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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那可巧了。
”沈佳昌舔着犬齿,笑得邪佞:“我就想找个会钢琴的,今晚到我家教教我呗?” 女孩脸更白了,摇头似拨浪鼓:“我不出台的,我和阿妈说好的!” “哟,那么有骨气啊?”沈佳昌嗤笑,松了搁在她腰间的手,敞开搭在沙发靠背上,对着红木几旁的三位姑娘扬扬下巴:“不跟我走,也行,那就加入她们一起玩吧。
” 只是几句话功夫,衣料所剩最少的那位姑娘又被剪去了一截,露出性感丁字裤,小且薄的布料覆盖不住饱满白嫩的阴阜。
女孩看姐姐想伸手去挡,却被其中一个男人喝止,只好被迫在众人面前曝露着半裸的私处。
沈佳昌手指一抵,沿着女孩微颤的脊椎,一节节往下划。
声音懒散痞坏:“去啊,硬骨头。
” 没想到女孩竟有勇气狠瞪了他一眼,用那对滚着泪水的眼眸,接着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站起身走到姐姐们身旁,小腰板挺得笔直。
沈佳昌嚯了一声,加入了骰子游戏。
几人有意让沈佳昌输,女孩身上的墨绿色布料越来越短,很快到了膝盖上。
脸上的视死如归也挂不住了,代替之的是无措与惊慌。
只是布料最少的姑娘还是最快失去了身上的全部布料,连蕾丝胸衣和底裤都被剪烂。
点她留下的陈少勾勾手指,她便摇着腰肢走到男人身边。
陈少拉开裤链,拍了拍身边女人饱满挺翘的桃臀,满眼欲望高涨:“来,先给你妹妹打个样啊。
” 旁边的张少也拉下裤链,已经被后入得哼哼唧唧的姑娘眉精眼企,也握着张少的物什熟练地舔弄起来。
第一次见这局面的小雏鸟哆嗦着嘴唇抽泣起来,沈佳昌哗啦啦摇晃着手里的骰子,唇边猩红火星闪烁,倒三角眼里灌满阴险毒汁:“不出台,也是要在这里被操的,阿妈没有教过你吗?硬骨头。
” 出台的话只需要伺候一个男人,可如果不出台的话,则要伺候四个男人。
女孩在旗袍短至腿心的时候,流着泪跟沈佳昌说,沈少,我跟你走。
沈佳昌这一天的烦闷终于散尽,丢下剪子揽着女孩往外走,还好心情地让阿妈把今晚的帐都记他名下。
他喝了酒,会所给两人安排了车,另外再派人将骚橘色超跑送回他家。
阿妈在门口弯腰送着沈佳昌上车,等车尾灯消失在视线内,她走到无人的角落,拢了拢肩上的白狐披肩,拨了个电话出去。
对方接起后,阿妈直接汇报情况:“少爷,把人送出去了。
” 对面打了个哈欠,倦意通过话筒听得清清楚楚,阿妈才想起这个时间已经有点晚了,明天假期结束了少爷还得早起上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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