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萦绕在我心头,无法挥之而去。
霍应轻轻地拍着我的背,用嘴吻了几下我的头顶:“你怎么了?刚才又拍又打的。
毛绒玩具也会做恶梦吗?” 我看着他的眼睛,映着午后的太阳光辉非常明亮。
我说:“你不会抛弃我吧,不会让我被别人去玩弄吧。
”他怔了一下,然后拥住我:“你怎么会这么想,只要我还活着,就不会有这样的事情的。
”说也奇怪,后来我没有再做过那样的梦,但我总觉得这个梦非常地不祥,偶尔想起这个梦来,总会没来由地担心我和霍应会有一天再度分开。
霍应工作依旧很忙,他的记忆似乎也没有完全恢复。
比如有一天,我翻他从医院带回来的东西,居然找到了我画的那本小画册,里面画了我希望霍应病好以后做的事情,他也答应过我一定会满足我的。
他回来以后看到我在看小画册,就立刻转了90度往浴室的方向走掉了。
他说:“我先去冲个澡。
”我举着小画册追上去,上面放着一张纸条:“你什么时候可以开始做这个小画册里的事情?”他头也不回地说:“这个小画册是什么?我完全不记得了。
”唉,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才能回忆起来这件事情呢?再比如有一天,我不小心撞到了房间里的博古架,一个漂亮的珐琅花瓶掉了下来以后磕掉了一块漆。
霍应发现以后,说我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把我拎起来就直接扔到废纸篓里了。
废纸篓比我的身体略微小那么一些,他居然把我用力往里面摁。
我后来抗议说:“你明明说过要开始学着温柔地对待我,你说会改掉那些我对你不满意的地方。
”他说这是绝对不可能的,除非他脑子坏掉了,否则绝不会说这样的话。
由此可见,他活该去脑部手术! 不过除此以外,我们的日子还是蛮平静的,只不过平静地有点太无聊了。
周末的时候霍应经常在客厅里招待他的朋友,我会躲在楼梯附近悄悄观看一番,听他们聊些什么。
我敏感地发现,周文诚一直没有来。
后来樊清致来看我的时候,我禁不住问了:“最近你跟周文诚怎么样了,我好久没有看见他了。
”樊清致最近看上去精神很好,人也越发标志起来。
他得意地从随身包里拿出一条浅绿与白色相间的围巾让我摸摸:“纯羊毛的很柔软吧。
文诚哥买给我的,还说我系上特别好看,我适合这种淡雅感觉的东西。
” 我小心地摸了两下,看樊清致的宝贝样子,我怕摸多了他不高兴:“嗯,这是我见过的世界上最漂亮的围巾了。
”樊清致点点头,深表赞同。
不过旋而他又有一些别扭地说:“只可惜文诚哥太害羞了,每次都要我主动。
虽然说其实都是一样的,可是小凡,我觉得我真的不是很适合这样的角色,我总觉得我们弄反了。
你觉得怎么办好呢?”我一阵头晕,用一种“你在说什么”的眼神看着他。
樊清致用一种“你怎么那么笨”的眼神回望过来,然后附耳对我说了一会儿话。
我听完也觉得,这绝对是弄反了!樊清致那时候还住在周文诚家里,不知道霍应的手术会不会成功,怕以后没有霍应罩着会有麻烦,想表白又怕周文诚拒绝,思来想去就盘算着和周文诚先有了一夜之情再说。
就在我被霍应领走的那天晚上,他去弄了点催情的药品,偷偷地下在了周文诚晚餐的米饭里。
可也不知道他怎么弄的,反正最后周文诚什么事也没有,樊清致自己却觉得全身火热难忍,死扒活赖地抱着周文诚不放。
周文诚半推半就,最后就被樊清致给美美地睡了。
第二天起来,樊清致懊恼得不行,又是痛哭流涕地赔礼道歉,又是细粥热菜地伺候床上的周文诚。
周文诚身体也忒柔弱了,整整休养了两天起不来。
所以那时候我打电话给周文诚,是樊清致接的。
周文诚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可能被吃过以后爱上了被吃的感觉,经常默许樊清致找他厮混,但是也说不上有多热情,态度有点不冷不热。
