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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开心?” 阮枝点头:“我和余峯堆雪人呢,你来吗?” 她说话这会儿余峯停下了手里的动作瞅着,心想他们队长像是会堆雪人的那种人吗?但这想法才刚从脑子里转过他就看到邢惊迟上手开始堆雪人。
余峯:“......” 只要活得久,什么事都能见到。
邢惊迟上手之后阮枝就只能蹲在边上捏雪团玩,红色针织手套上的雪团在她手里滚了滚,越变越大,还有些蠢蠢欲动的意味。
阮枝悄悄地看了邢惊迟一眼。
当然是她认为的悄悄,邢惊迟和余峯都是对察觉别人的视线很敏锐的人。
阮枝的手才动了一下,邢惊迟和余峯就知道她想做什么了。
余峯张了张唇,又看了眼没有一点儿反应的邢惊迟。
非常自觉地闭上了嘴。
“啪”一声。
雪球被糊在邢惊迟脸上,粉碎的细雪争先恐后地往邢惊迟大衣领口钻,凌厉的下颔线上沾着雪块,让男人的侧脸看起来更为冷冽。
阮枝眨眨眼,又眨眨眼。
这男人怎么一点儿反应都没有? 邢惊迟侧头瞥了阮枝一眼,问:“想玩打雪仗?” 阮枝沉默了一下,然后诚实地摇头:“不想,我打不过你。
” 邢惊迟点头,视线移回面前的已经成型的雪人身上:“那你自己玩一会儿,想往我身上扔也可以,走远一点再扔,这么近没多少力气,不疼。
” 阮枝幽幽地叹了口气,她是想欺负他的意思吗? 好吧,是有那么一点儿。
阮枝伸手把扑在邢惊迟大衣上的雪都擦了干净。
没一会儿,一个半大的雪人就堆好了,三花正好奇地盯着面前的怪物看。
阮枝拿出准备好的萝卜和眼珠子往雪人身上怼,起身欣赏了一会儿,又把自己的围巾摘下来系在雪人的脑袋上。
最后拍了一张照片留念。
没了围巾,阮枝觉得自己的体温显而易见的下降了,她不由往邢惊迟身边缩了缩。
邢惊迟也没准备让她在院子里多呆,拿了东西他们就和余峯一块儿离开了。
照这个天气,晚上还得下一夜的雪,这雪在短时间是化不了了,阮枝也就不急着玩雪了。
朱教授看着阮枝离开的背影感叹道:“这半年下来小枝儿活泼多了。
” 赵柏望着那道纤细的身影。
心想确实是这样,以往多数时候阮枝都是安静的,像是从仕女图里走出来的,但如今她的眉眼间时常带着笑意。
这样,顾老师也能放心了吧。
当阮枝一行人从展厅前经过的时候秦律他们也刚检查完展厅准备闭馆。
这会儿已经是下班时间,秦律习惯地拿出手机刷了朋友圈,一眼就瞧见了阮枝新发的照片。
憨厚可掬的小雪人带着红艳艳的围巾,眼珠子漆黑,脑袋前插了根胡萝卜当鼻子,捡了两根枯枝当手。
看起来怪可爱的。
秦律递给边上的林丞宴看了一眼:“阿宴,你瞧,嫂子还堆了个雪人玩。
嘿,和小姑娘似的。
” 林丞宴垂眸扫了一眼,不紧不慢地移开视线:“她本来年纪也不大。
” 秦律想了想,应道:“也是,比我们年纪都小呢。
诶,阿宴,你说队长的运气怎么就那么好,我家里怎么就没给我订个婚?” 林丞宴没说话,只攥紧了拳。
何止是运气好。
. 百年展的第二天,阮枝到博物馆后没去东院。
她去了行政楼找贺兰钧,这些天贺兰钧不得不呆在馆里,昨天他被媒体和业内学者围了一天阮枝就没去找他。
阮枝进门的时候贺兰钧正在煮茶呢,见着她还有点儿讶异。
“小枝儿,怎么这么早过来了?昨天见着你邢爷爷没?” “爷爷也来了?他没和我说。
