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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2/3)

挺好的意思,你没有名字,不如就叫阿兰若吧。

”他瞧见她懵懂地看着那白衣男子,断续道:“阿……兰……若?” 白衣的男子笑道:“念得很好,阿兰若,我是苏陌叶,西海的苏陌叶。

” 我是沉晔。

是你的表哥。

你是阿兰若。

相里阿兰若。

二皇子揽着她站在高空,向着上君颔首,面上是个客客气气的笑:“我们西海想教养出好男儿来,也爱将他们扔出去历练打磨,想来上君是存了磨炼二公主之心,才令她在此阵中修炼罢,不过这孩子合苏某眼缘,今日既将她收成徒弟,便想带在身边教养着,不知上君肯否做给苏某这个人情?” 这番话说得体面又刁钻,上君神色复杂,但终是允了。

他见二皇子抚着那孩子的额头,轻声道:“从此后你再不必待在此处,跟着我,你开心吗?”她轻轻点了点头,挑起稚嫩的嘴角笑了一下,她笑的方式,还是她小时候他教的那样。

他想她果然将他忘了,但总有一些东西还是留在了她身上。

因二十年苦修之故,如今以他之力已可将她救出蛇阵,但他此时并非大权在握,救出她也只能躲躲藏藏。

西海二皇子的庇护,比他能给她的庇护更好。

驱蛇的乐音停驻的一刻,忽有一尾巨蟒扬起利齿铲向云中,专为对付这些巨蟒做成的细针飞出他的指尖,那狰狞的蟒蛇缓了攻势,重重摔在地上。

他不动声色地收手入袖,趁着众臣的惊叹,悄无声息地离开了解忧泉。

他想她出生时命运不济,此时总算迎来好的命运,这是桩好事。

二十年艰辛长修,山中无味的岁月里,他常想起她。

他是天定的神官长,他母亲将孕育他看作一项荣光,从不将他视作己子,对他尊奉更多于爱,他从未尝到过亲情的滋味。

他曾对她说,我是你唯一的亲人,但她何尝不是他唯一的亲人。

他将她从死亡边缘救回来,给了她名字,将所有亲情倾注在她身上。

他有执念,执念是她。

但如今她有了更好的依靠。

他想,若要令执念不成魔障,放就要放得彻底,这一念方才能平息。

十年,他仍常想起他,但未曾提及她一句,未曾靠近她一分。

他长修之时倾画夫人生下了嫦棣,大约彼时对相里阕的恨已消减不少,比之阿兰若,嫦棣这个公主当得倒是平顺。

回回入宫,橘诺同嫦棣爱黏着他,姊妹二人时常在他面前提起阿兰若。

橘诺素来文静,这种话题里头不大爱嚼舌头,虽则如此,却也忘了幼时对阿兰若的善心。

而嫦棣每每说得最是起劲,令他烦不胜烦。

一日嫦棣又提及她:“今日我听一个老宫婢说,阿兰若在蛇阵里时都是饮鼠血食鼠肉为生,你们能想象吗,饮了那样多鼠血,她身体里流的血,也大半都变成鼠血了吧,啧……如此肮脏低贱,想不通父君为何竟允了她重回族里还坐上公主之位,她怎么配!沉晔表哥,你说我讲得对不对?” 他想若她饮了鼠血身体里便是鼠血,那她也饮过他的血,是否如今她身体里亦流着他的血?这让他有些失神。

