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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装了什么麻醉剂。
年轻男女开房间欢爱是很常见的,可是这样随身携带麻醉剂撂倒爱人的女汉子就不多见了。
我还没来得及反应,那女的又把那个喷雾瓶子对准了我,用力喷了一下。
我本能地侧过头躲避,她还想继续对着我喷雾,我赶紧伸手抓住了她。
虽然是昏暗的室内,但是我清晰地看到了我的手,一双正常人类的手,白白的,很有骨感,十根手指头,正抓着那个年轻女人的双手。
虽然我从来不敢自诩强壮勇猛,但是那个女人实在长得娇小,纤细的手腕甚至有点不盈一握的感觉,比起力气来不是我的对手。
我抢下那个小喷瓶,用力把她推倒在地上,想马上跑掉,这里的情况实在诡异,不宜久留。
可是我撑坐起来的时候就觉得自己的双腿那里不对劲。
我掀开毯子一看,吓了一大跳,我的两个脚踝处被绑上了黑色的皮绳,中间连着一根半米长的木棍,双腿连合拢都做不到,另一端还绑在床架上。
这是什么特殊爱好者的俱乐部吗?我往自己身上一摸,更是惊得丢掉了几缕魂魄,因为我身上一丝不挂,什么也没有穿,更可怕的是,我在腰上和隐私处被固定了宽宽的钢皮带一样的东西,肚脐下的连接部件上还能摸到明显的钥匙孔。
这是什么东西一目了然。
以前在酒吧的时候遇到过一些有特别“兴趣”的客人,非要让我戴上试试,我实在推不过也戴过几回。
我觉得自己的脸顿时羞红了。
而且这种情况下我也没法跑。
那个年轻女人已经从地上爬了起来,在床头柜上的包里找到了手机,开始焦急地打起电话来了:“喂。
你们说的那个人我已经搞定了。
但是你们原先放在床上的这个人怎么麻醉了又醒了?我没法把他们放到一起去了。
这是你们不会办事。
与我不相干,说好的钱一分不能少。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粗鲁的男音:“都在房间里就行,你赶紧离开。
” 女人收了电话,看了我一眼就立刻拿着包夺门而出,甩上了门,把我和那个年轻男人单独留在了房间里。
这是什么意思?我手忙脚乱地把脚踝上的皮绳解开,才刚解开脚踝,房间的门忽然被大幅度地打开了,伴随着还有此起彼伏的刺眼灯光。
随即本来空旷的房间里涌进了一大群的人,挤满了角角落落,不知道是谁把主灯也打开了。
房间里顿时明亮起来,我第一次光着身子被人这样围观拍照,简直都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何况我身上还戴着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只要是个人看见了都会认为我和这个男子在激情滚床单,而且还在乱搞。
我一手遮着眼睛,一手护住身下,周围是一片相机咔嚓的声音。
这些人根本就是记者吧,随便拍摄别人裸体,这不行。
我想大喊,让他们不要再拍了,可是所有的言语涌到嘴边却只变成了嘶哑的吼叫声。
我好像根本动不了舌头,说不出任何话来,只能够喊叫。
他们继续抢拍着照片,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好在这时,这个地方的工作人员终于姗姗来迟,一些穿着标准服务生制服和保安制服的人插过人群挤了进来,分开拍照的人群,努力把他们挡到了门外。
一些工作人员把我身旁那个昏睡不醒的男子给小心地扶起来,架着往外走。
刚才光线昏暗,我没有看清他的脸,现在开亮了灯,我侧眼一瞧,心中又是一阵惊慌。
这个男的,不就是和霍应一起做走私生意的那个许陌齐吗?是谁想出来把我和他锁在一个房间里的?我根本不算认识这个人,跟他也没有什么关系。
为什么要这样做? 可是刚才的记者们依旧不肯散去,他们见许陌齐被扶着走过来,就朝他涌了过去。
一个青年举着一个录音麦克,一叠声地高声问道:“许先生,能不能介绍一下您和那位先生的关系?你们为什么要一起入住酒店的同一间房间呢?您认为这样的关系符合伦理吗?” 许陌齐正昏着呢,哪有力气回答那么高深的问题。
和许陌齐同行的人中有一个中年人边走边回头安抚记者:“这是一个误会。
那个男的我们根本不认识,跟我们家少爷更加一点关系也没有。
我们家少爷是一个人喝醉了。
稍后酒店方面会向大家做详细说明的。
请你们不要乱写乱猜。
”虽然我觉得他说得好像大体没错,但怎么听都像是在推脱责任的感觉。
等许陌齐终于被人扶走之后,我看见几个工作人员向我走过来。
他们穿得很正规,看样子这个饭店档次还不低。
不管怎么样,我松了一口气,总算有人来和我做正常的沟通了,这次丑出大了,我可能要向他们好好解释一下情况才能脱身。
我指指自己的嘴,摇了摇头,又比划了两下写字的动作,因为现在我说不了话,希望他们能拿些纸和笔给我使用。
但是为首的那个工作人员立刻指着我说:“赶紧把这个混进来的精神不正常的人给扔出去,注意保持低调,不要影响到其他客人。
”听我解释啊。
可是那几个人不由分说就把我连着被单一起从地上拉起来,“请”到了后勤走道,一直把我给直接一路送到了饭店的某个后门。
总算他们还厚道,没有真的直接把我扔出去,而是给我找了一套颜色搭配怪怪的旧衣服给我。
他们几乎是强行把衣服和裤子套在了我身上,那几个人高马大的工作人员看到我身上戴的那个东西以后目光里流露出了鄙夷和厌恶,所以用最快的速度给我套了套衣裤,就把我推出来扔到门外边的地上了。
门马上在我身后重重地关上,我隐约还听到了几声嗤笑。
我抬头看看天空,已经是晚上了。
他们就只给了我一件油腻腻的外衣和一条灰色的单裤,幸好现在是五月末,如果是大冬天被丢出来,冻都能冻死我了。
现在我该怎么办呢?我想了一下,那当然是回去找霍应啦。
现在我好手好脚的,能走能动,肯定有办法找到路回家。
只要回到霍应身边,他自然会保护我的。
就是不知道我现在是什么样子的,他还认不认得出我来?我现在应该长得不是太难看吧。
我这样想着,慢慢扶着墙壁站起来,走出了这条后巷。
大街上人来人往的,很是热闹,应该是个商业区,来往的行人似乎都用古怪的眼神朝我这边瞥了一眼。
难道我现在真的长得很丑?我路过一家商店的时候,见到玻璃橱窗上隐隐约约能看到我的映像,我站在那里看了自己一会儿,身高跟我原来的差不多高,就是瘦的不得了,像饿殍一样,虽然看不大清楚脸的细部,但是看上去似乎是一张瓜子脸,五官也挺端正的。
虽然穿得一塌糊涂,但是也应该说不上多么怪物吧。
我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皮肤也挺光滑的,霍应应该还是会喜欢我的吧。
我所在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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