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枝头海棠,无需脂粉已是人间绝色。
傅容三姐妹过来请安,见到母亲眉眼里残留的媚色,傅容悄悄在心里夸赞父亲。
都说女人惯会给男人吹枕边风,其实反过来道理是一样的,情浓时候,迷迷糊糊,只叫人什么都忘了,但求另一半让她再快乐些。
念头一起,徐晋紧绷结实的臂膀突然闯入脑海,接下来是黑暗里有力的挞伐,如身临其境。
傅容不动声色给自己倒了杯茶,不得不说,那事跟情啊爱啊根本无关,纯体力活儿。
乔氏见她面色微红,只当是兴奋的,有心冷她两句,瞥见女儿额前碎发,又不忍心,转而问傅宛姐妹:“今儿个浓浓要去如意斋,你们一起去瞧瞧吧,看看那边有没有新鲜样式,喜欢了都买两样。
” 穷时盼着家里有钱,有钱了最先想到的不是自己,而是将三个女儿都打扮得漂漂亮亮的。
傅宣先道:“我还小,用不上什么首饰,就不去了。
” 傅容瞅瞅妹妹,知道妹妹是不想耽误读书。
家里请了女先生,从六岁教到十三岁,上午读书,下午学礼仪女红,往后就是跟在母亲身边学管家了。
姐姐妹妹都是按着这条路子走的,只有她,仗着父母宠爱,学什么都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
所以前世的她,规矩礼仪这种耳濡目染的事情做得还好,腹中笔墨却不多,最喜穿衣打扮。
那会儿年少轻狂不懂事,宴会上旁的姑娘们比试赛茶,她就跟交好的伙伴去旁处闲逛,对此嗤之以鼻。
到如今,傅容依然不喜欢这种雅趣,只不过,学会了,必要时拿来装点门面也不错。
京城那些王妃们,哪个没有一点才名? 想通了,傅容摸摸妹妹脑袋,笑着夸道:“宣宣真乖,回头我跟你一起读书去,温故知新。
” 傅宣一点都不信,也没质疑,权当耳旁风了。
傅容看向姐姐。
傅宛其实不想出门,妹妹娇娇小小看着还像小姑娘,她都及笄了,但她不放心妹妹,“娘,我陪浓浓去吧。
” 乔氏便让大丫鬟巧杏去安排两位姑娘出门的马车随从。
傅宣先去静心堂上课了,傅容坐到母亲梳妆镜前对镜发愁:“娘啊,你说万一外面风大,把我头发吹起来怎么办?我不想让人瞧见。
”说着目光投向了母亲的首饰匣子,她那边没有能挡住额头的首饰。
自己肚子里出来的,乔氏还不懂女儿什么心思? 把官哥儿交给傅宛看着,乔氏走到镜子前,撩起女儿刘海儿瞧了瞧,从首饰匣里挑出一条银链珍珠眉心坠摆在女儿额前,对着镜子问,“这样如何?” 镜子里的小姑娘已经笑弯了嘴角,“娘帮我戴上。
” 乔氏捏捏她小脸,重新帮女儿梳了个简单的单螺髻,刚要选朵珠花插到女儿发顶,傅容急着催道:“先戴眉心坠,先戴眉心坠!” 屋里就她们娘几个,乔氏没好气嗔道:“怕谁看啊?我还给你擦过屁……” “娘!”傅容堵住耳朵不想听。
榻上傅宛笑得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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