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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平稳的声音从后方车厢传来。
“帮我看看后面发生了什么——” “后面……关羽追上来了。
” “放箭——别让他靠近——” “没有用,我试过了,”孙尚香冷静地说,“箭自己转弯,射不中他。
” “怎么会这样,小玉?”我诧异地问。
“这应该是他魂殇的能力……”小狐狸有气无力地说,“一个人的魂殇,根据他的法相和所属五行八卦,会有不同的特性……我不知道他是什么八字,什么卦象,但是听你们刚才说的,我推测他至少拥有金属性的能力……” “那是什么?” “小心右边——”孙尚香尖声喊道。
我急忙扯左边的缰绳,马车陡然一转,车厢危险地发生了侧倾,钟迪砰的一声撞到对面墙上,我分出一只手抓住小狐狸,腰身用了极大的力气保持平衡。
一声爆响,狂风从右后方袭来,我从余光看见那个巨刃从地上缓缓升起,散发着热气,那是我们马车刚才行进的位置。
我把小玉放在怀里,她继续说: “金代表‘场和方向’,在他影响的领域内,他能控制某些运动的方向……” “什么领域?” “你认识他的法相吗?” 那个形象我在壁画中好像见过。
“唔……罗刹吗?还是金刚?” “我看应该是护法金刚……这样的话他影响的领域应该就是他所守护的事物……” 前方的道路似乎出现了许多人,尽头处的城门也在夜色中逐渐浮现出来,城墙上火光通明,布满士兵。
哥哥降落下来,落在车舆上,放下了麻袋。
“哥,前面怎么了?”我问道,一边牵扯着缰绳开始减速。
“城门关闭了,老百姓出不去,都堵在门口——” 他话音未落,突然神色一凛,腾空跃起,随即嘭的一声消失了,冲击波掀动了我的头发,紧接着后方传来一声巨响。
“发生了什么?”我紧张地大喊。
“你哥哥冲到关羽面前被弹开了——”孙尚香说,“左边要来了——没事,不会碰到——” 巨刃击中了街道左边的一排房屋,爆炸震撼着耳膜,一时间飞沙走石、天昏地暗,把我们整个笼罩起来。
我避无可避,只能低头抱紧小玉,硬着头皮冲过去,碎石如雨滴般击打着车厢,炙烈的风如小刀一样划过我的额头和脖子,我闭着眼睛抿紧嘴唇忍耐着…… 感觉它们消失后,我睁开眼睛,定睛一看,不由得急忙收紧缰绳。
“吁——” 马儿们一阵嘶鸣,扬起前蹄,好不容易停了下来,钟迪一出溜滑出了车厢,屁股撞在车辕上,发出了杀猪般的嚎叫。
“唔噢噢噢噢噢——好痛——” 车厢后面好像发生了一个小小的碰撞,孙尚香的声音传来: “呀,撞到我了……马云禄,你的驾车技术似乎有待提高。
” “对不起……” 我喃喃地说,目光投向了前方,眼前是一个让我有点吃惊的场景: 街道被堵得水泄不通,大批群众聚集在城门前,有衣衫不整光着脚的,有提着水桶拿着脸盆的,也有明显拖家带口的,人头攒动,沸沸扬扬。
我伸长了脖子向前眺望,城门下面驻守的卫兵似乎正在阻拦群众,双方好像发生了争执。
一阵旋风刮来,哥哥突然回到了我身边,身体前倾,头发散开了,脸上沾着血迹,衣服破了几个口子。
“哥,你没事吧!” “我没事……”他扯掉歪斜的束发冠,任由黑发披散下来,冷静而快速地说,“我现在去炸开城门,你们马上过来。
不要管其他人了,就算要从他们的尸体上过去也不要停。
” “铁……”小狐狸从我腿上撑起身子,抬起头,用关切而担忧的眼光注视着他,“我怀疑关羽在他保护的事物上拥有改变运动方向的能力……他守护着这座城市,你想炸开城门,恐怕不会顺利……” “嗯,我刚才见识过了……我没有使出全力,我还可以再快一点,我速度够快的话他应该来不及阻止我……” “你的气够用吗?”我关心地问。
“嗯,之前用了钟迪的药,好些了,没事的……” 他麻利地蹲下来,从麻袋里取出一颗炸药,然后从衣衽里面掏出了那个小竹筒,已经被压扁了,焦黑的火绒从里面露出来。
“用不了了……钟兄,你还好吧?” “哎哟,我怎么睡梦中遭此酷刑……”钟迪揉着屁股爬回车厢里。
“这个坏了,”哥哥把开裂的火折拿给他看,利落地说,“再帮我点个火。
