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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怒火一起消失了。
于是我飞到悬崖上的豁口处,搬起地上的石头,一块一块往下扔,直到双手被划出鲜血,直到体力不支,差点脚下一滑,跌落山崖。
魏军部队赶来了,许多人抬起头,惊恐地注视着我,对我指指点点,大喊大叫。
我心想,你们等着,我今天没有力气了,明天还会来的,我要把你们全部困在这里。
我把小妹接回了怡春园。
刚才对刘备一行人发了脾气,心里很是惭愧,去蜀营时也不敢看他们一眼,只想躲着他们,所幸小妹在帐外等我。
回去后,她看到我伤痕累累的手很是心疼,小玉则显得神色严峻,她说: “你本已精气过盛,再急火攻心,肆意消耗真气,经脉会承受不住而爆裂的!” 我把她的话当耳边风,也不理睬妹妹的劝阻,每天都在走马岭上疯狂搞破坏。
两边的山被我打出了许多窟窿,上方的山体承受不住重量崩塌下来,造成了更大的破坏。
几天过后,原本陡峭的山峰上竟然出现了一片缓坡,山顶的高度被我削去了不少。
我浑身酸痛不断加剧,有时候手都无法抓握,脚磨出血,但我却不敢停下,生怕自己的理性被兽欲吞没……我小心翼翼地不让两个女孩发现我的疲惫与伤痛,但小玉总是用别有深意的眼神看我。
魏军出动的人越来越多,有搬运石头清理道路的,有弓箭手弩手,有亲临现场指挥的高级将领(他们的盔甲样式明显不同于其他人),甚至还有一帮道士。
这些家伙不知是因为用弓箭射不到我,还是把我当成妖怪了,竟然让一群道士对我施法念咒,朝我挥舞一些奇奇怪怪的法器,嘴里念念有词。
我当时就把一块大石头朝他们砸了过去,然后那些道士就再也没出现了。
又过了几天,我正在像之前一样攻击那些清扫障碍的士兵时,有一群军官来到山间,视察情况。
他们簇拥着一个人,那个人身材短小精悍,披着藏蓝色披风,抬头用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观察着我。
我不知道那人是谁,但感觉他好像是个重要人物,因为那些将领好像都唯他马首是瞻。
我调动全部的真气,使出吃奶的劲举起一块巨石,飞到他们上空,用力扔下去。
那些将领大惊失色,纷纷护着那个矮个子,想把他弄到安全的地方。
在这性命攸关的时刻,那个矮个子并未慌张,而是抬起手好像让大家不要动。
在巨石快要落到他们头顶时,矮子胸口突然冒出蓝色荧光,呲溜一声,空气中随即闪过一道弧光,一个若有若无、微微晃动的透明罩子出现在他们头上,挡住了石头,石头轰然裂开,滚落到众人旁边。
(什么?) 我大吃一惊,我虽然没有这样的能力,但我不会认不出这是一种法术。
这个人究竟是谁?一个军官怎么会法术?这简直八竿子打不着。
我掉转身,朝他俯冲过来,凝神聚气,在空中对着他挥出一掌,一股强大的波动排山倒海般地向他推去。
海啸一般的气波接触到那个防护罩时,隆隆作响,迸出白光,罩子像气球一般破裂了,一阵带刺的冲击波弹回来扫过我的身体,紧接着我被一股强大的反作用力震飞了。
那个矮子和他身边的人好像也受到了冲击,一个个东倒西歪,站立不稳,随后他们匆忙掩护着他逃走了。
我被这股冲击裹挟着,撞到了岩壁上,紧紧抓住一条藤蔓才没有掉下去。
我艰难地飞到被我削平的山坡上,再也支撑不住地倒了下去,蜷缩着身子。
我感到胸口好像压了一块巨石,闷得喘不过气。
渐渐地,这种淤堵感扩散到了四肢,我抬起沉重的眼皮,看了看自己的右臂,它竟然像血栓似的鼓起一个大包,那个地方疼痛难忍,像被无数根针扎着似的,我可以感觉到左臂和双腿也是如此…… (不会真的经脉破裂了吧……) 我终于陷入了恐惧,大脑缺氧的感觉越来越严重,意识正逐渐飞走……我睁不开眼睛了,孤身一人躺在走马岭的荒山上,没有人知道,就这样死去……真希望云禄在身边啊,这是我陷入黑暗前最后的想法…… 重新睁开眼睛时,我以为自己已经死了,因为四周一片漆黑,接着才意识到是黑夜,苍穹像深黑的天鹅绒,覆盖大地,自己还是躺在山坡上,四周空荡荡的。