嫦棣还要催促他:“表哥,你说我方才讲得对不对?” 他极不耐烦,冷淡道:“若要论血统,你知道歧南神宫唯一低视的血统是什么。

”嫦棣的脸唰地一白。

歧南神宫低视的是不贞的血统,若从这个条理上说,嫦棣和阿兰若的血没有任何区分。

但阿兰若是他养大的,亦饮过他的血,即便承了她母亲不贞的血统,那又如何。

息泽近年已不大理事,在歧南后山造了个竹园精舍,传出话来说身上染了重病,需移到彼处将养云云。

他初时信了,去精舍瞧他,却见息泽挽了裤腿光着脚正生机勃勃地在河中摸鱼,面上看着比他都要生猛且精神。

息泽假模假样咳嗽几声,一派真诚地道:“本君确染了病,但只因本君是个坚强人,不屑那种病恹恹的做派,你瞧着本君才像个没病没痛样,实则本君都快病死了。

” 他向快要病死了的息泽神君道:“颇多同僚相邀近日将来探视你,你这样坚强必定令他们感动。

”息泽脸上的笑僵了僵。

听说后头再有神官前去精舍探望息泽,瞧着的都是息泽卧病在床的颓废样。

息泽既然沉疴染身,神宫诸事自然一应落在他肩头。

是年,九重天太上老君于三十二天宝月光苑办道会,以道法论禅机,他代息泽赴会。

道会办了九九八十一天,长且无趣,但因此趟道会所邀仙者众多,尤显热闹,因而道会结束后,趁着热闹劲儿百果仙开了一场百果宴招待众位仙者,又耽搁九天。

待他再回梵音谷时,未曾想到,所闻竟是唢呐声声。

阿兰若出嫁了。

嫁的是息泽。

那日是个风天,歧南神宫飘浮于半空,幻化出一道及地的云梯。

仙乐缥缈中,一身华服的息泽神君拾级而下,自送亲的软轿中牵出他红衣的新嫁娘,握住她的手,一步一步走向威严宫门。

他立在宫门旁一棵无根的菩提后,见她嫁衣外罩着同色的披风,防风的兜帽挡住大半眉眼,只露出朱红的唇和雪白小巧的下颌。

他蹙着眉,自袖中取出一支黑色的翎羽,于掌心轻轻一吹,云梯上狂风乍然而起,掀开她的兜帽,她用手遮住飞扬的发丝,仰起头来,秀眉微微挑起。

他已经许久不曾见她。

她那个样子很美。

他有一瞬的失神,那一夜四季花纷落如雪,花树下他搂着还是孩子的她,轻声对她许诺:“我是你唯一的亲人,阿兰若,他们不要你,你还有我。

” 而自从十年前月夜下那个转身后,说定的誓言再不成誓言。

她会有越来越多的亲人,她的师父、她的丈夫,往后还有她的孩子。

最后一眼,是狂风渐息,息泽将她的兜帽重合好,她朱红的唇勾起一抹戏谑的笑。

那不是他曾教给她的笑,但他知道有个人是那种笑法。

西海二皇子苏陌叶。

时光如水,她身上再没有痕迹是他曾留给她,就像他从未在她生命中出现过。

息泽携着她踏进神宫,宫门沉沉合上。

黑色的翎羽轻飘飘回到他手中。

十年前他就失去了她,已经失去,谈何再失去,只是这一次同她的错身,不知为何,远比上一次更令他感到疼痛。

而后二十余年,息泽退位,他继任神官长之位,成为梵音谷有史来最为年轻的一任神官长。

息泽装出副病得没几天活头的模样避去歧南后山,他亲送他去竹园,息泽还调侃他:“俊得不像话,聪明得不像话,却整日板着个脸,自然你板着脸比笑着时更俊,但来送别我你还是笑着好些,我心里舒坦。

” 他环视竹园,却未看到半件女子用品,终于忍不住道:“你妻子呢?” 息泽抖开条有些发润的被子晒在大太阳底下:“一个小姑娘家,年纪轻轻同我在这里隐居有什么意思,自然该待在山外她府里头。

