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荡在客栈:“一品透你小子带种的!居然把苏州第一冰山都放倒了!姑奶奶我佩服你!那冰山是连老娘的面都不给的!叫老娘乳牛!你有本事便弄死她,老娘以后叫你大哥……” 雪芝一向睡得很沉,但都受不了这个音量的轰炸,自梦中惊醒。
她下床推门出去,迎面撞上刚准备款门的上官透。
她惊讶道:“透哥哥?” 上官透递给她一个小纸包:“你肚子饿了吗,这是夜宵。
” “谢谢。
”雪芝接过纸包,又往外面看了看,“红袖姐姐怎么了?” “她喝多了点。
你不要过去,小心被误伤。
” “红袖姐姐的酒品真是……”说到这里,雪芝的眼睛忽然弯了起来,用手肘捅捅上官透,“不过,我都听到了哦。
苏州第一冰山都被你放倒,好厉害。
” 见上官透怔住,她又推了他一把:“害羞什么呢,我一直知道昭君姐姐武功高强,这一回一定把这冰山打得落花流水吧。
我真是脸上有光啊。
” 上官透眼神闪烁了片刻,忽然扣着食指关节,敲敲雪芝的脑袋:“你还敢说脸上有光,方才在庙会上恨不得我不在。
” 雪芝捂着头,脸变得通红:“我、我……” 上官透只拍拍她的肩,眼神有些落寞:“傻丫头,早点休息吧,要是有事便来敲我门,我睡得晚。
” “好。
” 见上官透转身出去,雪芝忽然跨过门槛,缠住上官透的胳膊:“昭君姐姐!” 上官透回头,错愕地看着她。
雪芝脸颊在他的胳膊上蹭来蹭去,笑容灌了蜜般:“除了我爹爹,从来都没有人像昭君姐姐这样好,芝儿真的很感动。
以后等芝儿从红袖姐姐那里学来厨艺后,一定会天天为姐姐做饭,让姐姐不会后悔对我这么好。
” 上官透淡淡笑着,不明所以,并不是很开心:“等芝儿嫁人了以后呢?” “嫁人了以后,便让丈夫也一起下厨为姐姐做饭。
我这么凶,他不会不听我的。
” “好。
” 他这样百依百顺,让雪芝忽然觉得,自己又变成了被人疼爱的小公主。
她身子侧了侧,把脑袋靠上了上官透的胸口,甜滋滋地蹭来蹭去:“透哥哥……” “嗯?” 她用力摇摇头,继续哼哼唧唧又黏黏地唤道:“透哥哥,透哥哥。
” 知道她不过在撒娇,一时小女儿情态,上官透也不再回应,只是轻抚她的脑袋。
从很久以前,他就把她当作妹子看待,又知道她从小到大脾气火暴,却未料到她居然有这样的一面。
他垂首看看她,她那堆积在眼角的娇憨甜笑,和寻常姑娘并无不同……不,确切说,是令人更忍不住心生怜爱。
其实方才在庙会,他听见她对夏轻眉撒谎,心里有几分不是滋味,可再多不悦,也被这几声软软的“透哥哥”化为绕指柔。
不知不觉中,他也浅浅笑了。
直到她小雀般脱离他的怀抱,乖乖回房间去。
对上官透的依赖像是与生俱来的,若不是因为男女有别,雪芝还真想让他跟个姐姐一样,守在床边陪自己入眠。
她觉得自己很幸运,一出江湖便遇到这样亲人般的兄长,希望往后也能与他长久相伴。
关于那冰山的事,她有些好奇,但很快便忘了,直到第二天真的看见本尊。
深雪方融,苏州城内透出些冬末春初的气息。
庙会依然在进行,城内人群攘来熙往,一名女子站在仙山英州外的码头上,两鬓发丝挽起,露出雪白微长的脖子,瞳孔极黑,泛着深潭里的波光。
这人便是春容,苏州第一冰山美人,也是一名富商之女。
但她并不娇生惯养,性格还特别刚毅。
据说从未有男子看过她的笑容,她若对谁笑,将来肯定会嫁给谁。
雪芝原不相信世上有这种人存在,但看到春容的瞬间,她信了。
她只是觉得有点讶异,这姑娘看上去柔弱如柳,居然会和上官透交手。
春容和裘红袖对上,便是冰对上了火。
裘红袖拉开门,砰的一声撞了门板,冷笑道:“春小姐不是说,永远不会踏进我这酒楼半步吗,何故今日如此没骨气,自个儿送上门了?” “裘大姐,若不是上官公子‘请’我来,我确实没闲心在这种场合逛。
大姐要是不待见我,我这便走,之后的事,大姐自个儿跟上官公子交代。
” “那你走吧,不送。
” 裘红袖准备关门放狗,仲涛抢先道:“哎,春容姑娘,你先等等,光头说他马上来。
” “告诉他,我没那个心思等他,以后也不会再见他。
” 眼见要错过高手过招,雪芝也赶紧跟上去当和事佬:“春姑娘,不要这样,他很快便来。
” “哟,这是哪家的小姑娘?”春容瞥一眼雪芝,“早就听闻上官公子风流倜傥,不会连小女孩也不放过吧?” “大姐,你别乱说好吗!” “乱说怎么了?是上官透喜欢我,小丫头你看不过去也没办法,有本事叫他不要缠着我。
” “你不是不想见他吗,怎么还不滚蛋?”裘红袖拉长了脸,把门轰然关上,“真受不了一品透,每次找来的姑娘都是绣花枕头。
” 雪芝却呆住。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春容为何说上官透喜欢她,他们不是比武切磋吗,难不成切磋都能倒腾出感情?与此同时,上官透神采飞扬地出来。
