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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从来都不可能只有甜蜜,苦痛也是爱情的一部分,让我们更清楚地认识自己,也让我们更珍惜得到的甜蜜。
我好梦正酣,睡得正香时,叮叮咚咚的音乐声响起,将我从深沉的睡梦中叫醒。
迷迷糊糊中,我用被子紧紧地捂住耳朵,只想随着困倦,再次沉入梦乡。
可熟悉的音乐像一只温柔的手,执着地拉着我,阻止我再次沉睡。
熟悉? 突然间,我反应了过来,一直响在耳畔、扰人清梦的曲子是我最喜欢的《夏夜星空海》。
我不禁慢慢地放松了被子,仔细听了起来。
应该是用钢琴弹奏出的曲子,不同于古琴的空灵雅静,悦耳动听的曲子中多了一点轻灵欢快,就好像一群美丽的小精灵正在繁星满天的大海上轻盈起舞,赞美着星空下的大海是多么辽阔、多么美丽。
江易盛也会弹一点钢琴,但这绝不是他弹奏出的,是吴居蓝! 他肯定是不想我晚上失眠、白天睡觉,所以弹琴叫我起床。
我匆匆披上睡袍,赤脚跑出了卧室,站在二楼的栏杆前,居高临下看过去&mdash&mdash 落地大窗前,阳光灿烂,吴居蓝穿着一件白衬衣,坐在黑色的三角钢琴前,正在弹奏曲子。
轻薄的晨光中,他的上半身宛如古希腊神庙前的大理石雕像般完美,修长的手指灵活地抚过黑白相间的琴键,悠扬的音乐就像山涧清泉般流泻而出。
我倚着栏杆,静静地凝视着他,凝视着这人世间所能给予我的最美的风景。
一曲完毕,吴居蓝抬起头看向我。
大概我的目光中流露出了太多我心里早已经溢满的感情,他定定地看了我一瞬,才说:&ldquo我已经准备好早饭了。
&rdquo 我对他灿烂一笑,说:&ldquo我去洗个脸、刷个牙,马上就下来。
&rdquo 吃完早饭,我问巫靓靓今天的安排。
本来以为肯定要和巫靓靓的老板见一面,但巫靓靓说老板有事,暂时不会见我。
他派了两个律师来公寓,我一边喝着吴居蓝煮的咖啡,一边把合同签了。
我委托公司出售两块石头,对方从售价里抽取30%的佣金。
等律师走了,我问巫靓靓:&ldquo是不是因为昨天晚上我没有去吃晚饭,你老板生气了才不愿见我?&rdquo &ldquo他没有生气,至于为什么现在不想见你&hellip&hellip&rdquo巫靓靓倚着吧台,很无奈地摊摊手,&ldquo老男人的想法太古怪了,我也不知道老板究竟在想什么。
&rdquo &ldquo会影响我卖石头吗?&rdquo &ldquo绝对不会!不过,那两块石头没那么快卖出去,你恐怕要多留几天,可以吗?&rdquo 我想了想说:&ldquo可以!我们正好在纽约玩几天。
&rdquo我本来打算尽快赶回家去陪吴居蓝,就没有做任何游玩计划,但现在吴居蓝也来了纽约,正好可以改变一下计划。
开玩笑!二十几个小时的舟车劳顿,不好好玩一下怎么对得起自己? 接下来的四天,我一边和时差搏斗,一边按照网上的旅游攻略,中央公园、大都会艺术博物馆、自由女神像、帝国大厦、时代广场、华尔街&hellip&hellip一个没落地全去了。
自由女神像是1886年落成,大都会博物馆建于1870年,都是吴居蓝离开美国之后的事。
他和我一样,也是第一次来。
我和吴居蓝一起站在这些建筑物前合影时,我一面觉得很开心,吴居蓝关于这些地方的第一次记忆是和我在一起,一面又有点莫名的伤感,百年后,如果吴居蓝旧地重游、再来这里,可还会想起今时今日? 纽约的所有旅游景点,我们基本都去过了,只差一个百老汇。
江易盛问了好几次是不是该订票去百老汇看一场音乐剧,我和巫靓靓都装作没兴趣,不愿意去,江易盛只能悻悻地作罢。
事实上当然不是因为我没有兴趣,而是因为吴居蓝那句关于剧院的话,让我对百老汇的剧院格外重视。
根据网上查的资料,百老汇的第一家剧院ParkTheater建于1810年,第二家剧院TheBroadway建于1821年。
毫无疑问,吴居蓝在纽约期间,百老汇已经有很多剧院在营业了,他曾在里面看过戏,留下过不少美好的记忆,所以这是他印象最深刻的地方。
我查了一下资料,1838年到1865年,如今在百老汇最受欢迎的音乐剧还没有诞生,那时正是歌剧的黄金年代。
1850年前后,威尔第推出了三部风靡世界的传世经典歌剧:《弄臣》《游吟诗人》和《茶花女》。
我相信,以当时美国人对欧洲文化的崇拜和追捧,这三部歌剧在纽约的剧院肯定是常演剧目。
吴居蓝身在纽约,又喜欢去剧院,肯定看过。
