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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转身明灭(2/3)

,逃入帐中。

入帐喝了碗茶汤,还未平定心神,忽有一股异香扑入鼻中。

有人在她身后轻叹,话语冰寒:“丑奴,明日启程,回王城。

” “不要!”丑奴大叫转身,望着自墨玉屏风后走出的金袍男子,嬉皮笑脸抱住他的胳膊,讨好道,“小舅舅,融王殿下,不要送我回去。

我还未立战功……” “不许任性!这是命令,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

”男子淡淡道,吩咐刚入帐的阿那纥,“柱国,指派百人,明日一早送她回王城。

” 阿那纥垂首:“是。

” “百人?”丑奴蹙眉,掐了掐手指,心中不住盘算。

金袍男子一眼望穿她的心思,断言道:“莫白费力气了,路上你逃不掉的。

”再看了她一眼,话语复又温和,“夜深了,先去睡吧。

” “是。

”丑奴颓然告退。

等她离开,阿那纥这才问道:“融王,明日鲜卑与匈奴将战,我们何时出兵为妥?” 融王坐在案后,并不出声。

烛火照入他的双目,墨瞳深邃幽森,犹如冰凉的吸石,察不出一丝一毫的温暖与光亮。

沉默许久,他看了眼案上还未收去的纸张,唇角一扬。

那纸上满是柔然文字,字迹苍劲隽永,写着:公为柱国,爵至执圭,若执意敌对鲜卑,胜无职加,不胜则死。

这便是让阿那纥彻底动摇心念的原因,短短二十四字,却道尽一生厉害。

对于阿那纥而言,生命与官爵,确是无与伦比的诱惑。

“阿憬啊阿憬,当年的白云之子名动江左,长大之后果然不可小觑。

”融王似笑非笑,语气极怪异。

阿那纥困惑地望了他一眼,未敢多问。

融王轻叹了一声,道:“此番云澜辰与我们联盟,盟而存私,并未讲明鲜卑攻打白阙关的时机,行事当真谨慎至极。

如今不论我们何时出兵到云中,都是不妥。

” 阿那纥诧异:“他为何要这么做?不是联我们共对匈奴吗?” “你还不明白?”融王敲指案上,解释得有些不耐,“他只是想借口稳住柔然大军,让鲜卑后方无忧。

我们若在战前出兵,那是引发匈奴关注的火源。

若在战时出兵,云中城空,我们一旦靠近,便是不义之师。

” 阿那纥想了想:“那的确是了,他只是让我们在匈奴败逃之际,再出师驱逐。

” “他虽辩才无双,但想要控住我二十万大军,靠这区区一纸盟约,只是谬谈。

”融王冷笑,“如他所说,匈奴草原千里无际,我们当然不可放过。

但富庶如此的云中,本王也不会拱手放弃。

” 阿那纥一惊:“融王,如此一来,岂非背弃了盟约?天下悠悠之口……” “柱国大人还是不明白。

”融王打断他道,“成者为王。

待本王为阿姐一统朔方,孰敢说我们柔然为寇?” 罪名当然不在你,我签的盟约,我领的兵,将来天下人骂起的,也只我一个。

既是如此,方才你又何苦让我答应鲜卑的盟约。

阿那纥暗自腹诽,却无论如何不敢明着置疑,目光触及融王幽冷的目光,仿佛心底的事一下被他看透,不禁一个激灵,低低垂首。

融王起身,淡淡道:“明日午时,整兵待发。

” “是。

” 翌日晨间,融王亲自押着丑奴上了马车。

百人护送包围,丑奴探望四周,果然找不出一丝缝隙可逃。

融王摸摸她的脑袋,笑得和煦:“不过几日,我们也都回去了。

” 丑奴不理不睬,撇过脑袋。

她名为丑奴,实则一点也不丑,容貌秀美,眉目间更带着几分南方女儿的清灵。

身为柔然长公主的独女,父亲是柔然仅次阿那纥的大将,她的身份也极尊贵,能在柔然融王面前如此耍小性子的人,天底下独她一个。

若是往日,融王早已柔声哄她,今日却只轻声一笑,跳下车,命诸人启程。

“小舅舅……”丑奴这才惊慌,想要推开车门,却发现门扇在外面被人锁住,任凭她如何用力,也是白费。

