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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6 章 第六十六章(2/3)

,年轻人都家底薄,长辈帮衬些,小夫妻踏实过日子慢慢挣,定能过得和美。

丁氏听了此话,作势犹豫了一番,道:“姐姐,我一直不敢和你提,怕你看不上,但有了你这句话,我便老下脸说了。

我侄儿小乙,是我看着长大的,真是个好孩子,再老实不过。

咱们当娘的,最怕姑娘嫁什么样的姑爷呢?吃喝嫖赌的,尤其那些花花肠子的。

像之前那位什么公子,田间地头看见你家娣姐儿这样的粗丫头,都能动情,必是走到哪里花到哪里,说好听叫多情,说难听是放浪,不安分。

有钱有势浪得起,穷家小户,男人不踏实就完了。

老姐姐,我敢拿祖宗十八辈跟你发誓,我侄儿小乙,绝对心里只有你家姑娘一个,绝对本分老实,绝没有花花肠子到处浪。

” “我娘听后很心动,就答应了这门亲事。

” 丁小乙拿不出彩礼,过礼的钱是潘母拿出自己的梯己帮衬。

“成亲后我发现,丁小乙又懒又滑,好吃酒赌博。

他家本有薄产,他是家中独子,但都被他赌尽败光了。

去给人家做活当佃农,他嘴里不干不净,又爱顺摸东西,与一同做活的人打架,专跟东家工头做对,最后十里八乡,没人肯用他。

这些昔日的同乡都知道,大人们尽可去查问。

丁老毒妇满口胡扯,只有两句话是真的,一是丁小乙确实穷,二是她拿祖宗十八代发誓的那句,丁小乙绝不会有花花肠子,绝不会浪。

” 谢赋愣了一下,想到了什么,脸不禁有些热,开不了口询问。

杜知县却一口接上:“这不还有些可取之处么?他虽赌却不嫖,是个专一男子。

男子专情,定因爱你。

” 潘氏又哈地笑了起来:“大人,也或是他没有花的本钱。

” 杜知县僵了一僵,老脸一红,举起惊堂木拍了一下。

潘氏大大方方地继续道:“所以,丁小乙十分恨我。

我那时年纪小,不懂,明明是我忍气吞声,为什么反而他格外恨,他恨我更胜过我恨他呢?我,我一个年少的女子,能怎么办,我哭着去找我娘,我娘要脸面,不敢往外闹,现在一想,姓丁的毒妇必也是看中了我家这一点,都在她的算计之内。

她在我娘面前指天指地发誓,说丁小乙……绝不是天生的。

想是之前他父亲得了痨病,他侍奉父亲,劳累所致,是孝子。

调养一阵就好了,又骗我娘拿钱出来给他补身子。

这女人,真会说。

” 连丁小乙喝酒赌博,都被丁氏说成是因为那个难以启齿的原因,自暴自弃,丁小乙本性是好的。

“她说丁小乙是因为可怜才这样的,现在他有了家,我好好对他,帮他把身体养好,他便能跟我好好过日子了。

别人也有这样劝我的,我先竟被这些话哄住了,后来发现,这跟进贼窝陷泥潭似的,越不趁早抽身,越抽不了身。

丁小乙一开始还是收敛过的,只为能让我从我娘那里要钱。

我起初一要和他和离,他就装可怜,让我不要离开他,说他会改的。

乡里有些新搬来的邻居,不明就里的,都会被他骗住,以为我嫌贫爱富。

他,还有丁氏那恶毒的婆娘,背地里到处造谣,说我做小姑娘的时候就不安分……我娘因此病了。

待弟弟开始议亲,娘家更给不了我钱。

丁小乙打我也越来越厉害。

” 谢赋问:“令弟为何不帮你?” 潘氏面容上第一次闪过一丝无奈的悲戚:“我是嫁出去的女儿,我娘先前贴补了我甚多,我家没什么能帮衬我们的亲戚。

弟弟娶妻后,自要先顾上自己。

我娘病重,弟弟奉养母亲,还要养妻儿,我那时,名声也坏了……都说清官难断家务事,确实有难断的缘故,我起初傻,被拖住了,之后母亲病重,怕她老人家禁不起折腾,待母亲过世,再要和离,老毒妇和丁小乙竟然说,是因为我,因为我丁小乙才……我弟弟,他有妻有家有子,弟媳是好人家的姑娘,他们也要脸面。

