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抖。
与修子相比,远野的妻子很是镇静,脸上的表情好像是本来就知道修子在这里似的,冷冷地问道: “您在这里干什么?” 房间里还有不少纸箱没整理干净,修子身上又戴着围裙,是在帮着搬家,打扫整理房间的。
这是一目便可了然的,可远野的妻子却明知故问道: “您是经常来这里的吧?” “不是……” “可是,现在不是来了吗?” “不对的。
” 修子微微地摇着头,接着说明: “是远野先生……” “我丈夫怎么啦?” 原来想说是远野先生让我来帮忙的,可听远野妻子“我丈夫……”这一句重重的语气,不知怎的,修子一下子没有了辩解的勇气。
这是什么原因呢?也许是远野妻子一句“我丈夫……”对修子的震动太大了吧。
“我丈夫,现在去哪里啦?” “说是,去公司有些事……” “那么,马上会回来的吧?” “这个嘛……” “是不回来了?” 瞬间,远野妻子的胸口那根金项链闪出刺眼的光芒。
“您是在这等他的吧。
” “不是的……我正准备回家呢。
” 远野妻子朝房里看了看,便脱鞋准备进房,修子慌忙想将拖鞋拿给她,可她却正眼也不朝修子看一眼,一步便跨入了房里。
“这房间,多谢您打扫得这么整洁啊。
” 打扫这房间,并不是自己喜欢,是远野要求的。
修子心里想这样说,可看远野妻子的脸色,却是不容她解释的一脸凛冽。
“有您这样的人在身边,我丈夫是称心如意的了。
” “我只是今天……” “别的日子,没有与我丈夫见面?” “……” “我早就知道,有您这样的人了。
” 远野妻子说着,又一次盯着修子的脸。
“可您知道,自己干的是什么事吗?” 起先看上去显得富态的远野妻子的脸,在从阳台上照进来的夕阳照耀下,显得半明半暗的。
“您是在做贼,偷人家的东西……” “您这话……” 远野妻子也不顾修子反驳,突然将手里的纸包朝床上一丢。
“这是我丈夫忘在家里的内衣。
” “……” “您也知道的吧,那男人你不去管他,是几天都不会换内衣的。
” 远野妻子这么丢下一句话,猛地转过背去从修子面前一擦而过,到门口穿好鞋子。
“砰”的一下关门声,修子一下惊醒过来,环视起房里的一切来。
房间与刚才一样寂静无声,碗橱里那三只胭脂红的咖啡杯也悄无声息地并排在一起。
修子又朝门口看了看,确认远野的妻子已走了,才赶紧将门锁上,不由得深深吐了口气,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
已经过了三十分钟,修子双手抱头坐在沙发里一动不动。
远野妻子的突然出现,对修子来说,有好几分钟就像在做噩梦似的。
这实在是修子想不到的,而且是一下子反应不过来的事情。
使她尤其吃惊的是,连自己的姓名,远野的妻子都知道得清清楚楚的。
即使察觉丈夫外面有相好,但怎么会知道姓名的呢? 迄今为止,不要说电话,就是书信之类的只言片语也没有往远野家里寄过呀。
只感到自己与远野的家庭、妻子是井水不犯河水的。
可明明白白远野妻子知道自己的姓名。
是委托兴信所调查的,还是她自己调查出来的?不管怎么说,姓名知道了,自己的住处她也是一清二楚的了吧。
另外,还有自己的电话号码,想到这里,修子不由得小声叫了起来。
这个月时不时地有无声电话打到自己家里,这绝对是远野的妻子了。
禁不住,修子双手从后脑勺将自己的头发使劲地翻了上来。
从姓名到地址都知道了,看来自己与远野的一切行动都被人家了如指掌了。
本来以前便有些担心,曾问过远野,他妻子有什么反应,可远野却一点也不在乎,总是说自己与妻子关系很冷淡,他妻子也绝不会对他的事有什么关心的。
可是,远野的看法显然是错了。
现在才知道,他对妻子的估计太乐观了,太大意了。
仔细想想,远野的大意还有许多地方,譬如他曾好几次说,他妻子是绝对不会来这里的。
修子是相信他说的,才来帮他搬家、打扫的。
要是早知道他妻子可能会来,修子是打死也不会来的。
当然,这次是说远野的内衣忘在家里,帮他送来的。
而且看这房里老是乱糟糟的,也确实看不出远野妻子常来的样子。
可远野的妻子还是来了,是真的送内衣来的,还是算好了修子这天也会来,特意来会会修子的? 修子更认为是后者,刚才一开门,远野妻子那副镇静、落落大方的表情,便是证明。
作为妻子,一下碰上丈夫的情人,不慌不忙的,哪有这种事情呢? 当时远野妻子,不慌不忙地盯着修子的脸,“您是,谁呀……”这么一句问话,接着又“我知道,他人不在吗?”这么不阴不阳的一句,已足够说明她是胸有成竹、有备而来的。
以后的对话,也是字字掷地有声,句句击中修子的痛处。
特别是最后一句“您这是在做贼呀,偷人家东西”,更是将修子的心都要击碎了。
平心而论,修子从来没有想过要将远野从他妻子那里偷过来。
与远野好是不错,但仅此而已,对他与自己在一起以外的事,修子是一点也不想干涉的。
现在看来,这只是修子的一厢情愿,关键是远野的妻子却不是这么想的。
不管修子怎么解释,对远野的妻子来说,她总是自己的情敌,是可恶的敌人。
刚才远野的妻子话里,是明明白白地透着这些意思的。