他微笑着扶扶领子,掸掸衣袖,跟一只美貌的白孔雀似的:“狼牙,祝我好运吧,这一个比较难……”说到此处,他看见了雪芝,立即噤声。
仲涛不敢大声说话,只是可怜巴巴地走过去,在他耳边嘀咕了几句。
上官透又看了一眼雪芝和红袖,无声无息地出了门。
他再次回来,已是黄昏时分。
雪芝在后院中练剑一日,顿感一日相当漫长。
不过待上官透回来,也无甚新奇,四人还是一起吃饭、聊天,各自忙各自的。
晚上,雪芝还是会到上官透那里去和他聊天,撒娇赖皮打滚够了以后,再回房睡觉。
不知为何,上官透对她的靠近显得有些无措,她只要挽一下他的胳膊,他都会浑身僵硬。
第二日同样如此。
不过,他们近距离讲话时,她在他身上闻到了不一样的味道,再靠近嗅嗅,四处嗅嗅,嗅到上官透直接开躲,才疑惑道:“昭君姐姐还真变成姐姐,居然用牡丹香。
”第三日上官透没有回来。
雪芝的一日变得更加漫长。
第四日,上官透回来,还带着面部神经坏死的春容。
但雪芝上次被她那样一说,连和她说话的欲望都没有。
一顿饭吃下来,只有仲涛在调节气氛,俩姑娘都一直沉默。
不过裘红袖是拉着臭脸,雪芝是没有表情。
晚饭过后,春容和上官透回了房,便再没出来。
和上官透独处时光被人占去,雪芝就像被人抢了尿尿地盘的小狗般不悦,和裘红袖在一楼喝酒聊天。
聊到一半,有几个灵剑山庄的人进了酒楼,在她们身后一桌坐下聊天: “九师兄还不能走路吗?”九师兄?不是夏轻眉吗?雪芝耳朵竖起来。
“不能,听说被踹了很多脚,还伤了腿骨,这几天回了金陵疗伤,也不知道下个月少林寺还能去得成否。
” “以前便听说上官透下手狠毒,但看他斯斯文文的样子,还以为那是谣言呢。
” “也不知道他为何莫名其妙打了师兄……莫非,是因为当年那事?” “什么事?” “他被逐出灵剑山庄之前……你靠过来一点。
” 后面他们说得很小声,雪芝无法偷听,便放下酒壶,以出恭为借口上了三楼。
她跑得大汗淋漓,原本想破门而入问上官透为何要随便伤人,却听到房内传来奇怪的声音。
明知这样不光彩,她还是没忍住,在纸窗上戳了个洞。
不戳还好,这一戳,便把她少女的幻梦全部戳得烟消云散。
窗边原本放有烛台的红木桌上,她和上官透天天坐着聊天的地方,有两条旖旎纠缠的身影。
春容的衣衫半褪,酥胸微露,仰着那纤细的脖子,发出断断续续的啼哭声。
上官透虽衣冠楚楚,却捧着她的下颌,在那脖颈间一次次亲吻,不一会儿便吻到了她的胸前。
上官透的表情除了比平时入迷些,也并无不同。
但雪芝第一次看到冰山美人笑。
只不过,笑得那么淫荡,那么欲仙欲死,尽数浮现在泛着潮红的双颊上。
“上官公子……”春容用力抱住上官透的肩,迷离惝恍道,“若倾此一生,都如此刻这般……那我……” 说罢,她主动凑上去,热情地狂吻上官透。
看见四唇交接的一刹那,雪芝的眼睛陡然睁大。
上官透并不惊喜,却也未排斥,只是技巧娴熟地与她接吻。
她更是不知身在何处,胡乱地脱下自己身上的衣物。
即便是这种时刻,上官透还是身外客,他长发如云,侧脸如画,衣袂更是一片红烛夜中最美的烟。
一时间,雪芝心里一阵绞痛,呕吐感从心中汹涌而出。
她努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绪,轻轻抚平那个小孔。
只是,已经被戳破的地方,再无法恢复原状。
她默默退回自己的房间,坐在桌旁发愣。
时间过得很慢,又似流水刹那间从指间滑过。
后来,她在门上看到上官透送春容离去的影子。
然后,他回到她的房门前,轻轻敲了两下。
雪芝打开门,见上官透若无其事地对她微笑,温柔如同她最亲的兄长。
只是,即便他衣冠楚楚,面如美玉,她依然无法不回忆起方才那一幕。
“怎么,心情不好吗?”见她神色复杂,上官透伸手想摸她的头,但她相当敏感地退开。
她的手心在冒汗,即便紧紧握着,也无法控制不发抖。
“芝儿?” 雪芝双眼泛红,嗓音沙哑:“我讨厌你。
” 上官透惊诧地看着她,半晌,才轻声道:“你说什么?” 她不是不能看见他美丽眉眼间略微受伤的情绪,若换作以前,当上官透还和她想的一样,是个温润如玉的大哥哥,她肯定道歉得比谁都快。
但是,他不是这样的人。
他白净的面容,秀美的手指,写满月色的眼眸,每一处曾经如悬云端的锦绣之色,都完全变了味。
她实在太失望了。
“你出去。
”雪芝连声音都在发颤,“我讨厌你。
” “砰”的摔门声后,上官透被重雪芝光荣地列入了最讨厌的人名单中,位居第三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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