前两部歌剧我查了资料才知道讲什么,后一部我看过小说,也看过电影,对故事很熟悉,就选它吧! 我悄悄找巫靓靓商量,希望她能想办法在ParkTheater或TheBroadway安排一场歌剧演出,演出剧目是《茶花女》,要威尔第时期的风格,所有费用我会出。
巫靓靓知道我不是一个乱花钱的人,诧异地说:&ldquo要花不少钱!演员费可以省一点,反正纽约多的是有才华的年轻演员,但场地租用费不会便宜,只怕要好几万美金。
&rdquo 想到一比六的汇率,我咬了咬牙说:&ldquo我有心理准备,你就从我卖石头的钱里扣好了。
不过记得保密,不要让吴居蓝知道了,我想给他一个惊喜。
&rdquo 巫靓靓盯着我看了一瞬,承诺说:&ldquo我会帮你安排好,保证给你一部地道的十九世纪歌剧。
&rdquo 我感激地说:&ldquo谢谢!&rdquo 巫靓靓摇摇头,&ldquo我奶奶说&lsquo爱情是世界上最神奇的巫术,它能让自私者无私、怯懦者勇敢、贪婪者善良、狡猾者愚钝&rsquo,一切都是因为你的巫术。
&rdquo 我不好意思起来,哪里有她说的那么神奇?只不过是我不甘心吴居蓝以前的时光中没有我,企图用金钱重塑一段过去的时光,镌刻于他的记忆中罢了。
在巫靓靓的安排下,《茶花女》的歌剧演出定在了十月份月圆之夜前一天的下午。
观赏歌剧的传统是要穿正装,吴居蓝自然是简单的白衬衣和黑西装。
我穿上了特意去买的礼裙,一条海蓝色的长纱裙,十分飘逸蓬松,像是夏日午后的大海。
我第一眼看到这条裙子,就觉得吴居蓝应该会喜欢。
当我从旋转楼梯上迤逦走下时,他看到我的一瞬,从他的目光里,我感觉到我的判断没有错,他的确喜欢。
因为是包场,我们到达剧院时,剧院里冷冷清清,只有我们四个人。
我带着吴居蓝选择了正中间的位置,江易盛和巫靓靓坐在了我们前面两排。
灯光渐渐暗了下来,前面的江易盛和巫靓靓头挨着头、窃窃私语,我和吴居蓝却沉默地端坐着。
我敏锐地感觉到他情绪似乎并不好,一直目光幽深、若有所思地看着四周空荡荡的座位。
我突然有点惶恐,会不会弄巧成拙了? 幕布缓缓拉开,舞台布景非常复古,音乐也很古典,迅速把人带到了十九世纪的欧洲。
第一幕是茶花女的巴黎寓所。
一群上流社会的男人围绕着巴黎当时最美貌的交际花大献殷勤,男主角阿芒被介绍给茶花女玛格丽特,他急切地表达着他的爱意,却遭到了茶花女的拒绝。
我看着舞台上衣饰烦琐优雅的男男女女,恍惚地想起《茶花女》小说出版于1848年,《茶花女》歌剧首演于1853年,描述的正是那个时代的爱情。
我自以为是地强拉着吴居蓝坐在我身边,去看一段旧时光的爱情,却忘记了考虑,当年他看《茶花女》时,身边坐的是谁? 我试图用金钱去参与一段早已逝去的时光,可也许,是让逝去的时光参与了我现在的时光。
吴居蓝正坐在我身边,但明显和我一样,心有所思,我所思是他,他所思是谁呢? 百年前,陪他看过《茶花女》的人已经消失;几十年后,我也会消失;百年后,是不是也会有个女孩不甘心地试图参与到已经逝去的今日时光中? 我也知道自己这么想很没有意义,过去和未来都在我的时光之外,实际上我都根本不存在,可以说,和我没有任何关系,但这一刹那,我竟然那么悲伤、又那么贪婪,不但想拥有现在,还嫉妒着过去和未来。
吴居蓝渐渐恢复如常,他察觉到了我的异常,轻声问:&ldquo怎么了?&rdquo 我盯着舞台,摇摇头,不知道我能说什么。
吴居蓝握住了我的手,&ldquo你不喜欢看这个?&rdquo 我努力笑了笑说:&ldquo我想看看你看过的东西,那时候应该很流行看歌剧。
&rdquo 吴居蓝明白了为什么会有这场只我们四个人的歌剧演出,他说:&ldquo你特意安排的?为了我?&rdquo 我点头。
吴居蓝拉着我站了起来,&ldquo我们离开!&rdquo 我都没顾上跟江易盛和巫靓靓打一声招呼,就晕晕乎乎地被他拉出了剧院。
离开了那个封闭黑暗的环境,不用再欣赏过去时光的爱情,我的心情一下子轻松了许多。
吴居蓝脱下薄羊绒大衣,披在了我肩上,我知道他身体特异,并不畏惧寒冷,就没有谦让。
他的外套带着他独有的清冷味道,我微笑着拢得更紧了些,脑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mdash&mdash百年前、千年前,可曾有人也在萧瑟秋风中,用他的外套取暖?他现在可会想起她? 吴居蓝带着我避开了游人多的街道,向着附近的公园走去,越走视野越开阔。
正是十月金秋时节,纽约街头的色彩浓烈明亮,犹如一幅幅色泽饱满的油画。