马蹄声起,她的哭喊随即被淹没其中。

阿那纥偷眼瞥融王,却见他神色十分冷淡,看着远去的车马片刻,转身入营。

刚要进帐,一侍卫匆匆行来,禀道:“融王,营外有人送来一封密信。

” “密信?”融王皱了皱眉,将信打开,见是一副绢画。

画上一紫裙少女盈盈而立,眉目灵澈,容色静美。

画像下方写着一行楷书,字迹细微:沈少孤,欲寻画中女子,前往歧原山。

落名:贺兰柬。

融王看着,脸色瞬间铁青,目光僵冷。

他咬牙抬头,看着那名侍卫:“送信的人呢?” 侍卫道:“以为是我方斥候,送完信,便让他走了。

” 融王发愣一瞬,蓦地一卷绢画,急急扯过营帐外的马匹,提缰欲行。

“融王,”阿那纥健步如飞,赶过去提醒他,“我们午时还要……” “按兵不动,等我回来!”融王甩鞭,绝驰离营。

阿那纥一阵莫名,先前见融王怔怔望着手上的丝绢,他忍不住也觑了一眼,那画上女子虽是人间难寻的颜色,却也不见得能让融王如此失魂落魄啊。

(三)

而此时的鲜卑军营,商之与郗彦正在做最后的部署。

“火光起后,我亲自领五千骑兵冲入白阙关,乱匈奴军营。

狼跋与石勒各领三千骑兵自两翼包抄,段云展带一万人扼守关口,如此安排,我方营中还能余下六千人马。

夜间接到义父的密信,伐柯带领慕容部曲与北陵营鲜卑士兵共三千人会在今日傍晚赶至云中。

”商之在地图前转身,看着郗彦,“这样一来,守护云中的将士便有近万人,若柔然真如你所说会不守盟约,有这万人守云中,也可抵挡数日。

” 郗彦听罢,思索片刻,摇了摇头,落笔于案上竹简,写道:“你带五千骑兵入白阙关?不行,人太少。

” 商之道:“这五千人是骑兵精锐,如匕首插喉,贵不在多,而在锋利。

” 郗彦皱眉,正欲再写,贺兰柬掀帘入帐,神色肃然道:“少主以五千人入敌营,确实太少。

不妨将营中剩余的六千人马全带走。

云中城有伐柯领兵来守,定然无碍。

” “不行!”商之否决,“柔然二十万大军,非是儿戏。

” 贺兰柬不为所动,仍是说:“如少主信得过贺兰柬,请带走营中所有兵马。

贺兰柬以命担保,云中城不会失守,柔然兵不会来攻。

” 商之目光微沉,默了片刻,方道:“柬叔为何会如此肯定?” 贺兰柬抿唇,半晌才沙哑着嗓音问:“少主不信我的话?” “我信你,但不能以云中为赌注。

”商之缓缓出声,轻不可闻叹了口气,“柬叔,阿彦昨夜回来已对你我说过,柔然军队的进退非由柱国阿那纥说了算,那避在里帐的人,才是真正执掌帅印的人。

他既不以真身相见,分明是毫无诚意与我签订盟约,我们若与匈奴开战,他必然会举兵偷袭云中。

如此局势,云中怎能没有重兵留守?” 贺兰柬道:“那人避在里帐,并非没有诚意见彦公子,而是怕被认出。

” “被认出?”商之疑惑,看了看郗彦。

郗彦也是狐疑,贺兰柬望着他,慢慢道:“那人……是昔日东朝沈太尉的私生子,沈融,沈少孤。

” 郗彦目光猛地一变,上前抓住贺兰柬的双臂,双唇微颤,神色焦急。

贺兰柬知他想问什么,却心中有愧,不敢与之对视,垂落目光,如实道:“我昨晚收到一封神秘密函,是……慕容大公子的笔迹。

他在信中告知这次柔然领兵之人是融王,且说了他原来的身份。

” 郗彦面色冰寒,眸沉如墨,许久,手指才微微一松,缓缓将贺兰柬放开。

那人未死——他阖起双目,心中酸苦莫辨。

幼时的师长,家仇的祸源,昨日与自己一帐之隔,自己竟毫无察觉,生生将他放过。

“华伯父来信?”商之此刻惊忧并存。

惊的是,沈融未死,九年前的事虽与柔然有关,却从不想,东朝的太尉之子如今竟是柔然的融王——那个传说中,柔然女帝唯一的幼弟。

而慕容华被囚在柔然王城,却居然能神通广大到递信来云中……忧的是,这中间迷雾重重,他却不知由何人所罩,又是何人在暗中相助?又想起那日在范阳沈伊所说的话,“我想,或许我能寻得雪魂花,”,如今想来,他该是早已怀疑到沈融的事。