他们若替我出头,有些话怎能出口?” 张屏垂下眼,谢赋只能沉默,连杜知县都有几分尴尬无措地低头咳嗽了一声。

潘氏道:“我常常后悔,为什么非要活着。

其实有一回我已经从山上跳下去了,老天偏仍让我活着。

我以为,老天是要告诉我,熬着,将来会有好日子过。

结果,我同我儿一道熬到了这公堂上。

我为什么不找个高些的地方,偏选了那座山,为什么又有此后那些冤孽?”166小说 杜知县搓搓手,顿了一时,才轻叹一声道:“潘氏,因审案需要,本县不得不问你,增儿与丁小乙是否为亲父子?” 公堂中又陷入片刻的寂静。

谢赋有几分感谢杜吟菁提出了这个问题。

增儿自从潘氏叙述起,一直紧盯地面,此刻猛地激灵了一下。

潘氏沉默一瞬,吐出一句出所有人意料的话:“禀大人,是。

” 杜吟菁又愣了愣:“你……方才说了许多,若本县未有剖析错误的话,丁小乙如何有子?” 潘氏又沉默了。

张屏开口:“是否与黄郎中有关?” 杜知县瞧向他,内心涌起几分钦佩。

看不出来啊,小张前知县年纪轻轻……噫,也是,这年头,愈青春,愈懂得。

潘氏亦看看张屏,仍未说话。

张屏道:“夫人家在北坝乡的旧宅,之后是黄稚娘母女居住。

黄郎中是否对夫人多有照顾?” 潘氏神色蓦地一正:“大人休要乱说,黄郎中是百年难得的好人,莫因诸位想治我们娘俩的罪,污了他的名声。

事与你想得不一样。

说出来,你们未必信。

丁小乙……到死都挺想治好他自个儿的,各种野郎中和偏方都瞧过用过。

有一回,他去京城,说是遇见了什么西域神医,买了一堆药,有酒、有药丸、还有油。

他喝了一瓶酒,吃了一把药,又擦满了油。

居然……当时他口鼻流血,浑身抽搐。

赶巧黄郎中给人瞧病,路过附近,听到动静,竟把他救过来了。

黄郎中说,那药有个名号叫什么一命丸,确实是西边胡国流过来的。

据说那些胡国的国王,后宫中也有好些嫔妃。

有些嫔妃想生孩子,会秘选精壮男子,喂下此药,一夜春宵后极易得子,但男子必死,又省得再动手灭口了。

所以叫一命丸,又叫易命丸,拿一男子的性命换个孩子的意思。

” 杜知县变色道:“此系……当真?忒的不堪!忒的狠绝!如若真有,本县必要上报,狠狠禁除,凡流传者,处重刑!” 潘氏颊边笑靥一闪:“大人莫怕,小妇人当日听黄郎中说,我朝妇人,并无多少知道此物。

这药贩来我朝,都被野郎中当回□□卖给男子,不像丁小乙那样多吃也要不了命。

黄郎中初以为是我买来想害丁小乙,后来发现丁小乙是自个儿买的。

丁小乙从鬼门关捡回一条命,此生更是绝无指望了,又把账算在我身上,但总算他跟我有了个儿子。

” 杜知县结结巴巴道:“你是说,增儿是丁小乙吃药……” 增儿哆嗦了几下,紧瞅着潘氏。

潘氏凄然笑了笑:“丁小乙一直不信增儿是他儿子,好多邻居也不信,只有黄郎中知道。

多亏他照应,我们母子总算能保住命,没落下残疾。

大人莫看小妇人挺是个模样,其实浑身没几块好肉。

可让婆子与我到静室中验看。

对了,大人也请看看我儿的衣裳下面。

” 她伸手想掀增儿衣衫,杜知县制止,让左右除去增儿的上衣,只见其后背、腹部鞭棍割烫烧等各种伤疤累叠,不堪入目。

增儿咬牙匍匐不动。

潘氏哑声道:“别处也有,堂上不便看了。

” 谢赋因之前堂审,心中对增儿十分厌恶,此时竟不忍多看这些伤疤,暗想都说长子随母,潘氏身量不算低,尚不知丁小乙是高是矮,但增儿这般豆丁的模样,或与从小被毒打有关。