” “来了,和谢昭一块儿来的,估计是怕打扰你工作。
” 阮枝进门后也不和贺兰钧客气,接过他倒的茶抿了一口。
两人聊了一会儿,贺兰钧抬眼瞅了眼阮枝,笑着问:“什么急事找我呢?一年多了还是头回见你来找我。
” 阮枝抿抿唇,放下杯子:“也不是什么急事。
就是我师父修复的那个佛头,我想知道您派人去取的还是他托人送过来的。
” 闻言贺兰钧回忆片刻:“那个佛头,我相信。
那会儿你师父正好游学去了,我也不好主动派人去取。
是他走之前定了个时间,好像是安保队去寺里拿的,至于是什么人我也不清楚,这些交接是小林他们负责的。
” 那会儿顾衍不在。
阮枝听到这儿不由松了口气,那可能只是个误会。
贺兰钧瞅着阮枝的脸色,问:“怎的突然问这个?” 阮枝笑着摇摇头:“没事,就是想起来问问。
” 贺兰钧没多想,阮枝和顾衍的关系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解释清楚的。
他以为只是阮枝对顾衍的事格外上心,想到这儿他还补充了一句:“具体的你去找林队长问问,他那儿都有记录。
” 这两天贺兰钧忙,阮枝也没在办公室多留。
走出行政楼,寒意扑面而来,阮枝隔着风雪遥遥地看了一眼展厅。
这样冷的日子,展厅门口一早就有人在等了,冬日也没将他们的热情减免分毫。
阮枝看了两眼就回了东院。
今儿进门的时候院里还没人,她是一个到的。
进门前阮枝下意识地看了一眼院里的雪人,这一眼就让她愣了一下。
雪人还是昨日的雪人。
但是它身上的红围巾不见了。
阮枝低头看着自己脖子上的白色围巾,又环视了一圈这宽敞的院子。
雪地里只有她的脚印,今天早上没人来过。
被风吹走了吗? 阮枝还有点懵。
想了想阮枝拍了张照片给邢惊迟。
[枝枝不胖:老公,我的围巾丢了,是被风吹走了吗?] 邢惊迟这会儿还在开车,阮枝也不着急等他回复。
等她进了办公室打开暖气,煮上茶没多久余峯就来了。
照旧给她带了早餐。
阮枝啃烧麦的时候顺口提了一嘴围巾的事儿。
余峯咀嚼的动作微顿,他去门口瞧了一眼那雪人,插在两边轻飘飘的树枝都没被风吹走,围巾怎么可能被风吹走的。
今早的雪小了不少,显然他也注意到了雪地里只有阮枝的脚印,围巾是昨夜被人拿走的。
余峯走到院子里仰头看这白墙的高度,翻进来很容易。
可是知道阮枝在这儿堆了个雪人的人寥寥无几,一定是这博物馆里的人。
本来余峯还寻思着阮枝单位里有什么危险。
这一出还真吓着他了。
余峯站在院子里看向工作间,阮枝正眉眼弯弯地和朱教授说着话。
他的面色逐渐凝重,直接给邢惊迟打了电话。
电话一接通他就听到邢惊迟问:“她和你说围巾的事了?” 余峯沉声应:“嗯。
队长,是东院的人吗?” 邢惊迟沉默片刻,应道:“概率不大,你注意着点林丞宴,百年展结束前都别让她一个人呆着。
围巾的事,别吓着她。
” 说着余峯又重新把这几个院子走了一遍,还叹了口气:“除了院门外有摄像头,这东西两院里面居然都没有。
墙外是盲点,摄像头也拍不着。
” 这事儿邢惊迟早就发现了,也不难理解:“后院寻常人进不来,现在他们重点都放在展厅上。
你跟紧她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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