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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雨,发现在这一瞬间,他的哥哥有种很突然的茫然无措。
他全身赤裸地跪坐在床上,长睫毛一颤一颤,眼睛里有很迟钝单纯的痛苦。
像是幼儿园里做错事的小朋友,等着有人教他该怎么道歉,怎么挽回。
严越明也跟着沉默了一会儿。
他摸摸宋知雨柔软汗湿的头发,这一刻,哥哥不是哥哥,弟弟不是弟弟,他们身份互换。
严越明成为说一不二具有权威的兄长,安抚他,再次给他下达命令:“去桌子下面,给我舔干净。
” 宋知雨的眼珠很慢地转过来望着严越明漂亮的黑眼睛。
严越明的手指温暖有力。
这双手刚刚还在掐他绵白的腿根,掰开他吃痛收缩的臀肉,插进他熟红的穴里恶作剧似的翻搅。
宋知雨感受严越明的温柔,像四幕戏里短暂的过场。
然后他乖乖裸身爬到了他的书桌底下。
严越明坐到椅子上,桌上有未写完的小组课题,这是他必须全力以赴的现实。
桌下有个正在给他口交清理的漂亮男人,嘴唇红红的,神情认真地嘬着腥膻性器的脸尖尖的,粉润似木芙蓉。
这是他厮杀后逃避性的甜美休憩。
门突然响起来。
“越明,你在不在?”门外有人喊。
宋知雨一紧张,口腔嫩肉把严越明的性器含得太深太紧,近乎痉挛地踌躇。
严越明低低抽气,舒服地把最后一点没射干净的精液射在桌下人软嫩的舌根上。
他摸摸宋知雨表情惊愕痴淫的脸,漫不经心地安慰他:“没事。
” 等敲门的南谯进来,发现宿舍里除了严越明还坐着个人。
南谯红了脸,用手撞严越明:“这谁啊?你哪儿拐来的?” “我哥。
” “啊!”南谯臊红了脸,走到宋知雨面前,“哥,你好。
我严越明舍友。
” 宋知雨的眼睛水汪汪的,眼尾通红,抹了胭脂似的艳。
他说话声音很小,尽量避免把嘴张开:“你好。
” 南谯傻笑一声:“哥,你好漂亮啊。
” 严越明和宋知雨齐齐愣住,有些面面相觑。
宋知雨站起来:“我要回家了。
越明,我下次再来看你。
” 宋知雨的步子很慢,似乎行走有些不方便。
南谯本想扶,突然看到宋知雨裹在黑色布料里饱满挺翘的臀,步子小了,圆臀也小小地扭,细细的腰下饱满流丽大开大合的臀部弧线,摇晃得像是少年梦里的画册艳星。
严越明紧紧盯着南谯的眼睛:“南谯,你不是在外面考察吗?怎么回来了?” 南谯回了神,脸有些红,牛头不对马嘴地说:“哇,你哥,你哥真的......你亲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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