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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太舒服了。
和这样的极乐相比,他三十年来体验过的所有床笫欢愉都不堪一击。
郑飞鸾猛喘了几口粗气,浑身毛孔全部张开,宽阔的脊背上布满了热汗,湿淋淋的,像刚浇过一场雨。
他觉得自己变成了一头发情的野兽,受最原始的繁殖欲支配,寡廉鲜耻,道德沦丧,只懂叼住Omega的后脖子拼命骑背什么体面、克制,全都抛得一干二净。
胯下那根东西胀得剧痛,频频勃跳,精孔时不时就舒张一下,只要意志稍有松懈,里头的腥液就会一股脑儿射出来。
到后来,郑飞鸾几乎分辨不了那个挺腰抽送的畜生究竟是谁了,也许是他,也许不是,也许他们早已融为了一体,共同背负侵犯的罪果,谁也谈不上无辜。
高潮飞快迫近,血压飙升,他开始一下又一下凶狠地顶撞。
视野变得模糊不清,如同一圈虚化了的镜头,只有Omega光洁的后颈还清晰如旧,固定在视野中央。
他将目光锁定那处,俯下身,张开了发痒的虎牙。
- 射精那一刻,郑飞鸾激动得双目发红。
他绷实了腹肌,挺腰压住Omega的屁股,将性器一举钉进肠穴最深处,茎头抵着生殖腔外一层薄软的肉膜,腥热的精液一股股接连打在上面。
牙齿叼起颈腺,深深咬穿了它,咬出血来,注入大量象征占有的标记信息素。
他要他的Omega沾满他的味道,不管走到哪里,周围的Alpha们都自动退避三舍。
可是他忘了,Omega的发情期还没到。
非发情期的生殖腔是闭合的,它极其敏感,也极其脆弱,轻轻顶一顶都疼得厉害。
被铁硬的阴茎用力抵着射精,Omega痛苦得几度痉挛,惨白着一张脸,双目紧闭,嘴巴死死咬住枕巾,额角淌下了大片热腻的汗水,连五官都扭曲了形状。
- 凌晨两点十五,这场开始于过道的强暴终于结束在了单人床上。
郑飞鸾松开钳制,怀中的Omega已近虚脱,轰然栽倒,半张脸撞上枕头,软绵绵一弹,接着就一动不动了。
丝缕白浊从他的股缝间流出来,顺着腿根,在床单上淌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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