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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要随礼,碰不到,可以不随……要不然,五娘也不会去文登了。
“五姐这几天就要带着鑫哥儿和钿姐儿去文登了,”她笑道,“我和四姐、十二妹商量了一下,想早点把随礼送过去。
这样她们手里也多笔钱,到了文登置办东西也方便些。
”随后两人又商量了随礼的事,第二天十一娘就和四娘、十二娘一起去了四象胡同。
五娘正在收拾东西。
她惯用的东西还都摆在原来的地方,只有五、六个箱笼,装了她换洗的衣裳。
看见她们来了,五娘笑着把她们迎到了内室:“明年鑫哥儿要回四川宜春参加院试,来来回回的挺麻烦,我让他直接从文登回四川。
等过了年,我再带着新媳妇去认门。
” “那我们就提前恭祝鑫哥儿能考中秀才了!”十二娘笑盈盈地道。
她的小叔子去年中了进士,又考中了庶吉士,如今在翰林院做侍讲。
因为王泽是中途中断的学业,两人对孩子的课业抓得很紧,平时说话也喜欢讲谁家的谁考了秀才,谁家的谁中了举人之类的话。
五娘笑盈盈道谢。
有人进来奉茶。
四娘朝着十一娘使眼色。
十一娘装做没有看见。
十二娘却一愣,望着奉茶的:“这,这不是灼桃吗?” “是啊!”五娘怏怏地应了一句,“鑫哥儿要成亲了,家里的事多,我就让灼桃回来帮帮我。
”说着,像赶苍蝇似地朝灼桃挥了挥手,“你下去帮鑫哥儿收拾东西吧,这里有玉兰服侍就行了!” 灼桃喃喃地道:“都忙着帮太太收拾箱笼,我看着人手不足……” 五娘皱起了眉头。
灼桃忙打住了话,曲膝行礼退了下去。
十二娘朝十一娘望去,见十一娘垂了眼睑喝茶,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也学着她的样子低头啜了口茶,和五娘说起鑫哥儿的学业来。
待出了门,却随着十一娘去了永平侯府。
“十一姐,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十二娘道,“五娘不去文登,如今又把灼桃叫了回来,那五姐夫身边谁在服侍?难道又送了个人过去?五姐怎么这么糊涂。
多一个人,就多一桩事,这不是给自己添乱吗?” “我也不十分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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