” 他瞧着山中野景,淡淡道:“你待她很好。

” 息泽笑了,得意地赞同:“她的确有福气,碰到我这样的好人。

” 世传这一任神官长有一副绝代之貌,却兼有一副冷淡自傲的性子,令人难以亲近。

他的所为同传言也颇合,自他接管歧南神宫,神宫行事越发低调,若非大祭,难觅神官长身影。

他即位的第二年,倾画夫人求上君赐婚,选他做橘诺的驸马,时年他根基不稳,难以推辞,但借口尚未成年,需清净长修,只行定亲之礼,而将婚期无限长延。

订婚礼后,他更是闭在神宫,习字练剑,种树下棋,只与清灯素经为伴。

他住的园中,阿兰若成婚那年他种下一园四季花,并未以天泉水浇灌,因而生得缓慢,悠悠二十来年过,橘诺出事的时候,才刚落完第一树花,结完第一树果。

纵然橘诺所为大大扫了他的颜面,但橘诺是相里殷唯一的血脉,不能不救。

他亦知救橘诺乃是死局,上君必将借此良机将他逐出神宫。

但有些事情,看似死局,时机把握得宜,倒是意外的一条生路。

相里阕是位专横君王,自即位日起,便虎视眈眈盯紧了神宫,大有将神宫纳入囊中之意。

息泽看事透彻,却是个嫌麻烦的主儿,因而相里阕一上台,他这个继任者不过童稚小儿,息泽便欢欣鼓舞地将诸事都丢给他,逍遥自在避去歧南后山了。

神宫中势力冗杂,并未察出相里阕野心且又顽固不化者不在少数,近年他虽在神官长的高位上坐着,行事却时有掣肘,未免为难。

不过,一旦神宫失去神官长,以相里阕的刚愎个性,对神宫的野心当不会再勉力压制。

若不幸相里阕近年行事谨慎了些,他也有办法令他不再压制。

歧南神宫内里无论如何相斗,终归容不得外力亵渎它。

相里阕早一日对神宫下手,如此,神宫中各派势力便能早一日放下芥蒂,共敌外侮。

他是天定的神官长,即便相里阕废黜了他,一旦王宫和神宫真刀真枪对起来,歧南神宫坐镇的只能是他,即便是那些食古不化的老神官,除了迎回他也别无他法。

此乃以退为进。

他坐在那样的高位上,年轻而神秘的大神官长,享着世人尊奉,人生却像是一块荒地,唯矗着一座歧南神宫,或许东风吹过遍地尘沙,还能见出几粒四季花的种子。

也仅仅是,不能开花的种子罢了。

而究竟是什么样的因缘,让他在橘诺的刑台上再见到她。

她一身红衣,展开雪白的羽翼,浮立于半空中微垂头瞧着他,嘴角勾起一点笑:“你还记得吗,虽然不同你和橘诺一起长大,我也是你的妹妹。

” 阿兰若,这是你的名字,以后我说这三个字,就是在叫你的名字。

“世说神官之血有化污净秽之能,今日承神官大人的恩泽,不知我的血是不是会干净许多?” 你这么小,我回来时,你一定已经忘了我。

“他是我救回来的,就是我的了。

” 我会回来,等我当上神官长,就可以救你出来。

“你看,如今这个时势,是在何处呢?” 我是你唯一的亲人,他们不要你,你还有我。

如何能忘记。

阿兰若。

但他着实离开她太久,不知何时,她也学会了囚禁和掠夺。

在那些最深、最深的梦里,他其实梦到过她,梦到那一年是他将她救出蛇阵,而她在他怀中展翼。

他并非没有想过有一日他会落魄,但这世间,若说他唯独不希望谁见他落魄,那人只能是阿兰若。

可此时,他被她困在她府中,小小一方天地,活像一个囚徒。

没有人喜欢被囚禁。

而后便是她写给他的信,假他人之名的一则戏弄。

他一向最懂得掩藏情绪,若那人不是阿兰若,他绝不会那样盛怒。

书房中烛火摇曳,她懒懒靠在矮榻上:“你就没有想过,我并不像你讨厌我那么讨厌你,或许我还挺喜欢你,做这些其实是想让你开心。

”若是想让他开心,为何要借他人之名,为何不在信末题上她自己的名字?他着实气极,生平第一次口不择言。

而她笑起来:“我说的或许是真的,或许是假的,或许是我真心喜欢你,或许是我真心捉弄你。

” 她说真心喜欢的时候,微微偏着头,模样里有一种他许久不曾见到的天真。

在她说出这两个字之前,那些深埋在他心底,不能发芽的四季花种子,他不曾想过也许是喜欢。