商之回过神,这才想起贺兰柬举动的异常,不禁皱眉:“柬叔,昨晚为何不将密信给我?” 贺兰柬笑意发苦:“如果昨晚给了少主,今日我就无法调走沈融了。

” “调走沈融?如何调走?” 贺兰柬说不出话,却忽然一振衣袖,双膝下跪,匍匐在地。

“柬叔,你做什么?”商之垂手要扶。

贺兰柬道:“请少主原谅贺兰柬自作主张。

” 商之先是发愣,既而心绪猛地一震,冷冷出声:“贺兰柬,你究竟瞒着我做了什么?” 贺兰柬慢慢将头抬起,目视商之,面色平静,声音轻微:“少主说前日在歧原山见到郡主,我将此消息告知了沈融。

” 郗彦闻言大惊,转目看商之,却见他面容青白,凤眸间锋芒湛溢,寒煞凛冽。

“柬叔!”商之音出齿逢,顿了一顿,阖起双目。

接下去,他再开口的话,却是疲软无力,瞬间黯淡了一切锋芒。

他道:“柬叔,你……做得很好。

” 贺兰柬怔住。

他有些糊涂,以夭绍牵制沈融,他早料到商之的恼怒。

但无论如何,他也不曾想,商之会说出这样的话。

郗彦望着商之,唇边微扬,笑意冰凉。

商之青白的面容渐成灰败之色,睁眼面对郗彦,缓慢启唇:“不怪柬叔,为了鲜卑,换成我,也会这么做。

”一字一字,仿佛有千斤之沉,积压上心头——疼痛,异常疼痛,亲手将留恋和不舍撕裂,鲜血蜿蜒。

甚至于舌尖,也隐隐啖出一丝腥甜。

可当话说完,他却又觉得轻松。

如此一来,他与她,就再没瓜葛了吧? 郗彦默然看着他。

两人相峙良久,商之淡淡移开目光,郗彦飘然出帐。

商之弯腰将贺兰柬扶起,声音如古井之水,不兴波澜:“柬叔,私藏密函之事只此一次,若有下次,定不轻饶。

” “是。

”贺兰柬低低垂首,暗自叹息。

“……豫征初年,十月癸未,匈奴大破柔然三十余部,获七万余口,马三十余万匹,牛羊百四十余万头。

十一月,丁亥朔,柔然女帝将三万骑绝漠千余里,破匈奴七部,获二万余口,马五万余匹,牛羊二万头。

胡族诸部大乱,北疆不安。

十一月乙酉,匈奴与柔然休战,集兵南压,大举侵袭鲜卑草原。

丙申,匈奴大军兵临云中城下,称兵三十万,鲜卑闻之皆恐。

时崴师军众已有疾病,初战,匈奴败退,引退柯伦河北。

尚自洛都归云中,数战数胜。

豫征二年,尚延见群下,问以计策。

议者咸曰:“崴师豺虎也,虏征四方,兵重数十万,数倍于我。

云中城固,外无制高险地,不若固守城池,拖敌疲惫。

”尚曰:“不然。

崴师虽雄,外强中干也。

北与柔然争地,兵力分散,为崴师外患。

左贤王逃归龙城,新仇旧恨,为崴师后患。

拓跋轩诈降,与我里应外合,为崴师内患。

又今盛寒,马无藁草,兵无粮草,更有风暴雪积,匈奴困于白阙关不得退路。

崴师驱士众远涉赤岩,不习水土,疾病丛生。

此数五者,用兵之患也,而崴师皆冒行之。

斥候报之,匈奴言重兵三十万,实数不过一半,且军已疲惫。

鲜卑擒匈奴,正宜今日。

”又建计联盟柔然,共对匈奴。

江左郗彦曰:“今敌众我寡,难与持久。

然观白阙关隘,三面环山,可烧而走也。

”乃使拓跋轩诈降敌营,携送粮草数千辆,其中百辆实以薪草,膏油灌其中,裹以帷幕。

崴师受计,迎入拓跋轩。

元月丁丑,拓跋轩引火粮草。

时风盛猛,悉延燃关中营帐。

顷之,烟炎张天,人马烧死者甚众,轩举火于峰顶,使众兵齐声大叫曰:“降焉!”匈奴兵乱。

尚引骁骑刺入中军,崴师败逃。

左右翼关外拦却,段云展重兵阻截,雷鼓大进,飞箭如蝗,匈奴逃生者不过百中一二。

崴师血路亡北,尚轻骑追袭,杀崴师于荒野。

此战鲜卑夺匈奴百余部,扩千里草原,鲜卑由此复兴。

” ——《北纪独孤世家第三》

(四)

