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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酸软腰身很快卸了力道,浑身都不听使唤,又狼狈地无力瘫下,穴口坐上直挺挺的一根。
“啊!” 我哆嗦着,哭叫一声,“够了、不行了,求求你……” 吴奉扶着我的腰,并不动,旁观着我一次次徒劳无功地挣脱下坠,似是欲拒还迎,实则无处可躲。
这大大满足了alpha的占有欲,他笑了一声,一手摩挲着我的腰窝,亲亲密密地贴上来。
逼近的低语舔舐着耳畔,“姚姚好可怜,坐得屁股都红了。
” 我脸红得要滴血,垂着头,眼中氤氲着水雾,摇着头止不住抽噎。
最初的故作冷硬早在这漫长颠沛的性爱中溃不成军,柔韧肉身成了一碗湿漉漉的肉壶,失去意识和理智,只晓得含住他的阴茎,盛着他的精液,在快感和钝痛中凭着放荡本能又哭又叫。
神智不清的迷糊模样激起了吴奉的一丝怜惜,他猛力操干了数十下,微凉精液灌满深处,而后餍足地长叹一声。
他吻着我的后颈,深嗅信息素,尖利犬牙轻轻磨着战栗皮肉。
这瞬间我突然回过神。
“不能,不能咬。
” 一室情热骤然冻结,他沉默良久,缓缓松开了我。
抽身而出的硕大阴茎再也堵不住泥泞水穴,失禁般的流动感让我不自在地并拢双腿,撑着困乏双眼,惊悸看他下了床,炙热体温从身上剥离。
窗外已经完全黑了,我很难辨认他的方向,但从声音听出来他站得不远。
“休息吧。
” 横冲直撞的七情六欲从他平和疏淡的语气中蒸发,仿佛刚才溺死在我身上的是另一个人。
“明天之后,没有人会再妨碍你的恋爱了。
” 带O攻回家过年 收拾东西搬离宿舍,我正式和月棠同居了。
同居生活非常和谐,像极了成婚多年的老夫老妻,我白天出门,晚上回来时月棠已经做好饭等我了。
他很少外出,除非我当天可以陪他,他才愿意出门,其余时间他都安分地宅在家里,打扫卫生或者研究做饭,俨然就是一个贤淑的omega妻子。
不住宿舍后,我几乎没再见过吴奉和景元河。
我们本来就不是同一个专业,大学的最后一年忙着各自的事情,又刻意不再联系,仅有几次我在学校里远远看到被簇拥着的他,相隔甚远,便如同陌路人平行而过。
临近过年,我和月棠已经同居了四个月。
放假前我无意间问他过年是不是也要回家,他轻描淡写地回答说他爸爸在国外谈生意,年底回不来,我一想到他孤零零地在家里过年,实在心疼,就邀请他来我家过年。
他欣然答应。
第一次见我爸妈之前,月棠摘掉了唇钉和耳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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