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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了他外溢的淫水。
他呻吟着抱住男人的身体,双手不安分地在他背上挠。
“嗯?”他碰到一条从左肩横贯至下腰的疤,粗糙扭曲,他似乎从没在陆延礼身上碰过这样的疤。
“这、是什么?” “刀疤。
”男人简短地回了这么一句,又凑上去贴住江奉恩的唇,像索吻。
可这回江奉恩却扭过头,抿着嘴不愿和他接触。
因为他听出了陆岱景的声音。
陆岱景并不知道江奉恩突然避开他的缘由,他似乎是享受上了江奉恩的吻,掰正了他的脸,“张嘴。
”那人不动,陆岱景便强硬地吻了上去。
他是尝出趣了,倒是不知道做这事儿能这么快活,早知如此,当初江奉恩头一回勾引就该把人拆吃入腹连渣都不剩,哪还轮得到陆延礼。
他把江奉恩压在怀里猛烈地亲咬,嘴唇、脸颊、脖子每一处皮肉都要被他吮破了。
可江奉恩却显得恹恹的,不再像刚才那样搂着陆岱景,只是手抓着床单敞着腿让他操。
陆岱景伸手掐着江奉恩的脸亲他,原先灵活的舌却死气沉沉地。
陆岱景皱了皱眉,在他的舌上咬了一口,唇齿间隐约有些腥味,下身更加用力地往江奉恩身体里顶。
江奉恩顾忌着孩子,抱着肚子,“轻、轻点......” 陆岱景面色一沉,做得更凶了。
第二日早上,江奉恩累得连手指都动不了,喉咙也痛,还被人紧紧抱在怀里,江奉恩皱着眉推了下,倒就把他给推醒了。
陆岱景微微眨了眨眼,双臂却收得更紧。
江奉恩倒是也没再挣扎,只是低着头问道:“殿下,你昨夜说的话,还算不算数?” 半响都没有听到男人开口,江奉恩一抬头就和他的眼睛对上。
那人面无表情,江奉恩皱了皱眉提醒道:“你说放过太子.......” 陆岱景冷冷地挑唇:“可以啊,但你说的是放过他哪一件事?” “是他抢占王妃的事?还是他结党营私的事?” “他结党一事,可由不得我做主。
但另外那件......”陆岱景顿了下:“你是我的王妃,怎么能就这么轻饶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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