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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行礼重重,探路重重(2/3)

来指责我的?上次离开洛都后,我可再未向她动过手。

不错,当日我是跟随她到了范阳,不过后来母亲召回,便先离开了。

”她看了眼郗彦,想了想,不禁缓缓笑起:“看你们这般紧张,她是出事了?怎么,东朝郡主一出事,云公子便来找我了?想来我在你心里的形象好得很啊。

” 最后一句话字音甚重,几乎是咬牙切齿而出。

郗彦微皱起眉,将酒盏放下,抬眸望着她。

长靖毫无退缩地回望,眸色澄清,隐现厉芒,虽唇边仍噙着笑意,面容却已冷如冰霜。

钟晔上前两步,将锦盒打开:“公主请看。

” 锦盒里不过一卷帛书,字迹俊洒苍劲,矫若游龙。

长靖目光微微一亮:“公子这是何意?”不过一瞬,适才的锋芒已荡然不存。

“鲜卑与柔然休兵十年的盟书。

”钟晔道,“此乃鲜卑主公亲笔所书,不比上次我家公子与柱国所签的临时盟约。

鲜卑大败匈奴,千里草原,铁骑威盛,漠北已无部族可与之抗衡。

公主虽被封为王,但柔然朝野似乎并不甚融洽。

若内外皆敌,公主可曾想过,柔然因此或会在劫难逃?” 长靖面无表情:“阁下是在威胁我?” “不敢,我们是诚心而来。

” 长靖默然,忽一声冷笑:“你们为何就认定明嘉郡主在我这里?” 郗彦怔了一怔,看她良久,撩袍起身。

钟晔叹息,取回锦盒:“公主若改变心意,可来云阁找公子。

” 长靖望着两人离开的背影,想要张口,却发不出声音,身体一时僵冷如冰石。

烛光渐在眼前模糊,蒙眬中,她只望到那玉青的衣袂于门扇旁驻足一瞬,旋即又飘然而去,再未回头。

一室漫长的静寂,成了锥心刺骨的煎熬。

长靖枯坐室中,望着案上未曾着墨半滴的雪白藤纸,手紧紧握成拳,后又慢慢展开。

“阿姐。

”丑奴不知何时走入暖阁,跪坐在她身边,手指摸过长靖的面颊。

湿润,冰凉。

“你哭了,”她依偎着长靖,轻轻叹道,“阿姐你也喜欢他啊。

”小丫头语气怅然,不知藏了多少忧愁。

“阿奴儿……”长靖动了动唇,却说不出多余的话。

丑奴看着她,踌躇道:“阿姐,三日前你从城外带回来的那个姑娘……就是云公子要找的人吧?” 长靖身体一僵,片刻后微笑垂首:“阿奴儿,你会去告诉他吗?”她话语轻柔,眉梢眼底溢满撩人的妩媚,魅惑入蛊,怨恨成毒。

那神情古怪得很,丑奴看得不禁一个激灵,连连摇头。

长靖叹了口气,望着烛火,喃喃道:“他若低声下气求我,我或许会考虑将人还给他,偏他要这般强硬……”说到这里,她摇摇头,笑靥如花,“我也无所谓,至多一拍两散,只要他舍得。