唉,可恨之人,亦也可怜……世间人与事,皆可叹也…… 张屏又肃然道:“在下有一事不解,想冒昧向夫人请教。

你为什么与丁小乙成亲多年后才杀他。

” 潘氏一顿:“张大人这话问的,莫不是嫌我下手太晚?那大人觉得,罪妇什么时候杀他合适?” 张屏道:“在下觉得,夫人并非会行凶之人。

” 潘氏扑哧一声,低头捂住嘴,再抬头道:“多谢对罪妇之赞誉。

后来我可悔极了,为什么没早弄死了他,多过几天快活日子。

老话说得对,兔子急了也会咬人,忍啊忍的,总有忍不了的一天。

跟线似的,一直绷着,哪天断了,说不准。

” 张屏问:“夫人如何杀的丁小乙?” 潘氏道:“下毒啊。

跟我杀那姓散的一个样。

” 张屏再问:“什么毒?” 潘氏道:“我说家里闹耗子,市集上买的药。

我记得,卖药的那人板车前挂了几只半人长的大耗子,我想这药肯定有劲,好用。

果然买对了。

两包就让丁小乙归西了。

” 张屏问:“夫人把药下在何处?怎么让丁小乙服下?” 潘氏道:“下在酒里的,丁小乙爱喝补酒,我帮他熬,补酒本有药味,我又加了好多冰糖。

他一点没发觉里面有毒。

” 张屏道:“耗子药配方,大同小异,死者或口吐白沫,口唇乌焦,或眼鼻流血,表征十分明显。

经验老道之医者仵作,一看即知。

夫人说之后衙门派人验过尸体,你如何蒙混过去?” 潘氏道:“我把他收拾干净了呗,我给他口鼻里灌水涮过,脸洗好,拾掇得齐齐整整,见到的人都以为他是寿终正寝含笑而逝。

原本他喝了酒稀里糊涂的,也没挣扎几下,挺好收拾。

” 张屏再问:“那天或那天之前丁小乙做了什么,令夫人下决心行凶?” 潘氏慢悠悠道:“唉,隔了这么多年,着实记不太清了。

他……应该也没做什么。

约莫是吃酒,骂街,打我吧。

我挨着打时想,难道我一辈子就这样了?丁小乙除了那点先天不足之外,身子骨好得很,他爹有痨病,他都没被传上。

成天吃喝不做活,随时能打人解闷,精神也特别好。

我想,我天天受气挨打,他天天打人开心,硬熬的话,我应该很难熬过他。

只能由我送他先死,我才好继续活。

” 记录供词的文吏运笔如飞,杜知县趁张屏没继续问,飞快抢话:“当真?应还有其他缘故吧。

” 他捋一捋须,机智一笑。

“丁小乙打你固然不对,但你并非全然无辜。

你此前红杏出墙,心有愧疚。

之后丁小乙打死了你姘头,才令你发起毒心,药杀了丁小乙,对不对?你的姘头,就是树下那具尸体。

” 潘氏不紧不慢道:“大人不答应宽过我儿的性命,树下那人并蔡府的事,罪妇绝不吐露半句。

杀丁小乙的事我已招认,其他的人与事儿,也没那么要紧。

” 谢赋听着潘氏的供述,心中忽有了一个想法,如一朵雨天的云絮一般,越膨越大。

他本一直疑惑,蔡府失火的当晚,一个下人为什么能把两箱宝物带出火场,如张屏推测,这两箱宝物还附有清单。

是不是这两箱宝物本系要送给谁的? 他原下定决心,不能遂潘氏心意询问蔡府相关的事儿,但忍了又忍,终于没忍住曲折发问:“蔡府三公子……被黄郎中之女,罪妇黄稚娘痴恋一事,你可知道?” 潘氏反问:“这事儿,诸位大人还没查明白?” 杜知县一拍惊堂木:“混账!谢县丞问话,你这犯妇岂能如此不敬?!” 潘氏温顺低头:“小妇人错了,向大人赔罪。

我方才讲过不说蔡府的事,但这事还是照实答了吧。

稚娘是个可怜孩子,她当时一个妙龄的姑娘,因病又少见人,乍一见一个年轻的公子,可不会迷了心?谁想到多年后她变成这样!” 谢赋道:“我更疑惑,蔡府这样的人家,府中应该有养大夫。

公子出行,随行亦一般会有医者,为何到乡间郎中处诊治?能引得黄稚娘迷恋,到访应不止一次。

” 潘氏目光闪了闪,似遮掩什么一般再低头:“这,小妇人如何知道。

想来……想来是黄郎中医术高明,蔡公子也听说了。

人病了都爱试试偏方。

” 谢赋凝视着她:“你有无见过蔡公子?” 潘氏身体一晃,仍垂着头道:“大人这话问的……罪妇这样的人,哪有福气认得官宦人家的公子?即便他来村里,随行一堆人,我想瞧,也只能远远瞧个影儿罢了。

