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 那领头人假装没听懂她的夹枪带棒,唯唯诺诺地说道:“不敢,不敢,劳烦夫人,小的找一位手持破雪刀的姑娘。
” 此言一出,在场人齐齐一愣。
反应过来后,一同将目光投到了周翡身上。
周翡还不大能接受自己这一场意外蹿红,未能习惯众人围观的目光,惊吓不小,不由自主地往腰间一摸——什么都没有,她的刀还在谢允承诺的未来里,尚未横空出世。
霓裳夫人眯了眯眼,先是狠狠地剜了谢允一眼,随即喃喃地低声道:“破雪刀?” 行脚帮的领头人低下头作了个揖,循着众人的目光锁定了周翡,对她说道:“小的们受人之托,寻找姑娘的踪迹,找了不知多少门路,总算摸到了一点端倪,烦请姑娘可怜可怜小的们,跟我们走一趟。
” 周翡这么长时间自诩老老实实,半点祸都没闯,一时有点蒙,不知道这群人是怎么找上自己的。
谢允心头一转念,却是想明白了——肯定是白先生叫行脚帮的人盯着自己,得知有人暗中找周翡,顺势卖了人情。
周翡正待上前一步,却被霓裳夫人伸手挡住了。
霓裳夫人仔细看了看周翡,只觉得这个丫头就是个普通的丫头,除了不那么活泼以外,与满院的姑娘相比毫无异常,既看不出凌厉,也看不出高深。
霓裳夫人将她从头打量到脚,愣是没看出“破雪刀”三个字写在哪儿了。
她心里浮现出荒谬的将信将疑,想道:难道真有人天纵奇才,小小年纪就能达到这种返璞归真的程度? 霓裳夫人目光微微闪烁,人也站直了些,问周翡道:“郑罗生真是你杀的?沈天枢真是你撅回去的?” 周翡十分惭愧,忙道:“不,那都是……” “哈!果然是贵客!”霓裳夫人用一声大笑打断了她,在周翡惊诧的目光中,她眉目间矫揉造作的媚气倏地一散,连连大笑数声,“好,好,痛快!” 周翡:“……” 冤枉,真不是她干的! 霓裳夫人性子居然有点火暴,根本不听她解释,一步迈出门口。
门口围着的行脚帮中人除了领头的,集体往后退了一步,竟好似有些畏惧她。
霓裳夫人朗声道:“破雪刀既然是我的客人,你们哪儿来的狗胆要人要到老娘头上?滚!都是下九流,谁怕谁?” 此人前一刻还巧笑嫣然、风情万种,下一刻却又冷漠凶狠,活像准备噬人的女妖。
院子里方才笑嘻嘻的女孩子们顷刻就安静了下来,围在班主霓裳夫人身边,飘逸宽大的舞袖中隐约有兵刃的冷光闪过。
周翡目瞪口呆,无端打了个寒战。
气氛登时剑拔弩张起来。
行脚帮的领头人一伸手,压下身后蠢蠢欲动的手下,口中道:“好说好说,少安毋躁。
” 说着,他从袖子中摸出一个手镯,对周翡道:“雇主让我把这个带给姑娘,说你应该认识,只要看见它,肯定会来。
” 周翡不仅认识,还相当熟悉。
她的脸色一瞬间就冷了下来——那手镯材质看不出,外面一圈被彩绸缠满了,还挂了一串五颜六色的小铃铛,挂身上走到哪儿响到哪儿,别提多麻烦了——那是李妍的。
李妍在家一天到晚没什么正事,哥哥姐姐都懒得搭理她。
因她长得漂亮嘴又甜,寨中的师兄弟和长辈们都待她宽容得很,逐渐养出一身活泼俏皮的好吃懒做来。
她的功夫出名地烂,吃喝玩乐倒是很有一手。
周翡曾经一听见她身上乱响的铃铛就脑仁疼,印象格外深刻。
可是李妍为什么会离开四十八寨? 谁带她出来的?什么人敢扣住她? 李妍尚未出师,不可能是自己出来的,她身边必有长辈随行。
依照李瑾容给周以棠信里说的,他们的目的地应该是金陵,没必要,也不可能走北边的地界,不可能遇上北斗的人。
除此以外,谁还敢扣住她? 难道不知道她是李家的人? 难道就不怕得罪李瑾容? 周翡就像在华容城中带着吴楚楚躲避北斗时一样,一瞬间,她的心智就从没见过世面的野丫头脱胎换骨,初步有了江湖人的沉静与谨慎。