” 阁外忽起急促的脚步声,有侍卫急急闯入,神色惊慌:“公主……” 长靖蹙眉,侍卫的话顿时止住。

长靖转目看丑奴:“阿奴儿,你先回去吧。

” 丑奴一愣,只见长靖与那侍卫走出阁外,不知那侍卫低声说了什么,长靖面色顿变,忙朝庭中假山走去。

月色清浅,树荫深深,假山乱石堆砌,毫无章法,长靖与侍卫走入石间,转眼便不见身影。

丑奴心思一动,欲追上去看个究竟,岂料脚步刚移,便被暖阁里两名侍女铁箍般钳制:“公主交代,夜已深,小郡主该歇息了。

” 石道狭长,九曲环绕,密封不见天日。

当月光再次铺洒眼前时,已是半个时辰后。

长靖走出甬道,身后石门轰然落地。

身前陡坡,石阶百层,直通山顶楼阁。

楼阁背临悬崖,青瓦银霜,飞檐上翘,烟云环绕四周,端可俯月摘星的玲珑。

石阶上横七竖八昏躺着几十名侍卫装束的男子,身上不见血迹,双目紧阖,似在沉睡。

长靖皱了皱眉,俯身去探其中一人的鼻息。

“都活着。

”跟随她身边的侍卫忙补充,“她鞭法极快,身手也很古怪。

我试了许多方法,都解不开她点的穴道。

” 长靖冷冷起身,一言未发,径自拾阶而上。

阁楼前也倒着两个侍女,情况一如山下,只是被人用心挪靠至墙角,免受风寒。

长靖脚步一顿,思了片刻,方才入楼。

楼里灯烛未燃,漆黑一片,她点亮火折,走至顶楼。

顶楼室中窗扇大开,寒风阵阵,火苗狠狠一闪,瞬间熄灭。

月光拂照,风寒湿目,等眼睛适应了室间淡凉的光线,长靖才见到倚在窗棂边的少女身影纤瘦,黑发柔顺披肩,仅束以一根紫玉带。

窗外是断崖沉渊,夜色如墨。

少女临风而立,眉眼宁静,容颜清冷。

她此刻不过穿着件普通的牧人裘袍,然而气度依旧清贵无双,莹白透明的肤色更似不食人间烟火的绰约,让人见之倾心。

楼中空寂,长靖的脚步声纵轻也有回音。

少女略微侧首,目光还未曾接触到长靖的面庞,便又再转向楼外。

她将双手背负至身后,左掌轻轻握着一支翠玉笛。

“师父呢?”她淡然开口。

长靖听得一愣:“什么?” 少女微微叹了口气:“那侍卫大概没和公主说清楚,谢明嘉要见的人不是公主殿下,是沈少孤。

” 长靖这次听得明白,冷道:“此处非融王府,小舅舅今夜无法来见你。

”目光瞥过脚下散落一地的布条,她笑了笑,“郡主聪慧得紧啊,居然一醒来就可以挣脱束缚,还伤我那么多人。

不过可惜,此阁位在悬崖,除了山下石道外,别无出路。

” 夭绍依旧言词淡淡:“若我想走,山下那条石道并非什么屏障。

” 长靖不以为然:“是吗?” 夭绍未再言语。

长靖想起山下残局,忍不住道:“山下的那些人……” “对不住,我不知道他们是公主的人,一心想逼沈少孤尽快出来见我,不料错伤了人。

昏迷这些天,我只模糊记得他身上的香气,并不知自己身在公主禁地。

公主也不必担心山下那些人,三个时辰后,他们自会醒来。

” 言罢,夭绍关上窗扇,点燃灯烛,走到长榻边坐下来,揉了揉额角,阖目靠上软枕。

长靖看着她处之泰然的模样,倒觉得不可思议:“你真不想走?” “想。

”夭绍道,“不过三叔和离歌还在沈少孤的手上,我想走但不能走。

”说完,她拉了锦被盖在身上,将宋玉笛放在枕侧,吹灭灯烛。

“方才白耗了一番力气,我累了。

此处是公主的地方,公主自便。

” 长靖站在榻旁不动,竟鬼使神差道:“你只顾及着那两个仆人,就不管外面的人会怎样担心你?” 夭绍微微睁眼,望了她片刻,笑起来:“若真有人在担心,公主可否帮我转告,夭绍目前还活着。

活得还不错,没人奈我何。

” “你!”长靖皱眉,良久,冷冰冰扔下一句话,“若非母亲的意思,我一刻也不想让你住在我府上。

”话音未落,她已转身下楼。

吱呀木板声不断震响,长靖刚至楼下,便听上方轻轻飘来一丝柔和的笑声:“公主善心,夭绍感激。

” 这声音明净雅正,长靖却有如魔音绕耳,烦躁甩手,砰地关上门,掠身下山。

出了石道,有女官在外等候,见到她,吞吞吐吐道:“公主,那个人……又来了。

” “哪个人?”长靖怔了片刻,发觉女官一脸哭笑不得、异常无奈的神色,反应过来,勃然大怒,“半个月了,他还有完没完?府上还有什么好酒,统统丢他便是。

” 女官却很为难:“沈公子这次来,倒不曾提酒。

他想让公主为之引见融王。

(三)

