有了对象。
然而从今天所得到的印象,她身边还没有人。
这当然是秋叶的希望、推测,同时也是祈祷。
在她身上闻不到一点男人气味。
如果她身边有男人,一定会以某种方式表现出来。
尽管她可以伪装,但从片言只语中总会有所流露。
今天史子身上丝毫也闻不出异味,从她敞开的胸口,瞥见她的玉体,仍然像以前那样细嫩、白净。
史子的肌肤虽不如雾子白,但非常细腻、光洁。
她的乳房像处女那样坚挺,十分成熟。
作为一个女人,她是非常完美的。
假如她身边有心爱的男人,即使久未见面也绝不会和秋叶去喝咖啡,至多对过去的情人说上几句话,就byebye。
“史子并没有忘掉我……” 头天夜里胡思乱想把和史子的往事回想了一遍。
第二天雾子没来电话,秋叶就等不及了。
在星期二夜里,自己给雾子打电话。
这时纽约时间是早晨8点,他以为雾子一定在旅馆里,却没人接。
这么早就出去了吗,还是在餐厅里吃饭?正想挂断电话时,雾子的声音传过来了。
“哈罗,喂喂!” 英语、日语一起说,听声音好像还没睡醒。
“还在睡吗?是我呀!” 是吃惊呢,还是怎么回事?雾子顿了一下,懒洋洋地问道: “有事吗?” “你一直没来电话,我放心不下。
” “……” “只有今天一天了,是不是?” 延期三天,明天就从纽约动身了。
“几点钟起飞?” “10点左右吧。
” 可能是困乏,雾子说话的声音没有活力。
“那到东京是大白天了?” 虽然推迟三天,还是以前订的那架航班。
“购物全结束了吗?” “差不多了。
” “这回一定能回来咯?” “嗯。
” 对雾子的回答还是不放心,秋叶又叮嘱一句。
“我到机场去接你。
” 挂断电话一看手表,8点半。
东京和纽约的时差为13小时,此刻纽约是7点半,确实是早了些,雾子的声音沙哑,睡得好好的突然被叫醒,当然不好受。
但得知从日本打来的电话应该高兴才对呀,可是雾子却显得有些冷漠,没有话说。
秋叶瞧了一下桌上的台历。
从上星期二开始每天的空格都做上了记号,已经九天了。
“还有两天……” 秋叶偷偷地想:一回来让雾子穿上长襦袢,好好地罚她一下。
秋叶每天凌晨1点上床。
过去常打通宵,一直干到早晨五六点钟,这几年很少熬夜了。
随着年龄的增长,熬夜身体吃不消,反而影响效率。
每到这时,干脆搁笔睡一觉,起来再干。
秋叶还有一个毛病,深夜一个人工作时,总想给别人打电话。
工作顺利的话,还不要紧,一旦写不下去了、累了,就想给别人打电话。
可是深更半夜打给谁呀?以前和史子相好时,便打给她。
半夜三更打电话去,肯定会给她添麻烦。
好在她是自由记者,也是个夜猫子,晚睡晚起。
凌晨两点打电话过去,她也不会不高兴。
自从和史子疏远后,再也没合适的谈话对象。
雾子年轻,不能熬夜,早上起得早,深夜把她叫起来,未免太残酷了。
由于秋叶的工作习惯的改变,交往的女性也随之改变。
好不容易拨通电话,雾子的回答如此冷淡。
秋叶突然又想起史子来。
昨天才见过面,马上就打电话给她,也未免太性急了。
不过临分手时说过要去电话的。
他招呼昌代给他泡茶,稍稍沉住气后拿起电话来,史子立刻来接。
“哎哟,怎么回事?” 一听“喂喂”,史子立刻听出是秋叶。
“好久没见,昨天见了面,真开心。
” “谢谢。
” 以前即使没有事儿,东拉西扯说一通,现在又没特别的事,说什么好呢? “这一回一定要和你放松一下,找个地方吃顿饭,什么时间合适?” “别那么破费了。
” “破费什么,下星期如何?” “下星期抽不出时间。
” “那么,什么时间,你说吧。
” “后天晚上如何?” “……” 后天是雾子回来的日子,把雾子撂在一边去会史子,不合适吧。
“其他日子呢?” “都排得满满的。
” “那下星期吧!” “好,你再打电话来。
” 挂断电话,秋叶好像做出一件亏心的事,好不容易把史子追到手,又让她跑了。
假如后天有空,他一定会不顾一切去见史子。
他没想到史子选择了后天,这事儿太具有讽刺意义了。
只得死了这条心。
秋叶还是很兴奋,本来已经疏远了的史子仍然接纳他,他感到满足。