元月十五,月明夜清。

云中城里万家灯火,锦幡飞动,一片欢腾。

得胜后,大部军队仍留守匈奴草原,归来云中城的士兵自与家人团圆,而诸将军则和族老们聚在王府花厅,喜筵觥筹,酒酣三升。

十里方圆,此刻皆是欢天喜地的喧闹。

而离花厅不远的王府内庭,楼阁深深,冷月独照,却是静得孤清。

想是所有仆役侍女俱在前府伺候宴席,内庭里竟不见一人。

梅林香寂,风吹篁影,阮靳行走在白石铺成的小道上,左顾右盼,神色悠闲。

“先生酒未出三巡便离席,可是怪尚招待不周?”声音自梅林里飘出,淡静似水,微微含着分笑意。

“好喝酒的是沈伊,两杯于我而言,却是醉酒的极限。

”阮靳轻笑,走入林中。

梅树间另有庭院,墙壁古旧,夜色下隐约可见有野蔷薇的枯藤爬出墙头,在风中微微颤伏。

商之站在墙下,白衫素袍,飞袂如云。

阮靳叹道:“我只是好奇,如此大胜之喜,主人家为何开席便不见影。

多管闲事的毛病一发,脚就不受控制,我只好出来走走看看了。

” 商之一笑不言,阮靳上前,伸手抚了抚爬出墙来的藤枝,奇道:“北方天寒地冻,也能长蔷薇?” 商之默然片刻,道:“已经九年未长了。

” 九年?阮靳收回手,顿有所悟。

那庭院里阁楼紧闭,阶前落叶堆积,月光洒照,透着无言的萧败,他不由心中微恻,暗暗叹了口气,转身笑道:“在下离席其实还有个原因……尚公子若有时间,可否陪阮某对弈一局?” 他的神色很是期待,再一想江左阮靳好赌之名,商之莞尔,颔首道:“当然。

” 两人至书房,商之燃了灯,与阮靳在窗下棋案边分执黑白落座。

商之本就话少,阮靳这夜竟也似转了性,对弈中,一直沉默。

室中安寂,便显得远方的喧闹尤其清晰。

阮靳偶尔抬眸看商之,见他眸色恍惚,不禁摇头。

半炷香时间过去,黑子在盘中已锁定胜局。

阮靳却一掷棋子,猛地挥袖拂乱棋局。

商之皱起眉,阮靳敲着棋子,叹息:“公子心事重重,思绪根本不在这盘棋上,我赢得甚没意思,甚没意思。

”说到最后,竟有了丝恼意。

商之放下白子,笑了笑:“尚心里确有几个疑问,想向先生请教。

” 阮靳道:“郗夫人是我师父,阿彦是我师弟,你既是郗夫人兄长的独子,又是阿彦最亲的兄弟,便也算我师弟,莫要再唤先生了,倒显得生分,叫我的字义垣便是。

” “是,义垣兄。

”商之从善如流,开门见山道,“这次义垣兄于匈奴内应,可是东朝谢太傅授意行事?” 阮靳不置可否,转身于暖炉上煮茶,慢慢道:“为何会想到是谢太傅?” “有这样通天的本事,还肯帮助鲜卑的,天下间除谢太傅外,我想不出第二个人。

”商之道,“除了匈奴的事外,另在柔然王城,暗中派人照顾慕容华伯父的,也该是太傅大人。

” 见他说得这般肯定,阮靳笑起来:“你这般想,总该不只是猜测,而是另有缘由。

” 商之道:“少卿一月前给我来过信,告知了华伯父北上之前曾与义垣兄有过接触,且看起来关系匪浅。

少卿那时便推测,太傅在这件事中,用心深刻。

而九年前东朝郗氏的事牵连谢氏甚深,谢二公子夫妇猝死,谢大公子受累病疾,雪魂之毒也险些祸连夭绍。

即便是义垣兄的父兄,当年也因与郗氏交往密切而受了牢狱之灾……这些,都可以作为我猜测太傅愿意帮助鲜卑的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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