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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她熟练的操作,“你不问我为什么来这?” 江淮镜吐了漱口水,冷冷淡淡:“没兴趣。
” 她的香水是甜的,如同她的长相,一头自然卷的长发,五官精致地如同橱窗里最昂贵的娃娃。
江淮镜绕过他离开。
“要不要和我做爱?” 江淮镜顿住脚步,她回头,表情诧异,这贵公子一样的少年在邀请她做爱? 宋孓身上穿着贵族学校的校服,和其他为了耍帅的人不同,他校服穿得规规矩矩,每一个细节都恰到好处。
他身上天然有用金山银山喂养出来的清贵气质,即使说着“做爱”,也丝毫不显俗气。
宋孓走近她,脸上带着符合礼仪的微笑,声音也悦耳动听,偏偏语气挑衅:“敢么?” 江淮镜嗤笑一声,她用打量货物一般的眼神打量宋孓,扯着他的领带,让他靠近。
她直视他那双漂亮的凤眼,问:“凭什么?” 宋孓轻笑出声,漆黑的凤眼倒映出她的模样:“凭我年轻貌美,凭我身强体壮,凭我是个处男?” 江淮镜嫌弃地推开他:“你好像有个大病?” 宋孓像被戳中了笑点,哈哈大笑起来,笑出了眼泪,笑够了,他道:“没错,我有病。
不想死了还是个处男。
姐姐要不要可怜可怜我?” 江淮镜翻了个白眼,冷酷地转身离开。
宋孓看着她的背影,缓缓笑了。
江淮镜没把宋孓的话放心上,宋孓虽然嘴上说着做爱,言行举止却无半点逾越。
她只当是一个无伤大雅的恶作剧。
“镜镜,比赛曲目准备得怎么样了?” 江淮镜穿着白色连衣裙,脸上挂着乖巧的笑容:“已经选好了,但我觉得每天只拉六小时不够,晚上再加两小时吧?可以么,妈妈。
” 江淮镜看到老妈露出满意的笑容,嘴上涂的口红比她的姨妈颜色还红,她觉得有点恶心。
“会不会太累了?” 江淮镜对着她假惺惺的表情,笑着摇头,给她找台阶:“我没事的,妈妈。
再说,我也想在大赛上获得好名次,可以获得音乐学院的保送名额。
妈妈不用担心我。
只是要辛苦妈妈了,晚上听我的琴声,不能睡好觉。
” 她冰冷的手摸了摸江淮镜的头,终于心满意足,心安理得地出去了,为表尊重,还替江淮镜关上了门。
“咔嚓”门被关上,江淮镜脸上的笑容消失,她嘲讽地抬头,闪着红光的摄像头代替了老妈,冰冷地注视着她。
江淮镜抬手比了个中指,这摄像头早就被她黑了,老妈那边的画面,只有她站在窗台边,拿着小提琴拉的样子。
当然,画面要经常换,毕竟她不能每天都穿同一套衣服。
巴掌大小的录音机里早就录好了她拉的曲子,一遍又一遍循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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