秋高气爽、天蓝云白,长长的林荫道上,高高的大树,有的金黄绚烂,有的绯红夺目,地上铺了一层薄薄的落叶,各种色彩交杂,远远望去,我们就像是走在华美的锦缎上。
我正心神恍惚地看着风景,突然听到吴居蓝说:&ldquo我不喜欢剧院!我的听觉和嗅觉都比人类敏感,剧院里声音嘈杂,一大群人坐得密密麻麻,对我的耳朵和鼻子都是一种折磨。
&rdquo 我傻了,&ldquo可是你说&hellip&hellip你对剧院的印象最深刻,我以为你是喜欢剧院。
&rdquo 吴居蓝眺望着远处湛蓝的天说:&ldquo我告诉过你,当年,我本来还想在纽约多住一段时间,可因为一件突然发生的意外,我不得不提前离开纽约,回到了海里。
那件突然发生的意外就是我被人发现了真实的身份,被设计抓住了。
&rdquo 我&ldquo啊&rdquo一声,几乎失声惊叫,明明知道吴居蓝现在好端端地站在我面前,可依旧觉得害怕紧张。
不管东方,还是西方,人类对&ldquo非我族类&rdquo的残酷血腥都是一模一样的,我忍不住问:&ldquo你怎么会那么不小心?&rdquo 吴居蓝淡淡说:&ldquo1861年南北战争爆发,随着战局的恶化,越来越多的男人或自愿、或被迫地加入了战争。
因为证件上,我正是最合适的年龄,我和几个朋友都被征召入伍。
其中一个朋友的情人是我的好友,离开前,我答应了她,会尽力保住她情人的性命。
战场上,有太多无法控制的意外,为了保住这位朋友的命,我不得不显露了自己非同人类的力量。
他当时没有表露出任何异常,装作没有留意到我的特异。
1865年,南方宣布投降,南北战争结束。
就在我们庆祝战争结束的那个晚上,他给我吃的饭菜里下了毒药,设计把我抓住了。
&rdquo 又是一个关于背叛和出卖的故事,自从人类存在的那天起就在不断地重复发生,以至我都没有丝毫意外,只是觉得很心痛,&ldquo后来呢?&rdquo &ldquo他们把我关在一个特制的玻璃缸中,想在剧院里展出,凭借我一举成名。
我对你说我对纽约的剧院印象深刻,是因为我曾在舞台上,透过玻璃缸,看他们一边激动地盯着我,一边贪婪地商量着展出成功后的各种计划。
&rdquo 我屏着口气问:&ldquo后来呢?&rdquo &ldquo在正式展出的前一天,1865年7月13日,我的人放火烧了那家叫BarnumMuseum的剧院,趁乱救走了我。
&rdquo &ldquo啊!BarnumMuseum?我&hellip&hellip我&hellip&hellip搜索百老汇的历史时,看到过这条新闻,在当年是很大的事件!&rdquo那篇文献强调说这是一个由四层楼改造的大娱乐中心,位于百老汇街西南角,荟萃了当时美国最受欢迎的流行文化,可惜一夜之间就被烧成了灰烬。
我还遗憾它竟然在吴居蓝离开的那一年就被烧毁了,否则我可以把歌剧安排在那里上演。
吴居蓝对我安抚地笑了笑,&ldquo已经是一百多年前的事了,都过去了!&rdquo 是啊!已经都过去了,他现在好好地在我身边!我松了口气,继而十分愧疚于自己的自作主张,&ldquo我&hellip&hellip我不知道你对剧院&hellip&hellip我以为&hellip&hellip对不起!&rdquo 吴居蓝半开玩笑地说:&ldquo你告诉我你刚才在难过什么,我就原谅你。
&rdquo &ldquo你&hellip&hellip怎么知道我是在难过?&rdquo 吴居蓝一边牵着我的手慢步而行,一边瞥了我一眼,淡淡说:&ldquo你的情绪很强烈,我的感觉不算迟钝。
&rdquo 我咬了咬唇,期期艾艾地说:&ldquo我在想你以前喜欢过的女孩。
&rdquo 吴居蓝猛地一下停住了脚步,转头看着我。
我不敢和他对视,低着头,不好意思地说:&ldquo其实,有几个前女友,甚至结过婚,都很正常了!我只是随便想想,你放心,我能理解&hellip&hellip&rdquo 吴居蓝用手托着我的下巴,抬起了我的头,逼我和他对视,&ldquo没有!&rdquo &ldquo没、没有?&rdquo我此刻的表情一定很像个傻子。
&ldquo一个都没有,你是唯一。
&rdquo 如果是别的男人说这句话,我只会当作虚伪的甜言蜜语,一笑而过,但说这句话的是吴居蓝。
虽然他表情平淡、语气平淡,只是陈述着一个不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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