她心里兜兜转转地起了好几个念头,将那镯子塞回袖子里,冷下脸道:“你雇主是谁?知不知道这手镯的主人是谁?是不是找死?” 她话音中杀意越来越盛,那行脚帮的领头人脸上隐隐露出戒备的神色。
周翡隐晦地和谢允对视了一眼,谢允不着痕迹地冲她一点头。
平时不想惹麻烦,可是现在李妍落在别人手里,这时候“谦虚诚实”可就不合时宜了。
周翡知道,她越是装腔作势,对方就越得掂量,当下干脆不解释,将高手的架势足足地端了起来——不可一世的眼神来自段九娘,冷静倨傲的态度来自重新拿起刀的纪云沉——没办法,这么短短几个月,想将两大高手的本事都学来是不可能的,好在腔调还能模仿一二。
谢允适时在旁边搭腔道:“我与贵帮打交道不是一年两年了,没听说过两单生意混在一起的道理。
老白就是这么让人做事的?真长见识。
” 他俩一唱一和,颇像那么回事。
那领头人却也没那么好糊弄,他眼珠一转,赔笑道:“这位先生的话小的有些听不懂,小人不过是个替人跑腿送信的,诸位都是侠士,何必与我们下等人一般见识?干咱们这行,跑腿传话,就仗着朋友多、人路广,不多嘴乃第一等要事。
就算是被破雪刀架在脖子上,咱们也不能代雇主胡说八道,对不对?” 此人嘴上是在赔不是,其实也未尝不是在隐秘地示威——你武功再高,再无懈可击,吃饭睡觉如厕的时候也能严加戒备吗?有千日做贼的,没有千日防贼的。
哪怕李徵在世,也未必敢得罪他们这一群阴沟里的耗子。
“不过呢,雇主的大名,那边倒是没说不让报,”那领头人递出个软钉子,紧跟着又退了一步,既让人掂量,又显得十分有诚意,“不知姑娘是否听说过‘擎云沟’?” 江湖中大小门派没有一万也有八千,几个游手好闲的恶少就能组织个“无敌神教”,大多籍籍无名。
“擎云沟”听起来不比“无敌神教”高级到哪儿去。
周翡想也不想便道:“那是什么玩意儿?没听说过。
不知你们那不长眼睛的雇主听没听说过‘四十八寨’?我家的妹子得罪了你们哪里,是讨债还是讨公道,你们自可以去蜀中找李大当家。
” 谢允忙在旁边轻轻咳嗽了一声,暗示周翡狂过头了。
周翡一愣,心道:怎么,这个擎云沟不是什么穷乡僻壤的野鸡门派? 就在这时,街角处传来一声冷哼。
行脚帮的人“呼啦”一下散开,只见一个青年人缓缓从那一头走进来。
这人身量颀长,面色不善,模样倒也堪称英俊,就是有点黑。
他衣服黑,脸也黑,手中还拎着一把通体漆黑的雁翅刀,整个人顺了色,老远一看,是好一条人间“黑炭”! 擎云沟“擎”的居然是朵乌云! 然而他一步一步走过来的时候,忽然就让人不再注意他的面相——这人脚步沉稳,行走间双肩纹丝不动,器宇轩昂,显然是个内外兼修的高手。
那青年男子一步一步地走到周翡面前,上下打量她一番:“你就是南刀?” 周翡只觉得一顶蜀山一样大的帽子当空砸在了脑门上,还得强行梗着脖子顶着。
那青年稍微带着点口音,他说话十分用力,每个字都重重地咬一下,他一双眼盯着周翡,又道:“你刚才说,擎云沟是什么‘玩意儿’?” 周翡一挑眉:“你是他们的雇主?” 那青年不答,冲她伸出一只手:“我是擎云沟主人杨瑾,听闻南刀是天下第一刀,特来讨教。
” 周翡:“……” 这人没病吧? 自称杨瑾的人脸上带着青年男子特有的瘦削,好似稍稍一咬牙,额角的青筋就能破皮而出。
他抿起嘴,用那种奇特的语气说道:“你既然是南刀传人,与那些四十八寨的人想必关系匪浅,放心,我绝不伤害无辜。
我手中刀名叫‘断雁’,磨炼了二十年,自忖略有小成,特来见识‘天下第一刀’……” 那行脚帮的领头人出言打断他:“阿瑾,在霓裳夫人门口说这话不合适。