一张脸突然出现在我的视野中,挡住了天空。
“哥,你怎么了,没事吧,告诉我——” 一个心急如焚的声音,是小妹。
她挪到我的身边,脸上写满担忧。
“你一直不回来,我们就来找你了,你怎么躺在这里?” “他经脉断裂了,”旁边传来另一个声音,小玉的脸倒着出现了,“精气本来就多,还那么激烈地运动,不爆裂才怪呢。
” “哥,你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这么不爱惜身体?”小妹又急又气,声音很尖锐。
我移开视线,默然不语。
“哼,那还用问,他想靠这种方式发泄体内的精气呀,”小玉说,“早就跟你说了行不通的,你这犟驴,只能让我把它们吸取出来。
” 我浑身刺痛,换气都不敢用力,只能又轻又浅地呼吸。
“别再这样了,哥,”小妹又心疼又难过,“就让她给你排解吧!” “可是……你……”我有气无力地看着她,目光却无法聚焦,好像有两个妹妹在我眼前晃动。
“别在意我了,你的身体最重要,别伤害自己了!”小妹撕心裂肺地叫道,“伤在你身,痛在我心,我比自己受伤还难过一百倍!” 我呆呆地注视着她,黯然神伤。
“听话,”小妹努力用温柔的语气说,“快点治好,我没事的,只要你健康,我就开心……”她站了起来,面向女狐狸,“小玉,给他治疗吧,不能再拖了……” “你听到了吗,想好了吗?”小玉屁股一转,斜倚在我身边,漫不经心地微笑着说,“再不抓紧,小命就保不住咯。
” 我畏首畏尾地看了小妹一眼,她转过身,走开了。
我闭上眼,有些哀伤地点点头。
“同意啦?早这样不就好了,”小玉嫣然一笑,直勾勾盯着我,一只手翘着兰花指,轻轻抚上了我的胸口,“好啦,干嘛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跟我做你就这么不满嘛……你应该感到荣幸,倾慕我的人可以从镐京排到长城……” 我眼睛睁开一条缝,没有说话,心里惴惴不安。
“人家早就等不及了,”她眼里放射出妖冶的光,手从我的胸部滑到了下腹,“每天跟你妹妹卿卿我我,从没正眼看过人家……人家也是要呵护的,也是要投喂的,喂不饱,人家会发疯的……” 她动作舒缓地解开我的腰带,把手伸进了我的裤裆,轻轻搓揉着我的男根。
“啊……有好东西要拿出来分享,不要藏着掖着啦……”她的眼睛在昏暗中微微闪烁着金光,整个人好像一只发情的母兽,“好想啊……好想要啊……自从那次跟你做了以后,人家就一直想着……啊……从没有哪个东西让我这样想,你这个坏蛋……” 她把我的男根从裤裆掏了出来,上身趴下来,脸放到跟肉棒同样的高度,有点对眼儿地、痴迷地盯着它,手缓缓地上下撸动。
“啊……嘶啊……这个气息……好棒……”她鼻子凑到肉棒上,深深地吸气,陶醉地说,然后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我不禁皱起眉头,刺激得逸出一口气。
“啊,跳了一下——舒服吗,呵呵……”她巧笑盈盈,从眼角偷觑着我,透出浓浓的淫荡。
我握着拳头,别开脸,没有理她,但心中的野兽昂首咆哮,快乐得直哼哼。
小玉侧着脑袋,张大嘴巴,有些吃力地把我的男根送进了嘴里,“唔……唔……”她缓慢而富有韵律地上下点头,口水很快就顺着肉棒流到了睾丸上……血液立刻涌向下体,除此以外还伴随着丝丝脉流,这些脉流似乎从我身体各个角落出发,沿着一条轨道,像奔驰的马车在我身体里驰骋,最后汇聚于下腹,进入阴茎,源源不断地被她的嘴巴吸走。
“呃……啊……”我不禁发出有些放松的呻吟。
“噗……哈啊……”小玉抬起头,松开了嘴,唾液连着龟头,对眼儿着迷地盯着完全勃起的肉棒,“哈……好大啊……好硬……呵呵……人家的小嘴都快撑坏了……你是不是兴奋了,嗯?装着没兴趣,它可不会说谎哟……” 她调皮地戳弄着肉棒,好像那是什么特别有趣的玩具。
“啊……人家也忍不住了……”她饥渴地咬住嘴唇,手探到了自己下体,“嗯……下面好痒……今天你可要好好满足我……” 她掀起裙摆,动作舒缓地爬到了我身上,屁股在肉棒上来回摩擦。
