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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男人能回溯噩梦世界发生的一切事情。
好在他当初画召唤阵法时,用自己的力量屏蔽了自己,似乎并没有被噩梦世界捕捉到。
画面是从阮清出现在火车空间开始,分别出现了他和肖明宇的两个视角。
阮清不动声色的看着画面中的肖明宇一次一次被他杀死,内心却焦急无比,收紧的指尖用力的都快陷入肉里了。
但他所担心的事情并没有发生,就仿佛那些绝望的画面,以及那位消散的少年,从不曾存在。
肖明宇还算聪明,知道将那段给抹除,但却也不够聪明。
时间对不上,只要注意到时间,就会发现中间少了差不多快半小时。
阮清没有给男人发现的机会,他颤抖着伸出自己的手,露出了手心里的伤。
“他,他在和你打起来时,逼我用血去画一个图案。
” 狰狞的伤口横跨在阮清的手心上,在细腻白皙肌肤的映衬下,那伤口红猩至极,看起来十分的恐怖。
而且伤口还在泛着丝丝血迹,红的几乎能将人眼睛灼伤。
男人在看见那血红后,浑身迸发出浓烈的杀意,仿佛下一秒就会陷入疯魔一般。
然而罪魁祸首已经选择自爆死了,这份杀意再也无法宣泄。
男人强忍着心底的戾气,他拉住阮清的手,接着缓缓低下了头,轻轻的在阮清手心上舔抵。
随着他的舔抵,阮清手心上的伤口开始消失,连体内失去的血液似乎也恢复了。
阮清只除了依旧有些无力外,再无其他的不适。
男人是这个噩梦世界的主人,这个噩梦世界完全由他主宰,他就是这个噩梦世界的神明,修复一个伤口自然是不在话下。
只要他想,噩梦世界就能随着他的想法改变,只除了他眼前这个人。
男人深邃的眼底翻滚着暗色,他在伤口完全恢复后也没有抬起头,反而是越来越过分。
阮清下意识想缩回自己的手,然而他的手被男人死死禁锢着,根本抽不回半分。
阮清精致的脸上带着慌乱和无措,最终却只能抿着唇,乖乖的任由男人舔抵。
然而他的乖巧和可怜并没有让男人收手,反而让男人更加的放肆,男人似乎从来就不知道什么叫做适可而止。
不过也许也并不是因为阮清的乖巧,哪怕他不乖大概也同样如此。
男人似乎是想要将教室里未完成的想法,再次付诸实践。
阮清表情微滞,他瞪大了眼睛,下意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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