” 杨瑾分出一线目光,扫了霓裳夫人一眼,随即毫无兴趣地收回目光,依然只盯着周翡一人:“我托徐叔四处打听你的踪迹已经数月,只要让我见一见你的刀,成败不论,我保证你们寨中人必定安然无恙。
” 周翡一时间觉得无比荒谬——二十年前纪云沉挟持殷沛挑战山川剑的事竟然原原本本地重演在了她身上! 唯一的问题是,山川剑是真高手,她是个被人吹出来的高手! 杨瑾将手中的长刀往前一横:“我的刀在这里,你的呢?” 周翡:“……” 没钱买呢!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这个世界上有那么一种文,主角每天都在被各种身心虐或者在被各种身心虐的路上,神奇的是,这文的结局居然能he! 这个世界上有那么一种生物,自己喜欢的人再怎么渣,他依旧选择毫无自尊的爱着对方,这种生物有个亲切的别称:贱受。 贺归唯一的任务就是,让贱受远离渣攻,并且他还要宠着贱受,把渣贱剧情扭转为甜宠剧情。 穿到手下作者虐文里的贺归深吸一口烟,表示:这也太特么艹蛋了! 注意!注意!注意! ①主攻文/
钟念月穿成了一本甜宠古言里,太子男主的表妹,头顶白莲花女配光环,即将为男女主感情的推动奉献出自己的生命。 钟念月试着挣扎了一下,然而男女主就是认定了她对男主一片痴心不改,是他们爱情路上的绊脚石。 钟念月:? 钟念月:行吧,求速死。 钟念月开始了作天作地, 打皇子,踹炮灰,怼皇上, 能干的她一溜儿全干了。 几个月过去了。 钟念月:我怎么还没死??? 不仅没死。 几年后,她还当皇后了。 京城众/
身怀巫医传承系统,拥有惊世医术,人鬼妖神个个能医! 定神香,能宁心安神,增强记忆力和思维活力,一盒一万绝不打折! 养容丹,能让青春常驻,美肤养颜,十万块钱一颗,限量供应欲购从速! /
在青城一中,有两个知名人物,一个叫宋满,一个叫楚逢秋。宋满是平行班一霸,翘课不良倒数第一混世女魔王。 楚逢秋是志远班学霸,成绩好模样漂亮小提琴钢琴样样精通的女神。 这俩人本谁也不挨着谁,直到有天,楚逢秋看见宋满随手解出了她想了十分钟解题步骤繁复的难度颇高的奥数题。 楚逢秋:??? 这个女同学一定大有问题! 于是青城一中出了个大新闻,志远班的女神追着女魔王不放了! ♂震惊!学霸和学渣相约小树/
【私设须知】A分化没有两套器官,所有分化都只是信息素变化,生孩子我说行就行 黎初出事后,穿进了一本自己刚看完的娱乐圈abo言情文里。 很不巧黎初就穿成了眼红女主的炮灰,还穿到了出事现场,原主正准备给女主下药拍她的不雅图。 女主表面是个B,但黎初知道,她其实是个还没分化的O,在被下药她会完成觉醒,成为万人迷开启甜爽文路线,而对她下药的炮灰则下场非常凄惨。 想到炮灰的命运,黎初看着手里还没送出/
梦里是一片血红色,无论天空还是大地,无论房屋还是树木。人们的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容,围成了一圈,伸出手臂指点着、议论着。但他听不清他们说些什么,只听到一阵令人心烦意乱的嗡嗡声。 他们在看些什么? 浓厚的血光笼罩着一切,血色中有朦胧的剪影在晃动不休,拂过全身的风滚烫如烈焰,让他隐隐闻到从皮肤上传来的焦臭味。 那是什么?他无法遏止地想着,他们在看什么?那里到底有什么? 他迈着灌了铅一般沉重的双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