譬如,她进了房里便阴阳怪气地说“这房间,多谢您打扫得这么整洁啊”“有您这种人在身边,我丈夫是称心如意的了”,这些话明显是在刻薄、讥讽修子。
而且在最后,说到远野几天不换内衣时,还特意先说了句“您也知道的吧”,这真真是羞得修子有些无地自容了。
确实,远野有时是有些小孩似的,不修边幅,修子当然是知道的。
可他妻子这么说,便明着告诉修子,你们俩的好事我是全知道的,就差没有明着使这一招了。
对于远野妻子的一连串刻薄与嘲讽,修子几乎是毫无抵抗的,只是像被人欺辱似的,垂着眼皮,不作一声。
这两者的差别,便是一个有备而来,一个是猝不及防;一个是堂堂正正的夫人,一个是偷偷摸摸的情人。
“我干吗呀……” 修子恨恨地嘟囔着,又一次翻起了头发。
修子是一直小心翼翼地不介入远野的家庭,可远野的妻子还是如此不依不饶,看来两者之间是避不开一场战争的了。
和平共处,只是修子一厢情愿,而远野的妻子是不愿意也没有办法的。
这么想着,不由得掉下眼泪来了。
似乎是悲愤一下涌出来。
刚才远野妻子来时,修子呆若木鸡,一点反应都没有,现在终于有些悲愤的情绪了。
一旦流下泪来,便再也止不住,双手捂着脸,泪水顺着指缝流到了腮边,濡湿了整个脸颊。
可是修子心里却真说不确切自己是在为什么而悲伤。
是碰到远野妻子而伤心,是被她抢白讥讽而悲愤,还是为一个人留在远野的房里而悔恨? 也许这些全是,也许这些全不是。
只有一点是确切的,便是至今为止修子的想法,在别人身上一点也得不到理解。
对远野妻子,修子并不抱一丝敌意,可对方却将她视为仇人,也许事实也该如此,但作为女人,为什么不能相互理解一下呢?修子的心里感到无比的凄凉。
不知哭了多久,抬起脸来,照在阳台上的阳光更斜了,那光线已能照到房间里的床上,照到远野妻子留下的纸包上了。
修子看着那个纸包,禁不住又想到远野的妻子已来过。
不知什么原因,这事才三十分钟还没过去,修子却感到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修子缓缓地站起身来,对着镜子擦干净了脸蛋,然后拉上窗帘,将白纸包放入桌子上的衣橱里。
本来还想再打扫一下灶台、浴室什么的,可已没有了心思。
修子又一次回头打量了一下房间,透过窗帘滤入室内的阳光使得房间显得十分寂静,修子默默地走出了房间。
从筑地远野的寓所到世田谷自己的家,修子几乎是奔跑着回去的。
说是“奔跑着”倒不是指乘地铁和在路上不停地奔跑,确切地说是指修子的心情,即使她人坐在地铁车厢里,心却是一刻也不停地奔跑着。
回到家里,初秋的夕阳正好在朝西的窗外,抹出一道细细的橘红色。
修子打开窗户,将夜幕中的空气放入了房间,然后便将浴缸水放满。
平时洗澡时,总是在夜里十时或十一时以后,可今天却想赶快洗一下身子。
放好了水,将身体泡在了浴缸里,先从手脚,再洗头发,最后便是全身,彻彻底底地将残留在身上的这一天的所有东西都洗了个干干净净。
大约洗了一个小时,起身后正吹着头发,这时电话铃响了起来。
修子将吹风机关上,又在镜子里照了一下自己的脸,才拿起了话筒。
“已经到家啦?” 不像是在打电话,没有“喂喂”的套话,直截了当地说话已是远野的习惯了。
“几点从我那里出来的?” “五点多一些。
” “房间都整理好了?” 好像是公用电话,远野的声音中夹着车来人往的嘈杂声。
“帮了这么多的忙,太感谢了。
这样我也总算有个安身之处了。
” 自己离开寓所后所发生的事情,远野似乎一点也没察觉。
“怎么啦?” “……” “怎么不说话呀,生气啦……” 见修子没有反应,远野心里估摸着,又问道: “电话听得清吗?” “听得清的……” “忙这忙那的晚了一些,马上一起去吃晚饭吧,你还没吃吧?” “……” “可以的话,在涉谷碰面吧。
” “我不太想吃东西。
” “不是约好一起吃晚饭的吗?你一个人先吃了?” 远野的声音里夹着汽车什么的杂音,很是混杂。
“怎么了呀,身体不舒服,还是有什么不称心的事啦?” 远野这么问着,修子深深地吸了口气,调整了一下情绪,说道: “你夫人来了。
” “夫人……” “你的夫人。
” 汽车杂音持续不断,远野加大了嗓音: “来哪里啦?” “你的寓所。
” 一下子,远野闷住了,过了好一会儿才不太相信是真的似的说: “怎么会?……” 远野问修子,可修子正要问远野。
“说是你将内衣忘在家里了,给你送来的。
” “就为这……” “我收下了。
” 远野总算有些明白了事态的严重性,又闷声不响了一会儿,突然冒出一句: “我现在马上去你那里,你等我不要走。
” “不要来。
” “什么话嘛,现在就在公司附近,车子过去三十分钟就到了,你一定不要走开呀!” “不……” “不要走开,马上就去。
” “你来了,我也不见的。
” 汽车的噪音十分刺耳,修子说着一下将电话挂上了。
远野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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