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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如果那些毛茸茸的雪色长尾没有绕着她的脚踝卷来卷去,尾尖也没有时不时蹭着她的腿肚,她应该会更轻松些。
“道长,”楚璠被挠得很痒,指着那些游动的长尾,没忍住开了口,“可以管一管吗……” “啊……”他好似恍然般点了点头,尾巴松了下来,尖耸的尾尖漫不经心地摇曳,有一种很蓬松、很安分的形态。
“很久没这么放松过,冒犯了。
”他抿起嘴角,冰凉修长的指尖触了下她的脖颈,一股暖流涌进她的经脉里。
“可以回去了,楚姑娘。
” 楚璠松了口气,起身整理了一下破碎的裙摆,只稍微瞥了他两眼,便逃也似的跑了。
两柄剑被放在客座的石桌之上,她慌里慌张的,只记得带走白泽。
昆仑孤零零地躺在石桌上,好不萧瑟。
子微眯了眯眼,长尾延伸过去,尾尖随意一扫,昆仑剑便被捞了过来。
“是你让我自私一点的。
”他撑着额,修长的指尖沿着剑身抚过,有几分慵懒的神色,笑叹道,“怎么又被丢下了。
” 楚璠走在路上,暗暗松了口气。
往常蜀山取血之时,阿兄在的话还好,若阿兄不在,没人为她疗伤,失血过多,总要头晕眼花几天。
??? 子微道长吸的血,好像也不是很多。
或者说,蜀山取精血,吸食真气之力,而子微只吸鲜血,这两者是不一样的。
只是没想到他是妖……可妖又怎么能得昆仑神剑的传承?她不太懂,不禁想起了那些锁链和墙壁上的焦黑痕迹。
像是遭受了什么周而复始、无休无止的冲击,那铁链结实沉重,上面咒文凄冷,与子微手臂上的很像。
她或许知道那些阵纹是为了镇压谁的了。
到底要多痛,才能做出那等自残般的举动。
楚璠有些不敢再想了,这不是她该关心的事。
外面还黑着,只有淡淡的赭色从山脉处晕开一层光,金乌升起,是这冰天雪地里唯一的一抹颜色。
阿兄。
“璠璠。
”是一道有些虚弱的男声。
楚璠吓了一跳,抱紧剑身,茫然四顾,紧张道:“何人?” “璠璠,我是白泽剑。
”那道男声从剑身传过来,带着些急切,“太好了,你跟着那位道长,果然能聚集灵气,可以听见我说话了。
” 白泽没等楚璠回神,速速解释道:“那个子微身上有仙妖之气,妖魄仙骨不相合,应该是一直在用法力压制自已。
主人给你抢来的鸳花正是他的伴生灵草,对他的妖魄有清明压制之效。
” 楚璠听后,心里有些慌乱:“那如果是阿兄抢来的鸳花……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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