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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就是顺路而已。
” 江白鹭只得把话摆明了讲:“我坐岑戈的车回去。
” 秦一行登时嗤笑,“人家现在又不回去,你怎么坐?昨天晚上还听喻均麟说,马场新送了几匹漂亮的小公马,今天下午过去看看。
” 江白鹭望着他沉默不语,又像是越过他,目光直直地盯着他身后的车窗玻璃发呆。
秦一行犹豫一秒,皱起眉低声问他:“昨天岑戈亲自对你说,今天会开车带你回去?” 江白鹭闻言收回目光,朝他身后的方向努努嘴唇,笑眯眯地道:“不然,你自己问他?” 话音落地时,秦一行尚未来得及反应过来,耳边就响起了两声不轻不重的敲窗声。
秦一行回过头去,看见蹙眉站在车窗外的英俊男人时,仅凭下意识的动作将车窗降下来,刚要张嘴说话,就见岑戈俯下身来,抬起一条手臂抵在车窗上,目光落在江白鹭身上,面上似笑非笑,“我等你半天没见到人,你还悠悠闲闲地和你的好朋友手牵手坐在车里舍不得下来?是不是还要吻别一下?” 这话像是做实了江白鹭说的岑戈开车送他的话,秦一行却无端端从里面品出一丝不太对劲的意味来。
江白鹭立刻将自己的手从秦一行手背上拿开,朝岑戈打出一个讨饶的手势。
却仍旧没有要下车的意图,反而望向秦一行,拖长音调清晰吐字道:“忘了告诉你” 岑戈瞥见他那敷衍至极的手势,轻哼一声,直起身体从车头前迈过去,伸手拉开副驾驶的车门,双手抱胸垂眸瞥他,不悦地道:“还不出来,等着我帮你解了安全带再抱你出来?” 江白鹭老实哦一声,咽下还没说出口的话,顺势从拉开的车门里钻出来,转身上了停在秦一行这辆后方不远处的另一辆车。
岑戈跟在他身后坐入那辆车的驾驶座里。
秦一行愣了一秒,也解掉安全带下车,走到后方那辆车前,看见喻均麟站在驾驶座车窗外和岑戈说话时,挑着眉尖朝对方招了招手算作打招呼,而后绕到副驾驶那边,皱眉询问道:“你刚刚说,忘了告诉我什么?” 江白鹭垂头系安全带的动作微顿,抬起头来扬起唇角冲他一笑,眼睛还看着车外的秦一行,张嘴叫的却是岑戈的名字。
岑戈中途止住和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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