夭绍一觉醒来,已是拂晓时分。

朝霞彤燃,透过窗纱,照得满室盎然。

守在山上的侍女侍卫俱已苏醒,听见楼阁上她推开窗扇的声音,不禁都是身体一颤,心跳遽然加速。

昨夜的幽影紫鞭凌厉飘诡,着实是吓破人胆。

山上静悄悄,飞鸟不至,走兽无迹,侍女侍卫看到夭绍更是避犹不及。

于是这一整日,夭绍除了坐在窗棂上赏望景致、吹吹玉笛外,无计消磨时间。

好不容易挨到天黑,山下石门轰然一响,夭绍放下唇边笛子,遥望见夜风间一袭金衣飘然而至,不觉脸色微白,忙从窗棂上跳下。

须臾,房门被人轻轻推开,满室骤有异香萦绕,似是夏夜凉风下,一湖清莲绽放的幽淡。

香气并不浓烈,夭绍却闻得窒息,待望见来人那双冰凉的黑眸时,面色愈发苍白,五指忽出窄袖,紫玉鞭光华浅湛,紧握在手中。

沈少孤负手站在门外,静静望了她许久。

“为何这般看我?”他冷笑,金袍似在云间飘行,瞬间逼近夭绍面前。

冰凉的五指紧扣住她的下颚,墨色瞳仁愈发深沉,他盯着她的眉目,一字字道:“你父母已死,现在这世上,唯有我是你最亲的师父。

” “最亲?”夭绍唇弧微弯,“是啊,九年前,你不仅是我师父,还是阿彦的师父。

你又是如何待他最亲的?沈少孤,莫说这些可笑的话了吧。

我父母如今虽不在,但我还有七郎和阿公,有婆婆和……憬哥哥。

可我的师父,他在九年前就已死了。

” “好吧,就算我不再是你师父,可你的命却是我的。

”沈少孤手滑落几分,修长的指骨贴着她的脖颈,轻易将她咽喉掌控,“当年你中了雪魂之毒,可是我千里迢迢给你送去的解药。

” 夭绍冷道:“如今是想要我的命吗?” “想要,”沈少孤凝视着她的面庞,“但不想让你死。

”手指松开,他轻轻抚摸她的发,突然叹息:“小夭绍,你长大啦。

” 他说这话的声音十分温柔,笑颜淡淡,目光宠溺,全然变了个人。

夭绍看得一愣,仿佛时光倒转,眼前的他仍是九年前,那个站在枫树下对自己微笑的温润男子。

那时的他再俊雅谦和不过,那时东山上,她与郗彦在花丛间练武,他静静陪在一旁,偶尔出声指点。

山风微微,言清如水。

那时秋阳灿烂,岁月静好。

日光透过殷红的枫叶洒满那袭金色长袍,明媚,热烈,让人觉得无比温暖。

九年前的祸事夭绍几乎是在昏睡中度过,再醒来时天地失色,山河全非。

父母的死、郗彦的死、甚至沈少孤的死,万箭穿心,痛得她猝不及防。

在东山守孝三年,除了父母的灵位,她在枫树下也为沈少孤也堆起了一座衣冠冢。

即便阿公说他是罪有应得,死有余辜,但在夭绍心中,他人已死了,罪孽也皆随之而去。

她不是原谅了他的过错,但一日为师,终身为父。

年幼时父母常不在身边,一直陪着自己几乎寸步未离的长辈,只有沈少孤。

然而时至七日前,他却又突然出现。

雪地绵远,残阳似血,晚风下金袍张扬飞舞,他立于她眼前,纵是音容未变,身上那份冰寒阴冷的气息却仿佛是来自地域的罗刹,她只望一眼,便不寒而栗。

如今的他不过是个陌生人,不是九年前的师父,也不是师父的魂魄。

他只是沈少孤,那个陷害郗氏的罪魁祸首。

夭绍回过神,伸手将近在咫尺的他推开,脚下连连倒退,直待身后紧靠窗棂,她方透了口气,执鞭指着他:“我还未曾问你。

雪魂花乃柔然所有,长靖公主称你是小舅舅,想必你是柔然的亲王了。

那九年前,下雪魂之毒欲害我母亲的,是不是你?” “害你母亲?阿姐……陵容……”沈少孤呼吸一滞,声音如寒冰碎裂,“可笑!我为何要害她?” “那我父亲呢?” “也与我无关。