“即使没约好,但还是挺舒服的。
”秋叶自言自语地笑了。
纽约和东京两地,虽然远隔重洋,都有女人和他保持联系,连续打了两个电话。
这叫作“A不行,就是B”,这岂不成了专追女人的“唐璜[3]”? 说实话,雾子史子他都喜欢。
雾子像个淘气的孩子,史子老成、有分寸,各自有各自的魅力。
同时追两个人,即使被叫作好色的“唐璜”也不在乎了。
如果女人们知道自己这种心态,那肯定会发火,瞧不起自己。
这不仅是秋叶,几乎所有男人都有这样的春心。
已有了情妇,又憧憬别的女人。
如果情况允许,总想把两个女人都弄到手。
那就谈不上节操了,就像在空中飞舞采花的蝴蝶。
大多数男子,只钟情于一个女子,对其他女人不屑一顾。
反过来,女人追求多个男子,一时拿不定主意,但这不过是少数人。
一般情况,男人是采花的蝴蝶,女人就是那被采的花。
这是男人的天性,追多少女人也不会满足。
“真造孽!” 秋叶忽然意识到自己出轨的心态,叹了口气。
“再等两天。
” 等雾子回来,自己这颗动摇的心,又会找到安定的港口。
按照预定日程,星期四下午,雾子抵达成田机场。
虽说按期到达,比原定的日程晚了三天。
一小时前秋叶就来到机场等候,待雾子办完过关手续,从玻璃门中出来。
“喂!”秋叶举手招呼她。
一时有点踌躇不决,正面走的确实是雾子,但模样全变了。
穿着一身鲜艳的套装,上上下下,在纽约换了个遍。
“真让我吃了一惊,我以为看错人了。
” 雾子听得秋叶说话,立刻弯腰行礼。
“真对不起您,请原谅。
” 延长了逗留,接电话时老是冷淡地应付,还发点牢骚,雾子觉得自己这样做很不应该。
“累了吧?” “有一点。
” “好像瘦了点。
” 与出发时相比,面颊似乎瘦了些,这样反而显得老成了。
“行李就这些?” 雾子推着的行李车上只有两只箱子和一个旅行包。
“其他行李,托另一个航班送来。
” 秋叶从停车场把车开过来,把行李放在车后的行李箱里。
“有没有忘了的东西?” 秋叶启动引擎,准备开车,发现雾子脚上换了双非常新潮的皮鞋。
“和出发时完全不同了。
” “您觉得可笑吗?” 秋叶一时难以回答,开着车从机场候机大厅的坡道下去。
“纽约怎么样?” “学了不少东西。
” 秋叶腾出一只手握住雾子的右手,已经十天没有这样柔软的感觉了。
“这回该增强了自信了吧?” “只了解一个大概情况,还不行。
” “达彦有没有送你到机场?” “……” 雾子真有点累了,一个单身女子在异国他乡流浪了十天,真不简单。
上了高速公路,秋叶轻轻地握住她的手。
“在飞机上睡了没有?” “睡不着。
” “要倒过时差来,还需要些时间。
” 不过雾子看来还挺精神。
在纽约待了十天,一旦回来,应该滔滔不绝地向秋叶说这说那,可是她却让秋叶握着手,向车窗外眺望。
“回到家里,赶紧休息。
”说罢,秋叶凑过脸来耳语,“我每天都在等你。
” 雾子只点点头,眼睛仍盯住外面看。
收音机里播出天气预报后,秋叶加快了速度,傍晚前是高峰时刻,可是公路上的车辆却很少。
抵达雾子的公寓为下午4时。
从成田机场到广尾才用1小时40分钟,算是顺利。
上上下下共运了两趟,才把行李运到房间。
当把钥匙插进锁孔时,秋叶又看了雾子一眼。
“总算到家了。
” 秋叶正要伸出手去拥抱她,雾子先他一步投进他的怀中。
秋叶没有思想准备,踉跄了一下,雾子径直把脸凑过来。
“怎么啦?” 秋叶抚摸她的头发,紧紧抱住她。
“我多么想你啊。
” 雾子欠起上半身,那形状特别好看的鼻子向上,嘴唇贴住了秋叶的嘴唇。
已有十天没有这样拥抱接吻了,待秋叶松开手,只见雾子的一对大眼睛里含着泪水。
或许是刚回到日本,雾子的感情高涨,控制不住自己。
秋叶铺好床,牵着雾子的手,雾子闭着眼睛,任他摆布。
秋叶给她脱衣服,雾子却甩开他的手,要他一直抱住她。
秋叶无奈只得默默地躺下,雾子轻声地说: “您生我的气了吧?” “没……” “真的?” “当然真的。
” 听了秋叶的回答,雾子终于放心了,坐在床沿,自己脱衣服。