而她说出这样的话来,就像是打开一只被咒语禁锢的盒子,那些潜藏的东西齐涌出来。

为何要长修,为何要救她,为何在那些最深最隐秘的梦境中,唯一会出现她的身影。

在犬因兽的石阵中,他入阵救她几乎是种本能,他搂着她从结界中滚出来,她轻声在他耳边道:“你真的喜欢我,沉晔。

”他抱她在怀中,见她眼中流露出灵动的光彩,就像她小时候他教她念她名字的那个月夜,“晔……兰……” 她念得语不成调。

那语不成调的两个字,或许却正是一种预示。

他注定会爱上她。

他其实从没有停止过渴望她。

03. 此后两年,是一段好时光。

他将几株四季果树移来孟春院,当夏便有一半开花,一半结果。

阿兰若立在果树下若有所思:“蛇阵里也有四季果树,我幼年时都是吃这个,听说从前蛇阵中并无此树,却是一夜间生根发芽开花结果,大约是老天怜悯我罢。

”那些往事,她被蛇阵中瘴气所困,果然再也记不起来。

这也没什么所谓,他想,如今这样已经很好。

她有时会在月夜搬个藤床到四季果树下乘凉。

那夜他从制镜房中出来,远远只见月色如霜华,而她躺在藤床上,已睡熟的模样,四季树巨大的树冠撑在她头顶,投下些许阴影,她手边滑落了一册诗卷。

他最爱看她熟睡的模样,即便心中缭绕再多烦恼事,瞧着她沉静的睡颜,也能让他顷刻忘怀。

她还在他身边。

白色的花朵散落在藤床上,他俯身靠近她,端详许久,拾起一朵别在她鬓边,手指在她鬓角处轻抚后一停,滑过她的眉毛、鼻梁、嘴唇。

他第一次为她别花也是在四季树下,这样亲密的举动,就像在履行一个誓言,你还有我,阿兰若,有我就足够了。

良久,他俯身在她额头印下一吻。

她并未醒来。

而命运,却在此开始出错。

倾画夫人借口查验他制镜的进度,到阿兰若府中同他一叙。

制镜房中,倾画面具般的妆容出现在他手中的双面镜碎片里,浅声道:“相里阕一日在位,你便一日不能回歧南神宫,我不知你有何良计,却知你并不愿困在此间。

你从来敬重先夫,而我为先夫报仇之心也未有一日泯灭。

为何你我不合力各取所需,倘橘诺即位,我代她立下此誓,王宫将永不冒犯神宫。

” 照他此前的计策,若他此时是自由身,早已逼得相里阕同神宫动上干戈了,而如今相里阕果真已不再如昔日鲁莽,对神宫乃是走的压制蚕食的路子,神宫表面上瞧着无事,想必内里的神官们,却已被相里阕暗中替换了许多。

近两年幽居,他并非对外事一无所知。

他一直在等着倾画来找他。

他幼年时,息泽常在他跟前说一句训诫,咱们歧南神宫,不到万不得已时,绝不卷入凡尘之争,这种事情,有失咱们的格调。

大约息泽早已预料到终有一日他们将卷入这种降格之事,他不愿为此事,因此将担子卸给了他。

既有倾画相助,相里阕必有一死。

纵然倾画意在扶橘诺上位,但橘诺即位还是太子相里贺上位,于他又有何干?歧南神宫只需相里阕的一死。

倾画三次过府,显出十足的诚意,他方将筹谋放在一个锦囊中交给她。

用毒从来就不是什么出奇妙计,却是最适宜倾画之计,相里阕天性多疑,因而在最后那一步之前,还有颇多路需绕行。

每一程路该如何走,有何需规避,朝野中有谁可拉拢,可从谁开始拉拢,有些事成了该如何,不成又该如何,载了厚厚一叠纸,就像算筹一样精准。

相里阕虽宠着倾画,却如笼中鸟一般禁着她,此前她对朝野之事不甚了解,却是他,将她带上了权谋之路。

相里阕薨逝的前两夜,倾画再次过府。

镜房中,他正提笔描琉璃镜的镜框,好叫人照此打个模子。

虽是他的姑母,倾画却敬重地称他大人,同他商议相里阕的近况,并允诺事成后即刻迎他重回神宫。

他提着笔,专注在画纸上,道:“此事若成,我要阿兰若。

”倾画蓦地抬头。

他做出冷淡的模样:“她加诸在我身上的,自然要一分不少,尽数奉还给她。

”抬眼看向凝眉的倾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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