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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一种特殊的存在,所以我来之前,将胭脂的香料调配都写了出来,大人请看。
” 说着,温枳从袖中取出了方子,上前递给了钟光岳。
钟光岳没想到,小姑娘家家的,心思如此缜密,好似早就猜到了他要问什么,竟是连胭脂香料的方子都早早备下。
但,他挑不出她任何的错漏,此方子也有助于破出真相。
“第二个问题。
”温枳又道,“戒指不只一枚,我爹就我一个女儿,凡事都往坏处想,是以诸多准备都只是为了防身而已。
出门的时候,我都会小心带一枚戒指在身边,以防万一。
大人若是不信,可回温府去问,也可以询问我身边的人。
” 钟光岳瞧着手中的方子,从这方子上就能看出来,小姑娘想得很周全,所以她敢这么说,就不怕他派人去询问,是以没必要追根究底。
“大人?”温枳深吸一口气,“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钟光岳忽然笑出声来,“温少东家做事周到,为人仔细,本府没什么可问了,只是那枚戒指作为证供,怕是不能再归还你。
” “但凭大人做主,只要能将贼人绳之于法,一枚戒指又算得了什么?”温枳行礼。
钟光岳颔首,“温少东家明事理,本府甚是欣慰,好了,没什么事了,可去把胭脂楼的刘掌柜接触来了。
此番,多谢温少东家。
” “民女能为大人尽绵薄之力,为上京附近的百姓做点事,是民女的福分,不敢承谢!”温枳依旧恭敬,其后便退出了书房。
钟光岳缓步走到了门口,瞧着温枳离去的背影,不由的有些感慨,“年纪轻轻就这般老成,怎么看都不像是能跳进萧家火坑的人啊?” “大人?”高旭在旁开口,“她终是女子,免不得……嘿嘿!” 钟光岳挑了一下眉,“是个好姑娘,真是可惜!” 不过,他也相信。
聪明的好姑娘,定有自保之能,也有及时止损之力。
只是,时机问题。
大牢那边。
刘元一瘸一拐的走了出来,不见天日的日子,终于结束了,纵然身上带着伤,可到底还是能活下来了,终于重见天日。
“刘掌柜?”陈叔率先迎上去,快速搀住了他,“可算是出来了,此番多亏得小姐,以身犯险,引出了凶手,这才让你走出了大牢。
” 听得这话,刘元迟滞的面上,陡然浮现激颤,扑通就跪在了温枳跟前,顿时涕泪纵横,“多谢小姐救命之人!” “刘掌柜,使不得使不得!”温枳慌忙把人搀起来,“当年我这条命,是你用腿换的,如今只是投桃报李,回报你昔年的救命之恩,何况我是晚辈,你这一跪不是折我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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