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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沉佑白想的是,她的声音很好听。
在脑袋像电波错乱的作响时,还能觉得好听。
医务室的门被拉开,只有一位男性,穿着校医的服装,正站在窗口抽烟。
他愣了一下,看着沉佑白,却问着她,“他怎么了?” 她卡壳,“应该是,生病了吧?” 男校医不客气的说,“废话,我是问他生什么病了。
” 她睁大了眼睛,摇头,“不知道。
” 校医掐灭了烟,“先扶他躺下。
” 她扶着沉佑白躺在洁白的病床上。
校医戴起眼镜走了过来,“不是什么东西过敏吧?” 她头摇的像拨浪鼓,“不知道。
” “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 她欲哭无泪,“我不认识他呀,我是今天刚转来的。
” 校医推了下眼镜,笑着说,“哦,不好意思哈,我以为你是他女朋友呢。
” 沉佑白听到的声音到此终止,昏睡过去。
再次清醒,额头上贴着冰冰凉凉的毛巾。
他没有睁眼,她以为人还没醒。
于是,俯身到他的耳边。
“我要去找班主任报到了,你好好休息。
” 是羽毛。
羽毛轻轻扫过耳窝的酥麻。
他立刻睁开眼,瞳孔中清晰的倒映着她的脸。
她怔了怔,随即笑起来,“你醒啦。
你发烧了你知道吗。
” “啊,来不及了,我先走了。
” 话音未落,她先转身。
然后,她如同人间蒸发。
几天之内,他们在学校中从未再碰面。
怎样能知道她还在不在这里,最好的办法,是等。
在校门口执勤,就能看完德治学院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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