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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员行差踏错,百姓曾交付给这人的信任、依赖与拥戴将在瞬间被收回。
多年来,朝廷一直咬牙忍着田岭坐大,无非也就是忌惮田岭裹挟民意。
今日公审素合一案,消息很快就会在原州传开。
加之霍奉卿也早就谋算好各个环节,确保外敌不敢轻易来犯,田氏的人也全数在掌控之下。
所以,如今的田岭前无“民意”护身,后无外敌来援,再也掀不起什么浪,除了束手待毙之外,再没有第二条路可选。
“确是如此。
待你们两府合议的规程走完,我将他押送进京交由三司会审,很快就会有结果了,”巡按御史颔首,“云大人想说什么?” 云知意抿了抿唇,深吸一口气,直视着他:“为原州人做长远考量,此案中有一些细节不宜对外张扬。
待两府合议之后,我会让刑律司准备两份呈文。
一份供陛下及京中各部了解案情真相,另一份,做为最终结案时对外宣布的参考。
” 比如“提线香”,比如槐陵北山里的陨星矿。
这两样东西最好是秘而不宣。
若被广为人知,谁敢保证没有别的什么势力打起歹主意?那原州就要不得安宁了。
云知意想了想,又补充道:“您只需在押送田岭回京后,帮我将两份呈文递交陛下。
至于如何说服陛下及各部,我会另行设法,绝不让您为难。
您放心,我也不会让您白帮这个忙,算我云知意欠您一份人情。
” 以往她是很不喜欢这样私下谈条件的。
但两世为人,如今的她在处事上多少也长进了几分圆融世故,算是没白活。
“云氏的一份人情,即便是你个人允诺我的,这分量也不可小觑啊,”巡按御史眼神微烁,旋即淡淡笑开,“看着你年岁不大,遇事倒有几分担当。
就不知你云大人下这么大本钱,是当真发自肺腑为治下百姓着想,还是沽名钓誉?” 他这话里明明带着点刺,却又听不出什么恶意。
云知意笑答:“没您想得那么复杂。
我就是在其位谋其事,想让原州人安安稳稳过日子。
” 原州是她血脉来处,也是她余生归途。
望滢山上埋着好些个云氏先祖,他们看着她呢,原州不能乱。
巡按御史愣了片刻,抬手执礼:“徐勉受教。
” 这个名字让云知意整个人一激灵,略显慌张地往旁侧让了两步,不可思议地瞪着他。
“徐勉”对她来说,一直都只是个遥远的姓名,所关乎不过上一辈的恩怨情仇而已。
她打心眼里没想过要与这人相认,甚至没想过要与这人相见。
如今这人突然活生生站在她面前,她觉得别扭极了,浑身寒毛都无形炸开。
徐勉好笑地望着她:“躲什么?我虽较你年长许多,可你出身云氏,官阶又比我高半级,你不至于受不起我这一礼啊。
” “呃,受不受得起……这要看怎么论,”云知意清了清嗓子,摆摆手笑得僵硬,“徐大人此次毕竟是领圣谕出京办案,是钦使,不必如此客气。
” 云知意站在徐勉跟前,满脑子浆糊,好半晌找不到话说。
徐勉也不知是怎么想的,就那么站在原地,满眼噙着兴味的笑端详她,同样不说话。
气氛一度非常尴尬。
直到善后完毕的霍奉卿、盛敬侑、符川与周志高自刑讯室鱼贯而出,云知意才如蒙大赦,长长松了口气。
她忙不迭扬声,对霍奉卿道:“霍大人,你方才让我等你片刻,说有什么话要对我讲来着?” 霍奉卿大步近前,狐疑打量着她与徐勉,口中道:“哦。
方才田岭不是骂我吃了你的软饭吗?我就想告诉你,我不能白背这骂名。
” “啊?”云知意懵懵的,“所以呢?” 霍奉卿眼底闪烁起不怀好意的笑,语气倒是一本正经:“请云大人务必记住,抽空择个吉日,赶紧将我那碗软饭给我。
” 在众人接连噗嗤的笑声中,云知意面红耳赤地缓缓闭目,声音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霍奉卿,你正常点。