” “你要在这里点火吗?”钟迪一边说,一边从腰间的小口袋里掏出火石。
“对,我去炸开城门——” “这里到城门有段距离呢!” “我使出全力可以飞过去,来得及——” “关羽来了——”孙尚香冷峻的声音响起。
哥哥的眼神变得锋利。
“钟兄,快!” “好,好……” 钟迪手忙脚乱地掏出火镰,又伸手去摸火绒。
“来不及了,要躲开了!”孙尚香提高音量警告道。
哥哥放下炸药,冲出车厢,腾空而起,嘭的一声再次消失。
紧接着又是一阵轰隆声,好像有房屋倒塌了。
我提着银月枪也冲了出去,在车门边回头叫道: “你点着了就告诉我们!” “好!” 钟迪头也不抬地说,跪在车厢里敲击着火石。
我跳下车,朝车尾的方向跑去,孙尚香也下了车,正在朝关羽射箭。
她一次又一次拉满弓弦,但每一支箭都好像被看不见的手拨开似地偏转了方向。
哥哥从一片房屋的废墟中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看上去伤痕累累。
关羽眼里依然喷射着白光,勒马转向了他,举起了偃月刀。
“小心——”我叫道,同时伸出一只手掌对准关羽,“万象天引——” 无形的丝线附着在了关羽身上,我站稳脚跟,用意念控制手指上的丝线收缩,试图把关羽拉下来。
关羽抬起了胳膊,跟我拉扯着,力气非常大,我的脚在地上滑了一寸。
“云禄,集中精神不要中断!” 哥哥叫道,朝我飞扑过来。
我把注意力全部集中在真气的旋转和维持丝线上,他一把抱住我,向后面飞去。
“唔呃呃!” 我强忍着手指和手臂过度拉伸、肩膀仿佛要脱臼的疼痛,丝线上的张力绷到了极限,但只要我的意志毫不动摇,它们就绝不会断裂。
飞出十米左右,关羽身子一歪,从马上跌落下来。
那个巨人也徐徐倾倒下来,把长刀杵在地上。
“没事吧?” 哥哥滑步落地,停了下来,把我轻轻放下来。
“没事……”意念松懈,丝线霎时消散,手臂上的牵引力消失了,我甩了甩手,握着银月枪向前冲刺,喊道,“机会!” “云禄,小心——” 关羽动作迟缓地从地上爬起来,他变成这种状态后好像有点笨拙。
如果说箭矢和飞行都会被阻挡,那么就试试近身的白刃战吧。
十几米的距离转瞬即逝,我瞄准了他的心窝,刺出了长枪。
枪尖在距他半米左右的地方就无法继续按照原来的轨道前进了,一股无形而强大的力把枪尖推向一旁,我死死地握着枪杆,借着奔跑的惯性试图把它扳回原来的位置。
然而每前进一毫,遇到的阻力就成倍增加,枪身以我无法阻止的力量陡然偏转了一个巨大的角度,从我的手里脱飞出去,我一下子扑倒在地。
关羽面目狰狞地提起偃月刀,刀口向下,随着他的这个动作,那个巨人也从地上拔起长刀,调转刀身,手滑向靠近刀口的地方,以刀刃贴近地面的方式向我斜挑过来。
巨大的刀刃映入了我的眼帘,从我的左边以雷霆万钧之势向我袭来,我清晰地看见刀刃好像燃烧着火焰一般泛着波纹,周围的景物因炙热的气体而晃动,我挣扎着站起来,不知道能不能躲开…… 身体突然受到一阵强烈的冲击,我在哥哥怀里飞上了天空。
波涛汹涌的刀刃划过地面,像分开水面一样使地面出现一道裂痕,像巨轮一样碾过掉在地上的银月枪,我急忙伸出手,对着它大喊: “万象天引!” 银月枪径直穿过巨大的幻象,旋转着朝我飞来,它在空中飞行的过程中,放出了耀眼夺目的银色光辉,皎洁而绚烂,甚至盖过了赤红的天空。
巨大的幻象发出一声带着回音的叹息,不断地缩小,丝丝缕缕的银色光华从巨人流向枪身。
当枪回到我手中时,光芒已经不见了,像连环画上的土地公公躲到地里一样缩了回去,只剩下往常那种淡淡的荧光,但握着枪的手第一次传来温热的触感。
关羽像拄着拐杖一样拄着偃月刀,口里吐出一口黑血。
那个幻象保持在五六米的高度,蓝色虎皮裙看不见了,上半身变得晃动而透明。
“点着了——” 一个小人在车厢边招手,大声喊道。
“来了——孙夫人上车!” 哥哥一边大喊,一边朝地面俯冲。
孙尚香跃上了二车厢,我和哥哥落在了一车厢。
“云禄,还能驾车吗?” “嗯,可以——” “好,等我炸开城门,你们就开过来!” 哥哥一边迅速地说,一边俯身拾起一个炸弹,就着钟迪手中燃烧的火绒,把引线点着,车厢里响起了危险的嘶嘶声。
