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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白看她,手上忍不住用力,臀肉陷进他指缝。
穆余笑出来,很快就松了手,钻到他怀里说冷。
付廷森透出一口气,将她拥紧了。
穆余要了很多次,累到自己手也抬不起来,累到没力气想去杀人才停下。
她泡在热水里,闭眼摆了摆手,让付廷森自己去解决。
付廷森蹲在一边问她:“还生气吗。
” 穆余不回答,几乎要将自己沉进水里。
一场荒唐淫事闹到傍晚,付廷森到墓园时,天灰得可怕,眨眨眼就沉下一分。
雨水飘进,打湿他凌厉的衣角,穆楠跪在一处空白墓碑前,一身死气,转头看到他,又天真地燃起一丝生望。
可付廷森看着碑石,连个眼神也不递给她。
她伤他爱人,杀了他第一个孩子,付廷森念及他们曾经夫妻一场,留她一条命,先前要她在这碑前跪了三天三夜。
他要是知道自己没半点忏悔的心,恐怕枪口马上就要贴上自己的额头。
这次又要跪多久。
付廷森在边上站了一阵,倒像是他自己在忏悔,许久过后,只交代人看好她,过了清明她才能走。
他已经不想给她一个眼神,不想与她说一个字,再给她分毫的施舍都觉得是在背叛穆余。
- 穆余在浴缸里哭过一阵,湛礼候在门外,听她揪心的啜泣,从撕心裂肺到无声,断断续续的。
等她出来时已经恢复原样,只有眼尾的红露出一点儿脆弱。
她赤着脚走到床边,一步一个湿哒哒的脚印,她问:“阿喜呢。
” 湛礼跟在她身后:“在细数盘点行李。
” 她在床边坐下,盯着窗外发了会儿呆。
又是一年清明,细雨蒙蒙的四月…… 湛礼拿着一块干毛巾蹲在她脚边,端起她一只脚踩在自己大腿上,低头仔细帮她擦拭。
穆余低头看了他一阵,脚沿着他的大腿往中间走,感受脚底下的肌肉越来越硬,最后踩在那藏在衣服底下,昂首的顶端 “硬了。
”她语气淡淡。
湛礼气息极重,抓着她小腿的肉,红着眼仰头看她。
他听了一整场她的欢爱。
压着穆楠缩在黑漆漆的角落,目光不敢往偏挪一分,只是听着声音,画面好像自己就会浮现在他脑中。
到结束的时候,汗水几乎浸湿了他的衣服。
到现在也摆脱不掉,脑中全是她的声音,现在她赤裸裸地踩上他的伪装和破绽,湛礼开始怀疑当下的真实性。
身下传来绵密痛感,湛礼痴望着,就见她红唇翕合: “你还想杀付廷森吗。
” “我……”湛礼不敢动一下,“我不知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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