樊清致一向觉得自己是一枚清美动人秀色可餐的小受,一下子让他变成了心上人的小攻,他内心很是纠结,但是又拿捏不出周文诚的想法,不敢跟周文诚提出来。
樊清致现在还是赖在他的公寓里,只在先前霍应手术后的那段时间樊清致尽心尽力地去给霍应陪了陪病床。
我也觉得太逆转了,从周文诚和樊清致的性格来看,怎么样也觉得周文诚为人更加成熟、坚定、负责任。
而樊清致的性格则有点动不顾后果地率性而为,很是任性,很需要人爱护他保护他的感觉。
怎么看,我都觉得他是一名小受…… 不过生活不是靠想当然的,毕竟樊清致也算是如愿以偿了,他们在床上再怎么别扭,这不也比我和霍应现在的床上生活强上一百倍?!霍应自从那次以后,就是不死心,天天上网翻书,在床边围着我绕圈,研究怎么跟我做舒服。
我摇摇头,赶紧忘掉霍应色眯眯的样子,问樊清致:“那你最近怎么不带着周文诚一起过来看我呢?先前他还挺关心我的。
”樊清致立刻后颈毛倒竖地说:“你别再缠着他了,他早就对你没有兴趣了。
不过他最近的确不太跟应哥联系,自从应哥恢复记忆以后,他们的关系就跟结了冰似的。
我也想不通是为什么,应哥失忆的时候文诚哥还是挺热心地帮他打理公司的,那时候他们还是挺好的。
而先前应哥手术的时候,应哥怕自己手术不成功,留你一个人在医院太危险,特意打了电话让文诚哥去接你回来照顾着,这不也是蛮信任他的吗?怎么现在关系突然就变冷了?”樊清致想了想,危险地眯着眼睛看我:“莫非是你在我不在的那段时间里,和文诚哥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让应哥知道了,所以……” 冤枉啊!这绝对不可能!樊清致脑洞太大了。
晚上的时候,霍应和我一起躺在被子里看电视。
我把和樊清致谈话的内容跟霍应讲了一遍,问他:“为什么你跟周文诚最近不来往了呢?是不是他替你打理公司的时候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霍应沉默了一会儿,似乎很不高兴,最后说道:“他劳心劳力,一心帮我,没有他的话,那段时间肯定很艰难。
但是,我现在看到他就堵心。
” 作者有话要说: 某段情节在文中会真实发生的,并不是和以前一样的寓意梦境。
所以亲们可以知道,后面会有某种大虐情节…… ☆、汪星人 我不明白霍应怎么对周文诚的意见那么大。
不是公司的事情,那么就肯定是我的事情了。
他又沉默了一会儿,说:“你觉得周文诚对你怎么样?”我赶紧为他说好话:“他对我很好,一直照顾我。
”霍应斜了我一眼:“小凡,你知道你是怎么死的吗?”难道我不是出车祸死的吗?这还需要问吗?我还在沉默,霍应在我背上捏了捏,语气不善地说道:“你是笨死的!撞死你这个主意是他想出来的。
” 霍应总是喜欢讥笑我几句,我也见怪不怪了。
为人亲切又非常稳重的周文诚怎么会无缘无故地出主意要撞死我?我先前跟他只有数面之缘,又没有深仇大恨。
我想再问霍应,就看见他就把毯子蒙在头上,转过去背对着我睡了。
我也跟着爬在他身上,翻过他的腰坐到他脸朝向的床那一边,用翅膀拍他被蒙着的头。
过了一会儿,他把毯子往下扯了一点,露出贼亮的眼睛,说:“你想知道?”我点点头。
他幽幽地说:“可是今天早上,我让你配合我找找你身上的敏感点,你都不同意的说。
还用毯子把自己裹起来,哪儿都不让我碰呢。
”他居然开始威胁我! “你想知道也可以,我要收费的。
我每说一分钟,就要让我亲你身上一个地方,你告诉我你舒不舒服。
”这真是太过分了。
不过亲一下也不会少块肉,我决定忍他。
见我默许,他欣喜若狂地伸出他的咸猪爪,一把抱起我揉着我的脖子开始狼吻:“我想知道一下你这个新身体的特性,这是为了我们以后共同的幸福着想。
亲你这里舒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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