然后她手放到后面,扶着肉棒,对准了自己的小穴,慢慢地将它插了进去。
“嗯——啊啊——”我的龟头刚一进去,她就眉心紧蹙,淫媚地娇喘起来,“太大了……嗯呐……啊……”她稍微把屁股抬起来一点,然后再缓缓地往下坐,整根肉棒渐渐没入她的身体,“啊——啊——咿啊——不行……” 坐到最底下时,她仰起头,脖子上青青的血管都浮现出来,身体打了一个激灵。
“哈……哈……呃啊……”她弯下腰,双手放在我结实的胸口上,低低喘息着,“顶到……最里面了……”她用一只手按着自己的小腹,好像在给我示意位置,“到这里了……看到了吗……好涨啊……人家……全部都给你……塞满了……” 我用手肘支起身子,更仔细地看着她。
这时我发现妹妹在不远处的斜坡上注视着我们。
她一碰到我的视线,立刻就转身朝斜坡下面走去,好像有些惊慌。
小玉半跪着,臀部开始徐徐地扭动,交合之声逐渐响起。
她本人更是早就进入状态,甫一开始就忘情地浪叫起来。
“啊——啊——好爽——就是这个——大鸡巴好爽——哈啊——” 山下有亮光,微微映照着悬崖,好像沿着山路到处都点亮了火把。
我第一次夜晚来到这里,猜测魏军可能晚上也在清理道路,我确实听到下方有交谈、劳作的声音,仿佛颇为忙碌。
这时我听到一声喊叫,是小妹的,我急忙循声望去,却不见她的踪影,她可能到山坡下面去了,好像在做什么特别费力的事。
嘭的一声闷响,山底突然传来惊叫。
“看哪儿呢,专心看着人家嘛……”小玉娇嗔地喘息道,她用手撑着我的两肋,屁股加快了上下摆动的速度,啪啪作响,“啊啊——受不了——这个——呀啊啊——” “不许叫,”我低声喝道,“把嘴闭上。
” 这是因为一方面我想听清楚下面发生了什么事,另一方面我怕妹妹听到这莺莺燕燕的声音而难受。
“太爽了——人家——受不了——”小玉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淫叫声在夜空中回荡。
“叫你别叫了,”我略显严厉地说,“不许出声,听到没有——再叫你就别想高潮了——” 小玉一下子露出了有点惶恐的表情,闭上了嘴,谨慎地观察着我的态度,但并没有停止套弄肉棒的动作。
她眯起了眼睛,好像忍耐得很辛苦,鼻子里漏出哼哼唧唧的呻吟。
“就是这样,”我说,“别发出声音。
” “忍不——住了——”小玉断断续续地挤出几个字,一副声嘶力竭的样子,“太厉害——受不——了——要——去了——” “忍不住也得给我忍住!”我冷漠地说,“再叫你就别想要了。
” 小玉把脸深深地埋下来,一副缩头缩脑的样子,好像不这样就无法忍耐,腰却用力扭动起来。
一声嘤咛过后,她的身体猛地弓起来,抽搐了几下,然后整个人瘫软下来,柔柔弱弱地趴在我的胸膛上喘气。
我低头递给她一个警告的眼神,她一发现,立刻闭紧了嘴唇,不安而哀怨地向上看着我。
“继续动!”我在她屁股上甩了一巴掌,发现自己四肢和胸腔的郁结逐渐减轻,呼吸也开始变得顺畅,便催促她快点给我治好。
她刚要发出一声尖叫,立刻用手捂住了嘴,硬生生把叫声憋回去了,随后放慢了节奏,缓缓扭动腰身,套弄着我的肉棒,一只手始终捂着嘴。
我盘起腿坐直身体,任由小玉自己动。
我抬头眺望,刚好看见妹妹的半个身影,只见她在坡下举起一块石头往山下扔。
山下传来呐喊和惊叫,还有马蹄声,金属碰撞声……声音纷乱杂沓,好像乱成了一锅粥。
下面发生了什么?云禄打算做什么?我心里半是担忧半是好奇,更想快点完事,可是小玉的节奏比一开始慢多了,看起来小心谨慎的,她始终捂着嘴,一副备受煎熬的样子。
“再快点!”我在她另一边的屁股上扇了一巴掌,按这种速度,到明年也射不出来。
“唔——不能——快了——”小玉颤巍巍地说,声调似乎因快感而有些走样,“你那儿——弄得我——要死了——顶到——人家——心肝儿了——” “不许叫——”我一边说,一边低头看去,两人的下体间竟然拉出了几条黏丝。
我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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