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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宴显然已经在更早的时候起来过一次,是洗漱过又躺回去的,挂洗手池旁边的毛巾都是湿的,但现在非站在贺子烊身后看他洗脸,声音听上去心情不错:“我帮你回忆回忆。
” 贺子烊捧一把水泼到脸上,睫毛上也沾的细碎水珠,听那语气就知道崇宴在暗示什么,从镜子里抬眼瞪他:“去死。
” 这一眼有点上三白,像一只湿漉的小狼,表情凶戾,但有柔软的皮毛。
“也就一次,”崇宴才不管他要不要听,答得倒是坦诚,“你还是醉着的时候比较乖,怎么玩都行,叫得也骚,让说什么就说什么。
” 他一边说,手已经又放在贺子烊腰上了,撩开短袖开始摸他腹肌上的纹身和脐钉。
贺子烊的侧腰是真怕痒,崇宴一碰就猛然挺直后背,身体也变得僵硬,脸上还没来得及用毛巾蘸干的水珠沿着下巴滑下来。
他这样一动,反而把自己更送到崇宴怀里一点,崇宴双手绕在他身前,从背后环抱着他,锁着他不让他挣扎,去舔那只红彤彤的耳朵。
不但舔了,而且把小巧耳垂含进口腔里吮,舌尖在耳廓外面划过半圈,挑逗到贺子烊用手撑住洗手池台面。
贺子烊抵抗着,努力忽视身体里的反应,听见崇宴在他耳后几厘米的位置喘了一口气,声音很低:“这回别再躲我了行吗?” 你也不想想为什么。
贺子烊没答应也没拒绝,用手肘狠狠抵住崇宴胯骨,力气挺大地把他推开了。
他还是收着性子才没跟崇宴在浴室又打起来,总共就给了他一拳,昨晚的乖顺模样像被他自己吃了。
最后是崇宴先投降,举着双手自己退出浴室,说不原谅我也行。
贺子烊没听他说完,砰一声把浴室门在他面前甩上了。
思考和崇宴的关系让他一整天都很烦躁,连自己在网上的视频账号都不想登录,说实话还有点想销号。
今天其实是他们圣诞假期前在学校的最后一天。
进入冬令时以后天黑得更早,下午四点,天色已经是一片黯淡的深蓝。
贺子烊下课早,刚准备出校门,一摸书包侧边袋又忘记带钥匙,想了一圈没有备用方案,万分不情愿地点开微信找崇宴。
他们的聊天记录还停留在昨天晚上崇宴发来的那几条消息,语气能看出来是真有点担心了,但贺子烊也的确是今天早上打开手机才看见的。
现在也没法再回,贺子烊眼睛一闭装瞎,直接重新开启话题,问崇宴在哪。
崇宴隔了十几分钟才回复,说刚看到,然后发过来一个定位,问他有什么事情。
贺子烊点开看了一眼,是在学校图书馆旁边的一家pret咖啡店,猜他可能是在那边自习或者赶due之类的。
贺子烊位置也离那家咖啡店挺近,几分钟就走到了,就没回。
远远在咖啡店玻璃窗边就看见崇宴了,坐在靠窗长条窄桌旁的高脚凳上,大衣脱下来放在旁边,肩宽,穿卫衣都穿得很好看。
他身边还有一个贺子烊见过一面的男生,英国人,和崇宴同一个课题小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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