”沈少孤答得甚不耐烦,“我和你无冤无仇!纵是我沈少孤负了天下人,也不负你谢明嘉,更不愧你母亲萧陵容。

我曾答应过你母亲一辈子照顾你,她虽死了,我也不会失信。

九年前我可以不顾生死将解药送回东朝,九年之后我也可以为了你放弃云中。

不错,我沈少孤确是个无情无义、心狠手辣、偏要逆天而行的奸贼,天底下无论谁都可以来质问我,唯有你,却不能。

” “为我放弃云中?”夭绍怔了怔,下意识握紧腰间宋玉笛,“什么意思?” 沈少孤斜睨过去:“独孤氏的宋玉笛?你哪里来的?” 夭绍咬唇不语,将玉笛背至身后。

“竟这般珍惜?独孤尚送你的?”沈少孤嘴角微扬,眸光却蓦地一暗,“他以你为挟制迫我放弃云中,你却把人家一支破笛子当成宝?我辛苦教出来的徒弟原来就这么笨?” 以她挟制…… 夭绍闻言愣了许久,双目间一片懵懂,似是没有听明白。

宋玉笛暖玉融融,此刻却凉如冰箭刺得她掌心疼痛。

愈痛,她却偏偏握得愈紧,而后望着沈少孤,勉强镇定道:“我不相信。

” 沈少孤瞪着她,简直是怒不可遏。

广袖微扬,手指轻动,不过是眨眼的刹那,夭绍手中的宋玉笛便轻易被他夺走。

“传说中因这支玉笛发生过不少故事,不过可惜,没有一个是好的。

如此不祥之物,早不该存在世上。

”沈少孤一声冷笑,挥袖间,窗扇大开,翠色玉华划过沉沉夜色,直坠深渊。

夭绍容颜失色,电光火石的一霎,竟是想也未想,点足飞出窗外,甩出紫玉鞭直勾宋玉笛。

身后沈少孤惊声厉喝,夭绍身子却已在瞬间掉落数十丈,长风过耳,早将他的声音吹散。

宋玉笛再次握回手中,夭绍微松了口气,这才察觉自己的身子正直坠而下,渊底阴风扑面而来,吹得她一个激灵,忙将紫玉鞭再次甩出,钩住了崖壁上的古树,危危险险地悬在半空中。

底下是万丈深渊,深不可测,黑雾浓浓如瘴。

夭绍不敢多看,抬头仰望崖顶。

夜色遥遥,火光隐现,也是百丈之远。

她此刻悬在半山腰,且凌空吊在树上,无法借力提气而起。

夭绍焦急,左右顾盼地势,不察头顶有丝线滑响,腰间忽而一紧。

“你……”夭绍望着下崖来的人,有些失神。

“你不要命了?他不过当你棋子利用,你却为了他的一根笛子连性命也不顾?”沈少孤脸色发青,不知是气极还是恨极。

他右手抱着夭绍,左手手腕扣着金色袖套,袖套上连接三根白玉丝线,丝线长而细,坚韧稳固,牢牢悬在崖顶。

山风拂身,冰凉刺骨。

夭绍抿紧唇,一声不吭。

沈少孤收拢白玉冰丝,两人飞身上了崖顶阁楼。

才刚落地,沈少孤右臂一松,将夭绍狠狠扔在地上。

他转身喝了一杯茶汤,竭力压下怒火,又回头看着怔坐在地上的夭绍,定定瞧了良久,发出一声轻不可闻的叹息。

她此刻双眸暗淡,神色孤清。

沈少孤静静望着她,却已分不清心中是什么情绪——似乎是想起了许多年前的那一夜,他回宫告诉陵容,他亲眼看见谢攸与裴媛君在林中幽会的事。

那时候,陵容也是这般双目无神,手指发凉。

与夭绍不同的是,陵容当时流了泪,而此刻的夭绍,虽未流泪,眼神却更加空洞悲伤。

她是心伤了吧? 呵,自己还未来得及看她长大,她就会为别人心伤了? 和她母亲一样,等不及自己长大,就已经为那个叫谢攸的男子心伤了。

当年的恨骤然激荡胸膛,沈少孤忍不住全身发抖。

而僵坐地上的人此刻也终于有了动静,夭绍缓缓站起身,轻轻启唇,言词已是如常的平静:“方才多谢阁下再一次相救。

不知阁下此次携夭绍来此,究竟是为了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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