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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推开木门,发现竟推不动。
封水衿愣了,又试了好几次,依旧是死死定在那里无法推开。
真是奇怪,明明阿兄出门时还是好好的,这会儿怎么变成这样了? 封水衿跑去窗户处,推开窗往门边一瞧,也没有东西抵在门口阻挡他开门。
他苦恼地抓抓头,灵机一动,提着衣摆便要从窗户翻出去。
“哎呦!” 额头一下撞上了一个无形的软墙上,有点疼,封水衿揉了揉额头,伸手再摸上去,摸到一层软软的结界,终于迟钝地明白,自己这是被封玄慎关起来了! 封水衿若有感应,直直望向自己的脚踝。
他咬住嘴唇,指尖有些颤抖,犹豫再三,掌心催动灵力,朝那处推去。
“嚓”一声,障眼法破,脚踝处的铁链再也无所遁形。
铁链一直延伸至床尾,于地毯上蜿蜒堆叠,日光下,却泛着冷灰色的幽光。
封水衿倒吸一口气,吓得后退几步摔在床上,雪白的脚踝吊在半空,锁链轻响,如同盘绞的银蛇。
封水衿难以置信,兄长把他关在房间便算了,为什么还要用铁链栓着?他又不会再乱跑,有必要这般关犯人似的防着吗? 他气不打一处来,从随身的小包中揪出一只纸鹤,大声道:“为何要关着我?为何要锁着我!你太专制了!又不陪我又不许我出门,有没有天理啊!放我出去!” 说完,他拍了拍纸鹤的头:“届时传音声音大些!吓死他!” 纸鹤顶着个被打扁的头磕磕绊绊飞走了。
“封水衿?在不在?封水衿?” 封水衿百无聊赖在坐在房间的摇椅上发呆,门口竟听见了司空谨的声音。
他吃了一惊,小跑着去了窗边,一把推开窗,探头对着门道:“我在这!” 司空谨看到活蹦乱跳从窗口钻出来的他,很是惊奇:“你……你刚从魔界回来,没受伤?你哥没把你打断腿?” “……咒我干什么!” “我怎么是咒你了,你不知道,你哥发现你人待在咒怨之隙的时候,”司空谨做了一个十分恐怖的鬼脸,“感觉下一秒就要疯了,拔剑‘嗖‘!一下!人就不见了,一看便是抓到你后要把你往死里揍的架势。
” “呸呸呸,我阿兄才不像你爷爷那般凶……”封水衿摸了摸屁股,并无底气地辩驳,“不过,阿兄是如何知道我在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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