离黄昏还有一段时间,从窗帘中射进来的光束,照得卧室还微明,雾子背对着他,脱掉了衬衣。
“转过脸去。
” 雾子似乎感到背后射过来的视线,停下手。
秋叶翻了个身,但眼睛仍然盯住雾子的背影。
只见她穿的裤子好像是男人穿的,前面还有拉链。
雾子轻轻地一拉,露出她的臀部。
在这一瞬间,瞥见她那粉红色的内衣,雾子立刻用被单盖住了身子。
这样一件一件脱衣服的动作,秋叶还是第一次看见。
以前总是在隔壁的房间里脱光,披上睡衣才上床。
“快点!” 秋叶催促她,雾子弯腰去整理脱下来的衣服。
秋叶等不及了,待她叠完最后一件,搂住她的细腰,慢慢地将她移到自己怀中,紧紧抱住她。
这么柔软的肌肤,已经整整十天没碰了。
在机场见到她时,似乎瘦了些,搂在怀中还像以前那样胖乎乎的。
雾子属于“贼胖”,穿上衣服显得很瘦,其实肉乎乎的。
秋叶首先抚摸她的乳头,然后扩展到她的全身。
一开始,雾子有点抹不开,此刻老老实实地任凭秋叶抚摸。
其实,从刚才脱衣服开始,她早已沉住气了,作好思想准备。
十天没见了,雾子的态度似乎并不怎么热烈。
秋叶来来回回地爱抚,有点沉不住气了。
雾子并不是没有反应,但还不充分,只是将身子交给了秋叶,精力还集中不起来。
秋叶推开她的身子,停止抚摸,从旁边瞧她一眼,只见雾子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
“怎么啦?” 雾子听到秋叶突如其来的发问,转过脸去。
“有什么事还放心不下?” 雾子摇摇头表示否定,凑过身子来,说道: “紧紧抱住我。
” 秋叶仍然无法知道她的内心想着什么,一时不知所措,只听得她嘟囔了一声: “快点,求您了。
” 雾子很少这样主动求秋叶,秋叶以为久久的拥抱,使得她兴奋起来,可是此刻有点自弃的态度。
“再抱紧一点。
” 没见过雾子如此主动,秋叶反而清醒了。
几小时以前,快见到雾子时,秋叶作了种种设想: 出了候机大厅,秋叶一挥手,雾子一溜烟跑了过来。
秋叶本想拥抱她,众目睽睽,不好意思,只握握她的手,拍拍肩膀。
“你总算回来了。
”“老长时间让你守着空房,请原谅。
”雾子浑身表示出非常兴奋的神情,秋叶温柔地点点头。
上了车,就是两人的天下,秋叶紧紧握住她的手,一连接吻好几次。
听着雾子说着旅行中的见闻和观感。
一回到家,毫无顾虑地和衣倒在床上。
已经十天没有伺候男人了,怎么处罚她也不为过。
首先,不容分说,先把她剥光,检查一下十天来她的身子有无变化。
有没有在外面乱搞?是不是有不三不四的男人纠缠过她?秋叶从她的脖子、胸部、腹部以至最敏感的部位都仔细检查了一个遍。
“我绝不会做出不体面的事,你原谅我吧!” 秋叶等待她的哀求,这才停止“检查”。
雾子为了向他表示歉意,听任他摆布,比以前更加温柔,做出献身的努力。
如果她稍有不服从的态度,秋叶或许会用绳子把她的手绑起来,或者把挂在衣橱里的长襦袢拿出来,让她穿上,做各种各样的姿态。
虽然延期回国,但雾子没有什么不轨行为,要处罚她未免有些过分了。
雾子终于忍不住了。
“亲爱的,求您了,别这样折磨我了。
” 听得她哀求,秋叶终于施以“最后的刑罚”,直接攻入她的身子。
在重逢前,曾经空想着种种场面,想着想着,自己的身子先热了。
本来心中有一个脚本,但实际上并不完全如此。
秋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但雾子倒在自己的怀中却是实实在在的。
[1]蒂芙尼珠宝店是纽约有名的珠宝店。
[2]福袋,内装不同小商品的彩袋,是商店免费赠给顾客的,可自由选取。
[3]唐璜,西班牙传说中善于玩弄妇女的风流剑客,通常指好色之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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