他一蹬车辕,腾空而起,嘭的一声再次消失,留下一股反向的冲击波,前方人群的头发纷纷飘荡起来,仿佛刮来了一阵旋风。
刚才的打斗惊动了人群,有些人转头看见了那个青面獠牙的幻象,发出了喊叫: “诶,那是什么?” “喂,看那儿——” “哇啊啊——” 惊恐的浪潮迅速蔓延开来,伴随着冰冷沉默的余波,人们纷纷转过身,抬起头注视着那个幻象。
我一眨不眨、聚精会神地盯着前方……看到了,哥哥出现在了靠近城门的上空,在他下方,许多人依然盯着关羽的幻象,并未发现他。
我看见他挥了一下手,一个小小的火星飞了出去,他立刻转身折返。
说时迟那时快,后面突然传来关羽的怒吼,那个小小的火星竟然转了一个大弯,朝哥哥飞来,然后爆炸发生了。
街道上仿佛放了一个明亮的烟花,吞没了哥哥的身影,人像稻草一样飞到四面八方,城门附近的房屋轰然倒塌,烟尘漫天。
“不要!” 我抓起银月枪,跳下车厢,不顾同伴的呼喊,冲进惊慌逃窜的人潮中。
“哥哥——哥哥——” 一个又一个人踩在我脚上,撞在我身上,撞得我东倒西歪,我全然不顾,大脑一片空白,强烈的恐惧一刻不停地敦促我迎着汹涌澎湃的人群奋力前进。
“哥——” 我终究还是敌不过这么多人的力气,许多人跌倒了,像迭罗汉一样压在一起……情急之下我不管不顾地挥动银月枪,顿时血肉横飞,一片鬼哭狼嚎……我终于冲了出来,气喘吁吁地来到爆炸发生的地点,环顾四周,大声疾呼。
地上堆满了尸体,城墙上也挂着尸体,有的人还留着一口气,在死人堆里发出微弱的呻吟。
“哥——!” “云禄……” 我循声望去,哥哥坐在一根倒塌的房梁边,我叁步并作两步扑到他身边,看见他额上鲜血淋漓,皮肤焦黑。
“哥!” 我搂住了他,惊慌失措、六神无主,心里转过一万个急救的念头,却不知道该先做什么。
“看来是我失算了,云禄……没办法打开城门了……” 我摸了摸他的心跳,试了试他的体温,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拨开他的额发,看见了他头上的伤口,几厘米长,还好不深,止血,止血…… 我匆忙解开身上的制服,但他却轻轻抓住了我的手。
“怎么了?” 我定睛凝视着他的双眼,心在滴血。
“我没办法带你们逃出去……对不起……” “别说了——” 我把制服按压在他的伤口上,他揪住了我身上的披风。
“关羽要的是我……他不会为难你……” “别说了,我跟你一起——” 制服被浸湿了,我试图解开披风领口的结,但手指沾了血滑腻腻的,不听使唤,怎么也解不开。
“你说……是我让你做的这一切……你向他求情……他不会跟女人计较……” “别说了!” 这披风质量真好,我怎么扯也扯不烂,只好从囚服上撕下一大块布,也不管自己身体暴露出来,给他绑在头上。
“云禄……你要活下去……” “我要跟你在一起!”我攥着他的手尖声说道,“你才跟我发过誓的,你忘了吗?” “我没忘……我没忘……” “我会保护你的,哥,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 “不,我保护你……云禄,我要保护你……” 他的眼睛移动了一下,旁边出现了一道阴影。
我扭头望去,关羽站在后面,鼻孔喷着粗气,戴着骷髅冠的金刚在燃烧的天空下漂浮着,怒目而视。
“云禄……活下去……求你……” 我提起银月枪,站了起来,转身面对着他,说: “要杀他就从我的尸体上跨过去吧。
” “唔哦哦哦……” 他发出一阵无意义的低吼,举起了青龙偃月刀,金刚张开了嘴,露出了獠牙,巨大的刀刃高悬在空中。
“不……云禄……不要……放过她……” 我把银月枪放在胸前,紧紧地握住,从那尚有余温的手感中汲取最后的勇气。
(母亲,我和哥哥这就来找你。
) “呵噢噢噢噢——” 我闭上了眼睛。
(小玉,对不起,可能要让你的任务失败了。
) “云禄——云禄——不——” 耳边响起呼呼的风声,一道刺眼的亮光爆发开来,隔着眼皮也能感受到。
然而这感受只持续了一秒,下一秒,一阵冲击袭来,刹那间,我感觉自己好像被推了出去。
我从后面看着自己。
我仍然站在那里,那个人毫无疑问就是我,穿着哥哥的披风,头发有些散乱,而我正从后面看着她,关羽的魂殇贯穿了她的胸口,银月枪闪耀着光芒,魂殇迅速地缩小。