” 真是万万没想到,今日一败涂地的田岭没疯,突然遇到便宜亲爹的她没疯,大获全胜的霍奉卿倒是先疯了。
—— 经过半个月的发酵,“田岭在十七年前奸污一女子”的事,伴随着他谋逆、通敌的消息,如野火燎原般迅速在邺城传开,并向原州各地扩散。
而州府这头,为了避免百姓过多将事情与两府党争关联,霍奉卿在此案相关的善后事宜中自动回避,皆由云知意主持大局。
所谓善后事宜,一是要跟进刑律司对田岭案的复核,而是要对各司各衙主官中的昔日田党进行甄别,哪些该撤职查办、哪些可在适当敲打后留用。
这些事很琐碎,却马虎不得,很费精力和时间,光靠云知意自己显然不行。
于是盛敬侑做主让言珝官复原职,两人一起帮云知意分担着些。
十二月廿日,州牧盛敬侑亲自坐镇,召集州丞、州牧两府主要官员,一同对刑律司递交的田岭案相关汇总做最后一次集中合议。
完成这次合议后,案犯田岭及相关证人、证物就会被移交给徐勉带走。
此事结局已定,这场旬会合议无非就是走个流程,因此与会众官在进入州牧府时都较为轻松。
顾子璇搭着云知意的肩,边走边笑:“我可听说,这半个月里,霍奉卿上了望滢山至少十次,全被你叫人给拦下了,大门都没让他进。
你怎么回事?” 云知意好气又好笑地揉了揉眼睛:“别提了。
我这半个月都快忙疯了,他倒好,也不知在急什么,每次找我没第二件事,就问几时议亲,我没闲工夫理他。
” 顾子璇闷声笑道:“好像是常盈在言大人面前问了一句,‘云大人与霍大人是否好事将近’,言大人当场黑脸,表示霍奉卿心思深沉,于你绝非良配。
估计霍奉卿是被言大人这态度惊着了,想赶紧得你个准话……” 顾子璇求学时代就是个“百事通”,做官后好像还是没变。
云知意噗嗤笑出声:“当爹的人都是那样啊,看哪个臭小子都配不上他女儿。
这霍奉卿怎么忽精忽傻的?言大人那是闹脾气呢,他跟着当什么真。
” 正说着,顾子璇忽地缩回手去,笑音变得贼兮兮:“得,霍大人拦路讨说法来了。
我先进议事厅,你俩慢慢纠缠。
” 前方,霍奉卿正负手立在廊下,假装不经意地偏头看向这边。
云知意抿了抿笑唇,慢吞吞举步近前,站在了他的身旁。
—— 此时大多数与会官员已在议事厅内就坐,厅外这长廊下冷清无人。
冬末的风凛寒刺骨,却并不强势,拂过院中萧瑟的树木,荡起温柔缱绻。
霍奉卿斜睨着身边的姑娘,神情是很刻意的冷淡:“云大人有事?” “云大人没什么事,就是瞧着霍大人好像有事。
”云知意用手中的卷宗在他腰窝处捅了两下,“真被言大人惊着了?” 她以前没太留意,这会儿才惊觉霍奉卿的腰是碰不得的。
就这么随手一个亲昵的小动作,却使他整个人像被烫着似的,当即激灵瑟缩,面红耳赤地瞪她。
“不要动手动脚,你这算调戏同僚!”霍奉卿咬牙哼道,“我可以找风纪官告你的。
” 云知意嗤声笑笑,再度去捅他的腰:“若议定了亲事,就不算调戏同僚了,对吧?” 霍奉卿愣住,喉结滚了好几下,面上看起来是想笑,却又在强忍着。
“你……说真的?” “没啊,我就随便问问。
”云知意憋笑看着他被逗到想咬人的模样,环顾四下无人,便踮起脚飞快地在他唇角亲了一下。
“霍大人你乖点,私事回头再说,赶紧进去了。
” 语毕,她抿笑就想逃离,却被他一把捞进怀里,低头就要亲下来。
身后传来一声散发着怒气的重重干咳。
霍奉卿面上红得快滴血,忙不迭松了手,有些无措地望着声音来处。
云知意顺着他的目光回头看去,就见言珝满面乌云,气冲冲走过来。
和天底下大多数女儿一样,被老父亲当场撞见自己与心上人腻腻歪歪,云大人也是很想找个地洞钻下去的。
“那个,言大人,你……”云知意觉得自己浑身都快燃起来了,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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