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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具 崇宴觉得自己不干净了。
问题很大。
自从做了上次那个荒唐的梦开始,就总是在潜意识里把羊和贺子烊联系到一起。
崇宴大一的时候乱选选修,听了半学期的精神分析,弗洛伊德潦草地读了一点,到现在基本都忘得差不多了,就还记得一个“梦境是现实的映射”。
所以到底什么意思,这梦意味着自己其实就是想上贺子烊,想把他按在路边小旅馆的床上操到前后一起高潮? 完全不可能啊,他怎么会喜欢那个目中无人还自以为是的家伙。
贺子烊的糗事他见太多了,从初中时候留了半长发,结果被一群女生按着扎丸子头当过家家玩,气得两天没去上学;到刚来英国的时候去个jazzclub,只喝一杯鸡尾酒就上头,那时英语还没现在这么熟练,居然也能和人在酒吧磕磕绊绊地吵架,最后还是崇宴打车过去把他接回家的,才没有和别人动手。
这小子喜怒哀乐等等二百种情绪崇宴都见过了,嘴一张就知道他要放什么屁,熟悉到这个份上,居然贺子烊的脸还能出现在他的春梦里? 不对劲。
一定是因为贺子烊跟羊的身材有那么点相像,他的脑子才会自动这么想的。
再说了,他在曼城也没有什么能天天见面的朋友,时间都分给学习、锻炼和游戏了,社交自然就少一点,恋爱也懒得谈,找不到合适的对象,唯一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就是贺子烊了,梦到他的脸不也很正常。
整整一周,崇宴一边给自己找借口,一边又欲罢不能地和羊聊天。
但是越聊这种感觉就越明显,他设想过羊就是贺子烊,认为自己简直是异想天开,竟然会想象贺子烊长了个逼。
崇宴不止一次地点开羊的主页,把他的视频一帧一帧仔细看过去,觉得自己都快成羊学家了。
年龄一样,地区一样,身高、身材也确实是很像的,但崇宴又不是会仔细钻研室友的腹肌胸肌到底长什么样的变态,也只能模模糊糊确认个大概。
羊每次的视频地点都选的是床上,而且会刻意避免露出房间的环境,背景通常是白墙。
虽然贺子烊卧室的墙也是白色,但这世界上不贴墙纸的人也太多了吧,怎么能靠这个确定。
崇宴迫切地想知道贺子烊有没有打脐钉,但贺子烊几乎从来不在他面前脱上衣。
想看又不能光明正大地看,上次早餐的时候盯着贺子,崇宴已经感觉他们俩之间的氛围有点奇怪了。
他可不希望贺子烊误会自己忽然对他很感兴趣。
说回羊,羊真的很可爱,和贺子烊截然相反的可爱。
让他玩逼会自己把自己扣到喷,要他夹乳夹也会乖乖照做,就是后穴不让碰,说没有用过,还不想试。
这点也蛮可爱。
他说恋痛就是真恋痛,从来不娇气,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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