我感觉自己在缓慢地后退,但有一股力量正试图把我拉回去,拉回那个身体里面。
我扭过头,看见哥哥爬了过来,对那个身体伸出手,张开嘴似乎发出了呐喊,但我听不见。
他脸上的表情令我无比心疼,我好想安慰他,告诉他自己没事,但那股莫名的力量迅速增强,一下子牢牢攫住了我,我开始加速靠近自己的身体,来不及说一句话,前方就出现了一个黑洞,我向着那个洞加速坠落。
转眼间,黑洞吞噬了一切,一切都消失了。
我不断地坠落,坠落,最后似乎停了下来。
周围仍然一片漆黑,没有天空也没有大地,什么也摸不着。
我感觉很平静,身上没有一点不适,没有任何痛苦或疾病困扰我。
虽然四周茫然一片,但我觉得并没有什么问题。
就这样发呆也不错。
我平躺在那里……这样说或许不准确,因为并没有什么东西给我躺着,我只是舒展着四肢,单纯地漂浮在那里,身上没有任何压力。
好舒服啊。
我闭上了眼睛,想要睡一觉,意识渐渐沉没,这时听见了细微的喊叫。
一开始,我试图不去理会,但那声音没有停歇,让人有点心烦意乱。
我睁开眼,想知道谁在喊。
前方出现了一点亮光,声音似乎是从那里传来的。
好像有人在对面……什么的对面呢?我不清楚,但能感觉到那人正在声嘶力竭地大吼……他声音里有一种什么东西,让我有点害怕,好像他在责怪我、催促我……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激动,我只是停留在这里而已啊…… 那声音不停地吼叫,我想让他停下来,不要吵闹,便向前走了几步,光和声音都变大了……那里是什么呢?我不知道,有点好奇,是谁在那里不停地呼唤呢?是叫我吗? 声音突然消失了。
我停了下来,侧耳倾听,万籁俱寂。
光芒在前方微微闪烁着。
我突然很害怕,害怕没有声音。
“喂,谁在那儿?” 没有回答。
我不由自主地迈出了脚步,一下,两下,叁下,渐渐停不下来,越来越快……我向着那道亮光伸出手……现在我听见自己的心跳了,它猛烈撞击着耳膜,像鼓点一样催促着我……我拼命奔跑,黑暗逐渐消失,最后一头扎进了那道亮光里…… 世界恢复了,感官跟着出现……这是一个沉重的、凌乱的、痛楚的世界,比刚才那个要难受多了……我眯缝着眼睛,努力适应外界的光线。
我不知道刚才那是什么地方,但我知道现在自己在哪儿。
正因为如此,我对眼前所见感到格外困惑。
我坐在废墟之中,关羽站在对面。
在我和关羽之间有一个人,周身升腾着炽烈的热气,放射着赤澄的光芒,黑色的头发根根倒立,像海藻一样漂浮着。
他佝偻着身子,脊背微微起伏,四周回荡着粗重刺耳的吐息。
“嘶……哈……嘶……哈……” 我扭头一看,哥哥不见了,又回头盯着那个光芒四射、明亮如炬的人,疑惑的气球在胸中急遽膨胀。
“吼啊啊啊……嗬吼呃呃呃……” 野兽般低沉嘶哑的咆哮在耳边回响,从中我读出了比天高的怒意、似海深的悲伤和黑如墨的仇恨。
那人笨重地踏出了一步,原先站的地方,一簇火苗逐渐熄灭,新的落脚处发出噼噼啪啪的声音,几缕青烟飘散。
“吼哦哦哦……吼噢噢噢噢噢噢……” 明黄赤澄的火焰轰地冒出来,光芒如此耀眼,照亮了整个街区。
火焰在他的皮肤上跳动,在他的脑袋上打着旋儿,在他洋溢着力量感的身躯上缠绕盘旋…… (这是……哥哥?) 我吃惊得动弹不得。
他迈着牛步从废墟中走了出去,像一头受伤而高傲的猛兽,被他接触到的尸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蒸发汽化,红色的气体喷射飞扬。
他来到街上,正对着关羽,挺起胸膛,张开大口,发出一串长久不息、令人肝胆俱裂的咆哮,冲击波以他为圆心一圈一圈地扩散开来,狂风呼啸。
我抬起手臂挡着头,在刺鼻的血腥味中看见了他的侧脸。
尽管他眼里喷射着红光,但那熟悉的面庞我永远不可能认错:正是我最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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