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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银则在熟悉的、无尽疼痛与压抑的仪式中,看到了先前从未见过的另一些东西。
禁闭室的门被吱呀一声打开,两个幼童费力地搬着什么重物进来。
房间中间,冰雪般白净的孩子抬头,慢慢看了一眼,随即,那双红瞳微微张大。
两个幼童把木头的蛇爬架摆在房间内,擦了擦汗,“这玩意儿真重!” “你看我的手都搬红了!” “……” “你好好玩哦,我们走了。
” 他们像来时那么莫名其妙地又离开了,只留下缩小版的蛇爬架,静悄悄摆放在房间之中。
银则拖着受伤的蛇尾,慢悠悠沿着爬架转了一圈。
在他真实的幼时,当然是不会有这东西的。
现在它就出现在每年一度的沼泽般的冬梦中。
幼蛇慢慢把自己的尾巴搭上去,然后收拢,缠绕,挂在蛇爬架间,尾尖松松地垂下去,受伤的那一截悬着,什么东西也不用触碰。
不必拖在冰冷的地板上。
木头的版型和质地选得很好,如果体温比木头高,过段时间就可以把它暖得微热,比起地板要温暖许多。
幼蛇抱着一截横木,尾巴卷了卷。
大人们再进来撕开他的伤口时,对房间里多出来的蛇爬架,也没有任何反应。
他们像既定程序的机器,又是重复银则小时候听过的那些话,把伤口摧残得触目惊心,然后收走止咬器离开。
银则又慢悠悠挂在爬架上。
每天会有定点的投喂,从前都是简单的生硬的食物,后来不知哪天开始,变成了有着鲜香调料味道的热食,每天花样还不一样,甚至有撒上孜然的鲜嫩烤肉。
此次的冬梦,比起以往,多了一些新鲜的不寻常的东西。
那一扇栏杆封住的如同监狱的窗,从外面照进来的不再是惨白惨白像大灯一样的光,他从那黑暗中看见旋转的明亮璀璨的星河。
“银则,看星星呀!” 外面有人笑说。
银则朝窗外看去,空无一人,那声音像个幻觉,他重新收回视线,安静在爬架上望着星空。
诅咒仪式完成后,尚无捕食能力的幼蛇被关入铁笼,带入密林之中丢弃。
在丢入密林前,他们为他取了名字。
“名字是诅咒的一部分,”有人说,“必须慎重。
” “取相反的意思就表明诅咒,我看这孩子的名字很好取……” 他既有双红眼睛,那么就取为‘银’,既然是异瞳蛇类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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