” 谢赋问话时,杜知县本一直在伺机截断他话头,把发问权夺回来,但越听,双眼与内心越亮,心海渐渐澎湃。

他压抑着激荡情绪,镇定接口:“哦?本县以为,未必。

蔡公子去北坝乡,真的是去找黄郎中?” 潘氏只眼看着地面:“是啊,不然还能为什么?” 杜知县捻一捻胡须:“或还可能为了找另一个人。

曾潘氏,那位曾想收你做小的公子,姓甚名谁?” 潘氏道:“禀大人,天长日久,小妇人早忘了。

” 杜知县眯一眯精光四射的双眼:“是吗?你们之后再没见过面?你方才说,你嫁给丁小乙后,想寻短见,却被人所救。

救你的人,是谁?” 潘氏道:“只是偶尔路过的好心恩公罢了,小妇人与昔日的公子,并无再见。

” 杜知县眼中精光又一闪:“真的?” 潘氏仍垂着头,浑身微微颤抖。

谢赋道:“案情已至此,说出全部真相,才是最对。

” 杜知县飞快夺回话头:“曾潘氏,你再仔细回想一下,对你有意的那位公子,是否在你与丁小乙成亲后又见过你?更或者,正是他刚好救下了你。

于是你们……再或者,他刚好,姓……” 谢赋咳嗽一声。

潘氏依旧盯着地面:“大人是在说戏文故事吧。

” 杜知县换了一个委婉的问题:“蔡三公子与你,是不是有什么,其他的,关联?” 潘氏慌乱地抬头又低头:“大人,确实,确实没有啊!怎么可能有呢。

” 一个文吏从屏风后转出,将一张折起的纸条递到杜知县与谢赋面前的案上。

杜知县正待要打开,张屏道:“夫人说得对,你绝不可能是蔡三公子的娘。

” 谢赋愣住,潘氏僵住,杜知县眼神滞住。

张屏迎着杜知县呆滞的视线道:“年龄不对。

夫人今年五十岁左右,据说你方才供词,你遇到那位公子时,是十七岁左右。

按照户册记录,你嫁给丁小乙时十八岁。

蔡三公子初到黄郎中处看病,遇到黄稚娘时十八九岁。

如此可推出,蔡府大火时,你三十五六岁,蔡三公子年约弱冠。

再加上怀胎时间。

即便你嫁给丁小乙前就有孕,也和蔡三公子的年龄不符。

” 潘氏扯了扯嘴角,拢一拢蓬乱的鬓发。

杜知县压着心头之火先颤手打开案上的纸条,潘氏眼神灼灼,亦瞅着纸条。

杜知县一看纸上,又一滞,闭了闭眼,谢赋微侧身望去,头壳一嗡,面颊滚烫。

纸上赫然是冯邰亲笔的一行龙飞凤舞的大字—— 【蔡会第三子奂,字宏与。

火难时已及冠。

你二人不读卷宗乎,不识数乎?!】 杜知县再闭一闭眼,努力稳住更颤的双手,一拍惊堂木。

“混账妖妇,公堂之上,满口胡言,全无半点实话!怪不得能杀人勒索!来人,将此妇拖出去,休再白费时辰!” 衙役正依言要上前,潘氏往前一扑,拼命叩首讨饶。

“大老爷,罪妇错了!罪妇只是想求大老爷宽饶我儿一命。

所有的事都是我做的。

我招,我都招!勒索两位老板的事儿,是罪妇的主意。

他二人抢了小秆箱子那时,我儿只有几岁,怎么可能知道这些事。

都是我……” 杜知县一径拍惊堂木:“妖妇休再乱唚,其所言无一字可听!速速拖出!” 衙役们只得动手, 潘氏挣扎尖叫:“老爷,这回全是真的!那两口箱子里不是金不是银,是字画和瓷器!老爷当知我说得没错!” 谢赋不得不劝阻:“大人,下官逾越,求请开恩容这妇人再留片刻。

” 衙役们立刻松手。

杜知县神情抽搐了几下,勉强平定,摆了摆手。

谢赋正色:“曾潘氏,方才你一番谎言,将本衙哄得团团乱转,竟对你心生怜惜。

不论你言语中真假各有多少,只要扯谎,你所有供词皆不足信,你可明白?” 潘氏匍匐在地,连称明白。

谢赋望着她,心情复杂,又心里自嘲一叹——我竟真的超脱了,潘氏如斯可恶,我竟片刻惊怒之后,复又平静,仍信其不幸。

如此,我确实不能如张贤弟,柳断丞一般,成为神断了。

唉,世间多变,人若虫蚁,小小诡诈,不过为求生。

碌碌红尘中,哪个不可怜? 增儿盯着潘氏,眼神多有怨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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