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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肏成自己的专属精壶好了,把她关起来,天天给她灌精,等她被肏大了肚子就没有工夫去想别的男人了。
她身子一颤,也许是被他的话吓到了。
裴述顿了顿,又换上温柔的笑,俯身低头去琢吻她的脸颊,“卿卿不怕,为夫说笑罢了,这是床笫之间的夫妻情趣。
” “只要你乖乖的,为夫就不会伤害你。
”他的声音温柔到近乎甜蜜。
钟情一阵恍神,她不明白为什么这世上会有他这种人,前一秒还在冷冰地羞辱她,后一秒却能迅速换上温柔的嘴脸哄她。
他有病。
他不正常。
钟情第一次真真切切地意识到这一点。
她的脸方才被他扳了过去,她看见他神情是温柔的,眸中却是一片冰冷的癫狂之色。
他松开掐着她下颚的手,她把头转回去,将脸庞埋在了枕间,麻木地承受着身后男人的凌辱。
他再一次射进了她的穴里。
没过多久,新一轮蹂躏再次开始。
他依旧用着后入式,两手死死掐住她的腰将她摁在原处,不让她挣扎,粗长的肉棒不知疲倦地肆虐花穴,每一下重重的捅进仿佛都能把小穴里的软肉撑开、碾平。
她不是没有高潮过,可是他给她带来的痛苦大于那一刹那的快感。
被弄得狠了,她也会低低地呻吟,听起来竟让人分不清是畅快的娇吟还是绝望的哀求。
他终于结束了。
钟情已经数不清自己经历了几次,也不知道他在自己穴里射了多少精液。
他似乎有好几次都探到了她的子宫口,虽然没有真的插进去,但很多精液都流进了她的宫房,让她小腹有些胀痛。
男人拥着她躺在床上,他闭着眼睛,呼吸平稳,看起来是疲惫地睡去了。
钟情没有试图挣开他的手臂,她静静地依偎在他怀中,侧眸看向窗外。
在这万籁俱寂到仿佛万物初生的时刻,她终于品尝到了她命运的滋味。
在这个陌生的时代,她没有任何力量和倚仗,没有人可以帮助她,也没有法律可以保护她。
她被他带回来,被他囚禁、控制、恐吓、强奸、凌辱,可她无法向他复仇。
即使今夜她在他睡梦中取走他性命,恐怕也不等她逃出这个别院,就会被他的侍卫们杀死。
她和他之间力量太过悬殊,她没有能力对抗他。
她身无长物,唯有一张脸和一副身子。
他采撷了她,她纵使满心愤恨,也无可奈何。
她只能依附于这个掌控着她的男人,才有可能保住性命并获得一丝安稳。
她也想要独立地、自由地活下去,可是命运没有给她这个机会。
钟情转过头,静静地凝视着身旁的男子。
他实在是个很英俊的男人。
这样闭上双眼时,他看起来温润安宁,完全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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